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去世后,我爸娶了军属院的俏寡妇,那女人还带了个拖油瓶。几年后,
我和继姐都到了要定亲的年纪。她嫁给了部队里的高级军官,我却嫁给了下乡的穷知青。
没想到的是,军官出任务时不幸受伤,瘫痪在床。而穷知青却考上了大学,
分配到了事业单位,步步高升。继姐为军官守了五年寡,实在受不了闹着要改嫁,
我父亲一向疼爱她,任凭她闹也不同意。没想到我偶然撞破她撩拨有妇之夫,再睁眼,
竟回到了六年前!这次继姐说,她要替我下乡!我笑了!放着清闲日子不过,
居然想下乡挨饿?……“离婚,绝对不可能,这件事以后都不要再提!”“爸,为什么,
他是个瘫子,我已经忍了五年了,我不想再忍了。”‘啪’的一声脆响,
温莹被扇倒在一旁的沙发上,我急忙去扶她,她却将我的手甩在一边。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要你假好心,当初应该你嫁给姜潮的,为什么要我受这个苦!”温莹是我的继姐,
十年前我妈去世,爸爸娶了军属院里的寡妇,那女人还带了个拖油瓶,也就是我的继姐温莹。
转眼我和继姐都到了要定亲的年纪,姜团长和我爸是战友,曾有过想要结亲家的想法,
原本是要我和姜潮定亲的,结果不知道什么时候,传出了温莹和姜潮自由恋爱的消息,
我倒是像个第三者一样。那时我正被表弟一家闹得心烦意乱,
不得已被逼着顶了表弟下乡的名额,去了北方的一个不知名的农场。
在当地结识了一同下乡的知青,吴畏,也是我现在的丈夫。后来才听说,姜潮在结婚的当天,
部队出任务急召,受伤瘫痪了。听说知道姜潮的腿无法恢复后,继姐就闹着要离婚了,
只不过一直被我爸压着,他一直觉得离婚是一件不光彩的事情。没想到,如今已经五年,
还在闹离婚。“姐姐,为什么说我应该嫁给姜潮,你们当初不是自由恋爱吗?
”我语气还算温柔,带着一丝疑惑。“温柔,你闭嘴,
难道今天不是你故意把大家引到这里的吗?”温莹逐渐失控,声音跟着大了起来。“呵呵,
还是和小时候一样招人讨厌,有时候真恨不得你死。”继姐的眼神冰冷锋利,
瞪着我像是想把我穿透。我无奈的笑笑,她自己和表弟偷情被发现,却赖在我身上。
虽然我很乐意这桩丑事被揭破,但确实和我没什么关系。我陪吴畏去省城述职,多年未见,
父亲和继母接我们回来。谁知撞见他们如此,只能说是巧合。当初她和表弟算计我下乡,
自己风光高嫁,如今偷情的事情暴露,不正好满足了她想离婚的想法吗?我也算是帮了她,
她应该感谢我才对。“你住嘴,你自己做出这不知廉耻的事情,和你妹妹有什么关系,
当初你闹着要嫁给姜潮,现在又出轨闹离婚,这件事情传出去,我的老脸往哪搁,
我怎么见周围的邻居朋友!”“你看你教出来的好女儿,真是把脸都丢尽了。
”爸爸冲着一边的继母吼着。继母则是辩解道:“好在是只有我们自家人知道,没有外人,
不说不就行了。”“阿姨说的是,爸爸,都是自家人不说就行了。”我笑着安抚了下爸爸,
“不提这些了,吴畏这次又要升职了,这是好事,等下我们还要去拜访老领导,就不多留了,
”我扭头和吴畏相视一笑,这一幕像是刺激到温莹了一样,我看见她双眼泛红,
满是不甘的神情!从家里出来后,路过巷口,我听见身后有人叫我的名字,“温柔!
”声音带着癫狂,有些骇人。扭头看去,一声枪响过后,胸前炸开一片血雾。
远处的温莹放声大笑,“让你和我比,让你和我比!”像是疯了一般。身旁的吴畏满脸震惊,
我想伸手去扶他,却怎么也够不到,任由身体重重的摔在地上。意识逐渐模糊,浑浑噩噩,
时空好像停滞了。再睁眼时,我回到了六年前,军属院。听到的第一个消息就是,
温家的那个继女下乡了,怎么拦都拦不住,已经和家里闹翻了。我笑了!下乡?
放着清闲日子不过,偏偏要下乡挨饿。揉了揉胸口,不知道是不是留下了心理创伤,
胸口时不时的隐隐作痛,提醒着我温莹做过些什么。由于大环境影响,学校已经停课了,
无法上课。好在之前的课本还保留着,上一世高考恢复,吴畏考上了大学,
自己拼死拼活的做生意供养他。结果他居然在大学里……这一世自己也试着考一下大学,
难道他都能考上,自己考不上吗?我的耐性还可以,课本很乏味,也有很多看不懂的地方,
没多久就感觉眼睛发酸了。窗户外面,核桃树的叶子翠绿,夏风将敞开的窗户吹的轻轻摇晃,
伴着微风,感觉睡的更舒服了。没多久,感觉到鼻尖微痒,像是有什么扫过,睁开眼睛,
是姜潮,穿着一身绿色的老式便装,斜靠在窗边,手里拿着一株狗尾巴草,
正用草尖挠我的鼻子。他脸上那促狭的笑还没有消失,真好被我逮个正着。眼前的少年,不,
应该算是青年了,少年老成,明明只比我大两岁,显得像是大了七八岁一般。嗯,稳重,
看着很稳重。同在一处军属院,我与他自小相识,不过自从他进了部队就再也没有见过了,
那时我下乡,五年后才回,算算前世,想来已经有***了吧。如今少时好友再相见,
他第一句话便是问:“听说你家来的那个姐姐,下乡去了?”我本就有起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