炮火炸毁了半个城,我却冷静地拿出了一包薯片。上一秒还在安逸的世界,
下一秒就被丢到了这个饿殍遍野的战乱年代。别人为了一口吃的能拼命,我却发现,
我的“随身空间”里装满了现代枪械,甚至还有坦克。一个手持土制步枪的军阀头子,
竟想强迫我给他当军医。我看着他那支破枪,忍不住笑了,
我手里随便一把USP都能打穿他的防弹衣。所有人以为我是吓傻了,直到我当着他的面,
徒手拆了他们引以为傲的迫击炮。我没有救他们任何一个人,只是在三天后,
坐上了他曾经的宝座。01我坐上了王彪的宝座。椅子是硬木的,雕着狰狞的兽头,
上面还残留着血腥和汗臭混合的怪味,刺鼻得很。我把穿着运动鞋的腿翘在桌面上,
鞋底的泥印弄脏了桌面摊开的***。下面,王彪的旧部们站得密密麻麻,
几十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是惊惧、疑惑,还有掩藏不住的杀意。
空气像是凝固的猪油,混杂着血腥、硝烟和霉味,每一口呼吸都让人作呕。
一个穿着副官制服的男人站了出来,大概三十五六岁,脸上有一道陈年刀疤,
眼神比其他人要沉稳一些。他就是张副官。他看着我,眼神极其复杂,像是看一个怪物,
又像是在评估一件新到手的货物。“你……究竟是什么人?王司令他……”他低声开口,
声音沙哑,每个字都带着试探和隐忍的质疑。我没回答他。只是手腕一翻,
从随身空间里取出了几颗墨绿色的菠萝手雷,随意地扔在桌上。“咔嗒,咔嗒。
”金属撞击桌面的声音不大,却像重锤一样砸在每个人的心脏上。全场死寂。
那些原本蠢蠢欲动的士兵,呼吸都停滞了。“王彪死了。”我开口,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从现在起,这里的一切,都归我。
”我目光平静地扫过他们每一个人,像是在看一群待宰的羔羊。“谁不服,可以站出来。
”我的语气很平淡,平淡得没有一丝情绪,可这平静之下,是能将人骨头都冻成冰渣的杀意。
几个握着枪的壮汉互相交换着眼神,手指在扳机上动了动,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
我的眼神冷冷地落在他们身上,一言不发。桌上的手雷,静静地躺在那里,
仿佛随时会变成索命的阎王。几秒钟的对峙,漫长得像一个世纪。终于,
那几个壮汉的肩膀垮了下来,手也从枪上挪开了。“现在,把你们手里的武器,全部交出来,
放在地上。”我的声音依旧平静,“然后,宣誓效忠。做不到的,我不留。
”张副官死死地盯着我,他脸上的刀疤在油灯下扭曲着,像一条蜈蚣。
他似乎想从我这张过于年轻和平静的脸上,看出什么破绽。但他失败了。我看着他,
内心毫无波澜。我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在赌。赌我只是个虚张声势的疯子,
赌我不敢拉响手雷和他们同归于尽。可惜,他赌错了。我从不堵伯,我只相信绝对的实力。
就在他犹豫不决,气氛再次紧张到极点的时候,我从空间里取出一个平板电脑,
随手点开一个图标。“嗡——”一阵极轻微、却又极其诡异的蜂鸣声从头顶传来。
所有人都下意识地抬头,却什么也没看到。只有我和张副官,能从平板电脑的屏幕上,
看到一幅清晰的实时画面。那是一架小型无人机传回的俯瞰视角,
整个议事厅里所有人的站位、动作,甚至脸上的惊恐表情,都一清二楚。我把平板转向他们。
“我的‘眼睛’,遍布四方。”当他们看到屏幕里那个头顶盘旋的、从未见过的“铁鸟”,
看到自己如同蝼蚁般被上帝视角监控时,最后一点反抗的念头,彻底崩塌了。
那是一种源于未知的、深入骨髓的恐惧。张副官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终于明白,
他面对的,根本不是一个可以用常理揣度的敌人。“哐当。”他第一个扔掉了手里的枪。
他单膝跪地,低下了头。“我,张远,愿向您效忠。”有了他带头,
其他人再也没有了任何犹豫,武器落地的声音响成一片。他们跪在地上,
像一群被驯服的野兽,眼中只剩下敬畏和恐惧。我挥了挥手,示意他们退下。
只留下了张副官。当晚,我用空间里的军用罐头、压缩饼干和纯净水“款待”了他。
当他看到我凭空变出这些包装精美、散发着诱人香气的食物时,他的手都在抖。
在这个连树皮都快被啃光的年代,这些东西,比黄金还要珍贵。他狼吞虎咽地吃着,
像个饿了三天的难民,完全没有了之前那副精明干练的军官模样。我静静地看着他吃,
没有说话。一顿饭,是最好的“恩”。而之前的死亡威胁,是最大的“威”。恩威并施,
是掌控人心的不二法门。吃饱喝足,张副官的眼神彻底变了。他看我的眼神,不再是恐惧,
而是混杂着狂热的崇拜。“大人……您……您是天神下凡吗?”他小心翼翼地问。
“我是谁不重要。”我打断他,“重要的是,我能带给你们什么。
”我开始询问这片区域的情况。张副官知无不言,他告诉我,王彪的地盘,
其实只是这片混乱土地上的一小块。周边还有两个更强大的军阀,东边的“嗜血屠夫”李牧,
和西边的“笑面虎”赵坤。这两个人,手下的兵力都远超王彪,武器也更精良。
王彪能在这里盘踞,全靠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李牧残暴,赵坤阴险,
他们早就对我们这块地盘虎视眈眈。之前是王司令在,他们还有所忌惮。
现在……”张副官的脸上露出一丝忧虑。“现在,有我在。”我淡淡地说。我的语气很平静,
却让张副官瞬间安心下来。他看着我,仿佛在看一尊无所不能的神。我知道,从这一刻起,
这个人,才算真正归心。02第二天一早,
我把张副官和其他几个被提拔起来的核心军官召集到了王彪的“会议室”。
这里原本是个祠堂,阴森森的,墙上还挂着些不知所谓的神像。
我让人把那些东西都清了出去,挂上了一块白布。然后,
我从空间里拿出了投影仪和笔记本电脑。当明亮的光束投射在白布上,
出现清晰的动态画面时,这群连电灯都没见过的军官,下巴都快掉到了地上。“妖……妖术!
”“是幻术!一定是幻术!”他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脸上满是惊恐和不安。
我播放的是一段现代战争的纪录片。海湾战争的录像。
当他们看到铺天盖地的战斧导弹如流星雨般坠落,
看到M1A2主战坦克组成的钢铁洪流碾过沙漠,看到F-15战斗机撕裂长空,
精准地将一个个目标化为火海时,整个会议室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他们脸上的表情,
从惊恐,变成了震撼,最后是彻底的呆滞。这已经超出了他们的认知范畴。在他们眼里,
这和神话传说里的天兵天将,没有任何区别。“这不是幻术。”我关掉投影,
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回响,“这叫科技。是我,和你们未来要走的路。”我没有过多解释。
我知道,对他们来说,再多的理论也不如亲身体验来得直接。我手一挥,
空间里十几支崭新的AR-15自动步枪和几箱黄澄澄的子弹凭空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桌子上。
冰冷的金属质感,复杂的机械构造,流畅的线条。这些枪械对他们来说,
就像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艺术品。“摸摸看。”我说。张副官第一个伸出手,
颤抖地拿起一支步枪。那手感,那重量,那冰冷的触感,都告诉他,这是真的。“去外面,
试试。”靶场上,几个厚厚的沙袋被立了起来。张副官按照我教的简单要领,举起了枪。
他深吸一口气,扣动了扳机。“哒哒哒哒!”一连串急促而清脆的枪声响起,
和他习惯了的汉阳造那沉闷的“砰”声完全不同。子弹以极高的射速倾泻而出,
在他面前的沙袋上撕开了一道道口子,后面的几个沙袋也被轻易洞穿,发出刺耳的啸声。
精准度,射速,威力。全方位的碾压。张副官放下枪,整个人还在发抖,不是因为后坐力,
而是因为极致的兴奋和震撼。“神……神兵!这简直是神兵!”他语无伦次。
其他军官也轮流试射,每一个人的反应都和张副官一样。他们看我的眼神,
已经从对神使的崇拜,变成了对神明本身的狂热。“从今天起,
忘掉你们以前那套打仗的方式。”我看着他们,语气严厉,“我不需要个人英雄,
我需要的是纪律,是服从,是懂得协同作战的现代化士兵。”我下令,由张副官负责,
立刻对所有部队进行整编。淘汰老弱病残,按照现代军事操典,
进行最基础的队列、体能和射击训练。同时,我公布了一套极其严格的赏罚制度。有功者,
赏钱,赏粮,赏官。怯战者,逃跑者,违纪者,杀无赦。我亲自监督。军权,
我必须牢牢抓在手里。但光有枪杆子还不够,我需要民心。这座城,因为之前的炮火,
大半已经成了废墟。百姓流离失所,缺衣少食,最关键的是,没有干净的水源。
我从空间里调出几台大型净水设备,安置在城中几个关键位置。
当清澈、甘甜的净水从管子里源源不断地流出时,那些面黄肌瘦、嘴唇干裂的民众,
爆发出了震天的欢呼。他们跪在地上,对着净水设备磕头,把我当成了救苦救难的活菩萨。
接着,是食物。我开放了几个施粥点,用空间里储备的陈米和速食口粮,
救济那些快要饿死的饥民。虽然数量有限,但足以让他们看到活下去的希望。军心和民心,
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我凝聚。做完这一切,我派遣了几架侦察无人机,
对周边数百里的地形和势力分布进行了一次详细的测绘。所有的数据,汇集到我的电脑里,
构成了一个初步的军事数据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就在这时,
一架无人机传回了紧急情报。在城外三十里地的一个山谷里,一伙大约两百人的流窜土匪,
正在集结。他们的目标,是城东边缘的一个村落。从无人机传回的红外影像看,
他们装备简陋,大部分人手里拿的还是大刀长矛,只有少数几支老旧的步枪。
这简直是送上门来的经验包。我嘴角微微上扬。“张副官。”我通过对讲机呼叫他。“到!
”他的声音立刻传来,充满了干劲。“给你一个任务。”我看着屏幕上移动的红点,
声音冰冷,“带上你新训练的第一营,去城东的鹰愁涧,设伏。”“我要你,
用一场零伤亡的胜利,告诉所有人,我的军队,和以前不一样了。
”这是对新部队的第一次实战检验。也是我向这片乱世,亮出獠牙的开始。03夜色如墨。
鹰愁涧,名副其实,两山夹一谷,地势险要。张副官带着第一营的五百名士兵,
静静地埋伏在山谷两侧的密林中。他们每一个人都配备了崭新的AR-15,
戴着我提供的夜视仪和单兵通讯器。月光被乌云遮蔽,山谷里伸手不见五指。
但在一营士兵的夜视仪里,整个世界都变成了一片诡异的绿色。
他们能清晰地看到百米外的一草一木,甚至能看到树叶上爬行的虫子。这种感觉,
让他们既紧张又兴奋。他们感觉自己像是黑夜里的猎手,而即将到来的敌人,
就是待宰的羔غ。“各单位注意,目标已进入三号区域,距离伏击点还有五百米。
”我的声音,冷静地通过对讲机,传到每个班长的耳朵里。我在后方的临时指挥部里,
通过无人机的高清摄像头,俯瞰着整个战场。屏幕上,那伙土匪乱糟糟地走在山谷里,
喧哗吵闹,毫无纪律可言。他们以为自己是黑夜的宠儿,却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
都暴露在我的眼皮底下。这种信息不对称带来的掌控感,让我感到一种异样的愉悦。
“四百米。”“三百米。”“进入伏击圈!”张副官和他的手下们,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
他们握着枪的手心,全是汗。“开火。”我下达了命令。没有战前动员,没有热血的口号,
只有两个冰冷的字。“哒哒哒哒哒——!
”埋伏在两侧山坡上的几十挺轻机枪和上百支自动步枪,在同一时间喷吐出致命的火舌。
密集的弹雨像一张用钢铁织成的大网,瞬间笼罩了整个谷底。子弹撕裂空气的尖啸声,
和土匪们中弹后的惨叫声,交织在一起,奏响了一曲死亡的乐章。这些土匪,
前一秒还在嘻嘻哈哈地讨论着进村后抢哪个女人,下一秒就被打成了筛子。
他们完全被打懵了。他们看不见敌人,只听见死神的咆哮。黑暗中,
四面八方都是夺命的子弹。他们本能地举起手里的破枪还击,
但子弹只是胡乱地射向黑暗的深山,连个响都听不见。恐慌像瘟疫一样蔓延。“有埋伏!
快跑啊!”“是天兵!是天兵下凡了!”他们哭喊着,乱作一团,像无头苍蝇一样四处乱撞。
但无论他们往哪里跑,都会迎头撞上密不透风的火网。土匪头子是个满脸横肉的***,
他挥舞着一把大刀,声嘶力竭地吼叫着,试图稳住阵脚。“都别慌!给老子冲!他们人不多!
冲出去就活了!”他确实有几分悍勇。但,在绝对的科技代差面前,勇气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我的指挥部设在三公里外的一个高地上。我从空间里取出一把M200狙击步枪,架在窗边。
通过高倍率瞄准镜,我能清晰地看到那个***脸上狰狞的表情。
他的嘴巴还在一张一合地叫嚣着。我轻轻调整了一下呼吸,准星套住了他的脑袋。食指,
温柔地扣下了扳机。“噗。”一声轻响。三公里外,***的脑袋像是被重锤砸中的西瓜,
瞬间炸开。红的白的,溅了身边几个土匪一脸。世界,清静了。首领的暴毙,
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残余的土匪彻底崩溃了,他们扔掉武器,跪在地上,
哭爹喊娘地磕头求饶。“神仙饶命!神仙饶命啊!”战斗,从开始到结束,不到十分钟。
我方,零伤亡。土匪,两百一十三人,歼灭一百八十人,俘虏三十三人。
当张副官带着部队打扫战场,押着俘虏,带着缴获的物资和被解救的村民回到城里时,
天已经蒙蒙亮了。士兵们的脸上,没有疲惫,只有一种近乎癫狂的兴奋和自豪。
他们挺着胸膛,走在街道上,接受着百姓们敬畏和感激的目光。这一刻,他们才真正理解了,
我所说的“现代化军队”意味着什么。那是一种碾压一切的,无敌的力量。被解救的村民们,
更是对我感恩戴德,他们跪在我的府邸门前,长跪不起,高呼我为“救世神女”。
张副官来到我面前,单膝跪地,双手呈上战报。他的眼神,不再有任何复杂的情绪,
只剩下最纯粹、最狂热的崇拜。“大人,幸不辱命!”他激动得声音都在颤抖,
“我……我们,真的做到了……零伤亡!”“这只是开始。”我扶起他,语气平静。我下令,
将缴获的土匪财物,一部分充公,一部分奖励给参战的将士,剩下的,
全部用来资助那个被毁的村落重建。军心、民心,再一次得到了巩固。很快,
一个传说开始在这片土地上疯狂流传。一个神秘的“天降神女”,带着从天而降的神兵利器,
取代了残暴的军阀王彪,她手下的军队,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她既有***手段,
又有菩萨心肠。她是这片乱世唯一的希望。我的威名,第一次真正地传了出去。我知道,
麻烦,也很快就要来了。04剿匪的胜利,让我彻底坐稳了这片地盘。我没有急着扩张,
而是开始着手进行基础建设。我用空间里的工程机器人和建材,
快速修复了城里被炮火摧毁的道路和房屋。我还建立了一个小型的肥皂厂和纺织厂,
用最基础的工业品,来换取周边的粮食和资源。我在展现一种姿态。
一种长远规划、安居乐业的姿态。这和周围那些只知道烧杀抢掠的军阀,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果然,我的“与众不同”,很快就引起了别人的注意。东边的“嗜血屠夫”李牧,
和西边的“笑面虎”赵坤,几乎在同一时间,派来了他们的使者。李牧的使者,
是个五大三粗的莽汉,一进门就咋咋呼呼,眼神里充满了不加掩饰的轻蔑。赵坤的使者,
则是个文质彬彬的中年人,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但那笑容背后,藏着毒蛇一样的阴冷。
他们带来的,是各自“主子”的“问候”。“我们李司令说了,王彪那小子不争气,
死了活该。他那块地盘,本就该是我们李司令的。”李牧的使者昂着头,用鼻孔看人,
“不过呢,李司令也不是不讲情面的人。听说你是个女的,他老人家最是怜香惜玉。
只要你乖乖地带着你的人马过去,给他当个十六姨太,他保你一辈子荣华富贵。”他说着,
还猥琐地笑了起来,眼睛在我身上肆无忌惮地打量。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像在看一个死人。
赵坤的使者见状,清了清嗓子,笑着打圆场。“柳小姐,别动气。马团长说话是直了点,
但也是一番好意。”他摇着扇子,一副文雅派头,“我们赵司令说了,女人家家的,
打打杀杀终归不是正道。你一个弱女子,能占了王彪的地盘,想必是走了些狗屎运。
但运气这东西,靠不住。”“赵司令的意思是,冤家宜解不宜结。
只要你每月向我们进贡三成税收,再献上你那些‘神兵利器’的制作图纸,我们赵司令,
就承认你在这片地盘的地位,并且可以庇护你的安全。”一个要我的人,
一个要我的钱和技术。言辞不同,但骨子里的傲慢和轻蔑,如出一辙。他们都认为,
我只是个侥幸上位的女人,根本不可能掌控大局。我靠在椅背上,手指轻轻敲着桌面。
“说完了吗?”我问。两个使者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对我的不屑。“说完了。
”李牧的使者不耐烦地说,“赶紧给个话,我们李司令还等着回话呢!”我没有说话。
只是心念一动。“轰隆——轰隆——”议事厅外的空地上,突然传来一阵地动山摇的巨响。
两个使者吓了一跳,惊疑不定地朝外看去。只见两门体型庞大、炮管狰狞的钢铁巨兽,
凭空出现,履带碾压着地面,发出沉闷的咆哮。是PLZ-05自行火炮。
两个使者瞬间目瞪口呆,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他们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这……这是什么怪物?!”马团长结结巴巴地问。
“天哪……这……这是……”赵坤的使者,那副文雅的伪装也彻底破碎了,脸色煞白。
我从空间里拿出一个智能手机,扔到他们面前。“拍下来,拿回去给你们的主子看。
”我站起身,走到他们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回去告诉李牧和赵坤。
”我的声音很冷。“第一,我不是任何人的姨太太,想让我当姨太,
让他自己洗干净脖子来见我。”“第二,我的东西,谁也别想染指。想要图纸?可以,
拿他的命来换。”“第三,从今天起,不是我向他们进贡,是他们,要考虑向我称臣。
”我顿了顿,拿起桌上的平板电脑,点开了一段刚刚制作的模拟视频。视频里,
是高清的卫星地图。我手指在屏幕上轻轻一点,精准地锁定了李牧和赵坤的司令部。然后,
红色的弹道轨迹划过屏幕,精确地覆盖了那两个坐标点。紧接着,是毁天灭地的爆炸画面,
真实到令人胆寒。“告诉他们,任何侵犯行为,都将遭受‘神罚’。这,就是下场。
”两个使者看着视频,浑身抖得像筛糠。他们连滚带爬地跑了。消息传回去,
李牧和赵坤的司令部,炸开了锅。李牧暴跳如雷,当场摔了自己最心爱的古董花瓶。“妖女!
妖言惑众!不过是些障眼法!老子就不信这个邪!”他咆哮着,“给老子集结部队!
老子要亲手撕了那个小贱人,把她的妖术全都抢过来!”而另一边,
赵坤则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他反复看着手机里那段自行火炮的视频,越看,
后背的冷汗就越多。他比李牧更狡猾,也更惜命。他决定,按兵不动,
先让李牧这个蠢货去探探路。这一切,都在我的预料之中。我的无人机,
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监控着李牧部队的一举一动。他集结了多少人,走了哪条路,
携带了什么武器,所有情报都清晰地显示在我的屏幕上。一支只知道闷头冲锋的旧时代军队,
在我面前,就是完全透明的。“张副官。”我拿起对讲机。“在!”“李牧的先头部队,
一个营,五百人,正朝黑风口方向前进。预计明天傍晚抵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