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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文轮回囚宠最新章节列表_完结文轮回囚宠全文免费阅读(温阮傅时衍)

2025-10-16 08:58    编辑:夕渊
  • 轮回囚宠完整文本

    《轮回囚宠》这书写的真好,感谢作者温阮傅为我们奉献这么精彩的作品!

    温阮傅 状态:已完结 类型:现代言情
    立即阅读

《轮回囚宠完整文本》 小说介绍

名字是《轮回囚宠》的是作家温阮傅的作品,讲述主角温阮傅时衍的精彩故事,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

《轮回囚宠完整文本》 第1章 免费试读

第1章:巷尾风吟,未寄出的信老城区的青石板路被傍晚的雨打湿,泛着冷白的光。

温阮坐在出租屋的木窗前,指尖反复摩挲着信封边缘——米白色的信封上没写收信人,

只在右下角画了枚小小的玉佩,和傅时衍那枚祖传的,一模一样。

窗外传来卖桂花糖粥的吆喝声,甜香混着潮湿的水汽飘进来,温阮的指尖顿了顿。

她想起傅时衍别墅里的厨房,有次她随口说“小时候外婆总煮桂花糖粥”,第二天清晨,

那个连咖啡机都不会用的男人,就站在灶台前,对着一锅糊掉的粥皱紧眉头,

墨色的西装上沾了星星点点的糖渍。那时她还被他锁在别墅里,隔着防盗窗看外面的天,

总觉得他的“喜欢”是裹着糖衣的枷锁。可现在,她住的出租屋有扇能自由推开的木窗,

能闻到巷子里的烟火气,手里却攥着一封写了三天都没敢寄出去的信。信纸被折得边角发皱,

上面的字迹改了又改,最后只留下一句:“我知道你在怕失去,可我也怕再也见不到你。

”温阮把信塞进抽屉最深处,那里还放着一枚银镯——是她离开别墅时不小心落下的,

后来顾言深说,傅时衍把银镯放在床头,每晚都要摸好几次。她指尖碰到银镯冰凉的表面,

突然想起离开那天,傅时衍站在别墅门口,眼底的***比往常更重,

却没像以前那样伸手拦她,只说:“如果想回来,门永远开着。”那时她以为自己会松口气,

可真的住进这满是烟火气的小巷,才发现心里空了一块。就像她鉴定过的那些古玉,

看似完整,实则内部藏着一道看不见的裂痕,一碰到熟悉的温度,就会隐隐发疼。

“叩叩叩——”敲门声打断了温阮的思绪。她起身开门,顾言深撑着一把黑伞站在门外,

西装裤脚沾了泥点,显然是从城郊的博物馆赶过来的。“没打扰你吧?

”顾言深把手里的纸袋递过来,“路过你以前喜欢的那家糕点铺,买了块桂花糕。

”温阮接过纸袋,指尖碰到他冰凉的手,才发现他的伞一直偏向她这边,肩膀湿了大半。

“怎么不提前说一声?”她侧身让他进来,转身去拿毛巾。出租屋很小,

只有一间卧室和一个小客厅,书架上摆着她从博物馆借来的古籍,

书桌上摊着几张文物鉴定笔记,

角落里还放着一盆刚冒芽的绿萝——和傅时衍别墅里那些价值不菲的古董摆件比,

这里简陋得像另一个世界,却让她觉得踏实。顾言深擦着头发,目光落在书桌上的银镯上,

语气温和:“他让我把这个还给你。”温阮的动作顿了顿。她以为傅时衍会一直留着银镯,

就像他留着那些前世的旧物一样。“你别多想,”顾言深看出她的犹豫,补充道,

“他只是说,这是你的东西,该还给你。”他顿了顿,又说:“我去别墅送文件时,

看到他把你住过的房间收拾得很干净,你喜欢的那盆琴叶榕,他每天都亲自浇水,

还把那些‘前世同款’的首饰,都捐给了博物馆。”温阮握着银镯的手紧了紧。

她知道那些首饰对傅时衍意味着什么——那是他三百年轮回里,

唯一能抓住的“和她有关”的东西。以前他总把那些首饰摆在她的梳妆台上,

说“这些都是你的,以前是,现在也是”,语气里带着不容拒绝的偏执。

“他还关了回溯仪器。”顾言深的声音轻轻落下,像一颗石子投进温阮的心湖,“管家说,

那台仪器是他花了十年才造出来的,能精准控制回溯的时间,可他亲手把仪器拆了,

零件都扔了。”温阮猛地抬头看向顾言深,眼里满是惊讶。

她知道回溯对傅时衍有多重要——那是他对抗“她会死亡”的唯一武器,

是他三百年里的执念。可现在,他居然拆了仪器?顾言深看着她的反应,

嘴角露出一丝浅笑:“其实他比我们想的更清楚,只是以前陷在‘必须留住你’的执念里,

看不清而已。”他拿起桌上的古籍,翻到夹着书签的一页,“对了,

博物馆最近收到一批新的捐赠文物,里面有支明代的玉簪,我看簪子内侧刻着字,

像是……你的名字。”“我的名字?”温阮凑过去看,古籍上的照片里,那支玉簪通体莹白,

簪头雕着一朵小小的梅花,虽然模糊,却能隐约看到内侧有两个细小花纹,

像是“阮阮”二字。她的心跳突然快了起来。

她想起上一卷在博物馆“共鸣”到的画面——前世的傅时衍,曾拿着一支一模一样的玉簪,

对她说“等我回来娶你”。那时候她以为那只是前世的片段,却没想到,

这一世真的能见到这支簪子。“我本来想让你明天去博物馆看看,”顾言深合上古籍,

“但刚才路过傅氏集团楼下,看到他的车往博物馆方向开了,说不定……你们会碰到。

”温阮的指尖微微发抖。她低头看着手里的银镯,冰凉的金属贴着掌心,却像是有了温度。

她想起抽屉里那封未寄出的信,想起傅时衍站在别墅门口的样子,

想起他拆了回溯仪器的决绝——或许,她该回去看看。“我……”温阮刚想说什么,

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屏幕上跳动的名字,让她的呼吸顿了顿——是傅时衍。

顾言深识趣地站起身:“我先回去了,你接吧。”他走到门口,又回头看了她一眼,“温阮,

别让自己后悔。”门轻轻关上,屋子里只剩下手机的铃声,一遍又一遍,

像在叩击着温阮的心门。她深吸一口气,按下了接听键。电话那头传来傅时衍的声音,

比以前低了些,少了往日的偏执,多了几分沙哑的温柔:“阮阮,你的银镯落在我这儿了,

我……”他顿了顿,像是在斟酌措辞,“我把它放在博物馆的前台了,如果你方便,

可以去拿。”温阮握着手机,眼眶突然有些发热。她知道傅时衍是在找借口,

他明明可以让顾言深带过来,却特意把银镯送到博物馆,

还说“如果你方便”——他在给她选择的余地,不再像以前那样强行安排。“傅时衍,

”温阮的声音有些发颤,“那支明代的玉簪,是你捐的吗?”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然后传来傅时衍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是……我看到簪子上的字,

觉得你会喜欢。”温阮看着窗外渐渐停了的雨,巷子里的桂花糖粥吆喝声又响了起来,

甜香弥漫。她想起抽屉里那封未寄出的信,想起他拆了回溯仪器的决绝,

想起他站在灶台前煮糊的粥——或许,这一次,他们可以不用再被轮回困住。

“我现在就去博物馆。”温阮轻声说。电话那头的傅时衍似乎愣了一下,

然后传来他低低的笑声,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好,我等你。”温阮挂了电话,打开抽屉,

拿出那封未寄出的信。她犹豫了一下,把信放进包里——或许,她可以亲自把信交给傅时衍,

亲口告诉他,她也在等一个机会,一个不用再被宿命拉扯的机会。她拿起银镯,戴在手腕上,

冰凉的金属贴着皮肤,却让她觉得无比踏实。她推开木窗,晚风吹进来,带着桂花的甜香,

巷子里的灯光亮了起来,温暖而明亮。温阮锁上门,朝着博物馆的方向走去。

青石板路上的水洼里,映着她的影子,手腕上的银镯反射着灯光,像是一颗小小的星辰,

指引着她走向那个曾让她害怕,却也让她牵挂的人。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不知道那支明代玉簪里藏着怎样的前世记忆,

也不知道傅时衍的改变是否能持续——但她知道,这一次,她不想再逃避。就像守墓人说的,

诅咒的根源是执念,而解开执念的,或许从来都不是回溯,而是勇敢地面对现在,

面对那个愿意为她放下偏执的人。巷尾的风轻轻吹着,带着未寄出的信的温度,

朝着博物馆的方向,慢慢飘去。而博物馆的前台,那枚祖传的玉佩静静躺在银镯旁边,

等待着它的主人,等待着三百年轮回里,第一次不用靠回溯就能拥有的重逢。

第2章:玉簪映旧影,重逢无执念博物馆的玻璃门被推开时,风铃轻响。温阮站在玄关,

目光下意识扫向前台——傅时衍没在那里,只有银镯和玉佩静静躺在丝绒盒子里,

暖黄的灯光落在玉佩上,泛着柔和的光晕,再没有往日那种冷硬的质感。“这边。

”熟悉的声音从右侧传来。傅时衍站在文物修复区的门口,穿着简单的米白色衬衫,

袖口挽到小臂,露出的手腕上没有戴任何饰品,少了往日西装革履的压迫感,

倒多了几分温和的烟火气。他手里拿着一副白手套,见温阮看过来,

轻轻晃了晃:“想带你看看那支玉簪,需要戴手套。”温阮走过去,接过他递来的手套。

指尖相触时,两人都顿了一下——他的手不再像以前那样冰凉,带着一点温热的温度,

没有用力攥住,只是轻轻一碰就收回,像是在怕惊扰什么。修复区的工作台前,

那支明代玉簪被放在放大镜下。温阮戴上手套,小心地拿起玉簪,指尖刚碰到簪身,

熟悉的“共鸣”感就涌了上来——不是之前碎片化的画面,而是清晰的场景:江南的雨巷里,

前世的她穿着淡青色襦裙,手里握着这支玉簪,站在一棵老槐树下。

前世的傅时衍穿着藏青色锦袍,头发有些凌乱,显然是跑过来的,他抓住她的手腕,

声音带着急切:“阮阮,别走,我知道错了,不该把你锁在府里。”她却摇了摇头,

把玉簪从发髻上取下,放在他手里:“时衍,你要的是‘属于你的我’,不是‘我’。

若你真的懂,就该让我走。”说完,她转身走进雨里,没再回头。而他站在原地,握着玉簪,

指节发白,直到雨水打湿了锦袍,也没再追上去。“阮阮?”傅时衍的声音把温阮拉回现实。

她回过神,发现自己眼眶有些湿润,玉簪的内侧贴着掌心,刻着的“阮阮”二字像是有温度,

烫得她指尖发麻。“看到了什么?”傅时衍递来一张纸巾,语气平静,没有追问,

也没有急切,只是安静地等着她开口——不像以前,只要她提到前世,他就会失控地抓住她,

怕她像前世那样离开。温阮擦了擦眼角,把玉簪放回原位:“看到前世的我们,

在雨巷里告别。你没有追上来。”她顿了顿,看向傅时衍,“那时候你就懂了,对不对?

只是后来轮回次数多了,又忘了。”傅时衍坐在工作台旁的椅子上,目光落在玉簪上,

嘴角露出一丝苦笑:“三百年的回溯,像一场不断重复的梦,有时候会把最清醒的片段,

当成最没用的回忆。”他拿起桌上的一张照片,是玉簪捐赠时的登记照,

“我看到这支簪子的时候,突然想起那个雨巷的片段,

才明白以前的自己有多傻——把‘留住’当成爱,却忘了爱需要放手。”温阮也坐了下来,

看着他指尖的照片:“你把那些前世的首饰都捐了,不心疼吗?

”“以前觉得那些是‘和你有关的证明’,”傅时衍把照片放回桌上,“现在才知道,

真正的证明,不是放在橱窗里的首饰,是现在站在我面前的你。”他顿了顿,

看向温阮手腕上的银镯,“银镯戴在你手上,比放在我这里好看。”温阮下意识摸了摸银镯,

冰凉的金属贴着皮肤,却让她觉得踏实。她想起包里那封未寄出的信,犹豫了一下,

还是没拿出来——现在的氛围太好,没有争执,没有禁锢,只有平静的倾诉,

她不想用信里的纠结打破这份平和。“对了,”傅时衍像是想起什么,

起身走向旁边的储藏柜,“我还有样东西想给你看。”他拿出一个棕色的牛皮本,

封面有些磨损,看起来有些年头了。“这是我第一本轮回日记,以前总把它锁在保险柜里,

现在觉得,该让你看看。”温阮接过日记本,翻开第一页。字迹比现在稚嫩些,

带着少年人的偏执:“第一次回溯,回到崇祯三年,她还是跳崖了。我抓不住她,

就像抓不住风。”后面的几页,记录着一次又一次的失败,字迹从急切到绝望,

再到后来的麻木。直到最后一页,写着一行新的字迹,是最近写的:“第301次,

我没有回溯。我把她送回了她想去的地方,却发现,她其实也在等我。”“我以前总觉得,

只要回溯次数够多,就能改变结局,”傅时衍站在她身边,声音很轻,

“直到拆了回溯仪器那天,我才明白,改变结局的不是回溯,是我自己。

”他指着最后一页的字迹,“这行字,是我送银镯来博物馆之前写的。我怕你不来,

又怕你来了,我还是会像以前那样失控。”温阮合上日记本,抬头看向傅时衍。

他的眼底没有了***,也没有了往日的偏执,只有平静的坦诚,像一汪清澈的湖水,

能让人看到底。她突然觉得,那些过去的禁锢和痛苦,都在他的坦诚里,慢慢化解了。

“我来了。”温阮轻声说。傅时衍愣了一下,然后笑了——不是以前那种带着占有欲的笑,

而是轻松的、释然的笑,眼角甚至有了浅浅的纹路。“我知道。”他说。

两人沉默地坐了一会儿,修复区里只有窗外的风声和远处游客的低语。温阮看着桌上的玉簪,

突然想起顾言深说的“新捐赠的文物”,便问:“除了这支玉簪,还有其他的吗?”“有,

在楼上的展厅,”傅时衍起身,“要不要去看看?”他伸出手,像是在邀请,又像是在试探,

没有强行拉她,只是保持着一个礼貌的距离。温阮看着他的手,犹豫了一秒,

然后把手放了上去。他的手很暖,没有用力攥紧,只是轻轻握着,像握着一件易碎的珍宝,

却又给了她足够的空间。楼上的展厅里,陈列着傅时衍捐赠的其他文物:一支唐代的银钗,

一个宋代的瓷瓶,还有一本明代的诗集。温阮走到诗集前,翻开扉页,

上面有一行娟秀的字迹:“时衍亲启,愿君安好。”“这是前世的你写的,

”傅时衍站在她身边,“我在一次回溯时,从你住过的客栈枕头下找到的。

以前总觉得这行字是你的告别,现在才明白,是你的祝福——祝你能放下执念,好好生活。

”温阮指尖拂过那行字迹,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填满了。她转头看向傅时衍,突然觉得,

或许他们不用再纠结前世的遗憾,不用再害怕轮回的诅咒,只要现在好好的,就够了。

“傅时衍,”温阮开口,“晚上要不要一起吃碗桂花糖粥?我知道巷口有家老店,味道很好。

”傅时衍的眼睛亮了起来,像是孩子得到了想要的糖果:“好啊。”两人走出博物馆时,

天已经黑了。巷口的桂花糖粥摊亮着暖黄的灯,卖粥的老奶奶笑着问:“小两口,

要两碗甜粥?”温阮脸颊微红,没有否认。傅时衍却笑着点头:“对,两碗,多放桂花。

”坐在粥摊前,温阮看着傅时衍小心翼翼地吹着粥,怕烫到她的样子,

突然想起他第一次煮糊的粥,忍不住笑了出来。“怎么了?”傅时衍抬头看她。“没什么,

”温阮摇摇头,“就是觉得,现在这样很好。”傅时衍放下勺子,看着她的眼睛,

认真地说:“以后都会这样好。”粥里的桂花飘着甜香,巷子里的灯光映在两人身上,

温暖而平静。温阮摸了摸包里的信,觉得或许不用再寄了——有些话,她可以慢慢说给他听,

有些遗憾,他们可以一起弥补,不用再靠信笺,也不用再靠回溯。而远处的傅家别墅,

管家正收拾着空荡的卧室,把温阮以前喜欢的琴叶榕搬到窗边,让它能晒到月光。

卧室的墙上,以前挂着的“前世照片”都被取了下来,换成了一张空白的画纸,

像是在等待着新的故事,新的开始。第3章:旧宅烟火气,

执念渐消融桂花糖粥的甜香还留在唇齿间时,傅时衍突然说:“要不要去看看别墅?

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温阮握着勺子的手顿了顿。她想起以前被锁在别墅里的日子,

防盗窗、24小时的保镖、他偏执的眼神,心里还是有些发紧。可看着傅时衍坦诚的目光,

她还是点了点头:“好。”别墅的大门没有锁,推开门时,没有了以前的管家和保镖,

只有院子里的桂花树在夜风里飘着香。傅时衍走在前面,

打开客厅的灯——曾经摆满古董摆件的架子,现在只放着几盆绿植,

都是温阮以前说过喜欢的品种;墙上的油画换成了简单的风景照,

没有了以前那种压抑的暗色调;就连他以前常坐的真皮沙发,也换成了柔软的布艺沙发,

看起来温暖了许多。“我把二楼的卧室改成了书房,”傅时衍带着她上楼,

“你以前住的房间,我没动,只是把防盗窗拆了,换了落地窗。”温阮走进以前的房间,

月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地板上,书桌上还放着她以前用的鉴定工具,

旁边摆着一盆刚冒芽的绿萝。她走到窗边,推开窗户,夜风带着桂花的香气吹进来,

没有了以前的窒息感,只有自由的味道。“我拆了回溯仪器后,把零件都卖了,

”傅时衍站在门口,“换了些钱,捐给了文物保护基金会。以前总觉得钱能买到一切,

现在才知道,有些东西,钱买不到。”他顿了顿,“比如你的原谅,比如现在的平静。

”温阮转身看向他,突然想起包里的信。她从包里拿出信,递给他:“这是我离开后写的,

一直没敢寄给你。”傅时衍接过信,没有立刻打开,只是看着信封上的玉佩图案,

嘴角露出一丝浅笑:“我等这封信,等了很久。”他坐在书桌旁的椅子上,慢慢拆开信,

认真地读着,指尖偶尔会轻轻摩挲信纸,像是在感受上面的温度。“我知道你在怕失去,

可我也怕再也见不到你。”信上的这句话,他读了两遍,然后抬头看向温阮,

眼睛里有湿润的光:“以前我总以为,把你锁在身边就是安全,却忘了,见不到你,

才是我最大的怕。”温阮走到他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都过去了。”“没过去,

”傅时衍摇摇头,“但我会努力,让以后不再有这样的过去。”他把信折好,

放进衬衫口袋里,“这封信,我会好好收着,当成我们的约定。”第二天清晨,

温阮是被厨房的声响吵醒的。她下楼时,看到傅时衍系着围裙,站在灶台前,手里拿着锅铲,

锅里的桂花糕冒着热气,看起来比上次的成功多了。“醒了?”傅时衍回头看她,

脸上沾了点面粉,“本来想给你个惊喜,没想到还是吵醒你了。”温阮走过去,

帮他擦掉脸上的面粉:“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还会做饭?”“以前觉得做饭是佣人做的事,

”傅时衍关掉火,把桂花糕盛出来,“现在觉得,为喜欢的人做饭,是件很幸福的事。

”他把一块桂花糕递给温阮,“你尝尝,这次没放多糖。”温阮咬了一口,甜而不腻,

桂花的香气在嘴里散开。她笑着点头:“很好吃。”就在这时,门铃响了。傅时衍去开门,

看到顾言深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个画框:“听说你们回来了,送幅画给你们。

”顾言深走进客厅,看到桌上的桂花糕和温馨的布置,笑着说:“看来我没来错时候。

”他把画框放在桌上,打开——是一幅“博物馆晨光图”,画里的博物馆门口,

温阮和傅时衍并肩站着,手里拿着玉簪,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温暖而明亮。“这幅画,

是我昨天看到你们在博物馆时画的,”顾言深说,“觉得你们现在这样,很好。

”傅时衍看着画,真诚地说:“谢谢你,顾言深。以前……对不起。

”顾言深摆摆手:“以前的事,不用再提了。我只是做了该做的,现在看到你们好好的,

就够了。”他看向温阮,“温阮,你没选错人。”温阮笑着点头。她知道,顾言深的祝福,

是真心的,没有了以前的担忧,只有纯粹的希望。顾言深坐了一会儿就走了。

傅时衍收拾碗筷时,温阮看到他书房的桌上放着一本新的笔记本,翻开第一页,

上面写着:“2024年X月X日,和阮阮一起吃了桂花糕,她笑了,很好看。

”“在看什么?”傅时衍走过来,从身后轻轻抱住她,没有用力,只是温柔地贴着她的后背,

“以后这本笔记本,我们一起写好不好?把每天的小事都记下来,不用回溯,

也能记住所有的美好。”温阮靠在他怀里,点头:“好。”午后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

落在笔记本上,也落在两人身上。傅时衍拿起笔,递给温阮:“你写今天的第二件事吧。

”温阮接过笔,在纸上写道:“今天顾言深送了一幅画,画里的我们,很幸福。

”傅时衍看着她的字迹,笑着在旁边画了一个小小的玉佩,然后握住她的手,

一起写下:“以后的每一天,都会这么幸福。”别墅里的烟火气,在阳光下慢慢弥漫。

曾经的偏执和禁锢,都在这平凡的小事里,渐渐消融。温阮知道,这不是结束,

而是新的开始——没有轮回,没有诅咒,只有她和傅时衍,一起走向未来的开始。

第三卷第4章:执念终成空,薇薇的退场温阮和傅时衍在别墅住了三天,

每天一起去博物馆看文物,一起在巷口吃桂花糖粥,一起写笔记本,日子平静而温暖。

直到第四天下午,傅时衍的手机响了,屏幕上跳动着“林薇薇”的名字。

傅时衍看了温阮一眼,接起电话,语气平静:“有事吗?

”电话那头传来林薇薇带着哭腔的声音:“时衍,我知道错了,你能不能原谅我?

我不想离开这座城市,我……”傅时衍打断她:“林薇薇,你做错的不是‘让我原谅’的事,

是你自己的执念。”他顿了顿,“警方的调查结果出来了,你涉嫌故意伤害,判了缓刑,

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离开或许对你更好。”挂了电话,

傅时衍看向温阮:“我去见她一面吧,把话说清楚,免得她再纠缠。

”温阮点头:“我和你一起去。”约定的地点在一家咖啡馆。林薇薇坐在靠窗的位置,

穿着简单的白色连衣裙,没有了以前的浓妆艳服,看起来憔悴了许多。

看到傅时衍和温阮一起进来,她的眼神暗了一下,却没有像以前那样挑拨。“时衍,

”林薇薇站起来,声音有些沙哑,“我今天来,不是想求你复合,只是想跟你说声对不起。

以前我总觉得,只要把温阮赶走,你就会看到我,却忘了,你从来都没喜欢过我,

只是我自己不甘心。”傅时衍坐在她对面,语气平静:“我以前也有执念,

总觉得只要把阮阮锁在身边,就能留住她,后来才明白,不甘心和执念,只会伤害别人,

也伤害自己。”他看向林薇薇,“你值得更好的,不是活在别人的影子里。”林薇薇低下头,

擦了擦眼泪:“我知道。昨天我收拾东西时,看到以前给你买的领带,

突然觉得很可笑——我连你喜欢什么颜色都不知道,却以为能留住你。”她抬起头,

看向温阮,“温阮,以前对不起,我不该陷害你,不该泄露你的行踪。

”温阮没想到林薇薇会向她道歉,愣了一下,然后说:“都过去了,以后好好生活吧。

”林薇薇笑了笑,虽然带着眼泪,却很释然:“我明天就走了,去南方的城市,找我爸妈。

他们说,那里有很多好看的花,我想试着养养花,忘了这里的事。”她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

递给傅时衍,“这是以前你借给我的钱,我都换成了现金,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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