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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心痕焚婚书那日,我成灰最新小说(霍临川林薇)全文阅读

2025-08-04 18:38    编辑:清旖
  • 焚心痕焚婚书那日,我成灰

    《焚心痕焚婚书那日,我成灰》主角为霍临川林薇这是我最最最喜欢的一本小说,没有之一!膜拜作者如沐春风的脑洞跟想象力,情节环环相扣,每个人物特点跟故事情节描绘的太清晰,喜欢每个角色。真心佩服作者强大的脑洞

    钦思莎5114 状态:已完结 类型:古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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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心痕焚婚书那日,我成灰》 小说介绍

《焚心痕焚婚书那日,我成灰》是作者钦思莎5114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文章,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霍临川林薇,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

《焚心痕焚婚书那日,我成灰》 第4章 免费试读

养伤的日子,是在绣楼最偏僻角落一间废弃的杂物房里度过的。阴暗、潮湿,弥漫着陈年灰尘和劣质金疮药的混合气味。除了杏儿每日偷偷送些清粥淡水和换药,再无人踏足。曾经精心布置的绣楼闺房,成了遥不可及的过往。她像一件被遗忘的旧物,蜷缩在这方寸之地,任由右臂的伤口在闷热潮湿里缓慢地结痂、扭曲、溃烂,留下永远无法磨灭的丑陋疤痕。那曾经执笔作画、簪花写诗、翻动书页的纤纤玉手,如今僵硬变形,蜷曲着,布满紫红交错的增生疤痕,丑陋得如同怪物。指尖再想用力,只剩下钻心的疼和无力的颤抖。

 镜中的人,更是陌生得可怕。半边脸颊被飞溅的灼热木屑燎过,留下几道深浅不一的红褐色疤痕,像几条丑陋的蜈蚣盘踞在曾经清丽的容颜上。眼神空洞,如同枯井,映不出丝毫光亮。

 她不再是江南沈家的明珠沈知微。

 一个飘着凄冷秋雨的清晨,一辆破旧的青布小轿,悄无声息地停在沈家最不起眼的角门外。没有告别,没有送行。只有杏儿,哭肿了双眼,将一个沉甸甸的小包袱塞进她完好的左手里。里面是几件半旧的粗布衣裳,一小包碎银子,还有那本被烧焦了边角的《拜伦诗选》。

 “**……不,林薇姐……”杏儿泣不成声,胡乱地改了口,“您……您保重啊!一定……一定要活着!”

 林薇。这是杏儿替她想的名字,取“微”的谐音,又带着野草般卑微的祈愿。沈知微,那个属于江南烟雨、属于诗书簪缨的名字,连同所有的过往和情愫,在祠堂那场大火和霍临川冰冷决绝的眼神中,已经彻底焚毁了。

 她最后看了一眼身后那高耸的、熟悉的、此刻却冰冷得如同坟墓的沈府院墙,然后决然地转身,钻进了那顶窄小冰冷的轿子。轿帘放下,隔绝了杏儿的哭声,也隔绝了她与苏州城、与沈家、与所有前尘旧梦的最后一丝牵连。轿子晃晃悠悠地起行,碾过湿冷的青石板路,驶向未知的、充斥着战乱与流离的远方。

 五年。

 时光这把钝刀,并未将痛苦磨平,只是将它深深嵌入骨髓,成了身体里一块无法剔除的、日夜作痛的顽疾。五年战火,燎原千里,山河破碎,人命如草芥。

 曾经水软风清的江南,早已沦为焦土。曾经繁华的城镇,如今只剩下断壁残垣。硝烟是空气里最熟悉的味道,死亡是街角最寻常的风景。

 林薇拖着那条残废的右臂,如同无数被时代***碾碎的尘埃,在战火的缝隙里艰难求存。她洗过堆积如山的血污绷带,双手在刺骨的碱水里泡得红肿溃烂;她给伤兵喂过饭,忍受着谩骂和垂死的挣扎;她在轰炸后的废墟里刨过食物,指甲缝里嵌满黑泥和不知名的秽物;她蜷缩过无数个冰冷潮湿的桥洞,听着远处炮火的轰鸣和近处野狗的吠叫,彻夜难眠。

 右臂的旧伤在阴雨天、在过度劳累后,便如同苏醒的毒蛇,疯狂地噬咬,疼得她冷汗涔涔,几乎昏厥。脸上的疤痕,成了天然的屏障,隔绝了旁人或怜悯或嫌恶的目光,也让她习惯了低头行走,将自己缩进阴影里。那本《拜伦诗选》,早已在辗转流离中不知所踪,连同那个叫霍临川的名字,被她死死地封存在记忆最深处,不敢触碰。每一次不经意想起,都如同揭开结痂的伤疤,鲜血淋漓。

 活着,仅仅是为了活着。像野草,被践踏,被焚烧,但只要根还在泥里,就挣扎着冒出一星半点绿意。

 后来,命运将她卷到了沪上外围一处由教会学校临时改建的战地医院。这里充斥着浓烈的血腥、消毒水的气味和伤兵痛苦的**,如同人间炼狱。她的残手做不了精细的护理,更动不了手术刀,只能做些最基础、最繁重也最不引人注意的活计:搬运沉重的药品箱,清理永远洗不完的带血纱布,在护士忙不过来时,用左手生疏而笨拙地给一些轻伤员换药包扎。

 她沉默得像一块石头,动作因右臂的不便而显得格外滞涩。汗水常常浸透她粗糙的灰布罩衫,黏在背上那片扭曲的疤痕上。没人知道她过去是谁,也没人在乎。在这里,她只有一个代号:那个手有残疾、脸上带疤、沉默寡言的帮工“林薇”。

 这天下午,医院里弥漫着一种不同寻常的紧张气氛。前线刚刚经历了一场惨烈的遭遇战,大批重伤员被源源不断地用卡车运来。简陋的手术室早已爆满,走廊里、院子里都躺满了哀嚎的伤兵。空气里浓重的血腥味几乎令人窒息。

 林薇正费力地用左手拖着一个装满污秽纱布的大桶,汗水顺着她额角狰狞的疤痕滑落。突然,医院那扇被炮火震得摇摇欲坠的木门,被人从外面粗暴地一脚踹开!

 巨大的声响惊得所有人都望了过去。

  几个浑身硝烟、满脸血污的士兵,用临时扎成的担架抬着一个高大的男人,旋风般冲了进来。他们军装破烂,沾满泥泞和暗红的血渍,眼神里带着战场下来的凶悍和不顾一切的疯狂。

 “医生!医生呢?!快救我们少帅!”为首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军官嘶吼着,声音沙哑如同破锣,带着濒临崩溃的绝望。他的左臂用染血的布条胡乱吊着,显然是新伤。

 担架上的人,军装几乎被血浸透,看不出原本的颜色。左眼被一块浸透了鲜血的、肮脏的纱布紧紧缠裹着,血水还在不断洇出,染红了半边刚硬的下颌线。他脸色惨白如纸,薄唇紧抿,即使在昏迷中,眉宇间也凝结着一股化不开的、如同刀锋般的冷冽与痛苦。军装的领口被粗暴地扯开,露出沾满血污和尘土的脖颈,紧握的右拳指缝里,似乎死死攥着什么东西,一点暗红的碎屑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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