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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我的死对头在养我的崽萧珏阿念推荐完本_已完结我死后我的死对头在养我的崽(萧珏阿念)

2025-10-15 15:06    编辑:猫七

《我死后我的死对头在养我的崽优秀文集》 小说介绍

主角是萧珏阿念的《我死后我的死对头在养我的崽》,是作者“萧珏阿”的作品,主要讲述了:...

《我死后我的死对头在养我的崽优秀文集》 第1章 免费试读

我,大琙镇国女将顾倾鸾,战死于北朔边境。国丧三日,天子亲临,满朝缟素,万民垂泪。

他们说,我是为国捐躯的英雄。我的灵柩停放在将军府正堂,尚在襁褓中的儿子阿念,

被我母亲抱在怀里,懵懂地看着来来往往的哀悼者。就在这时,

一个身披大琙兵甲的普通士卒,趁着众人不备,于人群角落深深看了一眼我的棺椁。那眼神,

不像哀悼,倒像诀别。我以为是哪个曾追随我的旧部。直到深夜,他如鬼魅般潜入将军府,

点倒了守卫,从我哭到昏厥的母亲怀中,抱走了我唯一的血脉。我化作一缕残魂,

被禁锢在儿子三尺之内,眼睁睁看着他抱着我的阿念,一路向北,越过边境,

直奔敌国北朔的王都。我这才看清他的脸。那不是我的旧部。那是与我缠斗十年,

恨不得食我肉、寝我皮的死对头,北朔摄政王,萧珏。我疯了一样尖啸,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萧珏,你要做什么!报复我,冲着我的亡魂来!你对我那尚不会说话的孩儿,

究竟要用何等酷刑!1.我的葬礼,极尽哀荣。新帝亲笔写下“国之栋梁”四字,制成牌匾,

高悬于将军府门楣之上。据说他当场挥毫,泪洒龙案,哭得像个孩子。

我看着那个曾被我扶上皇位的年轻人,如今一身明黄龙袍,在我的灵柩前,

演着一出情真意切的君臣戏码。“顾将军于朕,亦师亦姐,她为国战死,朕心如刀绞!

”他身子晃了晃,一旁的太监总管连忙扶住他,高声喊着“陛下节哀”。我冷眼看着。

灵魂离体后,许多事情都看得分外清晰。比如新帝眼底那一闪而过的轻松,

比如丞相低垂眼眸中暗藏的得意。我的死,似乎让很多人都松了一口气。

只有我白发苍苍的父母,哭得肝肠寸断。我那刚满周岁的儿子顾念,被母亲搂在怀里,

小小的手抓着母亲的衣襟,似乎也感受到了悲伤,扁着嘴,眼里包着一汪泪。

我多想再抱抱他,再摸摸他柔软的胎发。可我只是一缕魂,连风都吹不散,

只能无力地悬浮在半空。萧珏就是在这时出现的。他混在一队前来吊唁的禁军中,

穿着最普通的兵甲,脸上抹了灰,平凡得像一滴水汇入大海。若非他抬头,

用那双我熟悉得刻骨的眼睛望向我的灵柩时,我根本认不出他。

那双曾无数次在战场上与我对视的眼,此刻没有了往日的狠厉与杀气,

只剩下一种我看不懂的,深沉如渊的哀恸。他凭什么哀恸?我与他,是天生的宿敌。

我为大琙守国门,他为北朔开疆土。十年间,我们在雁返关下交手不下百次,

彼此身上都留有对方的剑痕。他是北朔的战神,我是大琙的守护神。我们之间,

只有你死我活。我死在了他北朔的铁蹄之下,他应该在王都大摆筵席,欢庆三日才对。

何必冒着天大的风险,潜入大琙京城,来参加我的葬礼?我百思不得其解。直到深夜。

将军府的烛火渐渐熄灭,只留下灵堂长明灯的幽光。我母亲抱着阿念,守在我的棺椁旁,

早已哭得没了力气。一道黑影,如狸猫般悄无声息地翻墙而入。是他,萧珏。

他换了一身夜行衣,脸上蒙着黑布,只露出一双寒星般的眸子。我瞬间警惕起来,这十年,

他每次露出这样的眼神,都意味着一场血腥的杀戮。他想做什么?鞭尸泄愤吗?

我眼睁睁看着他绕过重重守卫,径直来到灵堂。他没有靠近我的棺椁,

而是走向了我的母亲和儿子。一指点在我母亲的睡穴上,我母亲瞬间软倒。然后,

在我的魂魄疯狂嘶吼中,他伸出手,小心翼翼地,将我的阿念,从我母亲怀里抱了过来。

动作轻柔得,仿佛在触碰一件稀世珍宝。阿念被惊醒,却没有哭,只是睁着一双像我一样的,

黑白分明的眼睛,好奇地看着这个陌生的男人。萧珏的身体僵了一下。他隔着黑布,

深深地看着阿念。许久,他伸出手指,极轻地碰了碰阿念的脸颊。“阿念……”他低声呢喃,

声音沙哑得厉害,“跟我走。”不!我冲过去,试图将他撞开,却一次次从他的身体里穿过。

我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抱着我的儿子,像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夜色里。

“萧珏!你这个卑鄙小人!!”我的声音撕心裂肺,却只有我自己能听见。

绝望和愤怒像两只巨手,死死攫住我的魂魄。我死都不怕,可我怕我的阿念,

落入这个魔鬼手中。萧珏会怎么对他?用他来要挟大琙?还是……将他对我的所有仇恨,

都报复在这个无辜的孩子身上?我不敢想。我只能被动地被一股力量牵引着,

跟随着我的儿子,跟随着萧珏,离开了生我养我的故土,踏上了去往敌国的路。

2.萧珏的计划周密得可怕。他似乎早就勘察好了路线,一路避开了所有大琙的关卡和哨岗。

他抱着阿念,骑着一匹日行千里的北朔良驹,在夜色掩护下,三天三夜,便穿过了雁返关。

踏上北朔土地的那一刻,我心中一片冰凉。完了。这里是他的地盘,是龙潭虎穴。

我与我的阿念,再无逃出生天的可能。这三天,阿念许是知道处境危险,竟异常乖巧,

不哭不闹。饿了,萧珏就给他喂些早已备好的羊奶。困了,就在萧珏怀里沉沉睡去。

萧珏抱着他的姿势,从一开始的僵硬,到后来的熟练,只用了一天。

这个在战场上杀人不眨眼的男人,此刻却像个笨拙的新手父亲。

他会笨手笨脚地给阿念换尿布,会在阿念打嗝时轻轻拍他的背,会在夜里停下来,

升起一小堆篝火,用自己的披风将阿念裹得严严实实。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

眼神里透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温柔。可这温柔,反而让我更加恐惧。猫在玩弄老鼠前,

总是极有耐心的。他越是如此,我越觉得他所图甚大。进入北朔境内,

立刻有十几名亲卫接应。他们看到自家王爷怀里抱着个婴儿,个个惊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却没人敢多问一句。“王爷,都安排好了。”为首的亲卫躬身道。萧珏点头,

将阿念交给一个早已等候在旁的奶娘,声音冰冷地命令:“看好小公子,若有半点差池,

你们提头来见。”“是!”奶娘战战兢兢地接过阿念。阿念似乎不喜欢陌生的怀抱,

立刻“哇”地一声哭了出来。萧珏的眉头瞬间皱起,从奶娘手里又把阿念抱了回来。

说来也怪,阿念一回到他怀里,立刻就不哭了,还伸出小手,抓住了他胸前的一缕头发。

萧珏的身体又一次僵住。他低头看着怀里小小的婴儿,眼神复杂。半晌,他叹了口气,

抱着阿念亲自上了马车。我跟着飘进马车,看着他对亲卫吩咐:“回府。

”3.北朔的摄政王府,比我想象中要……朴素。没有雕梁画栋,没有奢华装饰,

处处透着一股武将府邸的肃杀与简洁。萧珏抱着阿念,径直走向王府最深处的一座小院。

这里似乎是禁地,沿途的下人见到他纷纷跪地行礼,头都不敢抬。小院被打扫得一尘不染,

里面却空无一人。“从今日起,你们就住在这里。”萧珏对跟来的奶娘和几个侍女说,

“记住,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任何人踏入此院半步。小公子的事,若泄露半个字,

你们知道下场。”他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奶娘和侍女们吓得脸色惨白,连连称是。

我看着这一切,心中冷笑。果然,他是要将阿念囚禁起来。这个院子,

就是为我儿子打造的牢笼。萧珏似乎不放心,亲自检查了院内的所有陈设。

婴儿床是上好的暖玉做的,被褥是柔软的云锦,连拨浪鼓都是金子打的。他想干什么?

用荣华富贵腐蚀我的儿子,让他忘记自己的出身,认贼作父吗?痴心妄想!我顾倾鸾的儿子,

骨子里流的是顾家的血,绝不会向仇人低头!安顿好一切,萧珏遣退了下人,

独自一人留在房里。他走到婴儿床边,看着已经睡熟的阿念,站了很久很久。

月光透过窗棂洒进来,落在他半边脸上,映出他深邃的轮廓。这个男人,的确生得很好看。

鼻梁高挺,薄唇紧抿,一双剑眉斜飞入鬓,不怒自威。若非我们立场不同,或许……不,

没有或许。战场上,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我正胡思乱想,却见萧珏缓缓伸出手,

摘下了脸上的面具。等等,面具?他脸上什么时候戴了面具?我这才惊觉,

从我死后见到他第一面起,他脸上就戴着一张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伪装成另一个人。

面具下,是一张我从未见过的脸。那张脸……很英俊,却布满了纵横交错的疤痕。

一道最长的,从左边眉骨划过鼻梁,直到右边嘴角,像一条狰狞的蜈蚣,

破坏了整张脸的美感。我认得这道疤。这是三年前,雁返关下,我与他决战时,

我的长枪在他脸上留下的。当时,我的枪尖只差一寸,就能洞穿他的喉咙。他却不退反进,

任凭枪尖划破他的脸,一掌将我震开。那一战,我们两败俱伤。我一直以为,

他会视这道疤为奇耻大辱。北朔人人皆知,摄政王自三年前起,便终日以面具示人,

无人见过他的真容。可此刻,他看着那道疤痕在铜镜中的倒影,眼神里没有恨意,

反而……有一丝近乎病态的温柔。他伸出手指,轻轻抚摸着那道疤痕,像是在抚摸情人的脸。

“倾鸾,”他低声开口,声音喑哑,“这样,你是不是就能永远记住我了?”我的魂魄,

如遭雷击。他……他叫我什么?倾鸾。这个世上,除了我的父母,只有我的夫君……不,

我没有夫君。我及笄后便投身军旅,为国征战,早已过了婚嫁的年纪。我曾有过一个未婚夫,

是丞相家的公子,可他嫌我粗鄙,不配为妇,早早与我解除了婚约。阿念,

是我在一次庆功宴上,酒后……意外有的。我甚至不知道他的生父是谁。所以,

“倾鸾”这个名字,已经很久没人叫过了。萧珏他,怎么会知道我的闺名?

4.接下来的日子,我像一个旁观者,看着萧珏上演一出“慈父”的戏码。他似乎真的很忙。

作为北朔的摄政王,几乎整个国家的军政要务都压在他一个人身上。

他每天天不亮就要去上朝,深夜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来。但他无论多晚回来,第一件事,

都是来看阿念。他会抱起阿念,试着给他喂奶,笨拙地给他换尿布,

再轻声哼着北朔的歌谣哄他睡觉。那些歌谣,调子苍凉雄浑,

是北朔士兵在战场上思念家乡时会唱的歌。从他嘴里哼出来,却有种说不出的温柔。

阿念似乎很喜欢他。只要萧珏抱着,他总是很乖。有时还会伸出小手,

去摸萧珏脸上的那道疤。每当这时,萧珏的身体就会绷得很紧,

眼神里流露出一种混杂着痛苦和喜悦的复杂情绪。他给阿念取了个北朔的名字,

叫“萧念安”。萧,是他的姓。念安……是思念平安?还是……思念我顾倾鸾?我不敢深想。

我怕这一切都是我的错觉,是他为了迷惑我布下的局。北朔的朝堂,并不安稳。小皇帝年幼,

萧珏大权在握,引得许多皇亲国戚不满。他们不敢明着反对萧珏,便在暗地里搞小动作。

阿念的存在,很快就成了他们攻击萧珏的把手。那天,萧珏正在书房处理公务,

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臣,据说是小皇帝的叔公,安亲王,气冲冲地闯了进来。“萧珏!

你给我说清楚!你府里那个来历不明的野种,到底是怎么回事!

”安亲王指着萧珏的鼻子骂道。萧珏放下手中的笔,抬起眼皮,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安亲王慎言,”他声音平静无波,“你说的是本王的儿子,萧念安。”“你的儿子?

”安亲王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什么时候有的儿子?我们怎么不知道!我告诉你,

我查过了,那孩子根本不是我们北朔人!你从敌国抱回来一个孩子,还视若己出,

你到底安的什么心?!”“本王行事,无需向你解释。”“你!”安亲王气得浑身发抖,

“你好大的胆子!你是不是想学那前朝的奸臣,挟天子以令诸侯,

最后再扶持一个来路不明的野种,篡夺我萧家江山?!”这顶帽子,扣得可真够大的。

我几乎能想象到,只要萧珏一个应对不慎,明天朝堂上就会掀起一场针对他的巨大风暴。

然而,萧珏只是站起身,一步步走到安亲王面前。他比安亲王高出一个头,

巨大的身影笼罩下来,带着一股迫人的压力。“安亲王,”他缓缓开口,声音冷得像冰,

“本王敬你是皇室宗亲,才容你在这里大呼小叫。但你最好记住,谁敢动念安一根头发,

本王就让他全家陪葬。”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血腥味。

安亲王吓得后退一步,脸色发白,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滚。

”萧珏只说了一个字。安亲王连滚带爬地跑了。我看着萧珏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他为了护住阿念,不惜与整个北朔皇室为敌。他到底想做什么?这份不计后果的维护,

已经远远超出了“利用”的范畴。难道……一个荒唐的念头,在我脑海中浮现。

5.为了证实我的猜想,我开始寸步不离地跟着萧珏。

我看着他为了给阿念寻一个体质相合的奶娘,几乎翻遍了整个王都。

看着他因为阿念半夜发烧,急得一夜白了头,亲自守在床边,三天三夜不曾合眼。

看着他顶着朝堂上山呼海啸般的压力,力排众议,将阿念的名字,正式记入了皇室宗谱,

身份是——摄政王,第一顺位继承人。整个北朔都炸了。他们骂萧珏是疯子,是叛徒,

居然要将一个敌国女将的儿子,立为北朔的继承人。是的,不知是谁,泄露了阿念的身份。

一时间,王府外跪满了死谏的臣子,请求萧珏处死“妖后之子”,以安抚军心民心。

“妖后”,他们是这么称呼我的。我征战十年,屠了他们不知多少城池,

杀了他们不知多少将士。在北朔人眼中,我顾倾鸾,就是一个无恶不作的女魔头。

他们的愤怒,我能理解。我不理解的是萧珏。他顶着这泼天的骂名,依旧我行我素。

那天夜里,他将自己关在书房,喝了很多酒。我跟着他进去,

第一次踏入了他这间除了他自己,谁也不许进的书房。然后,我看到了令我魂飞魄散的一幕。

这间书房里,没有一本书,没有一件公文。四面墙上,挂满了我的画像。有我身穿铠甲,

在战场上纵马驰骋的。有我一身红衣,在庆功宴上举杯豪饮的。有我便衣出行,

在街头与民同乐的。甚至……还有一张我小时候,扎着两个羊角辫,在桃花树下荡秋千的。

每一张画像,都画得栩栩如生,仿佛画师就在我身边,记录下了我人生的每一个瞬间。

画的右下角,都落着同一个款——“珏”。我的魂魄,剧烈地颤抖起来。这些画,

全都是他画的。他怎么会……怎么会有我那么多画像?尤其是那张我幼时的,

连我自己都不记得了。在书房的正中央,还供奉着一个牌位。上面没有字。是一个无字牌位。

萧珏踉跄着走过去,点燃了三炷香,对着牌位拜了三拜。“倾鸾,”他醉眼朦胧,

声音里带着浓得化不开的悲伤,“他们都让我杀了你的孩子……我怎么舍得。

”“那是我们的孩子啊……”轰!我的脑子,像是被一道惊雷劈中,瞬间一片空白。

我们的……孩子?阿念……是……是萧珏的儿子?怎么可能?!我疯狂地回忆着。

那次庆功宴,新帝登基,大赦天下。我作为定国功臣,被多灌了几杯。我只记得自己喝醉了,

被人扶回了房间。第二天醒来,头痛欲裂,身边空无一人。我以为只是做了一场荒唐的梦。

直到两个月后,军医告诉我,我有了身孕。我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我不敢声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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