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相公成亲不过月余,便再不曾行过同房之事。终于我巧遇一术士,与他相处一夜后,
夫君便日日痴迷地趴在我胸前。我将他护在怀里,任他吞咽我喷薄的汁水,毫无节制。
1“相公,啊……”手中疲累,松了握住的东西后,我终于瘫软在床上。寂静的夜里,
我捂住自己唇瓣,因难耐发出的低吟消散后,便再无其他声息了。相公不在,
他已经不与我同房许久,每夜都独自在书房看书到很晚,而后便直接在那处歇息。新婚燕尔,
我竟独守空房。将腿间的东西抽出来,我只觉空虚。手中的东西尺寸再好又怎么样,
终究是冷冰冰的。不如男人真正的好用。我娇叹一声,起身去清理一身黏腻。
可路过书房的时候,我竟看到相公也在跟我做同样的事!为什么?我美貌出众,
当初嫁给相公时,惹无数人艳羡,可他竟宁愿自己疏解,也不愿与我欢好。我想不通,
想推门而入,可寻常受的礼教告诉我,夫为天,不可忤逆冲撞。我只好退回来,
可心中越想越悲怆。腿间的黏腻也再无法忽视,我抹了两下泪水,从相公书房前离开。
打好热水后,我正欲宽衣解带,身后却被一个高大的男人抱住。相公文武双全,长相儒雅,
身材高大,我当初就是见了他这样貌,才倾心不已,央求爹爹把自己嫁过来的。
我嘴角露出一个笑。原来相公还是对我有需求的。感受到相公身上的滚烫,我闭了眼,
依偎在他宽广的胸膛。他一张宽厚的大手覆上我的眼睛,然后,另一只手,
在我的身上到处撩拨。手上的薄茧磨过我娇嫩的肌肤,我浑身都在颤栗。可是下一秒,
我却努力挣扎,妄图离开他的怀抱。“你是谁,你不是我的相公,你放开我,
呃……”他竟然,摸上了我的汹涌,并不断动作。刚才的隔靴搔痒已经让我极其敏感,
我很快受不住,瘫软下去。他直接把我放到浴桶前,让我撑着边缘,在后面压住我。
“别紧张,我就是从你身上取些东西炼药,只要你乖乖配合,我保证,
给你想都想不到的好处。”身后的人声音磁性低沉,我却听得不断发抖。配合?配合什么?
紧接着,我便身下一凉。水渍泥泞,我只觉无比羞耻。“就是要这东西。你只要答应我,
日日让我取这东西,我便让你夜夜不必自我抚慰。”他说,他是方士,要炼药,
那泥泞可是好东西。只要我答应他,相公真能再重新对我有兴致?见我犹豫,
他直接给我吞下一粒药丸。我使劲猛咳,一截***的小舌都伸了出来,可还是无济于事。
他手中拿着一个小瓷瓶,里面的东西,是刚从我身下收集的。我停了想把药丸弄出来的动作,
羞臊地不敢直视他手中的东西。“你且去吧,今夜就会有效果。
”“但这效果是有固定时效的,今夜如果有效,明日,拿装满的小瓷瓶,和我再换一颗药。
”他将一个空的瓷瓶给我,然后便和来时般没什么声响地离开了。他是谁,怎么会找上我?
来不及多做思考,我的波涛便极速胀大,到了可怕的程度。
2我望着那不断冒出白白汁液的峰峦,整个人呆立,不知作何是好。峰峦又酸又胀,
麻痒难耐,要是有什么东西,能狠狠咬上一咬,
那一定非常销魂……我赶紧止了这石破天惊的想法。女子未有生育,
前头就能分泌源源不断的汁液,怕是会被人认作放荡不贞。我心中恨极,什么浪荡的方士,
说的就是这种法子?***草清理好身上,穿好衣物。可胸前即便被包裹起来,
汁液还是不断地往外渗透。竟然,透过好几层薄衫,洇出大片痕迹。我匆匆往卧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