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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少爷回来了,我成为了豪门假少爷。处处算计,次次都想让我身败名裂!

结果却是自己屡次出丑。家宴上他假装摔倒想烫伤自己讹诈我,

结果一不小心烧光了自己头发;餐厅里他偷偷给我下泻药,却阴差阳错让一个熊孩子喝了,

最后在厕所里上演了“共享一坑”的惊天惨案,成了全城笑柄!

原本我以为这只是他认为我抢走了本该属于他的人生而做出的报复行为。

当我向他问清事情的真相的那一刻才知道事实远非我想的那么简单。1.我叫林浩,

是林家的少爷。至少法律和户口本上是这么写的。但今天,真正的林家血脉,

那位流落在外吃了不少苦的真少爷林鸿,被接回来了。餐厅里气氛有点微妙。

长长的餐桌上摆满了精致的菜肴,但空气却绷得像拉满的弓弦。我名义上的父母,

林天成先生和苏婉女士,脸上带着一种混合着喜悦、愧疚和小心翼翼的表情,

不停地给坐在我对面的林鸿夹菜。“小鸿,多吃点,你看你瘦的。”“对,对,

以后这就是自己家,别拘束。”林鸿低着头,小声应着,看起来乖巧又拘谨。

但偶尔抬眼瞟向我时,那眼神里藏不住的嫉妒和怨恨,像冰冷的针,刺得人极不舒服。

对此我也没有太在意,只是平静地吃着饭。就在这时林鸿突然站起身,

脸上挤出一個乖巧的笑容。“爸,妈,哥…我去厨房看看汤好了没,给大家都盛一碗。

”母亲立刻笑道:“哎呀,让小浩去吧,或者让佣人去,你坐着就好。”“没事的妈,

我来吧。”林鸿坚持着,说完便向着厨房走去。见到这一幕,我放下筷子,也站起身。

“我去帮弟弟吧,顺便再拿点蘸料。”父母见状,欣慰地笑了笑,显然乐见我们兄友弟恭。

一前一后走进宽敞明亮的厨房。巨大的燃气灶上,果然煨着一锅奶白色的高汤,热气腾腾,

咕嘟咕嘟地冒着泡。他拿起汤勺,假装要搅拌,然后,极其刻意地,身体微微向后一仰,

左脚悄悄伸到了我脚前的地面上,一个极其拙劣的假摔预备动作。他甚至提前酝酿好了情绪,

眼眶开始发红,准备在他摔倒撞到汤锅的瞬间,发出指控我的尖叫。

然而在他准备发力摔倒的瞬间,他那只踩在地上的右脚突然猛地一滑!“呃啊!

”一声完全出乎他计划的、真实的惊呼从他喉咙里挤出!他整个人彻底失去了平衡,

不是向我这边倒来,而是猛地向前扑向了那滚烫的汤锅!见到这一幕我不由得一惊。“小心!

”我喊了一声,准备去拉他,但是已经来不及了。一整锅滚烫的高汤被他猛地掀翻!

汤汁四溅,灶台上一片狼藉。但这还不是最糟的。他因为向前扑的惯性,

脑袋竟然直接撞向了还在燃烧的天然气炉火!“呼!

”他那头特意为回家而打理过的、略显毛躁的头发,瞬间就被明火点燃了!火苗蹿得老高!

“啊!啊啊啊!火!火!”林鸿这下是真的吓疯了,再也顾不上陷害,

双手疯狂地拍打着自己的脑袋,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在原地又跳又蹦。我立刻上前一步,

迅速关掉了天然气阀门,断绝火源。然后端起一旁的水盆直接倒在了他的头上。“噗嗤!

”火苗大部分被闷熄,只剩下缕缕青烟和一股难闻的焦糊味弥漫开来。这时,坐在餐厅,

通过厨房门口将刚才惊险一幕尽收眼底的父母,才从极度的震惊中回过神来,

惊慌失措地冲了进来。“天哪!小鸿!!”母亲吓得脸都白了,声音发颤,

第一时间就想扑过去查看儿子有没有被烫伤。父亲此时也来到了林鸿的身旁,

一脸担忧的看着他。林鸿惊魂未定,看着冲到自己面前的父母,

又瞥见一旁完好无损、只是袖子溅到几点油星、正淡定地拿着水盆的我。

那巨大的委屈、羞愤和怨恨瞬间冲垮了理智。他嘴巴一瘪,眼眶瞬间通红,蓄满了泪水,

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的模样。他吸了吸鼻子,带着浓重的哭腔,望向父母,

手指微微抬起似乎想指向我,酝酿着告状的情绪。

“爸…妈…是哥…他刚才…”他的话音刚起,带着明显的指控倾向,

却被父亲急切又关切的声音迅速打断了。“哎呀!小鸿!你先别说话!快让爸看看!

”父亲一个箭步上前,脸上写满了后怕和心疼,

他仔细查看着林鸿被烧得卷曲焦黑的发梢和溅到油渍的红痕,语气充满了担忧。

“怎么这么不小心呐!这地很滑的,刚才看到你摔倒的那一幕爸爸都心疼死了。

”“快让我看看脚有没有扭到?脖子呢?烫得疼不疼?”父亲一边连珠炮似的发问,

一边用眼神示意母亲赶紧拿湿毛巾和烫伤膏,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林鸿的伤势上。

“我…我…”林鸿被父亲这扑面而来的关切堵得哑口无言。

倒的那一幕爸爸都心疼死了”一下子便把那个已经到了嘴边的“他推我”被硬生生堵了回去。

像一根鱼刺卡在喉咙里,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憋得他脸颊通红,呼吸都急促起来。是啊,

既然这一切都被父亲看在了眼里,那继续诬陷不就真的成睁眼说瞎话了吗?

最终他只能用那双充满了不甘和怨毒的眼睛死死地瞪着我,

仿佛想用眼神在我身上戳出几个洞来。这一幕也看得我十分纳闷。

我寻思着自己好像也没有做什么不该做的事啊?这个刚回家的弟弟为什么这么看我?

或许是因为长期在外受苦所引起的心理不平衡吧!看样子以后要对他好一点才行,

争取早点让他接受这个家。父亲仔细检查了一下,发现除了头发毁了,脸上脖子上有些发红,

主要是油渍和热度熏的,并没有真正严重的烫伤,这才稍稍松了口气,但眉头依旧紧锁。

“唉!真是吓死我了!以后厨房地滑,一定要小心点!还好没出大事!走走走,

赶紧先去医院处理一下头发和皮肤,检查检查才放心!”最终,

林浩在父母全方位的关切和“意外”的定论下,

所有精心准备的诬陷之词都彻底烂在了肚子里。他像一只被戳破的气球,蔫了下去,

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声音干涩无比。“没…没事…是,

是地太滑了…我不小心…”2.从医院出来,天色尚早。

林鸿头顶着新换的、依旧显得有些滑稽的纱布,脸上还有几处未褪的红痕,整个人蔫头耷脑,

活像只斗败了的公鸡。同时他还时不时用眼角瞥我,

那眼神里混杂着不甘、羞愤和一丝难以言说的憋屈。父亲开着车,车内气氛沉默得有些压抑。

母亲苏婉试图活跃气氛,柔声说着:“没事了没事了,虚惊一场,人没事就好。

小鸿头发养养就长出来了…”她说着,透过后视镜担忧地看了我俩一眼,

“你们之前应该都还没吃饱吧,老林,找个好地方,我们出去大吃一顿,给小鸿压压惊,

也去去晦气。”之前饭才刚开始吃就被这事给打乱了,现在我的肚子还在咕咕叫呢!

只见父亲嗯了一声,方向盘一拐,驶向了本市最负盛名的云端餐厅。餐厅环境极尽奢华,

落地窗外是璀璨的城市夜景。侍者引我们入座一个视野极佳的半开放包厢。

精美的菜肴一道道上来,母亲不断给林鸿夹菜,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小鸿,多吃点这个,

补一补。”“这个好消化,你刚受了惊…”林鸿低声道谢,看起来乖巧又脆弱,

只是偶尔抬眼看向我时,那瞬间掠过的冷光。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气氛稍微缓和一些时,

母亲放下筷子,脸上露出温柔的笑意,拿出手机。“今天虽然有点小意外,

但也是我们一家四口真正意义上的第一顿饭,来,拍张全家福纪念一下!”她站起身,

调整着角度。“来来,老公你往小浩那边靠靠,小鸿,笑一笑嘛,别绷着脸。”“对,

就这样,看镜头”所有人的注意力,包括正在找最佳角度的父母,

都自然而然地聚焦在了母亲的手机镜头上。就是现在!我用眼角余光清晰地捕捉到,

坐在我斜对面的林鸿,脸上那点勉强的乖巧瞬间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孤注一掷的狠厉和紧张。他以极快的速度,

那只放在桌下的手悄无声息地摸出一个小纸包,手指颤抖却异常精准地将里面的白色粉末,

悉数倒进了我面前那杯几乎没动过的橙汁里!动作完成,他迅速将纸团攥回手心,

身体微微后靠,仿佛什么都没发生,只是呼吸略微急促了些,眼神死死地盯着那杯橙汁,

嘴角难以抑制地勾起一抹极浅却得意的弧度。唉!我心中无声地叹了口气。这手段,

真是既幼稚又恶毒。看来医院那场“火焰秀”并没让他得到丝毫教训,

反而把这股邪火全算我头上了。看着他那副又蠢又坏、自以为得计的模样,

一股无奈感涌上心头。我占了他的人生十几年,这是不争的事实。他流落在外吃的苦,

受的委屈,我无法感同身受,却也能理解一二。算了。我暗自摇头。爸妈正高兴,

刚经历了医院风波,家里需要点平静。这次就让他一回,不揭穿了,免得又闹得鸡飞狗跳,

让二老难做。但是,理解归理解,容忍不等于任人拿捏。

这杯加了料的果汁我肯定是不会喝的,必要的“回礼”还是得有,得让他知道,我不是傻子,

他的把戏我一清二楚,只是暂时懒得计较。母亲还在找角度。“哎呀,老公你头歪一点,

挡住小鸿了…”就在这一刻!林鸿的注意力完全被母亲的话吸引,下意识瞟向父亲那边。

而我,等的就是这个机会!我的动作流畅而自然,右手看似无意地拂过桌面,

指尖灵巧地一带,我那杯加了料的橙汁和林鸿面前那杯几乎满杯、他还没来得及喝的果汁,

就在电光火石间,互换了位置。整个过程快得几乎看不清,无声无息。

我甚至还能在完成动作后,顺手拿起旁边的餐巾擦了擦嘴角,神态自若。

林鸿完全没察觉到任何异样,他的目光又回到了我的杯子上,

眼神里充满了期待和恶毒的快意,仿佛已经看到我下一刻捂着肚子狼狈奔逃的惨状。

我端起面前那杯干净的橙汁,轻轻抿了一口,目光平静地迎上他偷偷瞥来的视线。

我垂下眼睫,掩去眼底一丝极淡的、近乎怜悯的嘲讽。这场戏,我看你接下来怎么唱。

3.“好了好了,拍好了!”母亲满意地看着手机屏幕上的全家福,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似乎暂时忘却了白天的惊险和不快。“你看,多好的一家人。”父亲也凑过去看了看,

严肃的脸上露出一丝缓和,点点头。“嗯,拍得不错。

”他特意看了一眼照片里略显拘谨却努力微笑的林鸿,眼神温和。大家重新落座,

气氛因为这个小插曲似乎轻松了不少。母亲兴致勃勃地讨论着要把照片洗出来摆在哪里。

林鸿低着头,用叉子无意识地戳着盘子里精致的食物,但眼角的余光却像被磁石吸住一样,

不时地、焦灼地瞟向我面前那杯“加料”的橙汁。

只见他嘴角压抑着一丝即将得逞的兴奋和期待,同时顺手拿起自己手边的橙汁喝了一口。

我则慢条斯理地切割着牛排,仿佛对即将到来的风暴一无所知,内心却在默默倒数。

就在这时,一个约莫七八岁、穿着小西装却歪戴着领结的熊孩子,像一颗失控的小炮弹,

咯咯笑着从我们桌旁跑过,进行着他的餐厅探险。他的父母大概在远处应酬,无暇顾及。

熊孩子的目光瞬间被桌上色彩缤纷的饮料吸引。他脚步一顿,

乌溜溜的眼睛在我们几人之间扫了一圈,最后锁定在林鸿面前那杯他刚刚放下的橙汁上。

那正是被我调换过的特调饮品。说时迟那时快,小家伙踮起脚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

双手捧起那杯果汁,咕咚咕咚就豪饮了好几大口,嘴角都溢出了***的汁液。“喂!

你干什么!”林鸿的反应极快,几乎是吼出来的。他猛地扭过头,

脸上那点伪装出的平静瞬间被打破,换上了货真价实的恼怒和嫌弃!在他眼里,

这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野孩子,脏兮兮的手碰了他的杯子,喝了他的果汁,

简直是冒犯了他的领地,玷污了他的所有物!他下意识地伸手,

近乎粗暴地一把将那杯果汁从孩子手里夺了回来,力道之大,让剩余的果汁都晃荡了出来,

溅湿了桌布。他恶狠狠地瞪着那个孩子,眼神里全是鄙夷和不耐,

压低声音斥道:“哪来的野孩子!滚开!谁让你动我东西的!真没教养!

”那熊孩子被他一吼一抢,吓了一跳,缩了缩脖子,但显然也是个不服管的主,

冲林鸿做了个鬼脸,嘟囔了一句“凶什么凶”,然后一溜烟又跑没影了。林鸿气得哼了一声,

嫌弃地看着那杯被喝过的果汁,仿佛上面沾满了细菌,毫不犹豫地将它推到远离自己的桌角,

脸上写满了“这杯不能要了”的表情。他甚至还抽出纸巾,擦了擦刚才碰到杯子的手指。

做完这一切,他下意识地、带着一丝隐秘的期待和恶意的快感,瞥向我面前那杯在他看来,

真正加了料的橙汁。见我还未动它,心中窃喜,迫不及待想看我中招出丑。他重新坐下,

心情似乎因为想象着我即将到来的惨状而好转了些许,甚至拿起自己的水杯喝了一口,

压压刚才被熊孩子惹出的火气。然而,就在他水杯还没放稳的时候……突然,

林鸿的脸色猛地一变!腹部毫无征兆地传来一阵剧烈的、绞拧般的疼痛!

仿佛有只手在他肚子里疯狂搅拌,来势汹汹!“呃…”他闷哼一声,

额头上瞬间渗出了细密的冷汗,手指猛地攥紧了桌布,指节发白。那药效来得又快又猛,

排山倒海,根本不容抵抗。他感觉下半身仿佛快要失守,

一股强大的压力正在急速逼近临界点!这感觉……分明就是泻药发作的迹象!

可是……怎么可能?!林鸿的脑子嗡地一下,瞬间一片空白,巨大的困惑和惊恐淹没了他!

药明明下在了林浩的杯子里!他自己喝的是水啊!难道是……?他猛地抬头,

难以置信地看向我面前那杯纹丝未动的“加料”橙汁,

那杯被熊孩子喝过的、属于自己的果汁……一个可怕到让他浑身冰凉的念头闪电般划过脑海!

“小鸿?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母亲最先发现他的异常,担忧地探过身。

父亲也皱起了眉。“是不是伤口又不舒服了?还是吃坏东西了?

”林鸿此刻哪里还顾得上回答和思考!巨大的生理反应压倒了一切!他的脸颊肌肉抽搐,

牙关紧咬,试图靠深呼吸缓解,结果却感觉更糟了!那股力量已经兵临城下!

他猛地从座位上弹起来,动作僵硬得像个提线木偶,双手死死地捂着小腹,

双腿极其别扭地紧紧夹着,脸色由青转白,冷汗涔涔而下。“我…我…”他声音发颤,

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眼神里充满了极致的惊恐、无法置信的困惑和滔天的尴尬。

在父母错愕不解的目光注视下,林鸿再也坚持不住,也顾不上什么形象、计划和找出真相了。

以一种极其古怪、弯着腰、夹着腿、小步挪动的狼狈姿势,

踉踉跄跄、慌不择路地朝着洗手间的方向冲去,那速度,堪比逃命。我放下刀叉,

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目光平静地落在那杯被他嫌弃推开的果汁上。弟弟,

看来……你替我选的这杯饮料,味道还挺冲的。4.林鸿以一种极其扭曲别扭的姿势,

终于成功地冲进了洗手间。他甚至来不及看清里面的格局,

凭着本能一头扎进了最靠近门口的一个隔间,“砰”地一声甩上门,手忙脚乱地插上门栓。

几乎是同时,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压低的、气急败坏的吼声。“小混蛋!

我看你往哪儿跑!敢偷厨房的龙虾!”“站住!把东西放下!”是餐厅经理和侍应生的声音!

他们正在追那个无法无天的熊孩子。慌乱逃窜的熊孩子路过餐厅中央的水果自助区。

眼看追兵逼近,

想也没想就顺手从精美的果盘里抓起一大块切好的、熟透了的、果肉橙黄的芒果,

塞进嘴里咬了一大口,然后继续朝着洗手间方向抱头鼠窜。他的嘴角和腮帮子上,

立刻沾满了亮***的、黏糊糊的芒果泥。洗手间内,林鸿可顾不上外面的动静。

他几乎是瘫倒在冰冷的隔间门上,剧烈地喘息着,腹部的绞痛如同海啸般一波波袭来,

让他眼前发黑。他颤抖着手,以这辈子最快的速度解开了皮带扣,裤子瞬间滑落。

隔间里传来一阵压抑不住的、极其狼狈的声响,伴随着林鸿如释重负又痛苦不堪的沉重喘息。

他感觉自己几乎要虚脱在在这个狭***仄的空间里,

羞愤、难受、还有一丝劫后余生的庆幸交织在一起。然而,

就在他以为最糟糕的时刻已经过去,可以稍微喘口气的时候。隔间门外,

传来了那个熟悉的小恶魔的声音,带着哭腔、急切,还有点口齿不清。“哎呀!憋不住啦!

要拉出来啦!”紧接着,是那个熊孩子用力拍打各个隔间门板的声音。“开门!快开门!

我要上厕所!”好几个隔间里都传来了不耐烦的呵斥。“有人!”“等着!”“吵什么吵!

”熊孩子显然也到了极限,泻药的威力不容小觑。他急得在原地直跳脚,小脸憋得通红。

眼看外面经理的脚步声和骂声越来越近,他情急之下,做出了一个惊人的决定!

林鸿正瘫坐在那里,试图恢复一点力气,

就听到自己这个隔间的门板下方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动静!他惊恐地低头看去。

只见那个熊孩子,嘴里还鼓鼓囊囊地嚼着芒果,嘴角沾着明显的、黄澄澄的芒果泥,

竟然像只灵活的小泥鳅,手脚并用地从隔间门板与地面之间的缝隙里,硬生生地钻了进来!

这个隔间本来就不大,林鸿还以极其不雅的姿势占据着中心位置。熊孩子一钻进来,

几乎就直接趴在了他的脚边!狭小的空间里,气氛瞬间凝固了。林鸿的大脑“嗡”的一声,

彻底死机。他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

只剩下极致的震惊、荒谬和铺天盖地的羞耻感!他感觉自己像是被雷劈中了,

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了头顶!那熊孩子却仿佛找到了救星,

根本顾不上看林鸿那副仿佛见鬼了的表情,也完全无视了这尴尬到极致的环境和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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