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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她是国公府嫡女沈清歌,家族显赫,却错信豺狼,引狼入室。

她倾尽一切助夫君三皇子登上帝位,

换来的却是家族倾覆、亲子被溺、自己双眼被剜、断肢折臂,惨死冷宫的下场!

而这一切的幕后黑手,竟还有她视若亲妹的庶妹沈清月!再睁眼,她竟回到了十五岁,

命运转折的那一年。仇人依旧笑靥如花,阴谋正在暗中滋生。这一世,

带着地狱归来的戾气和先知,她誓要撕开所有伪善的面具,护至亲,诛仇敌!宅斗?

她步步为营,让魑魅魍魉自食恶果。权谋?她纤手弄权,在波谲云诡的朝堂中掀起滔天巨浪。

只是,那个前世与她毫无交集、权倾朝野的冷酷摄政王谢危,为何总在她身陷囹圄时出现?

他那双看透一切的眼眸,又到底隐藏着怎样的秘密?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复仇,

更是一次对命运的全新逆袭。1冷,刺骨的冷。痛,撕裂般的痛。黑暗,永无止境的黑暗。

这是沈清歌意识最后残留的感知。她那被做成人彘、弃于冷宫残骸般的身躯,

终于再也感受不到任何痛苦了。也好……解脱了……“啊——!”一声尖锐的惊呼,

并非来自她早已哑掉的喉咙,而是清晰地响在耳边。沈清歌猛地从柔软的锦榻上坐起,

胸口剧烈起伏,额上沁出细密的冷汗。眼前不是阴暗腐臭、蛇鼠虫蚁横行的冷宫,

而是熟悉的、她未出阁时的闺房。流云纱帐,紫铜熏炉里袅袅升着淡雅的梨香,

明媚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棂,在地上洒下细碎温暖的光斑。“小姐,您怎么了?可是又梦魇了?

” 贴身丫鬟云雀急匆匆跑进来,脸上写满了真切的担忧。

沈清歌怔怔地看着自己那双白皙纤长、毫无伤痕的手,

又猛地抚摸自己的脸颊、眼睛……完好无损!她甚至能清晰地看到云雀脸上细小的绒毛,

能闻到空气中清甜的香气。这不是梦?她……重生了?!巨大的冲击让她浑身颤抖,

她几乎是跌撞着扑到梳妆台前,菱花铜镜里映出一张稚嫩却已见绝色的脸,

大约十五六岁年纪,眉眼间还带着未曾历经沧桑的娇憨与明媚。永嘉十二年!她真的回来了!

回到了悲剧尚未开始的一年之前!狂喜如同海啸般席卷而来,紧随其后的,

是蚀骨焚心的恨意!前世的一幕幕如同淬毒的刀,狠狠凌迟着她的神经:家族被诬谋反,

满门抄斩,血染刑场;年仅三岁的皇儿,被她那好夫君赵珩亲手溺毙在她面前,

那双清澈的眼睛最后凝固着恐惧;她掏心掏肺对待的庶妹沈清月,笑着用金钗剜去她的双眼,

声音甜美如蜜:“姐姐,你这双眼睛看错了人,留着也无用,不如给了妹妹吧?”还有赵珩,

那个她倾尽家族之力扶持上位的男人,踩着她至亲至爱的尸骨登上龙椅,

冷眼看着她被做成人彘,弃于冷宫,任其自生自灭……恨!滔天的恨意在她胸腔翻涌、燃烧,

几乎要将她最后的理智焚毁!“小姐,您的手流血了!” 云雀惊呼道,

慌忙找来干净的帕子。沈清歌低头,看着自己不知何时紧握成拳,

指甲深深嵌入掌心渗出的血珠,那细微的痛楚却让她异常清醒。她缓缓松开手,

任由云雀替她包扎,嘴角却勾起一抹极致冰冷妖异的笑。血债,必须血偿!“无妨。

”她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带着一种与年龄和外表格格不入的沉冷,“云雀,替我更衣。另外,

悄悄去打听一下,今日府中可有异常,尤其是……二小姐院里。”云雀虽不解,

但看着小姐骤然变得幽深冰冷的眼神,不敢多问,连忙应下:“是,小姐。

”沈清歌走到窗边,看着庭院中欣欣向荣的春色,百花争艳,蜂蝶嬉戏,一片生机勃勃。

然而,她的眼底却是一片尸山血海,幽冥地府。赵珩,沈清月,所有负我、害我、欺我之人,

你们准备好了吗?地狱归来的恶鬼,来索命了。2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沈清歌开始细细梳理前世的记忆。四月初三……她依稀记得,前世差不多这个时候,

她似乎病了一场,缠绵病榻好几日,原因却有些模糊。而病愈之后,

母亲恰好去城外寺庙祈福,父亲忙于公务,她身边只剩下来“悉心照料”她的沈清月,

对她更是依赖信任,几乎言听计从。现在想来,那场病来得蹊跷。正思索间,

一道娇柔婉转的声音伴随着清脆的笑声由远及近:“姐姐可是大好了?听说姐姐身子不适,

妹妹担心得一晚上没睡好呢,眼下都乌青了。”沈清歌抬眸,

只见沈清月穿着一身水绿色的绣缠枝莲衣裙,袅袅婷婷地走了进来,

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和亲昵,眼神纯真无辜。这张我见犹怜的脸,曾让她毫无防备,

最终却成了索命的符咒。沈清歌压下心底翻涌的、几乎要冲出去掐死她的杀意,

脸上挤出一丝虚弱的笑,模仿着前世此刻应有的懵懂:“劳妹妹挂心了,只是有些头晕,

并无大碍。”沈清月极其自然亲热地坐到她床边,握住她未受伤的手,

嗔怪道:“姐姐就是太不爱惜身子了。眼看再过几日,便是三皇子殿下举办的春日宴了,

京中贵女们无不精心准备,姐姐可是我们国公府的嫡小姐,定要拔得头筹,才不负盛名呢。

”她语气天真,眼底却飞快地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算计。前世,就是她这般撺掇,

让自己在春日宴上穿了那件过于华丽招摇的霓裳羽衣,虽惊艳全场,

却也落了个骄纵奢靡、不够端庄的名声,引得宫中几位贵人不喜,为日后埋下隐患。

“妹妹费心了。”沈清歌不动声色地抽回手,语气淡淡,“不过是寻常宴会,衣着得体便可,

无需太过出挑,免得惹人非议。”沈清月闻言一愣,似乎完全没料到她会这么说,

忙又笑道:“姐姐就是太谨慎了。您是国公府嫡女,风采怎能被旁人比下去?正好,

妹妹新得了一匹江南进贡的浮光锦,流光溢彩,正配姐姐的天姿国色……”“不必了。

”沈清歌淡淡打断她,目光似不经意地扫过她发间一枚新簪,“妹妹这簪子倒是别致,

以前似乎未见你戴过。”那簪子造型独特,是并蒂莲的样式,花蕊用细小的珍珠点缀。

沈清月下意识摸了摸簪子,眼神微不可查地闪烁了一下,

语气略显迟疑:“是……是前几日姨娘赏的,我看着精致,就戴了。”沈清歌心中冷笑。

姨娘赏的?那分明是赵珩私下托人送来的信物!前世她蠢,被爱情和姐妹情蒙蔽双眼,

未曾留意这些细节,只当是普通首饰。现在想来,他们二人早已暗通曲款!这时,

云雀从外面回来了,神色有些犹豫,看了眼沈清月,欲言又止。沈清月见状,

立刻识趣地站起身,笑得体贴:“姐姐刚醒,需要静养,妹妹就不多打扰了。姐姐好生休息,

春日宴的事,我们改日再商量。”说罢,便带着丫鬟款款离去。确认她走远,

云雀才快步上前,压低声音,带着一丝愤懑和后怕:“小姐,您猜得没错!

二小姐院里的一个小丫鬟偷偷告诉奴婢,说她昨日傍晚,

鬟萍儿鬼鬼祟祟地将一包药粉倒进了小厨房给您煎药的罐子里……但那小丫鬟怕得罪二小姐,

不敢声张。”沈清歌眼神骤然冰寒!果然是她!前世这场莫名其妙的病,竟是沈清月的手笔!

她让自己生病,是为了示弱博取同情?还是为了让自己无法在春日宴前做某些准备?或者,

两者皆有?“我知道了。”沈清歌语气森然,带着一丝肃杀之气,“云雀,今日起,

你找个可靠的帮手,暗中盯着沈清月和她身边那个萍儿的一举一动,她们见了什么人,

说了什么话,去了哪里,任何异常,立刻报我。”她不会再错过任何蛛丝马迹。这一世,

她要掌控全局。这场游戏,刚刚开始。而她,不再是棋子。3春日宴如期而至,

设在皇家别苑“沁芳园”。宴席之上,贵女云集,环佩叮当,公子如云,谈笑风生。

三皇子赵珩一身月白锦袍,金冠束发,温文尔雅,举止得体,穿梭于宾客之间,言笑晏晏,

引得不少贵女暗送秋波。他的目光几次状若无意地扫过沈清歌所在的方向,

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与欣赏。若是前世,沈清歌早已心如鹿撞,羞涩垂眸。而今,

她只觉胃里一阵翻腾,恶心至极。她记得这双看似深情的眼睛,在前世是如何变得冷酷残忍,

视她如蝼蚁尘泥。她今日听从了内心的选择,穿了一身月白色绣青竹的衣裙,

料子是上好的云锦,但款式简洁清雅,发间只簪了一支白玉兰簪子,

反而在满园姹紫嫣红中显得别具一格,气质卓然,如空谷幽兰。沈清月则依循前世的轨迹,

打扮得格外娇俏明媚,一身樱粉色撒花裙,珠翠环绕,频频望向赵珩的方向,

眼中是掩不住的爱慕与期待。宴至中场,酒过三巡,气氛愈加热络。有人提议才艺展示,

以助酒兴。贵女们纷纷上场,或歌或舞,或挥毫泼墨,或抚琴弄筝。

沈清月也上场跳了一支软舞,身段柔美,舞姿翩跹,博得满堂彩。赵珩笑着称赞了几句,

目光便转向了安静坐在席间的沈清歌,声音温和:“久闻沈大小姐才名,琴棋书画俱佳,

不知今日我等可否有幸一观?”前世,她在此弹奏一曲《春江花月夜》,琴音淙淙,

惊艳四座,却也被沈清月暗中指使丫鬟做了手脚,琴弦骤然崩断,让她险些出丑,

是赵珩“及时”出面解围,温言安慰,让她心生感激与涟漪。沈清歌垂眸,正欲婉拒。忽然,

一个略显傲慢的女声响起:“光展示才艺多无趣,不若我们来玩点特别的?比如,射覆?

听说沈大小姐聪慧过人,博览群书,想必这等小游戏,难不倒你吧?”众人望去,

是永昌侯府的千金林婉儿,她一向与沈清月交好,且同样爱慕赵珩。

这显然是受了沈清月的撺掇,前来刁难。射覆乃是猜覆盖之物,

极考验急智、反应和知识渊博,极易让人出丑,尤其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

席间瞬间安静下来,所有目光都聚焦在沈清歌身上。赵珩微微蹙眉,看似解围:“婉儿妹妹,

射覆颇难,怕是有些强人所难了……”沈清歌却在此刻缓缓起身,衣裙曳地,姿态从容,

她微微一笑,眸光清亮:“既然林小姐有此雅兴,清歌奉陪便是。只是才疏学浅,若猜不中,

还望各位勿要见笑。”她语气平和,却自带一股不容小觑的气度。林婉儿哼了一声,

命人取来器皿覆盖。一连三题,沈清歌从容不迫,

不仅精准无比地说出覆盖之物(第一覆:莲蓬;第二覆:罗帕;第三覆:玉蝉),

甚至引经据典,道出其典故出处和寓意,言辞精妙,逻辑清晰,反应之迅捷,知识之渊博,

令在场不少博学的公子都暗自赞叹。反倒是最初出题的林婉儿,被沈清歌随口一反问,

便支支吾吾答不上来,闹了个大红脸,悻悻退下。沈清月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

手中的帕子不自觉绞紧。

赵珩看着光芒四射、从容自信、与记忆中那个温顺柔和模样截然不同的沈清歌,

眼底闪过一抹极深的诧异与探究,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就在气氛微妙的这一刻,

一个低沉冷冽、不带丝毫情绪的声音从不远处的回廊下响起:“好一个‘赤箭青芝,

牛溲马勃,兼收并蓄’,沈大小姐见识不凡,名不虚传。”这声音并不大,

却像带着某种奇异的魔力,瞬间让整个喧闹的宴会场地鸦雀无声。众人惊愕地循声望去,

只见一玄衣男子负手立于廊***影处,身姿挺拔如苍松,面容俊美无俦却冷若冰霜,

眉宇间蕴着久居上位的威压与凛冽,周身散发着令人窒息的低气压。竟是当朝摄政王,谢危!

他怎会来此等场合?还突然出声称赞?!全场众人,包括赵珩在内,连忙起身行礼,

心中无不骇然。谁不知道这位摄政王权势滔天,性情莫测,平日极少出席此类宴会,

今日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谢危并未多看旁人,

那双深邃如寒潭的眸子在沈清歌身上停留了短暂的一瞬,那目光仿佛能穿透皮囊,

直窥灵魂深处。随即,他并未多言,转身便带着随从离去,仿佛真的只是路过,随口一言。

留下满园死寂,和无数惊疑不定的目光。沈清歌心中亦是剧震。谢危?前世他与她毫无交集,

他是权倾朝野、连皇帝都要忌惮三分的狠戾人物,最后……她死前似乎听闻他起兵逼宫了?

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又为何会注意到自己?那句称赞,是随口还是有意?4春日宴后,

沈清歌“才貌双全、聪慧过人”的名声迅速传开,但更让人津津乐道和暗自揣测的,

是摄政王谢危那突如其来的关注。沈清歌心中警铃大作。谢危此人,心思深沉如海,

手段狠辣果决,绝非易与之辈。他的关注,绝非好事,很可能打乱她的复仇计划,

甚至引来更大的麻烦。她必须更加小心谨慎。同时,她并未放松对沈清月的监视。云雀汇报,

沈清月自春日宴回来后,似乎有些闷闷不乐,与母亲柳姨娘的往来更加频繁,

且柳姨娘近日暗中变卖了好几件值钱的首饰,凑了不小的一笔银子,不知用作何处。

沈清歌凝神细思,猛地想起前世一桩事。大约也是此时,父亲麾下一名姓韩的得力副将,

突然被卷入一桩军饷贪墨案,虽然最终因证据不足未能定罪,但父亲也因此被御史参了一本,

惹得陛下不悦,认为他治下不严,父亲在军中的威信也受到了些许影响。难道柳姨娘凑钱,

与陷害韩副将有关?她绝不能让前世的隐患再次发生!韩副将为人刚正,是父亲的左膀右臂,

绝不能被小人构陷。她决定主动出击。她利用前世模糊的记忆,

暗中让云雀那在外院当差、颇为机灵的兄长沈安,留意与韩副将相关的人和事,

尤其注意军营中是否有行为异常、特别是嗜赌或有财务困境的人,

以及是否有陌生面孔接触他们。几天后,

沈安果然传来消息:他发现柳姨娘的一个远房侄子近日与军营中一个姓王的小校尉来往甚密,

而那王校尉正好嗜赌如命,欠了一屁股债。沈清歌几乎可以肯定,

这就是沈清月和柳姨娘设的局!她们想买通那王校尉诬陷韩副将!而她们背后,

定然有赵珩的指点和支持!否则,仅凭内宅妇人,如何能精准插手军中事务?

她绝不能让其得逞。但如何阻止?她一个深闺女子,无法直接介入前朝和军中的事。

告知父亲?无凭无据,父亲会信吗?说不定还会打草惊蛇。忽然,她想到了谢危。

谢危执掌监察司,负责稽查百官,眼线遍布京城。

若将此线索“无意”透露给监察司……借谢危的刀,来清理这些魑魅魍魉,最为稳妥高效。

只是,风险极大。谢危何等精明,若被他察觉是自己故意引导,会作何反应?

会不会深究下去,反而暴露自己?权衡再三,沈清歌还是决定冒险一搏。与家族安危相比,

个人风险可以承受。她精心设计,利用一次看似偶然的外出机会,

将写有线索(含糊指出有人欲买通军中赌徒诬陷将领,

点了王校尉和柳姨娘侄子的名)的匿名纸条,

巧妙地递到了监察司一个看似不起眼、专门接收市井消息的节点。她自信做得天衣无缝,

无人能查到她头上。然而,当夜,万籁俱寂之时,她的闺房窗棂上,

被人用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咄”地一声,钉上了一张折叠的纸条。沈清歌从浅眠中惊醒,

心惊肉跳地取下匕首和纸条。纸条上只有力透纸背、冷峻狷狂的三个字:**“知道了。

”**落款处,是一个小小的、却凌厉无比的“谢”字!他知道了!他不仅收到了消息,

更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就精准地查到了是她所为!沈清歌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瞬间窜起,

沿着脊柱蔓延至头顶,让她浑身冰冷。这个男人,太可怕了!他的势力和他的敏锐,

远***的想象!这纸条是警告?是试探?还是别的什么?

她感觉自己仿佛在黑暗中和一头蛰伏的猛虎对弈,而对方,早已看清了她的所有小动作。

5就在沈清歌惴惴不安,日夜思忖着该如何应对谢危可能的下一步动作时,

朝中突然爆发了那桩军饷贪墨案。但与前世截然不同,

此次监察司展现出了惊人的效率和狠辣手段。他们雷厉风行,

不仅迅速查清了是那王校尉受人指使、诬陷韩副将,更是顺藤摸瓜,

闪电般揪出了幕后主使——柳姨娘的远房侄子,甚至查获了其与柳姨娘之间的银钱往来证据!

消息传回国公府,父亲沈国公震怒不已!他没想到后宅妇人竟敢如此大胆,勾结外人,

插手军中事务,构陷他的部下!盛怒之下,他直接下令彻查内宅。柳姨娘哭天抢地,

大喊冤枉,但在确凿证据面前,她的辩白苍白无力。沈国公虽顾念旧情,未将其送官,

但也给予了重罚:收回管家权,禁足于偏僻院落,非令不得出,份例减半。

其心腹仆从也被或打发或发卖。沈清月自然也受到牵连,她哭着跑去向父亲求情,

却被沈国公严厉斥责“管教不严、识人不明”,罚她抄写女则女训百遍,闭门思过。

她的声誉一落千丈,往日与她交好的小姐妹们也纷纷疏远。沈清歌冷眼旁观着这场闹剧,

心中并无多少快意,只有冰冷的算计。这只是开始,拔除柳姨娘,斩断沈清月一臂,

方便她后续行事。赵珩那边似乎也受了些震动,暂时收敛了动作。他再次寻机约见沈清歌,

在一处花园“偶遇”,言语间多有试探,询问她是否知晓内情,并试图安抚,表露“心意”,

暗示柳姨娘之事或是误会,他会想办法周旋。沈清歌心中冷笑,

面上却装作惊魂未定、又对他依赖信任的样子,柔声道:“多谢殿下关怀,家中出此丑事,

清歌实在无颜……只是,只是那日春日宴,摄政王突然出现,又说了那样的话,

回来后家中就……清歌心里实在害怕,不知是否冲撞了哪位贵人……”她故意提及谢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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