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矿底下的罪恶契约(陈山一种王安全)最新推荐_最新推荐矿底下的罪恶契约(陈山一种王安全)

2025-10-16 14:58    编辑:猫七
  • 矿底下的罪恶契约精选小说

    很喜欢《矿底下的罪恶契约》这部小说,陈山一种王安全实力演技派,情节很吸引人,让人欲罢不能的感觉,环环相扣,很不错的,顶你!

    陈山一 状态:已完结 类型:悬疑灵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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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矿底下的罪恶契约精选小说》 小说介绍

主人公是陈山一种王安全,书名叫《矿底下的罪恶契约》,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文章,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

《矿底下的罪恶契约精选小说》 第1章 免费试读

1 深井雨水冰冷刺骨,像无数根细针,穿透了陈山早已湿透的工装,扎在他的皮肤上。

矿井巷道里弥漫着浓重的煤灰味和泥土的腥气,脚下的泥浆已经不再是阻碍,

而像是有生命的沼泽,每一次抬脚都需要耗尽他大腿肌肉最后的力气。每一下喘息,

喉咙里都带着血丝的甜腥味。头顶不时传来令人牙酸的“嘎吱”声,

那是岩层在巨大压力下呻吟,碎石子簌簌落下,敲打在他的安全帽上,如同死神的倒计时。

“王工!王头儿!等等……等等我啊!”陈山的呼喊声在蜿蜒、逼仄的坑道里冲撞,

带起的回音很快就被更深、更远处传来的沉闷挖掘声和地下水渗透的“滴答”声吞没。前方,

那盏属于安全员王安全的头灯,是他视野里唯一的光源,此刻却像风中残烛,

在巷道拐角处顽强地闪烁了几下,最终还是被无边无际的、粘稠如墨的黑暗彻底吞噬。

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陈山的脚踝,并迅速向上蔓延。

这是他们被困在井下二百米深处的第七天。七天,足以磨灭大部分希望。七天前,

那场毫无征兆的剧烈塌方,如同巨兽的咆哮,瞬间吞噬了主巷道。轰隆巨响过后,

是死一般的寂静,然后是粉尘弥漫、令人窒息的黑暗。十二个人,第七作业面的全部成员,

被活埋在了这座名为“黑金矿”的地下迷宫里。应急物资、通讯设备,

连同他们与地上世界唯一的联系,都被那堆积如山的巨石和断木彻底封死。幸运的是,

他们当时所在的作业面相对稳固,找到了一处废弃的、尚有部分支护结构的巷道暂避。

王安全,这个在矿井下摸爬滚打了三十年的老矿工,成了这群绝望之人自然而然的主心骨。

他用头灯那已然黯淡的光柱,

清点着这场灾难后仅存的“财产”:十二个面黄肌瘦、惊魂未定的活人,

以及从每个人身上搜刮出的、少得可怜的食物——七块被压得有些变形的压缩饼干,

一个军用水壶里晃荡着不足一半的浑浊井水,还有年轻矿工小李,

这个脸上还带着稚气的小伙子,像献宝一样,偷偷从贴身口袋里掏出的两根皱巴巴的能量棒。

昏黄的光线下,王安全那张被煤灰和皱纹刻满的脸显得异常凝重。他嘶哑着嗓子,

但努力让每个字都清晰有力,像是在对抗这吞噬一切的黑暗:“都听好了!东西,就这么多!

水,就这么点!要想活着等到上面那帮龟孙把咱们挖出去,就得立规矩!食物,

老子统一管着,按人头分!水,定量喝,谁他妈敢多舔一口,或者动歪心思……”他顿了顿,

头灯的光柱猛地扫过每一张脸,

在陈山苍白的脸上、在小李惊恐的眼中、在刺头大刘阴郁的表情上短暂停留,

“……就别怪我老王,不念这么多年的工友情分!”没有人说话。

在绝对的黑暗和死亡威胁面前,这种最简单、最原始的秩序,

暂时压制住了每个人心底翻腾的恐惧和私欲。陈山把自己缩在冰冷的岩壁角落,

感受着胃里一阵紧过一阵的、火烧火燎的抽搐。他才来矿上三个月,

是为了给罹患重病、卧床不起的母亲挣一笔救命的医药费。他不能死在这里,绝对不能。

他偷偷从内衣口袋里摸出一张被体温捂热了的照片,照片上母亲憔悴却带着笑意的脸,

是他此刻唯一的支撑。第一次分配食物,过程沉默而压抑。每人分到的,

不过是拇指指甲盖大小的一丁点饼干屑。陈山小心翼翼地用舌尖接住,

那点可怜的咸味非但没有缓解饥饿,反而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食欲的闸门,

更汹涌的饥饿感咆哮着几乎要冲垮他的理智。

他听到旁边传来极力压抑的、小动物般的呜咽声,是负责通风的学徒工小赵,才十九岁,

还是个半大孩子。“哭!哭个屁!就知道哭!”一个粗鲁的声音炸响,是大刘。他身材魁梧,

是矿上有名的蛮横角色,仗着一身力气,平时没少欺负像陈山这样的新人。此刻,

他恶狠狠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剐过每个人的脸,

最后死死盯在小赵那件看似鼓囊囊的棉袄口袋上,眼神深处闪烁着一种毫不掩饰的贪婪。

2 异响第二天,头灯的光芒愈发黯淡,电池即将耗尽。王安全果断关掉了灯源,

嘶哑地命令道:“都省着点电,还不知道要熬多久。

” 绝对的、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瞬间笼罩下来,这种黑暗是有重量、有质感的,

它压在每个人的眼皮上,堵在每个人的胸口,让人喘不过气。

世界只剩下彼此粗重或微弱的呼吸声,以及自己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的声音,

这些声音在死寂中被无限放大,反而更添恐怖。饥饿不再是胃部的感觉,

而变成了一种具象的、在血管里爬行的怪物,用它尖锐的爪子刮擦着每个人的神经。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寂静中,那阵诡异的摩擦声,又出现了。“呜……什……什么声音?

王头儿,你听见了吗?”小赵带着浓重哭腔的声音在黑暗中颤抖,像随时会断掉的弦。

一阵沉默后,王安全的声音响起,却失去了昨天的镇定,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干涩:“大概是……是老鼠吧?或者是哪块石头松了。

” 这个解释连他自己都说服不了。陈山屏住呼吸,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这矿井深入地下数百米,温度高、湿度大,但根本不可能有老鼠存活。

而且那声音……细细簌簌,时断时续,不像是无机物的摩擦,

更像是什么东西带着某种黏腻的液体,在粗糙的岩壁上缓慢地、有规律地刮擦、***,

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探寻意味。这声音让他莫名想起小时候在老家乱坟岗放牛时,

不小心摸到一块湿滑、长满青苔的旧墓碑,那种阴冷***的触感瞬间爬满脊梁。

…我听说……”一个略带沙哑、因为工伤而跛了脚、平时最信这些神神鬼鬼的老矿工孙瘸子,

突然幽幽地开口,他的声音在黑暗里飘忽不定,像从坟墓里吹出来的风,

“……老早以前跑船……不,是老矿工传下来的话说,这矿脉……邪性得很!

打穿了不该打穿的地脉,惊扰了地底的东西……那东西,

专……专吃贪心不足、心里有鬼的人……”“***给老子闭嘴!再妖言惑众,

老子先把你扔出去!”大刘厉声喝骂,声音里却透着一丝外强中干的虚张声势。然而,

恐惧的种子已经播下,并且在饥饿和黑暗的肥沃土壤里,迅速生根发芽。

陈山感到胃部的灼痛感越来越强烈,眼前甚至开始出现闪烁的光斑和扭曲的幻象,

他看到母亲躺在病床上,无助地向他伸出手,嘴唇翕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就在这时,

那诡异的摩擦声再次响起,这一次,声音似乎更近了,仿佛就在他们赖以藏身的支护架外侧,

近在咫尺,甚至能感觉到空气中传来一丝微弱的、冰冷的气流扰动。

3 献祭第三天“清晨”——在这个失去时间的地下世界里,

只能凭借身体的疲惫和生物钟来模糊判断——是被一声惊恐的尖叫划破的。

发出尖叫的是孙瘸子,他守夜时想去角落解手,脚下被一个软绵绵的东西绊倒。

王安全挣扎着打开头灯,光线比昨天更加微弱。光柱颤抖着扫过去,

照亮了一张年轻却毫无生气的脸——是小赵。他蜷缩在离众人稍远的阴影里,

身体已经僵硬冰冷,眼睛圆睁着,瞳孔放大,凝固着临死前极致的恐惧。“小赵!

小赵你怎么了!”王安全扑过去,探了探鼻息,又摸了摸脖颈,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怎么……怎么回事?”大刘粗声问,和孙瘸子交换了一个难以言喻的眼神。

他们俩是上一轮的守夜人。“没……没气儿了。”孙瘸子结结巴巴地说,

“怕是……怕是饿晕了,没……没挺过来。”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粘稠的、令人窒息的沉默。

陈山借着那微弱的光线,看得分明——小赵那细嫩的脖颈上,有一圈清晰的、紫红色的勒痕,

嘴角还残留着一丝挣扎时咬破嘴唇留下的暗红血渍。这绝不是饿晕那么简单。没有人说破。

沉默像一块沉重的裹尸布,覆盖在每一个幸存者心上。猜忌、恐惧,

还有一种更阴暗、更可怕的情绪在悄然滋生。良久,孙瘸子舔了舔干裂得起皮的嘴唇,

喉咙里发出“咕噜”一声吞咽口水的声音,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小赵尚且温软的尸体,

调喃喃道:“死……死了也好……唉……少了一张嘴……能……能省下点口粮……”这句话,

轻飘飘的,却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

精准地刺穿了每个人在绝望中勉强维持的、那层名为“文明”的薄纸。

几道目光在昏暗中不由自主地碰撞在一起,

瞬间读懂了对方眼中那不敢宣之于口的、野兽般的念头。王安全张了张嘴,想厉声呵斥,

想维持秩序,但当他看到大刘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凶光,

看到其他几人脸上那混合着恐惧和一种诡异渴望的表情时,他像被抽干了力气,

颓然地低下头,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连他这个多年的老矿工,

也无法对抗这种源自生命最底层、最野蛮的生存本能。

“我们……我们不能……”陈山喉咙发紧,想出声反对,想守住最后的人性底线,

但胃部一阵剧烈的、刀绞般的痉挛让他把话硬生生咽了回去。

他看着小赵那具尚且年轻的尸体,胃里却不受控制地分泌出大量的唾液,

一种可耻的、强烈的进食欲望冲击着他的大脑。道德、人性、良知,在极致饥饿的灼烧下,

变得如此脆弱,薄得像一张浸水的草纸,一捅就破。一场沉默而残酷的仪式,

在绝对的黑暗和绝望中,由幸存者们共同完成。没有火光,只有最原始的生存欲望。

、令人毛骨悚然的咀嚼声、***声、以及压抑在喉咙深处的、不知是悲恸还是满足的呜咽声,

取代了之前所有虚伪的秩序和文明的外衣。陈山分到了一块难以形容、带着浓重血腥味的肉,

他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不去想这是什么,混着滚烫的眼泪和胃里翻涌的酸水,囫囵吞了下去。

那一刻,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里某个属于“人”的部分,彻底死亡了,

被永远地埋葬在了这二百米深的、不见天日的地狱里。

4 猎杀当最后一点“食物”被分食殆尽,巷道里陷入了一种比之前更加死寂的氛围。

吃过“肉”的人,眼神都发生了明显的变化。

之前的恐惧和绝望似乎被一种带着血丝的、病态的满足感暂时压制,但更深处的,

是一种被彻底释放的、野兽般的贪婪。他们尝到了甜头,

体验到了这种最直接、最黑暗的生存方式。原始的、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

彻底取代了人类社会的一切规范。那个诡异的摩擦声似乎变得更清晰、更频繁了,

甚至偶尔能听到一种极其细微的、仿佛来自深渊的、满足的叹息声,如同一个看不见的观众,

在津津有味地欣赏着这出人性彻底沦丧的残酷戏剧。“下一个……”大刘的声音嘶哑,

目光像探照灯一样在剩下的几个人脸上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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