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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性格古板,他的青梅却爱开玩笑。婚礼上,

青梅当众讲起***笑话:“嫂子我帮你试过洞房花烛了,活超赞。”全场哗然,

老公却没觉得不妥。“她就是爱开玩笑,你别和她一般见识。”青梅见我动了气,

才嬉皮笑脸道歉,承诺以后会注意玩笑边界。我心里有疙瘩,可不想因我弄僵两家关系,

还是原谅了。后来我难产大出血,好不容易醒来,青梅却说“孩子死了”。见我崩溃摔下床,

她才笑着说:“开个玩笑,孩子去洗澡了。”我怒甩她一巴掌,恰好被老公撞见。

他不问缘由推倒我,眼见我身下渗出鲜血。他却只丢下句:“脏,别看!

”便拽着青梅匆匆离开。我缓缓闭眼,彻底明白这段婚姻该结束了。其实也没什么可惜的,

当初结婚本就是意外,如今正好去父留女。1按下急救铃,我平静拨通电话。“墨老,

我已经有子嗣了,境外那个案子给我吧!一周后我归队。”对面长久沉默后,

才开口:“我替组织谢谢你,在你回来前,我们会照顾好你的家人。”挂断电话后,

医生和护士正好走进来,将再度开裂的伤口,重新进行缝合。他们刚离开没多久,

我手机就弹出几条信息。【谈书妍,云漠哥娶了你又怎么样,还不是我一哭他就心疼。

】【啧,有一说一伯母煮的鸡汤真好喝,可惜你没口福。】我刚要锁屏,她又发来视频。

熟悉的车里,时云漠正喂赵菱悦喝鸡汤。几口下肚,赵菱悦眼珠一转,

纤细双手勾上时云漠的脖子,送上炙热的吻。最初时云漠还推拒两下,

渐渐他的手慢慢扣住赵菱悦的后脑勺,吻得又凶又狠。我冷笑着关了视频,没继续看下去。

时云漠有强迫症,东西必须按规矩摆,吃东西必须在餐厅。结婚之初,我并不知道这事,

常常会坐在沙发边追剧边吃零食,有时看完的小说也会随手一放。他从不说什么,

却总熬夜复原才睡得着。我心疼,两年里在家能不碰他的东西就不碰。这两年,

别说在车上喝汤。就连昨晚凌晨分娩,我都强忍着痛没让他开车,让他打车送我来医院。

可我的体恤,现在成了天大的笑话。病房门被推开,护士抱着宝宝回来了。

见病房里只有我一人,她顿了顿,离开前还是忍不住多叮嘱了一句。【你的伤口刚又撕裂了,

父母要是能搭把手,还是叫一下吧。】察觉到她同情的目光,我只觉嘴里微微发苦。

曾几何时,我是情报局的最年轻接班候选人。只是上一次行动,组织出了内奸,

组员为护我送出情报尽数牺牲。安全归队后,我心态彻底崩了,在咨询师建议下,

组织强制我停岗休养。我本不愿,却被那句“你是独女还没孩子,真出了事,

爸妈谁来养”戳中软肋。刚停岗那天,我浑浑噩噩上街,差点被车撞,

是时云漠冲进车流将我拉回。他说:“人生没有过不去的坎,遇到问题解决就是了,你死了,

你爸妈该有多难过。”我如梦初醒,开始试着相亲,却意外撞见被人下药的时云漠。

一夜之后,他坚持要负责,我半推半就应了。起初我想,等有了孩子就回队里,

可婚后这两年的安稳,让我渐渐沉溺。尤其是怀孕后,我甚至偷偷盼着,就这样一家三口,

三餐四季过下去。但现在,梦该醒了,我终究要担起自己的职责。

只是这辈子让爸妈操了太多心,眼下还是先把这些糟心事处理干净,再回去找他们才好。

想到这,我看着摇篮中的女儿,嘴角流露出一抹酸涩的笑。时云漠回来的时候,

我刚给女儿喂完奶,正准备吃外卖。他神色如常走上前,将手中保温桶打开放在床头柜上。

“刚生完孩子,喝点鸡汤补补身体。”我看了眼,里面只剩不到一碗的鸡汤,没提醒他,

顺转剖在排气前不能喝鸡汤。不仅如此,我的子宫因两次摔倒已经出现重度脱垂情况。

医生遗憾表示,如果我术后能好好修养,子宫是能够恢复健康,

可如今只能等月子后进行手术治疗了。时云漠低头逗着宝宝,抬眼瞥见我没动汤,

才施舍般走过来倒出鸡汤递给我。我觉得有些腻味,正想开口说清楚,他的手机突然响了。

他低头看了眼,丢下一句:“我给月嫂打电话了,她晚点会过来。”就匆匆离开。

我抿了抿唇,那句离婚吧,在舌尖转了圈,终究没说出口。罢了,七天不长不短,

足够给这段婚姻画个句号。2当天月嫂没有出现,时云漠也没给我发过只言片语。

妈妈倒是连打几个电话过来,说心里不安想来照顾我。我怕她心脏受不住,赶紧假装还没生,

让她等我真生了再过来。我本想月嫂肯定在赶来路上,问多了也没用。只能强打精神,

半醒半睡独自照顾女儿一整晚。可到第二天中午,月嫂仍没动静,

我实在撑不住给时云漠发信息,他却没回。又过了小半天,月嫂终于来报到了。

我刚松一口气,想清理下伤口,好好睡一觉。她却瞪着我,

满脸诧异:“你就是抢了悦悦男人的婆娘吧,长得也不咋样嘛。

”“那点破伤口水抹一下就是了,矫情啥,俺是来伺候小娃的,你可不归俺管。

”我脑袋一懵,瞬间意识到这月嫂是赵菱悦找来的。眼见宝宝被她大嗓门吵醒,哇哇大哭,

我连忙抱起宝宝哄着。她却硬要抢去,我怕弄伤宝宝松了手。可她却没接着哄人,

而是随手将孩子丢在床上,理直气壮道:“小孩子不能一哭就抱,宠坏了我以后很难带的。

”我懒得和她掰扯,直接给时云漠打电话。“时云漠,听到宝宝哭声了吗?

”“我妈说要帮我请月嫂你不让,说你会请,你就是这么请的。”时云漠顿了两秒,

难得安慰我一句。“你别急,我马上过去。”刚挂断电话,月嫂手机就响了起来。“悦悦,

你嫂子见我来就摆着臭脸,我照顾村长媳妇都没这么难!”我并没在意,只是垂眸抱起孩子,

唇色已痛得发白。再怎么说宝宝都是时云漠的女儿,他不会不管。此时,

月嫂却得意洋洋将视频怼在我眼前。时云漠冷漠的脸,瞬间出现在我面前。

“谈书妍你有什么资格看不起月嫂?人家阿姨靠双手挣钱,比你只会在家伸手要钱高尚多了!

”“屁点大的孩子,饿了哭尿了哭再正常不过,少大惊小怪,阿姨比你懂。”我扯了扯唇,

心底那点隐晦的期待彻底消失。“我们离婚吧!”听到我有气无力的话,时云漠愣了一下,

刚想让我别闹了。小孩哭两声而已,哪至于要闹到离婚这一步。谈书妍就扯住他的手,

委屈兮兮道:“我知道嫂子还在气我之前开玩笑,我这就去跟她道歉。

能不能别把气撒在阿姨身上啊?”“现在好月嫂多不好找,

她总不能拿自己和宝宝的身体赌气吧。”时云漠语气瞬间冷了几分:“请人照顾你还不乐意,

那我就都不管了,阿姨你现在就回来。”“正好这两天悦悦有些不舒服,你照顾她两天,

等她想通了,再去医院。”时云漠的态度,让月嫂立刻笑了起来。再看我时眼底满是鄙夷,

无声骂道:“生了个没用的丫头片子,还以为能拴住男人,做梦,该是我家悦悦的男人,

总归还是我家悦悦的。”我忍无可忍,抱着女儿站了起来,想找她理论清楚。可一起生,

下身一股热意涌了上来。“天啊,太恶心了吧,怎么随地尿尿啊,

早听说你婚前***不检点,该不会把那弄坏了吧!”她的嗓门很大,

来往的病人家属都被她吸引过来,所有人都用嫌恶的眼神对我指指点点。“还真尿裤子啊,

太恶心了!”“我媳妇刚生完二胎都没这样,该不会真是玩太花,搞得自己尿失禁了吧。

”……我无助地站在原地,强烈的羞耻感几乎要把我淹没。女儿也因为周围的声音,

不安地哭闹起来。可我只要移动身体,周围的人就会发出嘘的声音。慌乱间,

我余光扫到月嫂亮着的手机屏幕。视频里时云漠拧着眉望我,眼底藏着一丝心疼,

赵菱悦却趴在他胸口,好奇地盯着我。察觉到我的目光,她马上娇声说:“嫂子,

我姨是瞎说的,云漠肯定不会怀疑你的。”我越过她,看向一言不发的时云漠,

麻木地点了点头。时云漠却反感我的模样,冷嗤道:“你这是什么态度?

我看当初就是你给我下药,不然你怎么会刚好在那儿?”“别以为,我没理智了就不记得,

你当时没落红。”我死死盯着时云漠,眼底满是不敢置信。他与我四目相对,

不自在地移开视线,语气稍缓:“别杵着了,一身脏污,快去洗漱。

”又转向阿姨:“麻烦您照看孩子,我忙完就来换您。”我想吼着让他们都走,

可体力已到极限,刚要开口,便眼前一黑晕了过去。昏迷前的最后一刻,

我凭着本能将孩子紧紧护在怀里。3两天后,我从昏迷中睁开眼,就见时云漠坐在床边,

垂着头翻看手机。他察觉到我醒了,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抬手按了床头的呼叫铃。很快,

医生和护士便涌了进来,一道帘子迅速拉上,将我和他隔在两个空间里,

就像我们的感情一般。检查结束后,时云漠跟着医生出去说了些什么。再回来时,

手里多了一碗温热的粥。“医生说你现在身子太虚,不能吃太补的,先喝点粥垫垫肚子。

”他语气平淡,听不出太多情绪。“医生说你现在太虚,不能吃补的,先喝点粥垫垫肚子。

”我没多问,只是在他想喂我喝粥时,主动接过勺子,自顾自喝起来。粥喝了大半碗,

时云漠见我还没有开口的意思,难得主动开口解释:“你昏迷了两天,宝宝那边先出院了,

现在阿姨在照顾,你别担心。”“嗯!”刚说完,我终于想起自己忘了什么,连忙拿起手机。

毫不意外,手机里有许多未接电话,都是妈妈打来的。我眼皮猛地一跳,刚准备回拨,

时云漠就突然开口:“你妈怎么回事,挂了电话又打,我怕她吵到你就给你关机了。

”刚怀孕时,爸妈几乎隔两天就会给我送汤,顺便陪我聊聊天。只是他们大多都是白天来,

所以从未与时云漠碰到。直到那次爸妈送汤遇上暴雨,我硬留他们住了一晚。

却不想第二天时云漠会拿着消毒喷雾在客房喷洒,还正巧被爸妈碰见。爸妈显然也愣了一下,

但很快就反应过来拉着我悄悄离开,还不忘叮嘱我。“强迫症云漠也控制不了,

你别跟他吵架,你过得好我们就放心了。”我虽不爽,却也知道他们说的有道理,

没和时云漠争吵,只是让他下次等人走远在清理。如今,他这强迫症倒是越发严重,

连打电话都要管了?想到这,我心底闪过一丝厌烦。“怕吵?静音?”“她是你岳母,

你接起来说两句,让她别担心,很难吗?”不等时云漠回应,我已经按下了***号码,

可对面立刻传来关机提示音。我心一慌,猛地掀开被子:“我回去看看。”时云漠叹了口气,

伸手拉住我。“我开车去看看,你在这休息。”我下意识要拒绝,他却宠溺揉了揉我的头发。

“那也是我的岳父岳母,我怎么能让你带病跑一趟?”若是以往,

我会为他难得的柔情而觉得欣喜。可此刻,我只觉得一阵反胃,恶心极了。

但我也清楚自己这时候过去,只会平白让父母担心。时云漠是个信守承诺的人,

答应我的事都能做到。这些年他只失信一次,那就是在婚礼上承诺的“下半辈子只爱你”。

让他去,确实是眼下最妥当的选择。我权衡片刻,缓缓点了头。只是我没想到,

时云漠在我面前寸步不让的原则,到赵菱悦那竟能全然崩塌。时云漠确实要去我家,

却在半路被赵菱悦一通电话叫了过去。等我撞见他时,他正拿着冰淇淋哄着赵菱悦打针。

“悦悦,牙疼……”见到我,他有些尴尬解释,我却抢过话头。“那我爸妈呢?

”“我晚点……”时云漠还在斟酌词句,我却没耐心再听下去了。“不用了,我现在就回去。

”转身的瞬间,我瞥见赵菱悦缩在时云漠怀里,朝我递来挑衅眼神。我却没心思与她计较。

在我看来她现在就像跳梁小丑,她早晚会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那些她主动送上门的视频,

都会成为送她入狱的证据。电梯门即将合上时,时云漠突然冲出来攥住门,

匆匆从钱包里抽出几张大钞,硬塞到我手里:“你打车去,身体要紧,

等我处理完这边的事就去接你。”我没说话,只是轻轻摆了摆手,表示知道了。下楼后,

我径直走到街角的募捐箱前,将手里的钱一毛不剩地塞了进去。

毕竟这钱只是他用来减轻自己愧疚的工具,我不缺也不稀罕。4到家时,邻居阿姨告诉我,

爸妈出了车祸。等我跌跌撞撞赶到医院,重症病房外只有姑姑孤零零守着,见到我,

她哭得像个孩子。“你爸妈联系不上你和时云漠,大半夜急着找你,

遇上了醉驾……”“你爸进手术室前还说你估计生了,不让我联系你,

我又没云漠的电话……”她的话像刀子扎进我心,我隔玻璃望着爸妈,喉咙一甜吐出血来。

姑姑被吓到要叫医生,我急忙拉住她,还没说话,妈妈那边就出事了。我眼看着帘子被拉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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