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婚当天,把侯府账本甩夫人脸上_的逻辑清晰,剧情紧凑,内容新颖,主角也挺有特点,很吸引人
《闪婚当天,把侯府账本甩夫人脸上》文风独树一帜!作品受数万人追捧,主要讲述了苏晚昭顾昭之周姨娘的情感故事,喜欢这本的绝对不容错过!简介:...
顾昭之原以为娶的是只任人拿捏的小鹌鹑。直到新婚夜,
他那“柔弱”的夫人踩着红盖头冲进祠堂,
把管家贪墨的账本甩在母亲面前:“周夫人要我扫柴房,可柴房里的账,
够您和王福蹲半年大牢。”他原以为契约婚姻不过是各取所需。直到清河水漫堤坝那日,
苏晚昭卷着裤脚站在泥里,用炭笔在牛皮纸上画出新河道:“按这个改,水患能减七成。
”后来百姓举着灯牌喊“苏县君”时,他望着她沾泥的发尾,忽然喉头发紧。再后来,
周姨娘指着苏晚昭骂“狐媚子”,世家**笑她“上不得台面”——顾昭之把人往怀里一带,
眼尾微挑:“我夫人能查账能治水,能堵你们的嘴。
”“至于该跪的……”他扫过脸色发白的众人,“从来都是你们。
”1第1章大红盖头下的算盘声烛火“噼啪”一声轻响,映着苏晚昭毫无血色的脸。
她指尖快速翻动着几页从县衙偷抄出来的账册残页,每一页都散发着潮湿的霉味,
像是她此刻的心情,沉闷得快要窒息。父亲被诬陷贪墨五百两官银,下狱不过三日,
便传来咳血不止的消息。五百两,对于早已家道中落的苏家,无异于天文数字。
她一个弱女子,抱着父亲亲笔写下的辩状,跪遍了县衙的每一寸青石板,
却连主簿大人的面都见不上。绝望之际,一顶八抬大轿停在了苏家破败的小院前。定北侯府。
京城最有权势的侯府之一,竟派人提亲,要她嫁给侯府唯一的嫡子——顾昭之。
那个传闻中缠绵病榻、命不久矣的世子。侯府管家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苏姑娘,
侯爷说了,只要你点头,苏大人的事,侯府自会周旋。五百两银子,不过是侯爷一句话的事。
”这是一场**裸的交易,用她的终身,换父亲的一线生机。苏晚昭没有选择。烛火摇曳,
她垂下眼,目光重新落回那几页残破的账目上。上面的数字犬牙交错,处处透着诡异。
她自幼随父亲学算术,对数字有着天生的敏锐。一行行墨迹在她眼中拆解、重组,最终,
她的指尖在账册的末尾重重一点,用簪子蘸了点灯油,
在旁边的废纸上飞快写下三行批注:“账目不符,银流断于柴房支项。”“管家王福,
经手三月无录。”“柴炭采买,价高于市价四成。”写完,她将纸条小心折好,塞入袖中。
窗外,天色将明。迎亲的队伍来得很快,快得像是急着完成一桩甩不掉的麻烦事。红轿落地,
没有喜乐喧天,只有几声敷衍的唢呐,不成调地嘶鸣着。贴身的丫鬟小桃扶着她,
掀开轿帘一角,入眼的仪仗队稀稀拉拉,下人们脸上连一丝喜气都欠奉,更像是送葬。
小桃气得眼圈都红了,声音压得极低:“**,这哪是娶妻,
分明是……是给那个病秧子冲喜啊!他们欺人太甚!”苏晚昭的脸上罩着红盖头,
无人能看见她嘴角勾起的那抹冷得像冰的笑。“冲喜?”她声音平静无波,
“也得有命活才行。我若不嫁,爹的命就没了。”她攥紧了袖中那页抄录下来的柴房账单,
纸张的棱角硌得她掌心生疼。这疼意让她无比清醒。她不是来当一个任人宰割的冲喜新娘的。
她是来讨债的。抬步,上轿,决绝得没有一丝留恋。定北侯府的正堂,更是冷清得不像话。
宾客寥寥无几,三三两两地坐着,与其说是观礼,不如说是看戏。主位上坐着的并非侯夫人,
而是一个衣着华贵、眉眼间尽是刻薄的半老妇人——周姨娘。她端着茶盏,
用杯盖一下下撇着浮沫,锐利的目光像是刀子,从头到脚将苏晚昭刮了一遍。
见她一身红衣却无半件像样的金银首饰,周姨娘的嘴角撇出一丝毫不掩饰的鄙夷。“哼,
寒门出来的丫头,果然上不得台面。”她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正堂,
“不过是个玩意儿,也配碰我们侯府的东西?”司仪高唱着礼成,接下来是“奉茶礼”。
小桃端着茶盘上前,苏晚昭接过茶盏,恭敬地跪在周姨娘面前。就在她举起茶盏的瞬间,
周姨娘手腕一抖,看似无意地一抬,滚烫的茶水便尽数泼在了苏晚昭的手背上!“哎呀!
”周姨娘夸张地叫了一声,茶盏应声落地,摔得粉碎。“怎么这么不小心!毛手毛脚的,
一点规矩都不懂!”尖锐的瓷片划破了苏晚昭白皙的手背,一道血痕瞬间渗出,
与滚烫的茶水混在一起,疼得钻心。满堂的仆妇们见状,都用帕子掩着嘴,
发出细碎的偷笑声。苏晚昭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她仿佛感觉不到疼痛,
只是缓缓从袖中掏出一方干净的帕子,轻轻按在伤口上,动作优雅而从容。她的目光,
却越过周姨娘,落在了她身后不远处一个管家模样的男人身上。那是王福,侯府的大管家。
此刻,他正微微躬着身,眼神躲闪,一只手下意识地藏在袖子里,但苏晚昭还是看见了,
他的手,在发颤。更重要的是,他的袖口,沾着一星半点尚未干透的墨渍。那墨色,
黑中带紫,隐隐有松香,正是她昨夜在县衙偷抄账本时,
在那本侯府内账上见过的特制松烟墨。找到了。苏晚昭心中冷笑,缓缓站起身。
拜堂总算礼成,周姨娘像是完成了什么任务,脸上终于露出一点“和善”的笑意,
只是那笑意不达眼底。她清了清嗓子,当着所有人的面,高声宣布:“新妇出身低微,
不懂我们侯府的规矩。为了让她早日学好,从今日起,就先去柴房扫地思过吧。
什么时候懂规矩了,什么时候再出来。期限嘛……就先定三个月。”“扫三个月柴房!
”话音一落,满堂的哄笑声再也压抑不住。一个新婚的世子妃,拜堂当天就被罚去扫柴房,
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是把她的脸面摁在地上踩。小桃急得快要哭了,想上前理论,
却被苏晚昭一个眼神制止。在众人幸灾乐祸的注视下,苏晚昭非但没有惊慌失措,
反而忽然抬起了手。她当着所有人的面,从层层叠叠的嫁衣内衬里,抽出了一册薄薄的账本。
“啪!”账本被她狠狠甩在堂前的供桌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巨响,瞬间压过了所有的笑声。
满堂死寂。所有人都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呆了。苏晚昭抬起眼,目光清冷如雪,
直直射向主位上的周姨娘。“侯夫人,”她一字一顿,声音不大,
却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穿透力,“您要的规矩,我给您。”她伸出那只没有受伤的手,
修长的手指翻开账本的其中一页,指尖重重点在上面的一行记录上。“侯府内账,
三月柴炭采买,共计三百车。我昨日恰好路过柴房,粗略估算,实收不过一百二十车。
其中差额一百八十车,按市价,每车虚报二两银子,仅此一项,便贪墨了三百六十两。
”她的声音越来越冷,目光陡然转向那个一直试图往后缩的王管家。“王管家,这笔账,
是你签的字吧?”空气仿佛凝固了。王福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
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他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嘴唇哆嗦着,
脱口而出:“你……你怎会有内账?!”话一出口,他便知失言,可已经晚了。
苏晚昭冷笑一声,那笑声里满是嘲讽:“寒门女不懂规矩,但懂算术。
”她不再看吓得魂飞魄散的王福,而是将目光重新锁在脸色铁青的周姨娘身上,
步步紧逼:“夫人若是不信,现在便可派人去柴房清点库存。我敢拿我这条贱命赌,
柴房里的柴炭,实存绝不足五十车!”“放肆!”周姨娘猛地一拍桌案,霍然起身,
保养得宜的脸上满是惊怒交加,指着苏晚昭的指尖都在发抖。“反了!真是反了!
一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贱妇,竟敢在侯府拜堂之日,污蔑我侯府的管家!
”她气得浑身发抖,胸口剧烈起伏,一声令下:“来人!
把这个不懂规矩的疯女人给我拖下去!关进柴房!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出来!
”正堂内乱作一团,仆妇们面面相觑,却又不敢上前。而此刻,无人注意的廊***影里,
一个身着月白长衫的年轻男子正静静站着。他面色虽有些苍白,但一双眸子却深邃如海,
毫无病气。他手中一把白玉折扇,正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敲着掌心。那双深沉的眼眸,
穿过喧闹的人群,牢牢锁定在堂中那个身着红衣、脊背挺得笔直的女子身上。“阿林。
”他薄唇轻启,声音低沉。身后的黑衣护卫立刻上前一步:“世子。”“去查。
”顾昭之的目光没有离开苏晚昭分毫,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查她抄的这本账,
查府里松烟墨的来源,还有……”他顿了顿,“……她爹,苏文清的案卷,一并调来我书房。
”堂内,周姨娘的怒吼还在回响,几个壮硕的婆子终于得了眼色,
气势汹汹地朝苏晚昭围了过去。苏晚昭立在原地,手背上的血珠顺着指尖滴落,
在光洁的地砖上晕开一朵小小的红梅。她看着逼近的家丁,脸上没有半分惧色,
反而有一种暴风雨来临前的诡异平静。2第2章柴房里的地理图柴房里阴暗潮湿,
霉烂的木头气味混着泥土的腥气,钻进人的鼻腔。苏晚昭被推进来时,脚下踉跄了一下,
差点被一捆散开的柴火绊倒。这间柴房,说是柴房,其实更像个废弃的仓库,杂物堆积如山,
中间只留下一条窄窄的过道。而管家王福交给她的任务,就是把这小山似的柴火,
一根根搬到院子角落码放整齐。那把几乎比她还高的扫帚,帚毛粗粝得像钢针,
就那么孤零零地立在墙角,仿佛一个无声的嘲讽。“**,这……这怎么扫得完?
”小桃的声音带着哭腔,眼圈红得像兔子,“这分明是周姨娘和王管家故意为难您!
您的手是用来抚琴画画的,怎么能干这种粗活?”苏晚昭却像是没听见,
她绕着那堆柴火走了两圈,目光并未停留在那些脏污的木头上,反而细细打量着柴房的四壁。
她蹲下身,随手从熄灭的炭盆里捡起一根没烧透的炭条,在斑驳的墙壁上画了起来。
小桃看得一愣:“**,您这是……?”炭条在粗糙的墙面上划过,发出沙沙的轻响。
不过一炷香的功夫,一幅简易却精准的地图便初具雏形。“这是清河县的地势图。
”苏晚昭的声音很轻,却异常镇定。她用炭条在图上重重地点了几下,“这里,这里,
还有这五处,是县里地势最低洼的七个地方。而这三条线,是城中废弃多年的暗渠。
至于这五个圈,则是五座老水闸的位置。”小桃看得云里雾里,愈发焦急:“**,
您画这些有什么用啊?王管家说了,天黑前扫不完,晚饭就没了!
”苏晚-昭没理会她的催促,手指着地图西北角的一个圈,
语气陡然变得冰冷:“清河县年年汛期,河水都会倒灌进城,百姓苦不堪言。
人人都说是天灾,可他们不知道,这根本不是天灾。”她顿了顿,
一字一句道:“是西门老闸,被人用泥石填了足足三分之一。水流至此,宣泄不畅,
一遇暴雨,焉有不淹之理?”小桃张大了嘴,满脸的不可置信。正在这时,
柴房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两个膀大腰圆的粗使婆子走了进来,
手里还抱着几捆湿漉漉、明显刚从泥里刨出来的霉烂柴草。她们是王福派来监视的。
“大少奶奶,管家让我们来帮把手。”其中一个婆子皮笑肉不笑地说着,手上一松,
那捆湿柴“哗啦”一声全倒在了苏晚昭脚边,溅了她一裙角的泥水。“哎呀,手滑了。
”婆子假惺惺地道歉,另一个则不怀好意地催促,“大少奶奶,您还是快点动手吧,
这柴堆得越高,搬起来可越费劲。”她们故意将新送来的湿柴堆在最外面,
逼着苏晚昭必须先搬开这些最脏最沉的。小桃气得浑身发抖,正要上前理论,
却被苏晚昭拦住了。她非但没有动怒,反而微微一笑,从怀里取出一个小小的油纸包,
递了过去:“两位妈妈辛苦了,这是我从娘家带来的松子糖,喝茶时含上一颗,最是解乏。
不成敬意,还请收下。”两个婆子没想到她会来这么一出,对视一眼,贪婪地接过了糖。
就在她们低头看糖的一瞬间,苏晚昭的目光飞快地扫过其中一个婆子的裙角。那里,
沾着一块半干的黄泥。那不是普通的泥土,而是一种黏性极强的黄胶泥,整个清河县,
只有西门闸外的河滩下才有。苏晚昭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心里已然有数。
待那两个婆子心满意足地离开,她立刻压低声音对小桃说:“记住她们刚才站的位置,
等夜深了,你偷偷过来,用纸把她们鞋底踩出的泥痕描下来。”小桃虽然不解,
但还是重重地点了点头。很快,苏晚昭在柴房里不扫柴反倒画画的消息,
就传到了周姨娘的耳朵里。“反了她了!”周姨娘气得拍案而起,“一个商贾之女,
不过是仗着家里有几个臭钱,才嫁进我们顾家冲喜。大人没死,
她倒先把自己当成正经主母了!把柴房给我锁了,让她在里面好好反省一夜!晚饭也别送了,
我看她能硬气到几时!”夜幕降临,冰冷的铁锁“咔哒”一声,彻底封死了苏晚昭的生路。
风声渐起,乌云密布,豆大的雨点毫无征兆地砸了下来,很快便连成一片雨幕,
狠狠地抽打着屋檐。柴房四处漏风,冷风裹着雨水灌进来,小桃冷得瑟瑟发抖。
苏晚昭却像是毫无所觉,她静静地听着外面的雨声,像是在计算着什么。忽然,
她猛地站起身,抓起那根炭条,冲到墙边,在之前那幅地势图旁飞快地写着什么。
她的动作极快,炭条在墙上划出决绝的笔迹:“依此雨量,不出三刻,河水必涨。雨量三寸,
西门地势最低,若闸不通,半个时辰后,西街必淹!”写完,她没有丝毫犹豫,
一把撕下自己素色衣衫的内层衣襟。那布料虽不名贵,却也柔韧。她咬破指尖,以血为墨,
迅速将墙上的字迹誊抄在布条上。“小桃,
”她将那块带着体温和血腥气的布条塞进小桃手里,声音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从柴房后面的狗洞爬出去,不要惊动任何人,立刻去县衙,把这个交给顾县令。
就说——柴房有人,算过雨了。”三更时分,清河县西街。“走水了!不对,是进水了!
”“水淹上来了!快跑啊!”凄厉的呼喊声划破雨夜,混着百姓的哭嚎和奔逃声,
西街转眼间成了一片***。浑浊的洪水从街头涌来,瞬间没过了行人的脚踝,
冲垮了路边的摊贩。顾昭之带着衙役冒雨赶到时,水已经淹到了小腿。他面沉如水,
立在雨中,目光如刀锋般扫过被洪水围困的街巷。“大人,西门闸那边……好像堵死了!
”一个衙役浑身湿透地跑来,声音都在发颤。“挖!”顾昭之的声音不大,却带着千钧之力,
穿透了喧嚣的雨声,“就算是拿手刨,也给我把闸口挖开!”衙役们得令,
扛着锄头铁锹冲向西门闸。雨水和汗水混在一起,泥浆四溅。“大人,挖不动!
下面有块大家伙!”“是石碑!有块石碑卡在闸口了!”在数十名衙役的合力之下,
半截巨大的石碑终于从淤泥中被撬了出来,重重地摔在地上。顾昭之走上前,
借着火把的光亮,看清了石碑上被泥水侵蚀得模糊不清的刻字。那是去年县里修缮河道时,
王福上报说在清淤过程中不慎损毁、早已不知所踪的旧闸碑!顾昭之的瞳孔骤然紧缩。
就在这时,他的贴身长随阿林深一脚浅一脚地跑了过来,
递上一块几乎能拧出水的布条:“大人,县衙门口有个小丫头,
说是……说是大少奶奶让她送来的。”顾昭之接过那块湿透的衣襟短笺,缓缓展开。
借着跳动的火光,他看清了上面殷红中带着些许褐色的字迹,笔画虽因浸水而略显模糊,
却依旧透着一股惊心动魄的力道。“水患非天意,人为堵闸,贪墨修闸银两。
证据在柴房墙图。”天光乍亮,雨势渐歇。顾昭之带着一身寒气和未干的雨水,
一脚踹开了柴房的大门。铁锁应声而落。苏晚昭站在柴房中央,一夜未眠,发髻微乱,
眼下带着一圈淡淡的青色,但她的脊背却挺得笔直,目光清亮地迎向他。
顾昭之的视线越过她,落在那面画满了图和字的墙壁上。
暗渠、水闸、精确到半个时辰的淹水预言……一切都与昨夜的惊心动魄严丝合缝地对应起来。
他在那面墙前沉默了许久,久到空气都仿佛凝固了。良久,他才缓缓转身,
目光重新锁在苏晚昭的脸上,声音沙哑地问:“你何时知道的?
”苏晚昭的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近乎嘲讽的弧度:“你费尽心思娶我进门,
不就是为了找一个能替你查清这些烂账的人吗?”顾昭之的眸光骤然一深,
像是被她这句话刺中了某个不为人知的隐秘。他没再多言,猛地转身,
对着身后的阿林和一众衙役下令:“即刻重开西门闸,将功补过!另外,封存府库,
彻查去年修缮河道的所有账目!但凡涉案者,一律锁拿县衙,听候审问!”命令如冰,
掷地有声。柴房外,假山石柱的阴影里,管家王福死死地捂着嘴,一张脸在晨光中惨白如纸,
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的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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