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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和竹马吵架,赌气嫁给了我。结婚当天,她的竹马心神恍惚,出车祸成了植物人。

她将所有罪责推在我身上,说我害她失去挚爱。后来,为了讨竹马欢心,

她扔了我们的订婚戒指,砸了婚纱照。拿我治病的钱出去和竹马约会,给他买几万块的礼物,

陪他共度良宵。我心灰意冷提出离婚。她却撇下竹马,黑着脸一次次搞砸我的相亲。“轩阳,

你怎么能喜欢别人啊,你和以前一样,只喜欢我好不好?”……婚后第三年,

老婆的竹马醒了。得到消息的时候,我和她正在外面跟朋友吃饭。白依月手一抖,

筷子直直地掉在地上。朋友察觉到她的异样,为我打抱不平:“嫂子这反应,

不是还旧情未了吧?”我心口一紧,等着白依月的回答。她捡起地上的筷子,

对我僵硬地笑了一下:“别听宋岩瞎说,我和徐景辉早就结束了,他醒了也和我没什么关系。

”我微微松了口气,却见白依月胡乱擦了下筷子,把粗的那一头***菜里。

她今天的话格外多,一直到饭局结束,还在有一搭没一搭地讲着不好笑的笑话。

我皱了皱眉:“不想说就别勉强自己。”白依月的声音有些哽咽,“轩阳,

我只是不想让你误会……”我于心不忍,安慰她:“你放心,我没多想。”但从那开始,

白依月表面装作若无其事,行为却变了。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她,竟然开始洗手作羹汤。

曾经声称连个鸡蛋都不会煎,把所有的家务都推在我身上。

现在竟然可以熟练地用老母鸡炖汤,用海鲜熬粥。她系着围裙,嘴里哼着小调,

手上动作不停。那般细致,那般入迷,就连我回家都没发现。一通忙碌之后,

她拿出四层高的饭盒。把那些精致又清淡的小菜仔细地收好。刚转身,

就看见了倚在厨房门口的我。她受了惊吓,往后退了两步,下意识将饭盒藏在身后。

“你回来了?”我越过她看了眼杂乱的厨房:“你这是……要出门?

”白依月顺着我的视线望过去,索性不再隐藏。

她大大方方地把饭盒摆到我面前:“徐景辉刚醒,他家里人没时间,想着我们一起长大,

让我帮着照顾几天。”她试探性地问:“你应该……不介意吧。”我阴沉着脸,闭口不言,

心口泛上一股酸涩的情绪。白依月不满于我的态度,她坦白道:“是我主动要去的,

可景辉是因为我们才变成那样的,我现在去看看他也无可厚非吧。

”她靠过来拉我的手:“轩阳,我这是在为我们赎罪啊。”我侧身躲开她的碰触,

白依月扑了空,脸上有些不悦。“人又不是我撞的,我为什么要赎罪?

”我的目光落在高高的饭盒上:“而且你说过的,不再和徐景辉来往,

他醒或不醒都跟你没关系。”白依月抬头看我,眼里带上了愤恨:“再怎么说他都是你兄弟,

你怎么能这么恶毒,我真是看错你了。”我冷笑了一声,兄弟?当年明明知道我喜欢白依月,

他装作不知道。不仅不让女朋友和我避嫌,还仗着我不好意思拒绝白依月,

让她从我这儿借钱、要东西。他们花着我的钱谈恋爱,到头来一个骂我是渣男,

一个说我是灾星。我身体瘫软,向后靠在墙上,突然觉得心凉。这些年来我用感情麻痹自己,

但不代表我什么都不知道。白依月看着我颓废的样子,眼里一片冷漠,

再也不似平时那份恭顺。我问她:“为什么?他一回来你就变成这样。”白依月不回答,

她瞥了我一眼,提着饭盒摔门而去。我捂着肚子痛呼出声,汗落如雨。

这些天来我忙于工作的事情,吃不上饭,经常日夜颠倒,作息紊乱。起初的胃痛我没在意,

以为吃点胃药就能熬过去了。毕竟家里只有我一个人在赚钱,我不能倒下。

今天是实在撑不住了去医院检查,医生说我得了很严重的胃溃疡。

极难愈合并且容易诱发穿孔,需要及时做手术治疗。他要求我住院,

本想打电话给白依月说一声,可她迟迟不接。我心里着急,担心她出了什么事。

忍着胃痛急忙赶回家,却发现她正在给别的男人做饭。我靠墙蹲下,

看着厨房里剩的残羹冷炙,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我欲以真心换真心,只不过是自取其辱。

当年白依月和徐景辉分手的时候,闹得很不体面。作为他们共同的朋友,我被拉过去劝架。

她争吵不过,咬着牙眼泪汪汪地扑进我怀里:“既然你那么不待见我,那我就嫁给陆轩阳。

”徐景辉的脸霎时间白了下来。白依月得意洋洋地搂着我的脖子:“对,

我就是要嫁给你最好的兄弟。”她当着徐景辉的面吻我:“你不是喜欢我吗?现在给你机会,

不要拒绝我。”没等我开口拒绝,徐景辉咬牙切齿地开口:“好,渣男贱女,天生一对,

你们怕是早就背着我偷腥了吧。”白依月被这句话气极了,她铁青着脸一言不发,将我拉走。

没过多久,她就在大庭广众之下和我表白:“轩阳,自从徐景辉对我说出那样的话,

我就不可能原谅他了,我现在喜欢的只有你,我们结婚好不好。”我头脑一阵发热,

以为多年的坚持修成了正果,几乎没怎么思考就答应了下来。

她高兴地抱着我说:“以前是我瞎了眼,以后我只爱你一个。”结婚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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