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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若春深全文小说谢二王枕谢春深小说在线阅读

2025-10-13 09:02    编辑:猫七
  • 情若春深精品小说

    《情若春深》这本书反复看了几遍,后面一度想放弃,但情节还是吸引了我,作者谢二王文笔很不错。故事内容给人大气有不失柔情,以感情为主线。

    谢二王 状态:已完结 类型:古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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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若春深精品小说》 小说介绍

虐心《情若春深》是以谢二王枕谢春深作为主角,大胆的构思也让人眼前一亮!主要内容简介:...

《情若春深精品小说》 第1章 免费试读

我是个赌徒,我赌谢春深爱我入骨。三年前,他在上战场前说,让我等他回来,他娶我。

我等来的却是他十里红妆迎娶公主的消息,我输得一塌糊涂,选择离开。离开后,

我逐渐忘记了这段旧情,开始了新的生活,他却在我定居北疆的第二年,

又出现在1.自我离京去往江南,已经五年了。再次踏入这天下最繁华,最复杂的地方,

我是有些不情愿的,这京城会吃人。五年前,我母亲沉疴宿疾,积重难返,

在我的怀中咽了气,我知道,夺走她的并非是疾病,而是侯府里沉重冗杂的事务,

是父亲越来越冷漠的态度,是姨娘们的炫耀与奚落,也是我非男儿身的遗憾。

这个侯府和京城一样,外表上看起来锦绣繁华,金镶玉砌,实则内里已经烂透了,

所以在外祖一家遣人接我去江南苏州长住的时候,我并未拒绝,这一住就是五年。

若非是侯府传信说是祖母抱病,作为孙辈理应在场,我也不会回来。2.马车行至城内,

人声鼎沸,有些过分热闹了,鸢鸢掀开车帘,沿着街道一一望去,

我百无聊赖的顺着她掀开的那一条缝隙打量着,今日确实人有些多了,也不知是什么日子。

远处忽而传来一阵马蹄声,声音由远及近,倒像是朝着我这边的方向,

大抵又是哪个世家子弟当街纵马,这种事也不新鲜。我正要收回目光,

却猝不及防撞上一双深邃的眼眸,匆匆对视一眼便错过了,等我反应过来,

车窗外就只剩下马儿扬起的尘土。鸢鸢放下帘子嘀嘀咕咕:“这京城除了人多一点,

更繁华一点,也没比我们苏州好到哪儿去啊,竟然还有人当街纵马,世风日下。

”我笑着戳了戳她的额头:“别和我那三表哥学,说话哪儿像个姑娘,京城外人听着好,

其实也就那样,别抱怨了,快到侯府了。”五年前我只身一人去往苏州,

鸢鸢是那时外祖母指给我的贴身丫头,比我小上两岁,做事却也稳妥,

可惜了之前是跟着我那个文绉绉的三表哥,刚到我身边的时候满口的仁义道德,之乎者也,

这几年倒好些了。半个时辰过去,周围也渐渐安静,马车缓缓停下,宁安侯府到了。

我从车上下来,第一眼看到的是侯府朱红的大门,和我五年前离开时别无二致,

第二眼是门外等候的年轻妇人,锦绣华服,满头珠玑,身后乌泱泱的一堆仆从,

这大概就是我爹那三年前迎过府的继室——河东刘家的二女儿。看见我,

她也是迎了上来:“是婼儿吧,这一路上舟车劳顿,听雪院昨日就遣人收拾好了。

”表情真挚,不似作伪。早听说刘家家风纯正,无论嫡庶,一视同仁,都养在主母膝下,

却不曾是这样的纯良,怎就进了宁安侯府这个狼窝。回到侯府,本来是要先去拜见问候祖母,

但刘氏说祖母疾病缠绵多日,不大有精神,今日已经睡了,父亲也是出了外差,

我倒是乐得自在,在听雪院中盘算着京城的产业。我外祖一家是江南首富,产业遍布各地,

加上两位老人家疼我,在我来京之前将京城中大部分的产业都划到我名下,

包括最大的赌坊千金阁。这些产业自是有人打理的,不过说到赌坊,我倒是好久没去了。

五年前我刚到苏州,整日郁郁寡欢,二表哥三表哥说带我见见世面,热闹热闹,

结果他二人就带我去了赌坊。可能是我运气不错,有这方面的天赋,十赌九赢,

我也开始迷恋上了这种感觉,骰子在骰盅里摇晃,它和我的选择共同决定了输赢与否,

这种不确定性是与我前十二年死板规矩的人是截然相反的。

结果就是两位表哥因为带我去赌坊被舅舅罚了两个月的月例。想到过往,

我不自觉的扬起嘴角,准备明日去千金阁看看。3.千金阁处在京城最繁华的东街,

从这里砸一块砖下去,十个有十个都是达官显贵。千金阁一楼二楼是供人堵伯的地方,

三楼则是各种私人包厢,因为隔音保密效果好,而且赌坊人迹混杂,

是最适合密谋谈事的地方。我坐在临街的包厢,依靠着窗户坐下,

手里有一搭没一搭的玩着骰盅,对面是乐坊,白日并未营业,偶尔传来断断续续的管弦声。

街上车马喧哗,有人骑马而来,停在了楼下,似是与对面的车架起了冲突,不过随意一瞥,

让我想到了很久远之前,夫子讲的一句词:当时年少春衫薄 ,骑马倚斜桥,

满楼红袖招 。年少不知词中意,如今倒是见到了年少意气风流的具象化,红衣持绳立马,

长发高高竖起,热烈张扬。鸢鸢听到争吵挤了过来,

一边磕着瓜子一边点评:“这小公子长得真好看,有点眼熟,哦,我想起来了,

就是昨天城门口遇见的那个世风日下。”记忆回笼,我想起了昨日的匆匆一瞥,

我到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见色起意倒也正常,

我唤了店里伙计让他下去打听打听发生了什么,伙计却只是瞟了一眼说:“小姐,有所不知,

那位穿红衣的是长公主府的二公子谢春深,是个混不吝的主儿,

对面车架上的大概是丞相府的公子王枕,这两人不对付,天天都能看到他两掐架。

”下面两个人不知吵了些什么,最后都进了赌坊,我在上面待了一会儿,便朝楼下走去,

一楼虽然人多,但我还是一眼看见那所谓的谢二公子,脸长得好看就是明显哈。

但他赌技真的很差啊,听伙计说他们已经赌了三把,谢二公子输了三把,我是个好人,

我决定帮帮他。我穿过人群,在谢二旁边站定,笑着对王枕说:“公子看起来赌技不错,

可愿和小女子赌上两把。”这两都像是脑子不好,谢二挠了挠头往旁边挪了挪,

王枕也觉得和谢二赌没意思,便答应了。在第五局之后,这两人短暂的放下了恩怨,

争吵着要拜我为师,真的很像地主家的傻儿子啊,好歹有些戒心啊。自那日之后,

谢二就时不时邀我出门,但偏偏总能碰上王枕,渐渐地我们仨也熟络起来。侯府里,

只要我不夜不归宿,刘氏也不大管我,父亲归府我就和他见了一面,终归是相见无言,

不如不见。我和谢春深在这样的相处中,气氛逐渐暧昧,

他慢慢的开始给我带一些小玩意儿或者糕点,王枕是个愣头青,总是嚷嚷着为啥不给他带,

却被谢二玩笑似的堵了回去。日复一日,我越陷越深,

尽管我母亲就是因为爱不顾一切嫁给父亲,最后郁郁而终,但我还是选择清醒着沉沦。

我是个赌徒,我赌我和谢二定然情深相守一生。祖母近日有所好转,恰逢六十诞辰,

继母便想着大办一场,冲冲病气,长公主府自然也是收到了请柬。怀揣着小女儿的心思,

我穿上了最繁复漂亮的衣裙,戴上了最时兴的头面,去赴了宴。我在京城三月,

并未正式出席过,也鲜有人知我是宁安侯府的女儿,宴席上,我也只是避开了人群,

寻了一处僻静,等着谢二来找我。茶饮了两盏,谢春深才随着鸢鸢过来,见到我,

他愣了好一会儿,红了耳朵,嗫嚅道:“宁婼,你今日真好看。

”我笑盈盈的起身转了个圈:“难得谢二公子一句夸奖,怎么往日我就不好看了。

”谢春深涨红了脸,拉着我坐下,饮了杯冷茶,这才说:“你莫要打趣我,

我今日是避着王家那个傻子过来的,给你送个东西。”说罢,

他让后边的小厮呈上了一个做工古朴精致的盒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一只成色极好的玉镯,

我在外祖家也难得见到这么好的玉。我蹙眉:“这样贵重的东西,你送我我也是不收的,

你哪来儿这么银子?”他强硬的牵过我的手,将镯子套上,

眼睛亮晶晶的望着我:“这是我皇祖母留给我娘的,本是一对,一只给了我***,

另一只阿娘说让我给心爱之人。”少年面上的红还未褪去,言辞郑重而又真挚:“婼婼,

我心悦你,你可愿跟我在一起。”望着少年赤诚的眼神,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被点着了,

脑子里炸出无数烟花,飘飘浮浮中我听见了我的答案:“好。”爱如逆风执炬,

恐有烧手之患,可惜我愿意赌一次飞蛾扑火。自那日剖明心迹之后,

我和谢二也懒得遮遮掩掩,就连迟钝的王枕也发现了不对劲:“你不会和婼姐谈了吧,不是,

你小子,我不是你最好的朋友吗,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谢春深笑嘻嘻的插科打诨:“咱俩什么时候算好朋友,你可别碰瓷我,我不和傻子做朋友。

”王枕脸黑着跟谢二打在一起,我晒着太阳,喝着酒,

也只有这时候才会感觉京城也没那么糟糕。4.又过了两月,祖母仙去了,按制度,

我应该守孝一年,在前来吊唁的人群中我看见了谢春深和他身边雍容华贵的妇人,

那是大长公主,隔着人群她深深的望了我一眼。公侯之家的丧仪,大长公主本不用来,

可是她来了,父亲他们上去迎接,以为这是莫大的荣耀,可这让我隐隐约约有些不安。

因着孝期,又加上时节不好,我病了一场,半旬不曾出门,自然也没有和谢二见面,

倒是有些想念,也不知道这些天忙什么,不过来看看我。

第一我重重咳了一声:“王公子是怎么了,看起来不像是来看望病人,像是来哭丧的。

”难得的没有插科打诨,憋了半天,才吐出一句:“谢二出事儿了,他父亲下了狱。

”我惊出一身冷汗,谢二他父亲是驸马,除非是谋逆这样的大事,长公主应该都能保下,

怎么会,我急切的问:“出了什么事,谢春深怎么样了?

”“昨日早朝有人举报驸马是敌国的细作,当天就被下了狱,长公主府也被禁军围了起来,

谢二如今也被关在府里。”我佯装镇定的开口:“没事的,长公主是皇上一母同胞的亲姐姐,

就算驸马有什么不是,也牵连不上她们,应该会没事的。

”这一番安慰的话也不知是说给王枕的还是说给我自己的。秋风缠绵,

我眼下也没有什么办法,只能等,每天都在心急如焚的等王枕给我递消息进来,

终于在十天后,皇上下旨,驸马实为敌国奸细,择日问斩,长公主和世子禁足半年,

谢二被封了个校尉,外放北疆。这不算个好消息,北疆年年征战,

一个不注意就会死在战场上,若是立了功提前回京倒也无妨,就怕万一,唉。

王枕叹气:“驸马犯的是重罪,但谢二也不该被牵连至此,北疆哪里是他能受得了的,婼姐,

明***便要走了,我今日去见过他了,他让我给你带封信。”说罢,从袖子里摸出一封信,

递给我,便离开了。我手指微微颤抖,几乎捏不住这一封薄薄的信,上书:婼婼,

此去北疆一年为期,我若回来,定会娶你,若是死了在战场上,就忘了我,另觅良人。

我不负卿,亦不误卿。眼泪浸湿了信纸,我哭了很久很久,直到昏厥。

第二日等我到城门口时,谢春深已经离开了,我在城墙上只能看到一行人北上的背影。

我站了很久,直到一点人影都不见,我才从寂静的别离中回到了热闹的街市。5.一年之间,

发生了很多事,父亲想要借我的姻缘为他的仕途搭线,我不得已又回到了江南外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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