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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球跑路后霸道总裁对我疯狂宠全文阅读(林晚星沈知衍)最新章节_带球跑路后霸道总裁对我疯狂宠全文阅读

2025-08-05 14:58    编辑:大萝卜
  • 带球跑路后霸道总裁对我疯狂宠

    带球跑路后霸道总裁对我疯狂宠林晚星沈知衍全部章节阅读 完整版,个人感觉很棒的一篇文!故事够曲折,有虐有爱,感情专一,一路悬念不停,看到停不下来。

    半壶假酒 状态:已完结 类型:现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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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球跑路后霸道总裁对我疯狂宠》 小说介绍

推荐精彩《带球跑路后霸道总裁对我疯狂宠》本文讲述了林晚星沈知衍的爱情故事,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给各位推荐内容节选:...

《带球跑路后霸道总裁对我疯狂宠》 第1章 免费试读

酒店的地毯很厚,吸走了所有声音。林晚星蜷缩在床单里,指尖划过锁骨处淡淡的红痕,

那是沈知衍昨夜留下的。男人的气息还残留在枕间,雪松混着烟草味,

烈得像他灌她的威士忌,此刻却让她胃里一阵翻搅。她悄声起身,捡起散落在地的裙子。

丝绸划过皮肤时,那些隐秘的灼痛又冒出来——他太凶了,像头被惹恼的狮子,

把她的挣扎都碾成了情动的喘息。玄关处,沈知衍还在睡,侧脸陷在柔软的枕头里,

难得卸下了平日的冷硬。林晚星看了一眼,转身带上门,把那间充斥着酒气与暧昧的套房,

连同那个男人,彻底关在了身后。她没带他给的那张黑卡,

也没拿他随手放在床头柜上的腕表。只带走了自己的包,和满身无法言说的痕迹。三个月后,

林晚星在南方小城的巷口开了家花店。孕吐来得汹涌,她扶着墙干呕时,

总能想起沈知衍那晚的眼神——炽热,占有,却唯独没有温度。他们是在一场酒局上认识的。

他是沈氏集团的继承人,她是跟着老板来陪酒的小职员。他替她挡了几杯酒,

后来把醉得站不稳的她塞进车里,却没送回公寓,而是开去了酒店。她该恨他的。

可身体记得那晚的沉沦,记得他失控时在她耳边低哑的喘息,记得他清晨醒来时,

指尖划过她后腰的温柔——尽管那温柔或许只是酒后的错觉。直到验孕棒出现两条红杠,

林晚星才后知后觉地慌了。她不敢联系他,那个活在金字塔顶端的男人,

不会需要一个意外到来的孩子,更不会需要她这样平凡的母亲。她换了手机号,

搬离了原来的城市,像一粒被风吹走的沙,隐没在陌生的街巷里。沈知衍找到她时,是初冬。

他站在花店门口,黑色大衣上落着雪,眉眼间是化不开的寒意。

林晚星正弯腰给一盆水仙换土,凸起的小腹在洗得发白的棉布裙下格外明显。

四目相对的瞬间,空气仿佛凝固了。“林晚星。”他开口,声音比冰还冷,“你跑什么?

”她下意识往后缩,后腰撞到花架,一盆多肉摔在地上,泥土溅了她一裤脚。

沈知衍几步跨进来,攥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像要捏碎她的骨头。“孩子是谁的?

”他盯着她的肚子,眼神像淬了毒的刀。林晚星咬着唇不说话,眼眶却红了。他忽然笑了,

笑声里带着戾气:“不敢说?还是说,你早就找好了下家,带着我的种……”“是你的!

”她终于忍不住打断他,声音发颤,“沈知衍,这是你的孩子!可我不需要你负责,你走!

”他的手猛地收紧,随即又像被烫到般松开。沈知衍低头看着她泛红的手腕,喉结滚动,

眼神复杂得吓人——有震惊,有愤怒,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慌乱。“谁准你走的?

”他的声音哑得厉害,“谁准你不告而别,还揣着我的孩子……”“我不告而别?

”林晚星笑了,眼泪却掉了下来,“沈总,那晚之后,你联系过我吗?

你连我的名字都记不清吧?我凭什么要告诉你?”他语塞了。那晚醒来时身边是空的,

他以为又是一场露水情缘,甚至没费心去查她的名字。直到半个月前,

助理无意间提起那个在酒局上被他带走的女孩辞了职,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他才莫名地慌了,

疯了一样动用所有关系去找。原来她不是蒸发了,是带着他的一部分,躲了起来。

“跟我回去。”沈知衍的语气软了些,伸手想碰她的脸,却被她躲开。“不。

”林晚星往后退,护住肚子,“沈先生,我们两清了。”“两清?”他低笑,

眼底却翻涌着惊涛骇浪,“林晚星,你怀了我的孩子,想跟我两清?

”他开始疯狂地出现在她的生活里。清晨送来温热的早餐,傍晚守在花店门口,她去产检,

他就开车跟在后面,不远不近,像个阴魂不散的影子。有次她孕吐得厉害,

蹲在路边吐得天昏地暗,他冲过来,笨拙地给她递纸巾,拍着她的背,

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心疼:“很难受?”林晚星别过脸不看他。他却突然抓住她的手,

按在自己胸口:“晚星,我知道错了。那晚是我**,我不该……”他顿了顿,喉结滚动,

“但你不能把我排除在外,这也是我的孩子。”她的心其实早就乱了。

看着他笨拙地学换尿布,看着他对着育儿手册发呆,看着他在她半夜抽筋时,

迷迷糊糊爬起来给她揉腿,那些冰封的恨意,好像慢慢融化了。除夕夜,小城放起了烟花。

林晚星站在窗前,肚子已经很大了,动一下都费劲。沈知衍从身后抱住她,下巴抵在她发顶,

声音很轻:“别再跑了,好不好?”烟花在夜空炸开,亮得晃眼。

林晚星摸着肚子里轻轻的胎动,忽然转过身,踮起脚尖吻了吻他的下巴。“沈知衍,

”她轻声说,“你得对我好点。”他愣住了,随即紧紧把她拥进怀里,

力道大得像要将她揉进骨血里。窗外的烟花还在继续,映着他眼底失而复得的狂喜。

原来有些错过,是为了更好的重逢。孩子出生那天,是个晴朗的春日。林晚星被推进产房时,

沈知衍在外面守着,指间的烟燃到了尽头,烫得他猛地回神。他掐灭烟,掌心全是汗,

听着里面隐约传来的痛呼,心脏像被一只手攥紧,疼得发慌。他从未这样害怕过。怕她出事,

怕那个小小的生命有闪失,更怕自己再失去一次。三个小时后,护士抱着襁褓出来,

笑着说:“恭喜,是个男孩,六斤八两,母子平安。”沈知衍冲过去,却没先看孩子,

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产房的门。直到林晚星被推出来,脸色苍白,嘴唇干裂,他才快步上前,

握住她没输液的手,声音哑得不成样子:“晚星,辛苦你了。”林晚星虚弱地笑了笑,

指尖动了动,回握住他。月子里,沈知衍几乎推掉了所有不必要的工作,

守在家里学着照顾人。他笨手笨脚地给孩子换尿布,被尿了一身也不恼;学着冲奶粉,

比例总是不对,最后只能可怜巴巴地看着月嫂;夜里孩子一哭,他比谁都醒得快,

抱着小家伙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哼着不成调的儿歌。林晚星躺在床上看着,

心里某个角落渐渐被填满。这个曾经高高在上、连咖啡都要指定牌子的男人,

如今穿着宽松的家居服,眼底带着***,却在给孩子拍嗝时,露出小心翼翼的温柔。

有天夜里,孩子又闹了,沈知衍抱着哄了许久才睡着。他轻手轻脚地放回婴儿床,

转身看见林晚星醒着,坐在床边看他。“怎么不睡?”他走过去,替她掖了掖被角。“看你。

”林晚星的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哑,“沈知衍,你以前是不是觉得,我就是个随便的女人?

”他的动作顿住了,沉默片刻,在她身边坐下,握住她的手:“以前是我**。”他低头,

额头抵着她的手背,“我从来没对谁上过心,遇见你之前,我以为所有关系都能拿钱来算。

直到你走了,我才知道……心里空了一块,多少钱都填不上。”林晚星没说话,

指尖划过他的手背。那里有道浅浅的疤,是他找她时,在雨里跟人起了冲突,被碎玻璃划的。

“我找了你五个月。”他声音很低,带着点涩,“每个城市的花店都问遍了,

看到跟你身形像的女人就追上去,好几次被当成疯子。晚星,我从来没那样过,

像个傻子一样,怕你已经忘了我,怕你身边有了别人,更怕……你根本不想要这个孩子。

”她的心猛地一揪,原来他那些看似阴魂不散的纠缠里,藏着这么多惶恐。“沈知衍,

”她抬起他的脸,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我没忘,也没别人。只是那时候,我太怕了。

”怕他的冷漠,怕自己配不上,更怕这场意外最终只是一场笑话。他把她拥进怀里,

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力道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以后不用怕了。我在。

”孩子百天那天,沈知衍办了场简单的家宴,只请了最亲近的人。他抱着孩子,

站在林晚星身边,给她介绍自己的长辈,语气里的郑重,像在宣告什么。席间,

他的母亲拉着林晚星的手,说了许多道歉的话,眼里是真切的愧疚。林晚星知道,

沈母起初是不同意的,觉得她配不上沈知衍,是沈知衍一次次据理力争,

甚至放话要带着她们母子搬出去,才让老人家松了口。回去的路上,林晚星靠在车窗上,

看窗外掠过的灯火。沈知衍握着她的手,轻声问:“在想什么?

”“想我们第一次在酒店见面。”她转头看他,眼里带着点笑意,“那时候真没想到,

会有今天。”他笑了,低头吻了吻她的指尖:“我也没想到。

”没想到自己会为一个女人疯狂,没想到冰冷的生活里,会闯进这样一团温暖的光。

孩子在安全座椅里睡着了,小脸红扑扑的,像个粉雕玉琢的娃娃。沈知衍看了一眼,

又看向林晚星,眼底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晚星,等你身体好些,我们去领证吧。

”林晚星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用力点头:“好。”领证那天,天气很好。

沈知衍穿着笔挺的西装,林晚星穿了条浅蓝色的连衣裙,怀里抱着孩子,

在民政局门口拍了张合照。照片里,他微微侧头看着她,眼里的笑意藏不住,她也笑着,

眼角的弧度温柔得像春风。回去的路上,沈知衍把结婚证小心翼翼地放进贴身的口袋,

又握住林晚星的手:“以前总觉得,日子过成什么样都无所谓。现在才知道,身边有你,

有孩子,才叫家。”林晚星靠在他肩上,闻着他身上熟悉的雪松味,

混合着淡淡的婴儿奶香味,心里甜得发腻。那些失控的夜晚,那些疯狂的追逐,

那些辗转反侧的思念,终究都成了此刻掌心的温度。原来最好的爱情,

不是一开始就完美契合,是穿过误解与伤害,依然愿意为对方停下脚步,

愿意笨拙地学着去爱,去珍惜。车窗外,阳光正好,落在他们交握的手上,

温暖得像一个永远不会醒来的梦。孩子周岁时,沈知衍把公司大部分事务交给副手,

带着林晚星回了趟她曾隐居的南方小城。花店还在,是托付给相熟的邻居照看的。推开门,

风铃叮当作响,阳光穿过玻璃花房,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林晚星抱着已经会蹒跚走路的儿子,看着熟悉的花架,眼眶忽然有点热。“还记得吗?

”沈知衍从身后轻轻环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发顶,“我找到你的那天,这里掉了一盆多肉。

”林晚星笑了,指尖划过一盆刚开的茉莉:“记得,你当时凶得像要吃了我。”“是怕。

”他低头吻她的发旋,声音很轻,“怕你再跑一次,怕这地方我来得太晚,

连你的影子都抓不住。”儿子咿咿呀呀地伸出手,要去够架子上的向日葵。

那是林晚星最喜欢的花,沈知衍后来在自家花园里种了一大片。他弯腰把孩子抱起来,

举得高高的,惹得小家伙咯咯直笑,口水蹭了他一肩膀。“沈知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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