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地府当老娘舅牛头马面天天干仗完整文本 《我在地府当老娘舅牛头马面天天干仗》讲述了牛兆马奇平平淡淡的的爱情,很真实,却又不乏生活中的一点小情趣,很好。
《我在地府当老娘舅牛头马面天天干仗》是牛兆马所编写的,故事中的主角是牛兆马奇,文笔细腻优美,情节生动有趣,题材特别新颖...
我叫尚可,死了。因为连续加班一个月,调解了三十三起广场舞地盘纠纷,
十二起高空抛物砸坏咸鱼干事件,
以及一起因共享单车铃声太像初恋女友呼唤而引发的精神赔偿案后,
我光荣地猝死在工作岗位上。再睁眼,我就站在了一座古色古香的衙门口。牌匾上三个大字,
龙飞凤舞:幽冥司。一个穿着青色官袍,留着山羊胡的鬼差递给我一份文书。
他说我阳寿虽尽,但功德簿上“调解”那一栏金光灿灿,简直能闪瞎鬼眼。
正好地府机构改革,新成立了一个部门,缺人手。于是,
我成了“阴间纠纷调解中心”的一名试用工。我的工位靠窗。窗外就是黄泉路主干道。
偶尔能看见奈何桥上排着长队喝汤的鬼魂,视野十分开阔。就是风大了点,吹得人魂体不稳。
今天是我入职第一天。部门主任,也就是传说中的陆判,扔给我一份档案夹。
档案夹是黑檀木做的,冰凉刺骨,封面用朱砂写着两个大字:特急。我打开档案,
两张一寸黑白证件照掉了出来。一张是牛头,一张是马面。照片上的两位,表情都不太好看,
一个瞪着铜铃眼,一个咧着大长嘴,像是刚被人欠了八百吊冥币。
陆判的声音隔着档案夹传来,不带一丝温度:“他俩闹分手,你去处理一下。
勾魂执行部这个月的业绩已经下滑了百分之三十。”我愣住了。闹分手?我以为地府的纠纷,
无非是张三的纸钱烧错了坟头,李四的贡品被隔壁孤魂野鬼偷吃了之类的。
怎么一上来就是这种级别的大佬?还是情感纠纷?我翻开档案,
目光落在“纠纷事由”那一栏。白纸黑字,
写得清清楚楚:马奇同志在“三界联合执法行动”的庆功宴上,
当众吃了牛兆同志碗里最后一块血豆腐。我的手悬在半空,一动不动。
档案的补充说明里还写着,据目击者称,牛兆同志当场掀了桌子,指着马奇同志的鼻子,
就说了一句话:“这日子没法过了!”然后,两位合作了几千年的金牌搭档,
就这么陷入了冷战。我合上档案夹,感觉魂体更冷了。地府这份铁饭碗,
好像比我想象中要烫手一点。勾魂执行部在幽冥司主殿的西侧,是个独立的大院。
院子里阴风阵阵,四处都挂着黑色的锁链和各种型号的哭丧棒,气氛很是肃杀。
我抱着档案夹走进去,里面的鬼差们都埋头做事,敲着算盘,核对生死簿,谁也不看谁。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尴尬又压抑的气氛。我一眼就看到了纠纷的两位主角。牛头,也就是牛兆,
正一个人坐在角落里擦他的大板斧。那板斧比磨盘还大,他擦得“噌噌”作响,火星子直冒。
他周围三丈之内,空无一鬼。马面,也就是马奇,则在另一头,
对着一面水镜整理自己的鬃毛。他的鬃毛很长,很顺,看得出平时保养得不错。他一边梳,
一边唉声叹气,镜子里的水波都跟着一圈圈地荡漾。
整个大厅被他俩无形的气场分割成了两半,泾渭分明。我清了清嗓子,硬着***皮走上前。
先找的牛兆。“牛爷,您好。我是纠纷调解中心的,我叫尚可。”牛兆抬起眼皮,
铜铃大的眼睛瞪着我,鼻孔里喷出两股淡淡的黑烟。“调解?有什么好调解的?
”他声音跟打雷似的,震得我耳朵嗡嗡响。“这个……”我斟酌着用词,“工作上的事,
搭档之间总得沟通嘛。陆判说,你们这个月的业绩……”“业绩业绩!就知道业绩!
”牛兆把手里的斧子往地上一顿,青石板的地面“咔嚓”一声裂开一道缝。“心都凉了,
还谈什么业绩!”我心里咯噔一下。听这口气,血豆腐只是个导火索啊。
“那……您具体是对马爷哪方面不满意?可以说出来,我帮您转达转达。
”我摆出社区王大妈找我调解邻里关系时的专业微笑。牛兆憋了半天,一张牛脸涨得通红。
“他……他变了!”“怎么个变法?”“他以前不是这样的!”牛兆一脸的痛心疾首,
“以前我俩出去勾魂,他总是走我左边,帮我挡着那些想抱大腿的野鬼。现在呢?
他走我右边!他说那边风水好!”“还有!”牛兆越说越气,“以前吃饭,
他都把最大的那块骨头给我啃。现在呢?他自己先挑走了!就像那块血豆腐,
他明知道是我最爱吃的!”我默默地在本子上记下:生活习惯改变,疑似感情变淡。
我又找到马奇。马奇对着水镜,幽幽地叹了口气。“尚调解员,你不用说了,我都明白。
是他让你来的吧?他是不是又说我小心眼,说我无理取闹了?”他的声音细长,
带着点委屈的鼻音。“没……没有。”我赶紧摇头,“牛爷就是觉得,
你们之间可能有点误会。”“误会?”马奇冷笑一声,梳鬃毛的力气都大了几分。
“我对他还不够好吗?他那把破斧子,几千年了,都钝得能拍蒜了。是我托关系,
找了铸剑司的老师傅,给他重新淬了火,开了刃。花了我半年的阴功绩效!”“他呢?
他连句谢谢都没有!还嫌弃我把斧柄上的红缨换成了蓝色的,说不吉利!
”“还有他那个牛棚,乱得跟盘丝洞一样。是我一点点给他收拾干净,还挂上了风铃。
他说什么?他说风一吹‘叮叮当当’的,影响他睡觉!
”我继续在本子上记录:付出得不到认可,缺乏有效沟通。我听明白了。这哪是血豆腐的事,
这分明就是积怨已久,借题发挥。我感觉我的头开始疼了。这难度,
比调解那两拨为争夺篮球场跳交谊舞的大爷大妈,还要高。我决定把他们俩叫到一起,
当面聊聊。我在勾魂执行部找了间空置的审讯室,里面只有一张石桌,两把石凳,正好。
牛兆和马奇一前一后地走进来,谁也不看谁,隔着八丈远坐下了。
我给他们一人倒了杯忘川水。这水没别的作用,就是凉,能让鬼冷静。“两位爷,
”我开门见山,“我刚才分别跟你们聊了聊,感觉你们之间的问题,不是一朝一夕了。
”牛兆“哼”了一声,把头扭向一边。马奇则低头拨弄着自己的指甲,那指甲修得又光又亮。
“其实,很多矛盾的根源,都来自于一件小事。”我决定抛出重磅炸弹,把问题引到根子上,
“我听说,你们最近在工作上,也产生了一些分歧。比如说……拘魂索?”我话音刚落,
牛兆猛地一拍桌子,石桌上跳起一层灰。“你还好意思提拘魂索!”他指着马奇,
手指头都在抖,“尚调解员,你来评评理!我们勾魂执行部,办的是什么差事?是勾魂!
是索命!讲究的是什么?是威严!是肃杀!”“他倒好!
他把我们俩共用了三千年的玄铁拘魂索,给我换了!”马奇也抬起了头,
不甘示弱地回敬道:“换了怎么了?旧的那个早就磨损了,上次抓个水鬼都差点脱手。
我换个新的,有错吗?”“新的?”牛兆气得直笑,“你管那玩意儿叫新的?
你拿出来给尚调解员看看,那叫什么玩意儿!”马奇脖子一梗,从怀里掏出一捆东西,
往桌上一扔。“啪”的一声,一根粉红色的,上面还缀着好几个白色蝴蝶结的链子,
在石桌上弹了两下。我看着那根链子,眼睛都直了。那链子材质不明,
但在审讯室昏暗的油灯下,闪烁着一种……很梦幻的光泽。每一个蝴蝶结都扎得一丝不苟,
中间还镶嵌着一颗小小的,亮晶晶的……像是水钻一样的东西。“这是……拘魂索?
”我感觉自己的职业生涯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对!”马奇理直气壮地说,
“这是我在‘三界购物网’上淘的最新款!‘仙女魔法棒’系列限定款!高强度合金内芯,
外面是天蚕丝包裹,柔韧性极好,而且不伤魂体,广受好评!”牛兆气得浑身发抖,
指着那根粉色的链子:“你看看!你看看!粉色的!带蝴蝶结的!我们是牛头马面!
不是什么魔法少女!我拿着这玩意儿去勾魂,以后在阴间还怎么抬头做鬼?”“这叫审美!
你懂什么!”马奇也火了,“整天就知道你的黑铁疙瘩,一点情趣都没有!
我这是为了提升我们的工作形象!”“我不需要这种形象!”牛兆咆哮道。“我需要!
”马奇也吼了回去。眼看两人又要吵起来,我赶紧打圆场:“冷静!冷静!两位都冷静一下!
”我算是彻底明白了。血豆腐是引子,生活习惯是过程,但这根粉色的拘魂索,
才是压垮他们千年搭档情的最后一根稻草。我看着桌上那根少女心爆棚的链子,
再看看眼前这两位凶神恶煞的大佬,第一次对自己的调解能力,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第一次调解,以灾难性的失败告终。牛兆和马奇在审讯室里吵得不可开交,
最后是牛兆一斧子劈开了石桌,马奇甩着他漂亮的鬃毛愤然离去,才算结束。
我垂头丧气地回到办公室,陆判正拿着一份报表,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怎么样了?
”他头也没抬地问。“报告主任,”我有气无力地说,“情况……比较复杂。
他们的矛盾根源,在于审美差异和长期缺乏有效沟通。”“说人话。
”“马爷给拘魂索换了个粉色的皮肤,牛爷不满意。”陆判抬起头,
眼神里充满了“你在逗我吗”的质疑。他推了推鼻梁上的单片眼镜,沉默了足足有十秒钟。
“尚可啊。”他语重心长地开口了,“不要有压力。地府的稳定,幽冥的和谐,
还有我这个月的奖金,就全靠你了。”说完,他从抽屉里拿出一把黄铜钥匙,递给我。
“这是‘法宝物资科’的钥匙。你去那儿,找王研究员,领一件新研发的调解工具。
”陆判说,“上面很重视你们调解中心的工作,特批的经费。”我接过钥匙,
心里燃起一丝希望。有法宝?那事情就好办多了。阳间调解,靠的是一张嘴。阴间调解,
看来还得靠高科技。法宝物资科在幽冥司的地下三层,阴冷潮湿。我找到了王研究员。
他是个瘦高个的鬼,戴着一副厚厚的琉璃眼镜,看起来就很有学问。“陆判介绍来的?
”王研究员推了推眼镜,打量着我,“为了牛头马面的事?”“是的,王研究员。
听说有新的调解法宝?”“嗯。”王研究员点点头,领着我往里走。
里面摆满了各种稀奇古怪的玩意儿。有能让鬼说真话的“吐真言符”,
有能回放事件经过的“往事镜”,还有一堆我叫不上名字的瓶瓶罐罐。
王研究员带我走到一个角落,指着一个放在红丝绒垫子上的东西说:“就是它了。
”那东西看起来像个罗盘,但比罗盘复杂。青铜的底座上刻满了密密麻麻的符文,
中间是一块圆形的墨色水晶,水晶上悬浮着三根长短不一的指针。
整个东西散发着一股微弱的玄光。“这叫‘三界情绪同步仪’。”王研究员一脸自豪地介绍,
“我们部门的最新成果。简称‘共情宝’。”“共情宝?”“对。它的作用,
就是强制将调解双方,拉入同一个情绪空间。
让他们短暂地体验对方在某一事件中的真实感受。”王研究员解释道,“比如说,
你想让牛头理解马面换拘魂索时的好心,就可以设定那个时间点,启动仪器。
牛头就能瞬间体会到马面当时‘我这是为了我们好’的真挚情感。”我眼睛一亮。
这东西好啊!简直是调解神器!有了它,什么误会、什么隔阂,都能迎刃而解。
让他们亲身体验一下对方的感受,比我磨破嘴皮子说一百句都管用。“太好了!王研究员,
这法宝一定能解决问题!”我激动地说。王研究员扶了扶眼镜,表情有点微妙。
“嗯……理论上是这样。不过,它也有点小小的……副作用。”“副作用?
”“它还在测试阶段,技术不太成熟,极其不稳定。”王研究员压低了声音,
“有时候……会因为信号不好,链接到一些……意想不到的东西上。”“比如?
”“比如路过的孤魂野鬼,地府里追着尾巴跑的猫狗,
甚至……一盆因为缺水而不开心的彼岸花。”我的心,凉了半截。我抱着那个“共情宝”,
心里七上八下的。这玩意儿听起来厉害,但也像个定时炸弹。一个搞不好,
没把牛头马面的情绪同步,反而同步到一盆花身上,那场面可就太美了。回到办公室,
我对着“共情宝”的使用说明书研究了半天。说明书写得极其复杂,
什么“灵力频段校准”、“魂波信道选择”,看得我一个头两个大。
我决定先找个简单的案子试试手。正好,档案室送来一个新案子。两个新死的鬼,
生前是邻居,因为阳台上晾的衣服滴水问题,吵了一辈子。死了以后到了地府,
还在为谁的墓地朝向更好而争执不休。这案子简单,矛盾清晰,正适合拿来练手。
我把两个鬼叫到调解室。一个张老头,一个李老太。两人一见面就互相瞪眼,跟乌眼鸡似的。
我把“共情宝”放在桌子中间。“这是我们中心的新设备,”我清了清嗓子,
学着王研究员的口气说,“可以帮助你们理解对方的想法,化解矛盾。
”张老头和李老太都一脸怀疑地看着那个青铜罗盘。我按照说明书,开始操作。
先是输入调解对象:张老头,李老太。然后设定情绪同步事件:阳台滴水。
我希望他们能互相体验一下,一个是被滴湿了新买的衣服的愤怒,
另一个是忘了收衣服的懊恼。我小心翼翼地按下了启动按钮。“共情宝”嗡嗡地响了起来,
中间的墨色水晶发出幽幽的蓝光。三根指针开始缓缓转动。一开始,一切正常。
张老头的脸上露出了愤怒的表情,李老太则是一脸懊悔。有戏!我心里一喜。可就在这时,
调解室的门没关严,一阵阴风吹过,一只黑色的地府野猫“喵呜”一声,从门口溜了过去。
“共情宝”上的蓝光突然闪烁了一下,变成了绿色。三根指针疯狂地旋转起来,
发出“滴滴滴”的警报声。我心里“咯噔”一下。坏了,信号串了!还没等我反应过来,
桌子对面的张老头和李老太,表情突然变了。他们不再愤怒,也不再懊恼。
而是齐刷刷地低下头,眼神变得专注而渴望,死死地盯着……桌子腿。然后,
他们不约而同地伸出手,开始用指甲挠桌子腿。一边挠,
一边从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满足声。我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一幕。过了大概一分钟,
“共情宝”的绿光熄灭,恢复了平静。张老头和李老太也停下了动作,茫然地看着自己的手,
又看了看被挠出几道白印的桌子腿,一脸的困惑。“我……我刚才怎么了?”张老头问。
“不知道啊……就觉得那桌子腿,特别有吸引力。”李老太说。他们互相看了一眼,
突然觉得刚才的行为很傻,都忍不住笑了出来。一笑泯恩仇,两人勾肩搭背地走了,
说是一起去研究研究奈何桥的桥墩是不是也这么好挠。案子是解决了。
可我看着手里这个不靠谱的“共情宝”,后背直冒冷汗。这要是给牛头马面用,
万一链接到什么奇怪的东西……我简直不敢想下去。虽然“共情宝”不靠谱,
但我没有别的选择了。陆判天天催,勾魂执行部的业绩报表一天比一天难看。
据说现在连新死的小鬼都不怕牛头马见了,看到他俩都敢上去问:“叔叔,
你们俩今天谁跟谁一波的?”我决定死马当活马医。我再次把牛兆和马奇请到了调解室。
为了防止意外,我特意选了地下五层最偏僻的一间,方圆十里内连只鬼耗子都没有。
我还把门窗都用符咒封死了,确保万无一失。牛兆和马奇看到桌上的“共情宝”,
都露出了好奇的神色。“尚调解员,这是何物?”马奇问道。“这是我们中心的调解法宝,
能让你们感受到彼此最真实的想法。”我故作神秘地说。牛兆显得很不屑:“花里胡哨。
有什么想法,直接说不就行了?”“有些感受,说是说不明白的。”我把他们俩按在凳子上,
“牛爷,马爷,就试一次。如果没用,我再也不烦你们了。”两人对视一眼,勉强同意了。
我深吸一口气,开始操作。这次我格外小心。我把功率调到最低,信号范围缩到最小,
只覆盖这张桌子。我设定的情绪同步事件,就是那根粉色的拘魂索。
我的目标很明确:让牛兆体会到马奇“我花钱给你升级装备,你却不领情”的委屈;同时,
让马奇感受到牛兆“拿着这玩意儿出门实在丢不起这牛”的羞耻。一切准备就绪。
我按下了启动键。“共情宝”再次发出嗡嗡声,蓝光亮起。指针平稳地转动着。
我紧张地盯着他们俩。牛兆的表情开始变化。他那***毅的牛脸上,渐渐浮现出一丝委屈,
眼眶都有点红了。马奇的脸上也出现了变化。他那张俊朗的长马脸上,
慢慢染上了一抹……尴尬和羞赧,仿佛自己穿了件花裤衩站在了幽冥司大门口。成功了!
我心中狂喜!看来这次信号很稳定,没有串到什么猫猫狗狗身上。只要再持续几分钟,
让他们充分体验,这事儿就算成了。我正得意着,
忽然听到头顶上传来一阵隐隐约约的哭泣声。
“呜呜呜……我的命好苦啊……为什么不爱我了……”声音很轻,断断续续。我抬头看了看,
这审讯室是石头砌的,严丝合缝。声音是从哪来的?就在我疑惑的时候,
桌上的“共情宝”突然“滴”的一声,蓝光猛地一闪,瞬间变成了刺眼的紫色。
指针开始像风扇一样狂转!我心里一万头***奔腾而过。不是吧!这都能串台?
这地下五层哪来的鬼?我还没来得及去关仪器,就看到牛兆和马奇的表情,
再一次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变化。他们脸上委屈和羞耻的表情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
是一种……一种我无法形容的,既霸道又深情的复杂神色。只见牛兆缓缓地站起身,
走到马奇面前,伸出蒲扇般的大手,一把捏住了马奇的下巴,将他的头抬了起来。
他的眼神变得深邃而危险,声音也压低了八度,充满了一种奇特的磁性。“男人,
你这是在玩火。”我傻了。马奇也傻了。整个调解室,死一般的寂静。马奇被牛兆捏着下巴,
先是愣了三秒。然后,他一把打开牛兆的手,眼眶瞬间就红了,眼神里充满了三分薄凉,
三分讥笑,还有四分的漫不经心。他站起来,后退两步,用一种我从未听过的,
又娇又俏又带着哭腔的声音说:“你这个无情的男人!你除了会伤害我,你还会做什么!
”说完,他捂着脸,嘤嘤嘤地哭了起来。牛兆看着他,眼神里满是痛苦和挣扎。他伸出手,
似乎想去安慰马奇,但手伸到一半又停住了。“你走!”马奇指着门口,声嘶力竭地喊道,
“我不想再见到你!我们之间,完了!”“不!我不许你这么说!”牛兆也吼了起来,
他一步上前,紧紧抓住马奇的肩膀,用力地摇晃着,“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离开我!
”“放开我!你弄疼我了!”“疼?你的心,难道就不会为我疼一下吗?”我站在一边,
手脚冰凉,大脑一片空白。我终于知道信号串到谁身上了。就是刚才那个哭哭啼啼的女鬼。
从她这台词的含金量来看,生前八成是个霸总小说的十级爱好者。现在,牛兆和马奇,
被她那充满狗血情节的脑电波,给……附体了。我眼睁睁地看着地府勾魂执行部的两大王牌,
在我面前上演了一场惊天动地的土味追妻戏码。“你以为你这么做,我就会屈服吗?
我告诉你,不可能!”马奇挣脱了牛兆的钳制,挺直了腰板,眼神倔强。牛兆看着他,
脸上露出一丝邪魅的笑容:“是吗?那我们就试试看。我会让你知道,谁才是你真正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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