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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替美妇禁忌的伪装林婉清陆晨推荐完本_已完结入替美妇禁忌的伪装(林婉清陆晨)

2025-10-12 11:38    编辑:大萝卜

《入替美妇禁忌的伪装全本阅读》 小说介绍

推荐精彩《入替美妇禁忌的伪装》本文讲述了林婉清陆晨的爱情故事,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给各位推荐内容节选:...

《入替美妇禁忌的伪装全本阅读》 第1章 免费试读

1 绿针之谜雨水沿着锈蚀的棚檐滴落,在积水的泥地上溅起浑浊的水花。

陆晨蹲在堆积如山的废品前,熟练地将一个变形塑料瓶踩扁,扔进旁边的编织袋。

空气中弥漫着垃圾发酵的酸馊味,他已经习惯了这种味道,

就像习惯了自己这间位于城乡结合部的铁皮棚屋。他曾是医学院的优等生,

穿着白大褂在无菌实验室里操作精密仪器。直到三年前父亲肝癌去世,家里欠下一屁股债,

他被迫辍学。没有文凭,没有背景,他只能干起收废品的营生。从解剖台到废品堆,

这其间的落差像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他抬起沾着污渍的手,

推了推鼻梁上滑落的黑框眼镜。镜片后的目光习惯性地扫视着今天的“收获”,

像过去在实验室里审视标本一样仔细。忽然,一堆杂乱的旧书和破铜烂铁里,

有什么东西微弱地闪了一下。那绿光很诡异,不像金属反光,倒像是从物体内部透出来的。

他拨开几本浸湿的《内科医学》,手指触到一个冰凉坚硬的物体。是一根针。

长度约莫七八厘米,质地似玉非玉,似骨非骨,通体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质感,

内部仿佛有粘稠的绿色流光在缓慢***。针尖异常锐利,只是凝视着它,

眼球就传来一阵细微的刺痛感。医学院的训练让他对未知物品抱有本能的警惕。

他戴上干活用的粗线手套,小心地将针捻起。触手的瞬间,

一股难以言喻的寒意顺着指尖蔓延开来,并非物理上的低温,

更像是一种……生命被抽离的空洞感。他心头一跳,某种荒诞又大胆的猜想浮上心头。

接下来的几天,陆晨像个偏执的科学家,利用废品站的环境开始了他的“实验”。

他抓来了几只总在附近翻找食物的流浪猫狗。第一次实验对象是只瘸腿的黑猫。

当那绿针小心翼翼刺入黑猫后颈的瞬间,凄厉的惨叫几乎划破傍晚的寂静。黑猫剧烈挣扎,

力道大得惊人,陆晨几乎脱手。但仅仅几秒后,挣扎停止了。黑猫的身体像被戳破的气球,

以一种违反物理规律的速度干瘪、塌陷下去,

最后只剩下一张完整的、带着体温的猫皮软塌塌地摊在地上。陆晨强忍着呕吐的冲动,

用树枝将猫皮翻过来。背面,沿着脊椎,有一条几乎看不见的细微裂缝。他屏住呼吸,

将一只瑟瑟发抖的杂色小奶狗塞了进去。

接下来的一幕让他终生难忘——猫皮开始如同获得生命般***、膨胀,背部的裂缝无声合拢。

十几秒后,站在他面前的,是那只“黑猫”,但它却像狗一样吐着舌头,

发出“哈哧哈哧”的喘气声,笨拙地摇晃着尾巴,跌跌撞撞地跑掉了。

“皮囊置换……记忆继承……”陆晨喃喃自语,

废弃实验室里学到的术语与眼前超自然的景象交织,冲击着他的认知。

他看着自己粗糙、沾满污垢的双手,一个被压抑了二十多年的念头,如同蛰伏的毒蛇,

猛然抬起了头。他不想再当陆晨了。这个贫穷、卑微、被生活压得喘不过气的男人躯壳,

他受够了。内心深处那个模糊而强烈的渴望——成为一个“她”,

一个光鲜、优雅、被世界温柔以待的女性——此刻被这根诡异的绿针点燃,熊熊燃烧起来。

他开始有意识地寻找目标。不是在灯红酒绿的商业区,那里离他的世界太远。

而是在他这个废品站所能接触到的、有限的“上流社会”边缘。他像个耐心的猎人,

观察着每一个来卖废品的人,评估他们的身份、家庭、以及……那身皮囊的价值。

林婉清就是在这个时候进入他的视野。她通常一周来一次,

开着一辆洗得干干净净的白色轿车。第一次见到她时,陆晨几乎忘了呼吸。

她看起来三十五六岁,穿着素雅的棉麻长裙,乌黑的长发在脑后松松挽起,

露出线条优美的白皙脖颈。她的五官并非惊艳的绝色,却有一种清泉般的宁静韵味,

眉眼间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忧郁,反而更添风情。她说话的声音不高,语调舒缓,

每个字都吐得清晰圆润,像珍珠落在玉盘上。陆晨打听过,她是个画家,丈夫几年前病逝,

独自住在附近那个高档公寓小区“云汀苑”,儿子在外地上大学。她拿来卖的,

多是些废弃的画稿、旧颜料罐、看过的艺术杂志。每次她来,陆晨都会刻意压低价格,

表现得格外老实本分,甚至会帮她将废品从后备箱搬出。

他贪婪地汲取着她的一切细节——她低头时颈后细小的绒毛,

她身上传来的淡淡松节油和栀子花混合的香气,她递钱时纤细手指的弧度……就是她了。

陆晨在心里下了决定。这个叫林婉清的女人,拥有着他渴望的一切——美丽、优雅、安宁,

以及一个可以彻底摆脱过去的全新身份。他紧紧攥着口袋里那根冰凉刺骨的绿针,

针体内部的绿光似乎感应到他沸腾的欲望,微弱地闪烁了一下。铁皮棚屋外,

城市的霓虹依旧遥远,而一场黑暗的蜕变,已悄然拉开序幕。2 皮囊置换七月的午后,

太阳把铁皮棚顶烤得发烫,连空气都带着扭曲的热浪。陆晨把最后几捆纸板码放整齐,

汗水顺着下颌线滴落在尘土里。他瞥见那辆熟悉的白色轿车缓缓驶来时,心跳莫名漏了一拍。

林婉清今天穿了件浅蓝色真丝衬衫,领口系着同色系丝巾。她下车时用手微微遮了下阳光,

这个动作让她腕间的翡翠镯子滑落一截,露出雪白的皮肤。"陆先生,"她声音温和,

"今天有些画坏的稿子,你看收不收?

"陆晨强迫自己露出憨厚的笑容:"林老师的画材都是好的,我按原价七折收。

"这已经是他连续第五次给出高价。林婉清微微蹙眉:"其实不必这样,

按市场价就好......""应该的。"陆晨打断她,声音有些发紧,

"您这些画材转手快,我其实赚了。"这是个经不起推敲的借口,但林婉清只是轻轻点头,

没有深究。她转身打开后备箱时,陆晨注意到她颈后的碎发被汗水濡湿,贴在细腻的皮肤上,

像毛笔在宣纸上晕开的墨痕。就是现在。他深吸一口气,状似随意地开口:"天气太热了,

我泡了凉茶,林老师要不要歇会儿再走?"林婉清动作顿了一下,抬眼看了看他简陋的棚屋,

眼中掠过一丝犹豫。"是新到的武夷山岩茶。"陆晨补充道,手心在裤子上擦了擦,

"您懂茶,帮我品品?"这个理由找得恰到好处。他曾听她提起过喜欢岩茶。果然,

林婉清唇角微扬:"没想到陆先生也爱茶。"她跟着他走进棚屋时,

高跟鞋在水泥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屋内比外面凉爽些,但依然闷热。

陆晨早就收拾出一张还算干净的小桌,

上面摆着套粗陶茶具——这是他特意从旧货市场淘来的。"您坐。"他指指唯一的椅子,

自己转身去取水壶。手指在颤抖,他不得不握紧拳头又松开。林婉清优雅地坐下,

双腿并拢斜放,真丝裙摆泛着柔和的光泽。她环顾四周,

目光在堆满医书的角落停留片刻:"陆先生还在自学医学?""随便看看。"他含糊应着,

将冲泡好的茶汤推到她面前。茶香氤氲中,她小口啜饮,颈项微微前倾,

形成一个优美的弧度。陆晨站在她身后,能看见她脊椎骨节在薄薄的真丝下隐约显现。

就是这里。医学院的知识在此刻异常清晰——寰椎与枢椎之间,最脆弱的部位。

他掏出那根绿针时,针体在昏暗光线下泛着诡异的荧光。林婉清似乎察觉到什么,

正要回头——针刺入的瞬间,他另一只手死死捂住了她的嘴。陶瓷茶杯摔在地上,

碎裂声刺耳。林婉清的身体剧烈痉挛,真丝衬衫下的肌肉绷紧如弓。

陆晨用尽全身力气压制着她,惊骇地发现这个看似柔弱的女人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她喉咙里发出被扼住的呜咽,指甲在他手臂上抓出深深的血痕。几秒钟后,挣扎渐渐微弱。

他眼睁睁看着掌下的身体开始塌陷,像被抽空的气球,最后只剩下一张带着余温的人皮,

软软地摊在椅子上,还保持着坐姿。真丝衬衫和半裙空荡荡地悬挂着,翡翠镯子从腕部滑落,

卡在袖口处。陆晨喘着粗气,松开手。他看着椅子上这具完美的"皮囊",胃里一阵翻腾。

强压下呕吐的冲动,他颤抖着伸手触碰——皮肤还带着活人的弹性和温度,

背部的裂缝沿着脊椎微微张开,仿佛在邀请他进入。他脱下自己沾满汗臭的T恤和工装裤,

赤脚站在人皮前。第一次将左腿伸进去时,触感冰凉***,像踩进某种活着的胶质。

人皮的伸缩性极好,轻松包裹住他粗壮的腿骨。当脚趾对准人皮的脚趾时,

一阵奇异的暖流从接触点蔓延开来。骨骼重塑的轻微噼啪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腿变得纤细白皙,汗毛褪去,脚趾变得秀气圆润。这不是疼痛,

而是一种深及骨髓的酸胀感,仿佛每一个细胞都在重组。右腿如法炮制。

当两条属于林婉清的腿站立在地上时,他感到视线矮了一截,世界突然变得高大起来。

双手的转变更加微妙。粗糙的手指变得修长柔软,指甲呈现出健康的粉色。

他用这双陌生的手捧起人皮低垂的头颅,深吸一口气,将自己的头伸进了裂缝。黑暗。

粘稠的黑暗包裹着他。他摸索着对准五官,

眼眶、鼻腔、口腔——每个孔洞都严丝合缝地贴合。就在裂缝开始闭合的刹那,

剧痛如闪电劈开他的意识。不是物理的疼痛,是记忆的洪流决堤。——六岁,

穿着公主裙在院子里追蝴蝶,摔倒了,膝盖渗出血珠。——十六岁,第一次有人递来情书,

信封上带着淡淡的薄荷香。——美院画室里,松节油的气味弥漫,

画笔在画布上涂抹出青春的躁动。——遇见那个叫杨振宇的男人,

他在画展上对她说:"你的画里有光。"——婚礼上白纱曳地,戒指套上无名指的冰凉触感。

——产房里声嘶力竭的呐喊,然后婴儿啼哭响彻耳际。——医院消毒水的味道,

握着丈夫枯瘦的手,看着他最后一口呼吸消散在空气里。——深夜独自面对画布,

眼泪滴在颜料上,晕开一片混沌的色彩。——儿子杨英杰离家上大学那天,

她站在空荡荡的客厅里,突然不知该何去何从。无数个属于林婉清的人生片段汹涌而来,

挤压着他属于陆晨的记忆。他感到自我在溶解,边界在模糊。那些喜怒哀乐如此真实,

仿佛都是他亲身经历。当最后一丝裂缝合拢,他——或者说她——猛地睁开眼睛。

视线先是模糊,然后渐渐清晰。世界变得不一样了,色彩更鲜艳,细节更丰富。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那双属于林婉清的手,白皙修长,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

"成......成功了?"声音出口的瞬间,她愣住了。

清亮柔和的女性嗓音在空气中振动,带着些许不确定的颤抖。她站起身,

真丝衬衫贴着肌肤滑过,带来陌生的触感。胸前的重量让她有些不适应,长发垂在肩头,

发梢扫过锁骨。她走到墙边那面破镜子前。镜子里映出一张苍白却难掩清丽的脸。

眼角细微的鱼尾纹,微微上挑的杏眼,因为惊吓而轻启的唇。这就是林婉清,或者说,

即将成为林婉清的她。记忆还在融合,像两股不同颜色的液体在缓慢交融。

她知道要赶在儿子放学前回家做饭,知道画室里有幅未完成的画,

知道明天要去画廊见策展人......她弯腰捡起地上的翡翠镯子,熟练地套回左手腕。

冰凉的触感让她微微一颤。然后她拿起桌上的车钥匙,高跟鞋踩过地上的陶瓷碎片,

发出清脆的声响。推开棚屋的门,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她眯起眼,这个动作如此自然,

仿佛已经做了千万次。白色轿车安静地停在原地。她拉开车门坐进驾驶座,

座椅还带着林婉清常用的那款香水的余味。发动引擎时,

她瞥见后视镜里的自己——那个优雅成熟的女人正回望着她,

眼神里还残留着一丝未褪去的惊恐与茫然。她轻轻踩下油门,

车子平稳地驶离这个肮脏破败的地方。后视镜里,铁皮棚屋越来越远,最终消失在拐角。

而属于林婉清的人生,正在前方徐徐展开。3 身份迷局车子驶入云汀苑时,

保安微笑着朝她点头。她本能地回以浅笑,手指却紧紧攥着方向盘。车库门缓缓升起,

后视镜里映出一张属于别人的脸——眼尾微红,发丝凌乱,那是林婉清的脸,

却透着陆晨的惶恐。玄关的感应灯亮起,照亮一尘不染的米白色地砖。她弯腰换鞋,

真丝衬衫擦过胸前时带来陌生的触感。高跟鞋放进鞋柜时发出轻响,

柜子里整齐排列着二十多双不同款式的高跟鞋,像陈列着另一个女人的一生。“我回来了。

”她轻声说,声音在空荡的客厅里回响。这句话是林婉清的习惯,现在成了她的。

画室在走廊尽头。推开门,松节油的气味扑面而来。

未完成的画还立在画架上——朦胧的灰色调里,一个男人的背影渐渐消散在雾中。

她伸手触碰画布上干涸的颜料,属于林婉清的悲伤突然涌上心头,像潮水漫过沙滩。

“振宇……”这个名字自然而然地滑出嘴唇。紧接着是更多记忆碎片:医院消毒水的味道,

心电监护仪的滴答声,还有那只逐渐冰冷的手。她踉跄退开,撞到身后的工作台。

几张素描稿飘落,其中一张画着少年侧脸,线条青涩却传神。

画纸右下角写着“英杰十六岁”。这是林婉清的儿子,现在也是她的儿子了。

厨房冰箱上贴着便签:「妈,今晚回来吃饭。——英杰」便签是昨天贴的。她盯着那行字,

突然意识到自己根本不会做饭。陆晨的二十五年人生里,

最接近烹饪的经历是在城中村小摊煮泡面。恐慌像细密的蛛网缠上来。她打开冰箱,

里面整齐摆放着处理好的食材。塑料袋上贴着超市标签,

还写着简单的烹饪提示——这是林婉清的习惯,为了方便请的钟点工。

手指触到冰冷的排骨时,一段记忆突然浮现:系着围裙的女人在灶台前忙碌,

砂锅里咕嘟咕嘟炖着汤,窗外夕阳正好。那是林婉清在教保姆做糖醋排骨。

她系上挂在门后的亚麻围裙,动作生疏地开始洗米。水龙头哗哗作响,

另一个女人的生活经验在指尖流淌:米要搓几下,水要没过手背,

电饭煲要按哪个键……切姜丝时,刀锋差点划到手指。她停下来,看着这双陌生又熟悉的手。

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指关节纤细,虎口处却有一小块茧——那是林婉清长期握画笔留下的。

糖醋汁在锅里沸腾,甜腻的香气弥漫开来。她尝了一口,味道意外地正宗。

仿佛有另一个灵魂在操控这具身体,而她自己只是个旁观者。门锁转动的声音让她浑身一僵。

“妈,我回来了。”少年穿着校服,书包随意甩在肩上。他长得像记忆里的林婉清,

眉眼清秀,却带着这个年纪特有的不耐烦。“饭好了吗?饿死了。”她张了张嘴,

那个“嗯”字卡在喉咙里。少年已经径直走向洗手间,水声哗哗响起。餐桌摆好时,

他一边擦头发一边坐下,筷子直接伸向糖醋排骨。“今天怎么想起做这个?

”他含糊不清地问,眼睛盯着手机屏幕。她小心地选择用词:“看你最近瘦了。

”少年动作顿了一下,抬眼看了看她:“你昨天还说我又胖了。”心跳漏了一拍。

她低头夹菜,假装没听见。餐厅吊灯在瓷盘上投下温暖的光晕,沉默在母子间蔓延。

太安静了,她能听见自己血液流动的声音。“下周五家长会。”少年突然说,“你别又迟到。

”家长会……她脑海里立刻浮现出相应的记忆:上次家长会因为画廊布展迟到,

英杰整整一周没和她说话。“这次不会了。”她说,声音比想象中镇定,“我记在日程本上。

”少年点点头,注意力又回到手机。她悄悄观察他:睫毛很长,鼻梁上有一颗小痣,

和林婉清日记里写的一模一样。当他埋头吃饭时,后颈的骨头微微凸起,还是个孩子的模样。

饭后少年回了房间。她收拾碗筷时,

发现他盘子里的青椒都被仔细挑出来堆在角落——和林婉清记忆里一模一样。

水流冲刷着碗碟,她望着窗外渐深的夜色。小区路灯次第亮起,每扇窗后都是一个家庭。

而现在,她被困在这个看似完美的家庭里,扮演着一个永远不可能演好的角色。

手机在口袋里振动。她掏出来,屏幕显示“***展人”。接起电话的瞬间,

她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背,声音自然而然地带上林婉清特有的柔和语调:“王老师,

画展的事我正在准备……”电话那头的人在说什么她已经听不清了。

镜面橱柜上映出她的倒影:系着围裙的女人,手持电话,表情得体。

只有眼睛泄露了秘密——那双属于林婉清的杏眼里,藏着陆晨的惊慌。挂掉电话时,

她听见英杰在房间里打电话:“我妈最近怪怪的……说不上来,

就是感觉不对劲……”水流声突然变得很大。她关掉水龙头,双手撑在洗碗池边。

不锈钢池壁映出一张扭曲的脸,既不是陆晨,也不完全是林婉清。窗外,一轮新月挂在枝头。

这个身体记得如何作画,记得如何系丝巾,记得儿子爱吃的菜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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