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沈知意谢景行的《鬼门关故事》,是作者“沈知意”的作品,主要讲述了:...
鬼门关我来了沈知意的指尖触到那道冰冷的门槛时,漫天飞雪正簌簌落在她的发间。
这是她第三次来鬼门关。第一次是十八岁,她跟着逃荒的人群跌跌撞撞,高烧烧得意识模糊,
被一个穿着玄色锦袍的少年拦在关前。他指尖拂过她滚烫的额头,
声音比雪地还凉:“阳寿未尽,回去。”她那时迷迷糊糊,只记得他袖口绣着银线暗纹,
像极了故乡屋檐下结的冰棱。第二次是二十五岁,她在江南水乡的画舫上被人推下水,
窒息感漫上来的瞬间,又是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攥住她的手腕。他站在水面上,
玄袍被晚风掀起,眉眼间多了几分不耐:“沈知意,你就这么想进来?”她咳着水瞪他,
明明是救命,偏被他说得像是自己犯了错。而现在,她三十岁了。
城楼上的风卷着雪沫子扑过来,她裹紧了单薄的棉袄,望着那扇锈迹斑斑的大门。
门后是灰蒙蒙的雾气,隐约能听见呜咽般的风声,那是所有魂魄最终的归宿。“又见面了。
”熟悉的声音自身后响起,沈知意转过身,果然看见那个玄袍男子。
他似乎永远都是这副模样,眉眼清隽,气质冷冽,
只是鬓角似乎比上次见时多了几缕不易察觉的白。“谢景行,”她笑了笑,脸颊冻得发红,
“这次,我该能进去了吧?”谢景行的目光落在她胸口——那里插着一支箭,箭头没入很深,
血色早已凝固成暗褐色。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沉得像压着雪:“值得吗?
为了一个不爱你的人,把自己折腾成这样。”沈知意低头看了看那支箭,
是镇北侯赵珩亲手射的。她曾以为自己是他的解语花,直到敌军攻城,他为了向敌军示好,
亲手将她推出去当靶子。 arrow穿透胸膛的那一刻,她没觉得疼,只觉得荒谬。
“或许不值得,”她轻声说,“但我累了,谢景行。人间没什么可留恋的了。
”谢景行沉默了片刻,伸手想去碰她的脸,指尖在半空中停住,最终只是拂去她肩头的落雪。
“你可知,鬼门关一旦踏入,前尘往事皆为云烟,再无回头路。”“我知道。
”沈知意望着他,“可我总觉得,在这里等我的,比人间那些人更让我安心。
”她第一次来的时候,高烧退去后大病一场,梦里总出现那个玄袍少年;第二次被救后,
画舫上的桃花开得正好,她却总想起他站在水面上的模样,衣袂翻飞,像要乘风而去。
她甚至偷偷打听,才知道鬼门关的守关人姓谢名景行,是千年不遇的孤魂,因执念太深,
被天帝罚在此地守关,不得轮回。原来他们都是被困住的人。谢景行的指尖微微颤抖,
他背过身,声音有些沙哑:“进去吧。”沈知意抬脚,正要跨过门槛,
忽然听见他低低地说:“沈知意,我守在这里千年,见过无数魂魄,
只有你……总让我想破例。”她脚步一顿,回头看他。风雪落在他的睫毛上,像落了一层霜。
他那双总是淡漠的眼睛里,此刻竟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情绪,像深海里的浪。“谢景行,
”她忽然笑了,眼角有泪滑落,瞬间冻成了冰,“那你要不要跟我一起?”他愣住了。
“我知道你不能离开,”她轻声说,“但我可以等你。等你守够了年限,等你放下了执念,
无论你去哪里,我都跟着你。”谢景行猛地转过身,眼底是从未有过的震惊。
沈知意一步一步退回来,站在他面前,踮起脚尖,轻轻碰了碰他的脸颊。
他的皮肤像玉石一样凉,却让她觉得心头滚烫。“鬼门关我来了,但我不想一个人进去。
”她望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谢景行,等我,或者……跟我走一段?”风雪似乎停了。
谢景行望着她冻得发紫的唇,望着她眼里闪烁的光,那是他守了千年的黑暗里,
唯一见过的星光。他缓缓抬手,终于敢握住她的手。她的手很凉,却带着一丝人间的温度,
烫得他心头发颤。“好。”他听见自己说,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我跟你走一段。
”这一次,沈知意没有踏入那道门槛。守关人牵着她的手,一步步走下鬼门关前的石阶。
雪还在下,却仿佛不再那么冷了。远处的人间灯火阑珊,近处的雾气渐渐散去,
露出一条蜿蜒的小路,不知通向何方。但沈知意知道,只要身边有这个人,无论去哪里,
都是归途。鬼门关她来了,却在门口,等到了属于她的人间。雪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
谢景行掌心的凉意似乎被沈知意残留的人间温度焐得柔和了些。他牵着她走下石阶,
每一步都踏在厚厚的积雪上,发出轻微的咯吱声,在这寂静的关口显得格外清晰。
“往哪里去?”沈知意轻声问。她的魂魄轻飘飘的,像一片羽毛,若不是被他牵着,
仿佛随时会被风吹走。谢景行看了眼远处朦胧的人间轮廓,又回头望了眼那扇紧闭的鬼门关,
喉间滚出两个字:“人间。”沈知意愣住:“我已经……”“你的魂魄尚未完全离体,
”他打断她,指尖传来的力道稳而坚定,“那支箭虽穿了胸膛,却留了一丝生机。
方才我在关前拦你,本是想再救你一次,却被你堵得说不出话。”她猛地抬头看他,
眼里的震惊掺着难以置信的光:“可我明明……”明明感觉生命一点点流逝,
明明看见赵珩冷漠的脸,明明已经走到了这阴阳交界之地。“守关千年,这点手段还是有的。
”谢景行的声音依旧淡淡的,却掩不住一丝不易察觉的别扭,“趁你的魂魄还没被阴差勾走,
先送你回去。”沈知意望着他被风雪染白的鬓角,忽然想起第一次见他时,
他还是个眉眼清俊的少年,玄袍上的银线暗纹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不过十二年,
他竟添了这般风霜色。是因为总为她破例,耗了修为吗?她的指尖微微蜷缩,
反握住他的手:“谢景行,你是不是……”“不是。”他打断得更快,
耳根却悄悄漫上一层薄红,“只是职责所在,不能让阳寿未尽者随意入关。
”沈知意忍不住笑了。这人守了千年的关,见了无数魂魄,说起谎来却这般笨拙。
她不再追问,任由他牵着往人间的方向走。越靠近人间,空气里的暖意便越浓。
远处的城池渐渐清晰,城楼上的灯火像撒在黑夜里的星子。走到城郊的乱葬岗时,
谢景行停下脚步,从袖中取出一枚玉佩,塞进她手里。玉佩是暖白色的,触手温润,
上面刻着繁复的云纹,仔细看,云纹间藏着一个小小的“谢”字。“握着它,
能护你魂魄归体。”他松开手,指尖在她掌心轻轻一点,“去吧,回到你肉身所在之处,
天明前便能醒转。”沈知意握紧玉佩,指尖传来的暖意顺着血脉蔓延开,
让她整个人都舒服了许多。她望着他,忽然舍不得走:“那你呢?你要回去了吗?
”谢景行点头:“关口不能久离。”“我还能再见到你吗?”她问得小心翼翼,
像怕惊扰了什么。他沉默片刻,抬眼望她,眼底的冰霜似乎融化了些,
漾起浅浅的温柔:“若你安好,不必再见。若你遇险……”他顿了顿,声音轻得像叹息,
“玉佩会指引我来。”沈知意用力点头,将玉佩紧紧攥在手心:“谢景行,我会好好活着的。
等你守完这千年,等你能离开那关口,我一定去找你。”他望着她眼里的光,嘴角微微上扬,
露出一个极浅的笑。那笑容像冰雪初融,瞬间照亮了这荒寂的乱葬岗。“好。”他说,
“我等你。”沈知意转身,一步步往记忆中自己“身死”的地方走去。
她记得赵珩将她推下城楼后,她的身体落在了这城郊的坡下。走了没几步,她忍不住回头,
却见谢景行还站在原地望着她,玄色的衣袍在夜风中轻轻摆动,像一幅隽永的画。
她挥了挥手,转身快步向前。这一次,她的脚步轻快而坚定。人间或许有背叛,有伤痛,
但只要想到有人在那冰冷的关口等她,想到掌心这枚带着暖意的玉佩,她便觉得,再难的路,
也能走下去。谢景行望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夜色里,才缓缓转身。他抬手抚上自己的鬓角,
那里的白发竟悄悄淡了些。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心,仿佛还残留着她的温度。千年孤寂,
守的究竟是这道关口,还是某个不经意闯入他生命里的魂魄?他轻声笑了笑,
转身往鬼门关的方向走去。风雪依旧,只是他的脚步,似乎比来时轻快了许多。
城楼上的灯火渐次熄灭,天边泛起鱼肚白。沈知意的魂魄终于回到肉身,胸口的剧痛传来,
她猛地睁开眼,看见晨光透过稀疏的树影落在脸上。掌心的玉佩依旧温润,
上面的“谢”字在晨光里闪着微光。她活下来了。沈知意撑着身体坐起来,
望着鬼门关的方向,笑了。谢景行,等着我。总有一天,我会再次走到你面前,
不再是魂归关口的狼狈模样,而是笑着告诉你,我把人间的日子,过得很好。
而那道冰冷的鬼门关,因为有了一个等待的约定,似乎也变得不那么可怕了。沈知意醒来时,
胸口的箭伤已被人草草处理过,想来是哪个心善的路人见她尚有气息,做了点微薄的补救。
她攥紧掌心的玉佩,那温润的触感是此刻唯一的慰藉,支撑着她拖着伤体,
一步一挪地离开乱葬岗。她没有回镇北侯府。赵珩那支淬了冷漠的箭,
早已将她过去十几年的痴心彻底射穿。她寻了处僻静的小镇,
用身上仅剩的几枚碎银租了间简陋的屋子,靠着替人缝补浆洗度日。伤口愈合得很慢,
夜里常常疼得睡不着。每逢这时,她便会摸出那枚刻着“谢”字的玉佩,贴在脸颊上。
玉的凉意里仿佛裹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暖意,让她想起鬼门关前,他睫毛上的雪,
和他最后那句低低的“我等你”。日子清苦,却也安稳。
她不再是那个围着镇北侯打转的沈知意,只是个想好好活着的寻常女子。春去秋来,
转眼又是三年。这年冬天来得格外早,第一场雪落下时,沈知意正坐在窗边绣一幅寒梅图。
忽然,掌心的玉佩毫无征兆地烫了起来,灼得她指尖一颤,绣花针深深扎进了皮肉里。
她心头一紧,猛地抬头望向窗外。街对面的茶馆屋檐下,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玄色锦袍,
身姿挺拔,鬓角的白发似乎又添了些,却依旧挡不住那份清隽冷冽。是谢景行。
沈知意手里的绣绷“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她几乎是踉跄着冲出门去,雪粒子扑在脸上,
冷得她眼眶发酸。“谢景行!”她站在街心,望着那个日思夜想的人,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他转过身,目光落在她身上,那双总是淡漠的眼睛里,瞬间漾起惊涛骇浪。他快步朝她走来,
玄袍扫过积雪,带起一片细碎的雪雾。“你怎么来了?”沈知意问,眼泪却先一步掉了下来。
玉佩发烫,是他遇险了吗?谢景行在她面前站定,伸出手,替她拂去落在肩头的雪花。
他的指尖比三年前更凉了些,动作却带着小心翼翼的温柔:“关口来了个厉害的恶鬼,
缠斗时不小心伤了元神,需得人间的生气滋养。”他说得轻描淡写,
沈知意却看见他袖口渗出的暗色血迹,心头一揪:“你受伤了?”“无妨。
”他避开她的目光,看向她身后那间小小的屋子,“我能……借住几日吗?
”沈知意连忙点头,拉着他往屋里走。屋里陈设简单,却收拾得干净。她让他坐在炕上,
转身想去烧水,手腕却被他攥住了。“别忙。”他望着她,眼底有复杂的情绪在翻涌,
“沈知意,这三年……你过得好吗?”她笑了,眼角的泪还没干,
笑容却明媚得像开春的暖阳:“很好。每天能晒太阳,能做自己想做的事,
再也不用看别人脸色。”他定定地看着她,看了很久,忽然低声说:“那就好。”那几日,
谢景行就在沈知意的小屋里养伤。他话不多,大多数时候只是坐在窗边,
看着她缝补、做饭、在院子里劈柴。沈知意也不打扰他,只是变着法子做些温热的吃食,
想让他多汲取些人间的暖意。夜里,她会听见他在梦中低咳,便悄悄起身,替他掖好被角。
月光透过窗棂落在他脸上,能清晰地看见他眉宇间的疲惫。她忽然明白,守关千年,
他哪里是什么铁石心肠的孤魂,不过是把所有的温柔都藏在了冰冷的外壳下。第五日清晨,
谢景行的伤好了大半。他站在院门口,望着初升的朝阳,对沈知意说:“我该回去了。
”沈知意心里一涩,却还是笑着点头:“我送你。”两人并肩走在雪后的小路上,
脚印深深浅浅地印在雪地里。快到镇口时,谢景行停下脚步,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小的木匣子,
递给她。“这是……”“我守关时,见人间春来秋往,便捡了些落下的花叶,
试着做成了胭脂。”他的耳根微微发红,“不知道合不合你心意。”沈知意打开匣子,
里面整齐地放着几小块胭脂,颜色从浅粉到绯红,透着自然的光泽。她拿起一块凑近鼻尖,
似乎能闻到淡淡的花香。“很好看。”她抬头看他,眼里闪着光,“谢谢你,谢景行。
”他望着她,忽然伸出手,轻轻碰了碰她的发顶,动作温柔得像对待稀世珍宝:“沈知意,
等我。用不了多久了。”天帝已经松口,说他守关千年,执念渐消,再过百年,
便可卸下守关之职,入轮回,或去想去的地方。沈知意用力点头:“我等你。多久都等。
”谢景行笑了,那笑容比雪后的阳光还要暖。他转身离开,玄色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路的尽头。
沈知意站在原地,紧紧抱着那个木匣子,掌心的玉佩温温的,像他留下的承诺。她知道,
这一次的等待,不再是遥遥无期的奢望。回到小屋,她对着铜镜,细细地抹上一点胭脂。
镜中的女子,眉眼舒展,气色红润,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在鬼门关前绝望的模样。
窗外的雪渐渐停了,枝头有麻雀叽叽喳喳地叫着,透着勃勃生机。沈知意笑着望向窗外,
仿佛已经看见百年之后,那个玄袍男子再次站在她面前,对她说:“我来了。
”而她会笑着回他:“我知道。”这人间的岁月,因为有了等待,变得格外值得。百年光阴,
于人间是悠悠岁月,于沈知意却是在寻常烟火里细细数着的朝暮。
她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小镇上缝补浆洗的女子,靠着一手好绣活,在城中开了家小小的绣坊,
日子过得平静而充实。鬓角虽已染上风霜,可她眼里的光,却比年轻时更清亮。每日晨起,
她会对着铜镜描眉,依旧用着谢景行当年送的胭脂——那些胭脂早已用尽,
她便照着他留下的方子,采了四季花叶亲手调制,颜色或许有差,可指尖捻起粉末时的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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