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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被14岁男生糟蹋了。报警后,***说对方未满14岁不立案。我当场笑了,

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正好,我刚从精神病院出来。”法律管不了的事,总有人能管。

我决定,亲自为女儿讨回公道。**01.绝望深渊与疯子宣言**警局里的白炽灯,

光线惨白,照得人浑身发冷。我坐在冰冷的铁质长椅上,耳朵里嗡嗡作响,

像是有无数只蜜蜂在里面筑巢。***那句“未满14周岁,不予立案”的话,

一遍遍在脑子里回放,每个字都像一根烧红的钢针,扎进我的神经。隔着一扇玻璃门,

我能看到女儿小雨被女警官抱着,小小的身体缩成一团,破碎的哭声断断续续地传来,

每一声都像一把钝刀在割我的心。走廊尽头,

一对穿着考究的男女在一群黑西装的簇拥下走了过来。男人挺着啤酒肚,满面油光,

女人挎着最新款的香奈儿包,下巴抬得高高的。他们是***的父母。他们从我面前经过,

连眼角的余光都懒得施舍一个,脸上那种理所当然的傲慢和轻蔑,比任何一句***都更伤人。

王总的律师递给***一份文件,低声说了几句,然后一行人就那么大摇大摆地离开了。

从始至终,没有一句道歉。没有一丝愧疚。仿佛他们的儿子只是不小心踩死了一只蚂蚁。不,

连踩死蚂蚁可能都会皱一下眉,而他们,什么都没有。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我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瞬间凝固了。紧接着,一种荒谬到极致的感觉攫住了我。

我控制不住地开始发抖。喉咙深处,有什么东西要冲破束缚。

“呵……”一声轻笑从我的唇边溢出。然后是第二声,第三声。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尖利,

在空旷的警局大厅里回荡,显得那么诡异,那么刺耳。我笑着,笑着,

滚烫的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冰冷的地面上。我笑得前仰后合,

笑得喘不上气,笑得肝肠寸断。周围的人都用一种看疯子的表情看着我。

那个负责接待我的年轻***皱起了眉,走过来,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烦和公事公办的怜悯。

“这位女士,请你控制一下情绪。”我慢慢停下笑声,抬起头,

用一双空洞又布满血丝的眼睛看着他。我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一字一句,

清晰地告诉他。“正好,我刚从精神病院出来。”***脸上的表情僵住了,

他上上下下地打量我,那份不耐烦变成了显而易见的怀疑和戒备。我没再理他,

撑着椅子站起来。双腿发软,身体晃了晃,但我还是站稳了。我一步一步,走得踉踉跄跄,

却又异常坚定地走出了警局。外面的夜风很冷,吹在我脸上,泪痕冰凉。我脑子里,

全是女儿小雨惨白的小脸,和她那双失去了所有光彩的眼睛。回到家,推开门,一片死寂。

小雨的房门紧闭着。我轻轻拧开门把手,看到她把自己蜷缩在床角,用被子蒙着头,

像一只受了致命惊吓后,躲回巢***等死的小兽。我的心脏被狠狠攥紧,疼得快要无法呼吸。

我走过去,在床边坐下,伸出手,想要抚摸她露在被子外的头发。可我的手刚一碰到,

她就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我的手僵在半空中。我就那么静静地坐着,陪着她,

直到天色微明。当第一缕晨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时,我眼中的悲恸和绝望,一点点褪去,

沉淀,最终化为一片死寂的冰冷。再也没有丝毫的疯癫和崩溃。只有极致的,

令人胆寒的清醒。我拿出手机,屏幕的光照亮我毫无血色的脸。我在搜索框里,

一个字一个字地输入。“未成年人犯罪,法律空白。”“精神病人,刑事责任豁免。

”一条条冰冷的法条和案例分析,像数据流一样涌入我的大脑。我走到卫生间,对着镜子。

镜子里的女人,面色惨白,头发凌乱,眼睛肿得像核桃,憔悴得像一朵枯萎的花。我对着她,

开始练习。练习嘴角不受控制的抽搐。练习眼神的飘忽与空洞。练习毫无征兆的尖笑和哭泣。

渐渐地,镜子里女人的嘴角,勾起一抹让人不寒而栗的弧度。我对着自己,

也对着那个看不见的世界,轻声宣告。“法律管不了。”“总有人能管。

”**02.疯子的逻辑:布局与蛰伏**接下来的几天,我办理了休假。对外,

我对学校领导的说辞是,女儿出了点意外,我受刺激过度,精神状况很不稳定,需要静养。

校长看着我憔셔憔悴的样子和刻意表现出的恍惚,叹着气批准了。我把小雨接回了家,

请了最好的心理医生上门辅导。医生说,小雨是急性应激障碍,需要很长时间的陪伴和治疗。

每天,我大部分时间都陪着小雨,给她讲故事,陪她画画,用尽所有温柔,

试图在她封闭的世界里,撬开一道缝隙。但当小雨睡着后,深夜降临,另一个我便会苏醒。

我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将自己完全与外界隔绝。我曾是一名优秀的小学语文老师,

有着广泛的家长人脉。现在,这些都成了我最宝贵的资源。

我通过一个在电信公司做事的学生家长,用“查骚扰电话”的名义,

拿到了***一家的所有通话记录。我通过另一个在教育系统工作的家长,

拿到了***从小学到初中的所有学籍资料和老师评语。“品学兼优,乐于助人,班级干部。

”评语写得天花乱坠。可我从另一个学生那里打听到,***在学校里是名副其实的校霸,

他身边围着一群富二代,欺负同学是家常便饭。只是因为他家有钱有势,没人敢惹,

老师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甚至联系上了一个过去教过的、现在在做***的学生。

我付给他一笔钱,让他帮我查***父亲王总的公司背景和家庭成员的详细信息。很快,

一份厚厚的资料摆在了我的桌上。王总,王德发,靠着一些上不了台面的灰色产业起家,

这几年拼命洗白,把自己包装成成功企业家。他的妻子,李琴,热衷于参加各种慈善晚宴,

顶着“慈善家”的名头,实际上虚荣又势利,唯一的信仰就是金钱和权势。***,

沉迷一款叫做《魔域征途》的网络游戏,在游戏里是个一掷千金的“神豪”,性格偏执,

睚眦必报。我把书房的一整面墙都清空了。我将***一家的照片,他们的作息时间表,

王总公司的结构图,李琴的社交圈子,***的学校平面图……所有我能搜集到的信息,

全都打印出来,贴在墙上。然后,我用一根根红色的细线,将这些信息连接起来,

勾勒出他们生活的全部轨迹和人际关系的每一个节点。整面墙,密密麻麻,

像一张巨大的蜘蛛网。而我,就是坐在蛛网中心,耐心等待的蜘蛛。

为了让我的“疯病”更逼真,我去了图书馆,

借阅了大量关于精神病理学和犯罪心理学的书籍。我研究偏执型精神分裂症患者的行为模式,

模仿他们的语态、眼神,甚至是不合逻辑的肢体动作。

我在网上匿名购买了廉价的变声器、针***头、GPS追踪器。我还买了几顶假发,

几套风格迥异的廉价衣服。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会换上这些伪装,戴上口罩和帽子,

一次次去***家所在的高档小区附近踩点。我计算着保安换岗的时间,

研究监控摄像头的每一个死角,规划着最短的潜入和逃离路线。

我的每一步都像精密仪器一样计算过。有时候,我也会感到疲惫和痛苦。每当这时,

我就会拿出小雨的照片。照片上,她笑得像个小太阳,那么灿烂,那么无忧无虑。

我用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笑脸,心中的动摇和软弱就会被驱散。取而代之的,

是更加坚硬的决心。“小雨,别怕。”我对着照片,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低语。

“妈妈会让你看到,这世上还有另一种正义。

”**03.第一次交锋:疯言疯语的警告**一个星期后,我开始了我的第一步。

那天下午,我刻意把自己弄得狼狈不堪。我穿了一件洗得发白的旧连衣裙,

头发用手抓得乱七八糟,脸上不施粉黛,甚至还用眉笔在眼下画了浓重的黑眼圈。

我出现在了***就读的贵族初中校门口。放学铃声响起,学生们三三两两地涌出校门。

我一眼就在人群中锁定了***。他穿着干净的校服,背着名牌书包,和几个同学勾肩搭背,

有说有笑,脸上是属于这个年纪的少年该有的张扬和得意。仿佛那天在警局发生的一切,

对他来说,不过是一场无聊的闹剧。我的血液瞬间冷了下来。我垂着头,眼神飘忽,

嘴里念念有词,像个游魂一样,径直朝着他的方向走了过去。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

我猛地冲上前,一把死死抓住了***的胳膊。他的笑容僵在脸上,被我这副鬼样子吓了一跳。

“你干什么!疯婆子!”他想甩开我,但我用了全身的力气,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肉里。

我抬起头,凑近他,用一种挤出来的、又尖又细的诡异语调,

在他耳边说:“你……你身上有血的味道……”我贪婪地吸了一口气,

脸上露出一个迷醉又享受的表情。“好香啊……”***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

他像是被蝎子蜇了一样,猛地用力将我推开。我踉跄着后退几步,摔倒在地。

周围的学生和接孩子的家长都围了过来,对着我指指点点,窃窃私语。“这女的是谁啊?

精神不正常吧?”“吓死人了,怎么跑到学校门口来了。”学校的保安很快冲了过来,

一左一右地架住我的胳膊,想把我拖走。我开始激烈地挣扎,

喉咙里发出“咯咯咯”的尖锐笑声。我用尽全力,伸出手指,

直直地指向人群中脸色发白的***,用尽全力大喊:“你会做噩梦的!”“被吞噬的噩梦!

”***的身体明显地抖了一下。就在这时,一辆黑色的奔驰停在路边,

王德发和李琴怒气冲冲地从车上下来。他们看到我这副疯癫的模样,脸上先是惊愕,

随即被浓浓的鄙夷和不耐烦所取代。“林薇!你发什么疯!”李琴尖声叫道,她看我的表情,

就像在看一堆令人作呕的垃圾。王德发更是直接对保安吼:“还愣着干什么!

把这个疯子给我弄走!再敢来骚扰我儿子,我马上报警,把你重新送回精神病院去!

”“精神病院……哈哈哈哈……”我笑得更厉害了,眼泪都飙了出来。

在被保安强行拖拽着离开的时候,我扭过头,用尽最后的力气,压低声音,

用一种只有我们三个人能听到的音量,清晰地说了一句:“你最喜欢的那只猫,

叫‘雪球’对吧?”“它会来找你的。”***的瞳孔猛地一缩。王德发和李琴也愣住了。

我被保安推出了人群,消失在街角。当天晚上,我用一个新买的手机号,

给***发了一条匿名短信。“你的雪球,想你了。”然后,我静静地坐在黑暗的房间里,

看着对面***家别墅的灯火。我知道,复仇的序幕,已经拉开。果然,没过多久,

我就通过***得知,***回家后,

发现他从小养到大、最宠爱的那只纯白色暹罗猫“雪球”不见了。他们家翻了个底朝天,

只在猫窝里,找到了一张画着诡异笑脸的白色纸条。***当场就吓哭了。李琴抱着他安慰,

嘴里骂着我这个疯子,王德发则认为是我的恶作剧,不以为意地报了警,但一只猫的失踪,

警察也只能登记了事。我在监控死角里,看着他们家进进出出的警察,

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这,只是个开始。

**04.破局:舆论与恐惧的蔓延**猫失踪后的第三天。

本市一个半死不活的本地生活论坛上,一个刚刚注册的匿名ID,发布了一个帖子。

标题是:《扒一扒我们市某重点中学,那个“品学兼优”的富二代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帖子里没有指名道姓,但用词极具暗示性。“W姓同学,父亲是本地知名企业家,

母亲是著名慈善家,表面上成绩优异,实际上却是校园霸凌的头子。”帖子下面,

配了几张极其模糊的偷拍照片。一张是***把一个瘦小男生的头按在水龙头下。

一张是他带着几个跟班,把另一个同学堵在厕所里。照片的像素很低,根本看不清人脸,

但***那身定制的校服和标志性的名牌运动鞋,却异常清晰。这帖子一开始没多少人看,

但很快,就像有人在背后推动一样,被几个本地的营销号转发了。评论区开始热闹起来。

“这说的是不是那个王德发的儿子?”“我知道他,拽得二五八万似的,没想到还干这种事。

”“有钱人家的孩子,不出事才怪。”王家的反应很快,不到半天,

原帖和所有转发都被删得一干二净。但第二天,同样的内容,换了个标题,

又出现在了另一个论坛上。删了又冒,冒了又删,像打地鼠一样,让王德发焦头烂额。

就在王德发忙着处理网络舆论的时候,第二件怪事发生了。一天清晨,

王家的保姆在门口发现了一个纸箱。纸箱上用红色的油漆写着两个大字:“替罪羊”。

保姆打开一看,吓得尖叫起来。里面躺着的,正是失踪了几天的暹罗猫“雪球”。

它浑身湿透,毛发黏连,身体冰冷僵硬,已经死了。但最诡异的是,

它的尸体被打理得很“干净”,除了脖子上有一圈浅浅的勒痕,再没有别的伤口。

***冲出来看到这一幕,心理防线第一次出现了裂缝。他抱着猫的尸体,坐在地上,

眼神呆滞,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是她干的……一定是那个疯子……”李琴气得浑身发抖,

立刻报警。但警察来了,查了监控,什么都没拍到。装猫的纸箱是网上最常见的型号,

上面的油漆和字迹也找不到任何线索。事情再次不了了之。王德发和李琴只能把这笔账,

再次算在我的头上,对我的恨意又加深了一层。他们不知道,

这只是我送给他们儿子的第二份礼物。我还通过匿名电话,向***的班主任“举报”,

说***长期在班里欺负同学。虽然没有直接证据,但结合最近网上的传言,

班主任开始半信半疑,上课时总会有意无意地多观察***几眼。这些,***都感受到了。

被老师怀疑的目光,同学在背后窃窃私语的指点,都让他如坐针毡。恐惧的种子,一旦种下,

只需要一点点养分,就会疯狂滋长。那天深夜,我再次行动了。

我利用之前踩点时发现的监控死角,轻松避开了王家别墅周围的安保,

翻墙进入了他们的院子。***的房间在二楼,窗户没有关严。我像一只灵猫,

悄无声息地爬上二楼的露台,潜入了他的房间。房间里布置得非常豪华,

到处都是昂贵的手办和游戏设备。我没有动任何东西,只是从口袋里,

拿出了一张小雨出事前的照片。照片上,小雨穿着白色的连衣裙,在公园里笑得天真烂漫。

我将照片翻过来,用一支红色的笔,在背面写下一行小字:“她还在看着你。”然后,

我把照片,轻轻地塞进了他的枕头底下。做完这一切,我悄无声息地原路返回,

消失在夜色中。那天晚上,***从噩梦中惊醒,他梦到死去的雪球浑身是血地扑向他,

质问他为什么不救它。他惊魂未定地坐起来,一摸枕头,摸到了那张冰冷的照片。

当他看清照片上的小雨和背后的血字时,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了别墅的宁静。

他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冲出房间,扑到他父母的床上,哭喊着说那个疯子来过了,

那个女孩的鬼魂来找他了。王德发和李琴被他吵醒,看到他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只觉得他被我这个疯子吓破了胆,疑神疑鬼。

王德发甚至不耐烦地骂了他一句:“没出息的东西!一个疯婆子就把你吓成这样!

”他们更加坚定了我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也更加嘲讽***的胆小。他们不知道,

他们对儿子的不信任和轻视,正是我最想看到的结果。与此同时,

我给王德发商业上的几个竞争对手,匿名发送了几封邮件。邮件里,

是我通过***查到的一些关于王德发公司灰色产业的蛛丝马迹。这些线索并不致命,

但足以给他的对手提供攻击的弹药。很快,

王德发开始频繁接到税务和工商部门的“例行检查”,几个正在谈的项目也莫名其妙地黄了。

他焦头烂额,以为是商业上的对手在搞鬼,完全没把这些麻烦和我这个“疯子”联系在一起。

我站在自家书房的窗前,静静地看着对面王家别墅的方向。那里的灯光,彻夜通明。我知道,

恐惧的藤蔓,已经缠住了他们的脖子,并且正在慢慢收紧。

**05.步步紧逼:心理战升级**对***的心理战,进入了第二阶段。

我需要让他从内到外,彻底孤立无援。我花钱在网上找了个技术不错的黑客。很快,

***的手机和电脑开始频繁出现各种匪夷所思的故障。他的个人社交账号,被盗了。

有人用他的账号,发布了许多自毁形象的言论。比如,

在自己的朋友圈发一些他吐着舌头做鬼脸的丑照,配文是:“我是全天下最帅的傻逼。

”又比如,在他的班级群里,用他的名义向班花发一些油腻的表白,结果被当众截图嘲笑。

***成了全年级的笑柄。他气急败坏地跟父母解释说自己被盗号了,但没人相信。

在他们看来,这不过是青春期男生吸引注意力的拙劣把戏。最让他崩溃的,

是他那个视若珍宝的游戏账号。有一天他登录上去,

发现自己花了十几万打造的顶级装备、所有珍稀宠物和道具,全都不翼而飞。整个账号,

被洗劫一空。这对一个沉迷游戏的少年来说,无异于天塌了。他在家里大发***,砸了电脑,

但无济于事。除了线上的攻击,我在线下也从不缺席。

我摸清了他常去的几个地方——一家咖啡馆,一家书店,一个篮球场。

我开始刻意地“偶遇”他。我每次都打扮得疯疯癫癫,不靠近,不说话,就那么远远地,

用一种空洞又诡异的表情,直勾勾地盯着他看。有时候,

我嘴里还会发出一些不成调的、类似儿歌的哼唱。那是我女儿小雨最喜欢的一首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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