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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医院住了两个月,殷思锐一次也没来看我,一次也没有。
只给我打了个电话。
电话里,他说:“你还叫李总监发律师函?虞扬,你能忍天下人,为什么就是容不下诗诗?你就非要把她赶尽杀绝吗?”
我闻着鼻端传来的消毒水味儿,忽然觉得意外熟悉。
原来我流产那天,也是这样。
出院那天,我买了一束康乃馨和一束向日葵,去墓地谢谢爸妈和囡囡保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