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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顶级的恋爱脑。舔了十年国内顶尖的玄学大师男友。他有个体质特殊的师妹,

天生“纯阴之体”,能吸引各路邪祟。两人一个设阵一个当“诱饵”,

联手破获的案子让他们名声大噪。而我,则是负责给师妹提供心头血,以稳固她心神的人。

直到一次探索水下古城时,他联手师妹。故意打碎阵法,引来百年水鬼,将我拖入深渊,

险些魂飞魄散。我才开始觉醒。醒来后,我假装对这一切毫不知情。男友一如既往,

怒气冲冲责备我:「你明知师妹胆小,怎么不看好她?她被吓到了,你知道吗?」

「一点小伤而已,别总这么娇气。」话音刚落,他又接到师妹的电话,匆匆赶去接人家出院。

他走得匆忙,带走了我保命的护身玉佩。却落下了那顶从古城里带出的、能引动万鬼的凤冠。

沉寂已久的系统音响起:【恭喜宿主,即将完成任务,只要找到世界最强的怨灵鬼王,

即可重回鬼界。】【凤冠将为你吸引万倍怨气,宿主是否选择佩戴?】我抚上诡异的凤冠,

「当然。」1「……你确定吗?」「戴上它,万鬼同行,你将成为最强的诱饵。」

「但凡失控,便是神魂俱灭的下场。」我没理会系统的警告。将那顶莫名熟悉的沉重的凤冠,

戴在自己头上。镜中的我,脸色苍白如纸。眼眸却被凤冠上血红的宝石映得发亮,

诡异又妖冶。【凤冠已绑定,怨气吸引功能开启,范围十公里。】【检测到附近有怨灵靠近,

数量:3。】【强度:弱。】几乎是系统提示音落下的瞬间,别墅的温度骤降。

窗帘无风自动,灯光开始疯狂闪烁。“嗬……嗬……”角落里,

一个浑身湿透的女鬼慢爬了出来,她没有眼球,黑洞洞的眼眶死死“盯”着我。

这是附近小区游泳池里淹死的,怨气不大,但足够恶心人。以往,这种小角色,

顾言随手一道符就解决了。而我尖叫着躲到他身后。可现在,我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看着她一点点朝我靠近,腐烂腥臭的气味扑面而来。在她枯枝般的手即将触碰到我的那一刻。

我抬起手,精准掐住她的脖子。女鬼愣住了。我也愣住了。我什么时候……有这个本事了?

【宿主长期以心头血供养“纯阴之体”,自身灵脉已在潜移默化中被滋养贯通。】【你的血,

才是至纯至净的灵力源泉。】系统解释道。原来如此。我那恋爱脑的十年,也不算全无收获。

“啊——!”女鬼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瞬间化为一缕青烟。房间里的灯光恢复了正常。

阴冷的气息也一扫而空。原来,亲手解决掉这些东西,是这种感觉。不是害怕。

而是……掌控一切的快感。【怨灵已清除,吸收怨气值:10点。】【宿主当前等级提升,

解锁新技能:灵力探查。】我闭上眼,有两股熟悉的气息正在飞速靠近。是顾言和林晚晚。

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取下凤冠,扔进床底。然后躺回床上,盖好被子,

重新扮演那个柔弱无助、需要他保护的“小娇妻”。顾言,你的好戏,还在后头呢。

2「念念,晚晚她吓坏了,你去给她煮一碗安神汤。」门被猛地推开,

顾言带着一身寒气冲了进来。他身后,林晚晚脸色惨白,一双眼睛红得像兔子。一见到我,

她就像看到了救星,又像是看到了恶鬼,眼神无比复杂。「师兄,你别怪念念姐了,

她也不是故意的。」林晚晚带着哭腔。「水下太黑了,她肯定也吓坏了,才会没拉住我……」

她不说还好,一说顾言的火气更大了。他快步走到我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一动不动的我。

「林念,你到底在闹什么脾气?」「晚晚因为你差点被水鬼拖走,

她现在一闭上眼就是那张可怖的脸,你不安慰她,还一个人躲在房间里?」

我撑着身子坐起来,牵动背后的伤口,疼得倒吸一口凉气。那水鬼的指甲又长又利,

在我背上划开了几道深可见骨的口子。可顾言的眼里,只有他宝贝师妹受到的“惊吓”。

「我受伤了。」我平静地陈述事实。「一点小伤而已,别总这么娇气。」

顾言语气里满是不耐。「晚晚是纯阴之体,她不能出事,你能不能懂点事?」又是这句话。

每次林晚晚出事,他都拿这句话来堵我。好像我的命,我的伤,一文不值。「师兄,

你快别说了。」林晚晚拉了拉顾言的袖子,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念念姐,对不起,

都是我不好……我不该胆小,不该乱跑的。」她一边道歉,一边眼泪簌簌地往下掉。「要不,

你打我骂我吧,只要你能消气。」她这副模样,任谁看了都会心生怜惜。顾言果然心疼了,

立刻将她护在身后。「晚晚,这不关你的事,你不用跟她道歉。」他冷冷地看着我,「林念,

我最后说一次,给晚晚道歉。」我看着两人一唱一和,只觉得无比讽刺。从前,

我总以为林晚晚是天真烂漫,不懂人心险恶。现在看来,她比谁都懂。「顾言。」我抬起头,

迎上他的目光,「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什么?」「为什么每次遇到危险,

被攻击的总是你的宝贝师妹,而不是我这个普通人?」顾言愣了一下,随即嗤笑一声。

「你***什么?晚晚是纯阴之体,天生吸引邪祟,这还用问?」「是吗?」我轻笑一声,

掀开被子下床。我一步步走到林晚晚面前。她被我的眼神看得有些发毛,

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晚晚师妹,你不是说,你现在一闭眼,就能看到水鬼的脸吗?」

「是……是的……」她声音发颤。「那你告诉我,」我俯下身,凑到她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那只水鬼,是男是女?」林晚晚的身体瞬间僵住了。

她瞳孔放大,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因为她根本没看清。当时她故意打碎阵法,

水鬼出现的第一时间,目标就是我。她只顾着尖叫和后退,连水鬼的影子都没看清,

就被顾言护着逃走了。我直起身,看着她惊恐万状的脸,笑得更开心。「怎么,想不起来了?

」「看来,师妹的惊吓,也不过如此嘛。」3「林念,你够了!」顾言一把将我推开,

我的后背撞在桌角,眼前一黑。「你发什么疯?晚晚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么吓唬她?」

他将抖成筛子的林晚晚紧紧搂在怀里,柔声安抚。「晚晚别怕,有师兄在。」

林晚晚埋在他怀里,哭得无比伤心。「师兄,

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念念姐她好像很讨厌我……」「你没做错,是她无理取闹。」

顾言的声音冷得像冰,「林念,我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你了。」我扶着桌子站稳,

冷眼看着这对狗男女。「看不懂就对了。」「顾言,你不是一直夸我懂事吗?可懂事的下场,

就是差点魂飞魄散。」「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还要懂事?」

我的话让顾言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他似乎想说什么,但手机却响了起来。

是玄学协会打来的。「顾大师,城西废弃的精神病院怨气冲天,

已经有好几个探险主播折在里面了,您看……」城西精神病院。我心头一动。戴上凤冠后,

我用【灵力探查】感知过,那里确实是本市怨气最重的地方之一。

盘踞着一个至少有三百年道行的厉鬼。虽然不是系统任务的“最强的怨灵”,但用来练练手,

顺便搅黄他们的“好事”,再合适不过。顾言挂了电话,眉头紧锁。这案子棘手,

但要是办成了,他在玄学界的地位又能再上一层楼。他看向林晚晚,又看了看我,

陷入了迟疑。林晚晚立刻“善解人意”地开口:「师兄,你去吧,这是大事,我没关系的。」

「可是你的身体……」「我可以的。」她眼神坚定,「为了不让更多人受害,

我愿意再当一次诱饵。」好一朵舍己为人的小白莲。顾言感动得无以复加,

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命令。「林念,准备一下,这次还需要你的心头血。」「好啊。」

我答应得异常爽快。在他们错愕的目光中,我补充道:「不过,我有个条件。」「什么条件?

」「这是最后一次。」我一字一句地说,「取完这次血,我跟你们,两清。」

顾言的脸色沉了下来,「你什么意思?」「意思就是,」我走到他面前,直视着他的眼睛,

「从此以后,你的阳关道,我的独木桥。林晚晚是死是活,玄学界是兴是衰,都与我无关。」

「你!」顾言气得扬起了手。我没躲,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怎么?想打我?」「顾言,

你别忘了,这十年,是谁陪着你从一个一无所有的穷小子,走到今天的位置。」「没有我,

你连给林晚晚固心神的血都找不到。」他的手在半空中僵住了,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最终,

他还是咬着牙,放下了手。「好,我答应你。」「最后一次。」他大概以为,

我只是在闹脾气,等这次事了,哄一哄就好了。他不知道。从我戴上凤冠的那一刻起,

我们之间,就再无可能了。这一次,我不仅要拿回属于我的一切。还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4「你疯了!快把血滴到阵眼上!」精神病院的地下停尸间里,顾言怒吼着。

他布下的八卦锁魂阵金光忽明忽暗,已经快要撑不住了。阵法中央,

穿着白裙的林晚晚瑟瑟发抖,早已没了之前的“大义凛然”。

一个穿着病号服、身形扭曲的男鬼正疯狂地撞击着法阵。他每撞一下,

阵法的光芒就黯淡一分,林晚晚的脸色也更白一分。这就是那只三百年的厉鬼。怨气之强,

远超顾言的预估。「念念姐!快啊!我……我快撑不住了。」林晚晚带着哭腔向我求救。

我站在阵法外,手里握着一把沾着我心头血的匕首,却迟迟没有动作。

我只是冷漠地看着他们。看着顾言手忙脚乱地加固阵法,看着林晚晚吓得花容失色。这一幕,

何其熟悉。只是这一次,猎物和猎人的位置,颠倒了过来。「林念!你到底想干什么!」

顾言目眦欲裂,「你想害死晚晚吗!」「害死她?」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顾言,

你是不是忘了,就在昨天,你们俩联手害我时,可没见你们手软。」「那是个意外!」

「意外?」我冷笑,「林晚晚,你敢说你不是故意打碎水下古城的阵法?」林晚晚眼神躲闪,

不敢看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害怕了……」「害怕?」我的声音陡然拔高,

「害怕就可以拉着别人给你垫背?」顾言见状,语气软了下来。「念念,我知道你委屈。

等解决了这里的事,我一定好好补偿你。你先把血滴进去,不然我们都得死在这里。」

补偿我?真是可笑。我看着阵法中那个面目狰狞的厉鬼,开口问他:「喂,你想出去吗?」

厉鬼动作一顿,血红的眼睛充满困惑和暴戾。顾言和林晚晚也愣住了。「林念,

你跟一个没有神智的厉鬼说什么胡话!」我没理他,

继续对那厉鬼说:「我知道你被困在这里三百年,怨气难消。我可以帮你,

但你要替我做一件事。」厉鬼似乎听懂了我的话,撞击阵法的动作停了下来,

只是死死地盯着我。「师兄……她……她好像在跟那只鬼说话……」

林晚晚的声音充满了恐惧。顾言的脸色也变了,「林念,你到底是谁?」我没有回答他。

我举起手中的匕首,在他们惊骇的目光中,将那滴血,弹向那只厉鬼的眉心。

血液离体的瞬间,化作一道金光,没入厉鬼体内。「不——」顾言发出一声绝望的嘶吼。

那滴血,不是攻击,而是……解封。“轰——!”一声巨响,

八卦锁魂阵瞬间被一股强大无比的力量冲得支离破碎。金光消散,

厉鬼身上的怨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暴涨,几乎将整个停尸间染成黑色。

但他并没有像顾言想象的那样失控暴走。他只是静静地悬浮在半空中,血红的眼睛看着我。

然后,在顾言和林晚晚惊恐到极致的目光中,他缓缓地、恭敬地……对着我,单膝跪下。

沙哑诡异的声音,在死寂的停尸间里响起,带着一丝重获新生的激动和虔诚。「属下张全,

恭迎吾主归来!」这一刻,顾言的脸上血色尽失,惨白如纸。他死死地盯着我,

像是第一天认识我一样,嘴唇颤抖着,吐出几个字:「你……不是林念……」我笑了。

抚摸着胸口,那里曾经为他而跳动,为他而疼痛。如今,只剩一片冰凉。「是啊。」

「你的念念,早就死在那座水下古城里了。」

【叮——】【隐藏真相解锁:宿主并非普通人类。】【您的血液是滋养万物的灵力本源,

也是唤醒属下的唯一钥匙。】5「不……不可能……」顾言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

「你明明只是个普通人,是我把你从孤儿院带出来的,你的身世我一清二楚!」「是吗?」

我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你倒是说说,一个普通人,怎么能用十年的心头血,

硬生生‘喂’出一个纯阴之体?」「一个普通人,又怎么能让三百年道行的厉鬼,俯首称臣?

」顾言张了张嘴,他引以为傲的玄学体系,在这一刻,溃不成军。

「师兄……她到底是谁……我好怕……」林晚晚躲在顾言身后。她现在终于明白,

为什么水鬼会绕过她这个“诱饵”,直奔我而来。为什么精神病院的厉鬼,

会对我的血产生如此大的反应。从头到尾,她都只是个幌子。一个窃取我力量,

替我承担“纯阴之体”名号的冒牌货。我看着她,忽然觉得有些好笑。「怕什么?」

「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为了玄学界大义,甘愿当诱饵的林女侠吗?」

林晚晚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我懒得再跟他们废话,转身看向单膝跪地的张全。「起来吧。

」「谢吾主!」张全依旧是那副青面獠牙的模样,但周身的暴戾之气收敛了许多。「主上,

这两个凡人竟敢欺瞒于您,是否需要属下将他们就地正法?」林晚晚吓得尖叫一声,

直接瘫软在地。顾言也是脸色大变,强撑着喊道:「林念!你不能这么做!杀人是犯法的!」

「犯法?」我回头看他,眼神冰冷。「你们把我拖入深渊,险些让我魂飞魄散的时候,

怎么没想过犯不犯法?」「我……」顾言语塞。我走到他面前,伸出手,轻轻抚上他的脸。

他身体一僵,眼神复杂地看着我。有恐惧,有震惊,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下的悔意。

「顾言,你知道吗?」我的声音很轻,像情人间的呢喃。「十年前,

你把我从孤儿院带出来时,我真的以为,你是我的神明。」「我心甘情愿为你付出一切,

哪怕是心头血,我也从未犹豫过。」「可你呢?」我的手指缓缓下滑,停在他的心脏位置。

「你一边享受着我的付出,一边把我当成一个可以随意替换的血包。」「你把我踩在脚下,

把另一个女人放在心尖上。」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艰难地开口:「念念,

我……我只是……」「只是什么?」「只是觉得晚晚更适合站在我身边,她天真善良,

不像你,心思太重。」心思太重?我笑了。如果不是我心思重,替他打理着人情世故,

处理着那些他瞧不上的琐事,他能有今天这么风光?真是天大的笑话。「好一个天真善良。」

我收回手,脸上的笑意一点点消失。「张全。」「属下在!」

「把这个‘天真善良’的林小姐,扔到医院三楼的重症污染区。」「我记得,

那里好像还关着几个没吃饱的‘小朋友’吧?」张全咧开嘴,

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主上放心,保证让林小姐‘宾至如归’。」话音刚落,

他化作一阵黑风,卷起地上瘫软的林晚晚,瞬间消失在原地。很快,

楼上传来林晚晚撕心裂肺的惨叫和求饶声。顾言浑身一震,双目赤红地瞪着我:「林念,

你敢。」他想冲过去救人,我却挡在了他面前。「别急。」我微笑着,把那顶华丽的凤冠,

重新戴在头上。「她的好戏才刚开始。」「现在,轮到我们来算算总账了。」

6戴上凤冠的瞬间,整个精神病院的阴气都为之沸腾。无数弱小的怨灵从各个角落里钻出来,

畏惧又贪婪地看着我,或者说,看着我头上的凤冠。【怨气吸引功能已达最大化。

】【检测到宿主灵力与凤冠高度契合,解锁新功能:万鬼号令。】我能感觉到,

一股庞大的力量从凤冠涌入我的身体。只要我一个念头,就能让这里所有的怨灵为我所用。

顾言看着我,眼中的惊骇已经变成了深深的忌惮和……贪婪。

「这顶凤冠……是水下古城里的那件神器!」他终于认出来了。「你是什么时候拿到它的?」

「就在你急着去接你的好师妹出院的时候。」顾言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林念,

把凤冠给我!」顾言的语气不容置喙,仿佛在命令一个下属。「这东西邪性太大,

不是你能驾驭的!把它交给我,我来处理!」「交给你?」我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

「是像处理我的心头血一样,把它变成你扬名立万的工具吗?」顾"言被我噎得说不出话,

眼神却愈发炙热。他很清楚,这顶凤冠的价值,远比一个林晚晚,

甚至远比我这个“天生灵体”要大得多。只要得到它,他就能成为玄学界真正的第一人。

「念念,别闹了。」他试图放缓语气,打出感情牌。「我们十年的感情,难道都是假的吗?

我是犯了错,但你不能因此就彻底否定我们的一切啊。」「只要你把凤冠给我,我保证,

以后我身边只有你一个人,我把林晚晚赶走,好不好?」真是感人肺腑。可惜,

我已经不是那个被他几句甜言蜜语就能哄得团团转的傻子。「顾言,

收起你那套虚伪的说辞吧。」我打断他,「你想要的,无非是这个。」我指了指头上的凤冠。

「可以啊。」我朝他勾了勾手指,「你过来,自己拿。」顾言眼中闪过一丝喜色,

但随即又警惕起来。他看不透我现在的实力,不敢贸然上前。「怎么,不敢?」我嗤笑一声,

「玄学界顶尖的大师,连这点胆子都没有?」我的激将法很有用。

顾言的自尊心不允许他在我面前露怯。他咬了咬牙,从怀里摸出几张金光闪闪的符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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