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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是纨绔我把他爹养成了一代明君全文阅读(萧远秦峰靖王)最新章节_夫君是纨绔我把他爹养成了一代明君全文阅读

2025-10-12 15:30    编辑:大萝卜

《夫君是纨绔我把他爹养成了一代明君畅销小说推荐》 小说介绍

《夫君是纨绔我把他爹养成了一代明君》免费阅读!这本书是萧远秦创作的一本言情,主要讲萧远秦峰靖王的故事。讲述了:...

《夫君是纨绔我把他爹养成了一代明君畅销小说推荐》 第1章 免费试读

我嫁入靖王府的第一天,就把我那烂泥扶不上墙的夫君萧恒踹去了书房。红烛高烧,

喜帕落地,我看着铜镜里自己如花似玉的脸,满意地规划好了未来的咸鱼生活。

夫君是个纨绔,公爹靖王老实本分,婆母早逝,整个王府以后我说了算。混吃等死,我来了!

我正美滋滋地准备卸下满头珠翠,门却被“吱呀”一声推开。

来人不是我那喝得酩酊大醉的夫君,而是我的公公,当今圣上的亲弟弟,靖王萧远。

他屏退左右,神情凝重地反手关上门,然后在我惊愕的目光中,撩起前襟,“噗通”一声,

直挺挺地跪在了我的面前。“求儿媳,救我靖王府满门上下,三百一十二口性命!

”1.我懵了。彻彻底底地懵了。一个四十多岁、身份尊贵的王爷,在新儿媳妇的婚房里,

给她跪下了。这情节,就算是话本里最离经叛道的说书先生也不敢这么编。

我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手扶住梳妆台,稳住心神:“公爹,您这是……喝多了?

”萧恒喝多了,把他爹也传染了?靖王萧远却抬起头,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

声音沙哑,带着一种深入骨髓的绝望:“知意,我没喝多,我清醒得很。”他叫了我的闺名,

沈知意。“我知道你聪慧,熟读史书,有经天纬地之才。你的嫁妆里,

那几箱子孤本兵书和策论,不是寻常女子该有的东西。”我的心猛地一沉。

那些书是我安身立命的根本,是我作为一名历史系高材生穿越到这个世界后,

唯一的慰藉和底牌。我藏得极好,对外只宣称喜爱些诗词歌赋,他是怎么知道的?

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他继续说道:“你不用怕。爹不是来害你的,是来求你的。

”“再过三年,父皇驾崩,太子萧睿继位。他登基后不到半年,就会寻个由头,

说我靖王府意图谋反,将我们满门上下,无论男女老幼,尽数押赴西市,斩首示众。

”他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冰冷的锤子,狠狠砸在我的心上。“届时,血流成河,

京城百姓无不噤声。而你,沈知意,我靖王府的世子妃,会被判一个‘凌迟’,因为太子说,

你就是我靖王府的‘女军师’。”我浑身一颤,如坠冰窟。凌迟。

这两个字让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强作镇定,声音却不自觉地发抖:“公爹,

您说的这些……是何凭据?就因为我看了几本兵书?”“凭据?”他惨笑一声,“凭据就是,

这一切,我已经亲身经历过一次了。”重生。这个念头如同惊雷,在我脑海中轰然炸响。

我死死地盯着他,试图从他那张饱经沧桑的脸上找出哪怕一丝一毫开玩笑的痕跡。但他没有。

他的眼神里只有无尽的痛苦和恐惧,那种对死亡的记忆,是装不出来的。

“我亲眼看着恒儿的头颅落地,亲眼看着王府的女眷被拖入军营,

亲眼看着你……被绑在刑架上,血肉模糊。”“我恨,我恨自己无能,庸碌半生,

护不住妻儿,护不住满门忠良!”“幸得上天垂怜,让我重活一世,

回到了恒儿大婚的这一天。”他重重地向我叩首,额头砸在冰冷的金砖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知意,爹求你了。爹知道自己是个废物,斗不过太子。可你不一样,你是个有大智慧的。

求你,为王府,也为你自己,谋一条生路吧!”2.我沉默了。

房间里只剩下他沉重的呼吸声和烛火偶尔爆开的噼啪声。我的咸鱼梦,在嫁过来的第一天,

就碎得连渣都不剩了。谋反,满门抄斩,凌迟处死。这几个词像噩梦一样缠绕着我,

让我无法呼吸。逃?就像他说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只要萧睿登基,

我一个被通缉的“反贼家眷”,能逃到哪里去?唯一的生路,就是不让萧睿登基。或者说,

让一个能保住靖王府的人登基。我深吸一口气,扶起了地上这个名义上是我公公,

此刻却像个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根稻草的男人。“公爹,您先起来。”我的声音恢复了冷静,

“跪着,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我的镇定似乎感染了他,萧远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我倒了杯茶递给他:“您刚才说,我是靖王府的‘女军师’。可是在原本的命数里,

我究竟做了什么,会让太子如此忌惮?”这是关键。如果我什么都不做,

是不是就能避免这个结局?萧远接过茶杯,摇了摇头:“你什么都没做。”“你嫁过来之后,

发现恒儿不学无术,便死了心,每日只在后院莳花弄草,不问世事。你唯一的错,

就是太聪明。”“太子生性多疑,他觉得你一个才女,甘心嫁给恒儿这个纨绔子,

必定图谋不轨。他查出你熟读兵书,便认定了你是潜伏的谋士。所以,哪怕我们什么都没做,

他也要斩草除根。”我听明白了。这是怀璧其罪。在萧睿那种人的眼里,你的存在本身,

就是一种威胁。“好,”我点了点头,“我明白了。”“从今天起,这条路,我们一起走。

”萧远的眼中瞬间迸发出狂喜的光芒,他激动地抓住我的手:“知意!你……你答应了?

”“不答应,难道等着三年后去西市挨刀子吗?”我自嘲地笑了笑,“公爹,

现在我们是拴在一条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好!好!”他连说两个好字,

“从今往后,爹……不,我萧远,连同整个靖王府,全都听你调遣!”“爹这个字,

以后人前要叫,人后还是免了。”我迅速进入状态,开始分析局面,“我毕竟是您的儿媳,

总要避嫌。以后在密室,您叫我‘先生’即可。”“是,先生!”他毫不犹豫地改了口,

姿态放得极低。我走到桌边,铺开一张纸,提笔蘸墨。“要改变命运,只有一条路可走。

”我的笔尖在纸上,重重写下两个字——“夺嫡。”3.“夺嫡?”萧远看到这两个字,

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比刚才听到满门抄斩时还要难看。“先生,这……这万万不可啊!

”他连连摆手,“我……我何德何能?我既无兵权,又无党羽,在朝中更是人微言轻,

拿什么跟太子斗?这不是以卵击石吗?”我看着他这副怂样,心里有点无奈。

难怪上一世会被人摁在砧板上剁成肉泥,这性格,真是半点都不像个王爷。“王爷,

”我换了个称呼,语气加重了几分,“您现在不是在跟我商量,您是在听我的命令。

您是想安安稳稳地窝囊死,还是想拼一把,博一个生机?”他被我问得哑口无言,

嘴唇翕动了半天,才颓然道:“自然是想活。”“那就别废话。”我指着纸上的字,

“太子是嫡长子,名正言顺。我们要把他拉下来,就不能硬碰硬。得用计。

”“我们的第一步,不是争,而是藏。”“藏?”萧远不解。“对,藏拙。”我微微一笑,

“从明天开始,您不用上朝了。”“什么?”他大惊失色,“不上朝可是大罪,

父皇会怪罪的!”“他不会。”我笃定地说,“您明天就上书,说您近日偶感风寒,

夜观天象,自觉时日无多,对尘世再无眷恋,只想一心修道,为陛下求取长生不老之药。

您要在府里建一座炼丹炉,从此不问政事,只求仙道。”萧远的眼睛越瞪越大,

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炼……炼丹?”“没错,”我欣赏着他呆滞的表情,继续说道,

“您不仅要炼丹,还要炼得人尽皆知。要搞得乌烟瘴气,要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

靖王爷为了成仙,已经疯了。”一个沉迷炼丹、不问世事的“废物”王爷,

自然不会再被任何人视作威胁。这是我们最好的保护色。

萧远花了很长时间才消化掉我的计划,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敬畏和不解。“先生,

您……您为何会懂这些?”我淡淡一笑:“读史使人明智。”历史,是最好的老师。

多少阳谋阴谋,多少成败兴衰,都在那泛黄的书页里写得明明白白。“第二步,

”我没给他太多思考的时间,继续布置任务,“您要给我一份名单。”“什么名单?

”“您上一世,在太子登基后,见过、听过、知道的,

所有被太子打压、排挤、贬黜、杀害的忠臣良将,以及所有当时看不清形势,站错了队,

最后落得凄惨下场的人。”“我要他们所有人的名单。越详细越好。”敌人的敌人,

就是我们的朋友。那些未来会被太子清算的人,就是我们现在要去团结和拯救的对象。

萧远眼中精光一闪,他终于明白了我的意图。“我明白了!我这就去写!”他转身就要走,

被我叫住。“等等。”我走到门边,看了一眼在院子里东倒西歪,

被下人扶着还在说胡话的萧恒,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还有第三步。”“关于您的好儿子,

我的好夫君。”“我们不仅要让您变成一个‘废物’,还要让您的继承人,

变成一个彻彻底底的,无可救药的‘超级废物’。”一个疯了爹,一个傻了儿。

这样的靖王府,才最安全。4.第二天,整个京城就炸开了锅。靖王爷,病了。不是风寒,

不是恶疾,是得了“臆症”。早朝时分,靖王府的管家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跪在金銮殿外,

呈上了靖王爷亲笔写的奏折。奏折的内容更是让***跌眼镜。靖王萧远,自称夜感仙人入梦,

大彻大悟,决心辞去一切朝中职务,从此一心向道,为圣上炼制长生仙丹,以报皇恩。

满朝文武,一片哗然。御座上的老皇帝,我的便宜公爹的亲哥哥,永安帝,看着奏折,

沉默了许久。最后,他长叹一声,只批了两个字:“准奏。”消息传回王府,

萧远激动得差点又给我跪下。“先生!您真是神了!父皇他……他竟然真的准了!

”我正在看他连夜写出来的名单,闻言头也没抬:“他当然会准。他老了,

比谁都想长生不老。你给他一个虚无缥缈的希望,他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怪罪你?”况且,

一个没什么本事又主动放弃权力的弟弟,对任何一个皇帝来说,都是最让人放心的存在。

“那……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真的要建丹炉?”“建,立刻建,还要大张旗鼓地建。

”我放下名单,抬眼看他,“不仅要建,你还要去城外的道观里,

请几个仙风道骨的‘高人’回来。记住,越能吹牛,越像骗子的,越好。”萧远领命而去。

我则把目光投向了院子里。我的好夫君萧恒,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正被几个小厮簇拥着,

兴高采烈地讨论着要去哪家新开的**见识见识。我走出门,清了清嗓子。“夫君。

”萧恒一回头,看见我,立刻像老鼠见了猫,缩了缩脖子,脸上堆起讨好的笑:“夫人,

你醒啦?昨晚我……我喝多了,没冲撞到你吧?”“没有。”我微笑着朝他走过去,

亲手为他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衣襟,“夫君这是要去哪儿玩?

”他被我这突如其来的温柔弄得受宠若惊,结结巴巴地说:“去……去长乐坊,

新开了个牌九局,我想去……”“想去就去吧。”我打断他,从袖子里掏出一沓银票,

塞进他手里,少说也有一千两。“钱够不够?不够我再让账房去取。

”萧恒和他的小厮们都看傻了。他呆呆地捏着那沓银票,感觉像在做梦。“夫……夫人,

你这是?”“你我既是夫妻,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笑得愈发温柔,

声音却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威严,“我只有一点要求。”“夫人请说!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他拍着胸脯保证。“你以后出去玩,排场一定要大。怎么嚣张怎么来,怎么败家怎么来。

要是让我在外面听到有人说靖王府世子低调、懂事,我就打断你的腿。”“啊?”“还有,

输了钱不要紧,回来找我报销。但要是让我知道你赢了钱……你就死定了。

”我拍了拍他僵硬的脸蛋,笑容和煦如春风。“去吧,我的好夫君。尽情地去玩,

去当全京城最大的纨绔。你玩得越开心,我们就越安全。”萧恒晕晕乎乎地走了。

看着他那没出息的背影,我心里没有半点波澜。工具人而已。等一切尘埃落定,

是把他圈养起来当个富贵闲人,还是直接一纸休书让他滚蛋,全看我的心情。

5.靖王府的画风,从此变得异常诡异。前院,丹炉高筑,青烟袅袅,终日不散。

我那老实巴交的公爹萧远,穿着一身不伦不类的道袍,领着一群来路不明的“道长”,

每天神神叨叨地念着咒语,往炉子里扔着各种稀奇古怪的药材。那股子怪味,

飘出半里地都能闻到。后院,则成了纨绔子弟的销金窟。我的夫君萧恒,在我的鼎力支持下,

纨绔事业蒸蒸日上。斗鸡、走狗、堵伯、狎妓,几乎把一个败家子能干的坏事干了个遍。

他每天带着一群狐朋狗友在王府里宴饮作乐,输钱输到手软,银子流水一样地花出去,

眼睛都不眨一下。京城里的人都在看靖王府的笑话。“听说了吗?靖王爷修仙走火入魔了!

”“他那个儿子更离谱,简直是扶不上墙的烂泥!”“这父子俩,一个疯,一个傻,

算是彻底废了。”这些流言蜚语,正是我想要的结果。在所有人都把我们当成笑话的时候,

我和萧远,正在王府最深处的密室里,进行着我们的秘密计划。“先生,这是您要的名单上,

第一个人。”萧远递给我一份卷宗。我打开一看,上面写着一个名字:林正德。

“工部屯田司郎中,正五品。”我念出他的官职,“上一世,他因为反对太子大肆修建宫殿,

劳民伤财,被太子寻了个由头,革职查办,最后郁郁而终。”萧远点点头,

满脸悲愤:“林大人是真正的清官,一心为民。可惜,他性子太直,不懂变通。

”“不懂变通,才好。”我合上卷宗,“这样的人,才有拉拢的价值。

”“那……我们该怎么做?”“很简单。”我拿出一张图纸,在桌上铺开,“明天,

你派人匿名把这个东西,送到林大人的府上。”萧远凑过来看,顿时惊得说不出话来。

“这……这是何物?”图纸上画着一个结构精巧的农具,造型奇特,是他从未见过的东西。

我淡淡地解释道:“此物名为‘曲辕犁’,是我根据古籍改良而来。

它比现在官府推行的直辕犁,至少能省一半的力,耕地效率能提高一倍不止。

”这是我从历史书上“抄”来的。在这个生产力低下的时代,任何一项农业技术的革新,

都足以引发一场地震。萧远激动得双手发抖:“此等神器……若能推行天下,

必是万民之福啊!”“福气,能不能变成我们的势力,就看林大人够不够聪明了。

”我将图纸卷起,递给他,“记住,一定要匿名。从头到尾,都不能暴露我们的身份。

”我们现在还太弱小,不能过早地站到台前。我们要做的,是躲在幕后,

将这些未来的能臣干将,一个个地,不动声色地,变成我们的人。

6.林正德没有让我们失望。他收到图纸的第二天,就自己找铁匠打造出了一架曲辕犁,

亲自跑到京郊的田地里试验。试验的结果,震惊了所有人。消息很快传到了工部,

传到了朝堂,最后传到了永安帝的耳朵里。永安帝大喜过望,当即下令,

在全国范围内推广曲辕犁,并重赏献上图纸的“无名义士”。林正德作为此事的首要功臣,

被连升***,从一个小小的郎中,一跃成为了工部侍郎,从正五品,变成了正三品。

他在朝堂上的分量,瞬间变得举足轻重。密室里,萧远兴奋得满脸通红。“先生!

我们成功了!林大人他……他真的平步青云了!”“这只是开始。”我依旧平静,

“他现在虽然身居高位,但根基不稳。太子一定会想方设法地拉拢他,甚至打压他。

”“那我们怎么办?”“等。”我说,“等太子出手。”果不其然,几天后,

东宫就传出消息,太子设宴,邀请了朝中几位新贵,其中就有林正德。林正德称病,没去。

太子碰了一鼻子灰,怀恨在心。很快,就有御史上奏,弹劾林正德,

说他推广曲辕犁的过程中,与工匠勾结,中饱私囊,贪墨了朝廷下拨的款项。这盆脏水,

泼得又急又狠。永安帝虽然不信,但也下令彻查。林正德百口莫辩,被暂时停职,

关在家里听候发落。一时间,这位刚刚升起的新星,似乎又要陨落了。

萧远急得在密室里团团转:“先生,这可如何是好?太子的手段太阴险了!

我们要不要出手帮帮林大人?”“帮,当然要帮。”我从容不迫地拿出一本账册,

“但不是我们亲自出手。”“这是……”萧远疑惑地接过账册。

“这是我让萧恒去京城各大**‘输’钱时,顺便记下的账。”我解释道,

“上面记录了每一笔钱的去向,以及,收钱的都是哪些人。”“您会发现,

里面有很多熟悉的名字。比如,这次上奏弹劾林大人的那位刘御史,上个月,

刚从萧恒手里‘赢’走了五千两银子。”萧远翻开账册,越看越心惊。这上面密密麻麻,

记录的不仅仅是赌账,更是一张盘根错节的,属于太子***的贪腐网络!

“先生……您让世子去败家,原来是为了这个!”他恍然大悟,看我的眼神,

已经近乎于看神明了。我笑了笑:“废物,有的时候,也能派上大用场。”“现在,

把这本账册,想办法,送到另一个人手里。”我提笔,在纸上写下了第二个名字。

“都察院左都御史,张居正。”7.张居正,是朝中有名的“铁面御史”。为人刚正不阿,

油盐不进,是***最头疼的一块硬骨头。上一世,他因为屡次弹劾太子,

最后被萧睿寻了个错处,贬到了南方的瘴疠之地,没过两年就病死了。这样的人,

是绝对不会与太子同流合污的。将账册交给他,是最好的一步棋。果然,

张居正拿到账册的第三天,就在早朝之上,火力全开。他手持笏板,声色俱厉,

当着满朝文武和永安帝的面,将***羽的贪腐罪行,一条条,一桩桩,全部抖了出来。

从收受贿赂,到***,再到侵吞赈灾款项,桩桩件件,触目惊心。

刘御史当场就吓得瘫软在地。整个金銮殿,鸦雀无声。太子的脸,比锅底还黑。

永安帝龙颜大怒,当场下令,将账册上有名有姓的官员,全部拿下,交由大理寺和刑部会审。

一场席卷朝堂的政治风暴,就此拉开序幕。***,元气大伤。而林正德贪墨案的真相,

也随之水落石出。一切都是刘御史等人为了谄媚太子,捏造出来的谎言。永安帝心中有愧,

不仅恢复了林正德的官职,还对他更加倚重。经此一役,林正德看清了太子的嘴脸,

彻底与东宫划清了界限。而张居正,也因为这次的铁腕反腐,在朝中的威望达到了顶峰。

他们二人,一文一武(文官中的强硬派),都对那位匿名的“献策者”,充满了好奇和感激。

虽然他们不知道我们是谁,但无形之中,已经和我们站在了同一阵线上。萧远在密室里,

激动地来回踱步,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妙!实在是妙啊!”“先生这一招‘隔岸观火,

借刀杀人’,不费一兵一卒,就重创了太子,还收服了两员大将!简直是神来之笔!

”我看着他崇拜的目光,心里却毫无波澜。这才哪儿到哪儿。夺嫡之路,漫长而凶险,

我们才刚刚迈出第一步。“王爷,高兴得太早了。”我给他泼了盆冷水,“太子虽然受了挫,

但根基未动。他毕竟是国之储君,只要父皇还在一天,他的地位就稳如泰山。”“而且,

他吃了这么大的亏,一定会疯狂地报复。我们必须更加小心。”萧远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神情重新变得凝重:“那……我们下一步该怎么走?”我走到墙边,揭开一张地图。

那是一张大周的疆域图。我的手指,点在了地图的西北角。“这里。”“北境,凉州。

”8.凉州,地处大周边境,与北方的蛮族部落接壤,是抵御外敌的第一道防线。上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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