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窝坡火车站的猫鼠斗完整版 老窝坡火车站的猫鼠斗_这书是一本不可多得的神作,我也看了四五年小说了,小说界的套路也都见了一遍。但看到这本小说却给了我眼前一亮的感觉。
名字是《老窝坡火车站的猫鼠斗》的是作家加菲猫的作品,讲述主角加菲猫老周的精彩故事,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
第一章 老窝坡的烟火气与阴影老窝坡火车站跟它的名字一样,
像块被水泡胀的脏抹布扔在城乡结合部 —— 清晨的雾气裹着工地的尘土飘过来,
站台瓷砖裂着蛛网似的缝,积水里映着塔吊的影子,风一吹就碎成乱晃的光斑;下雨天更糟,
水洼能积到鞋帮,赶车的人踮着脚走,裤脚溅上的泥点能带到裤腰。
出站口左边是王大爷的烤红薯摊,铁皮桶被炭火熏得油黑,
边缘挂着硬邦邦的糖渍 —— 那是前几天红薯流的糖,风吹日晒结成了壳,
甜香混着炭灰味飘出去,勾得路人直咽口水;右边是李婶的小卖部,玻璃柜蒙着层灰,
擦了一半的地方露着里面的货:过期三天的火腿肠包装袋皱得像老太太的脸,
方便面袋上的油印子晕成了花,矿泉水标签卷着边,像刚哭过的人耷拉的眼皮。
最乱的是站前广场,黑车跟没头苍蝇似的绕圈,
车身上的划痕比司机的皱纹还密 —— 老周的捷达是蓝漆,
蹭了块黄泥;张哥的面包车门上凹着个坑,据说是拉化肥时撞的;小马的二手车更绝,
后窗贴了张报纸,挡住破了的洞。司机们叼着烟凑在一块儿吹牛,
地上的烟头、废车票和塑料袋铺了层 “彩色地毯”,脚踩上去 “嘎吱” 响。“周哥,
野枣沟走不走?俩人五十!比公交快半小时,再晚赶不上早集卖菜了!
” 老周趴在方向盘上喊,嗓门带着晨起的沙哑,像砂纸磨过木头。
他副驾座位底下堆着半盒抽剩的烟,烟盒皱巴巴的,
还压着几张揉成团的零钱 —— 最大的十块,最小的一毛。老周是老窝坡的 “老人”,
老婆在家带俩娃,大的上小学要交校服费,小的刚会走要喝奶粉,全靠他跑黑车撑家。
每天天不亮他就来占位置,来得早了能在李婶那儿蹭杯热水,就着凉馒头垫肚子,
热水里还飘着点茶渣,李婶总说 “别嫌弃,凑活喝”。
王大爷的红薯摊前围了俩穿校服的学生,小姑娘攥着十块钱,手指捏得发白,
眼睛盯着铁皮桶里冒热气的红薯:“爷爷,甜吗?我怕涩。” 王大爷用粗糙的手翻红薯,
指节裂着小口子,沾着炭灰,像老树皮:“甜!刚出炉的,你看这皮,都烤出糖油了!
掰开里面全是糖心,能流油!” 他说着拿起个红薯,掂量了下,“这个就好,不大不小,
姑娘你拿好。”正递红薯呢,一阵 “突突突” 的摩托车声冲过来,
排气管冒的黑烟裹着油味,吓得学生往后缩,手里的书包带攥得死紧。骑车的是个胖子,
穿件洗得发白的花衬衫,上面印着大牡丹,领口卷着边,露出里面发黄的背心,
肚子挺得像刚装了俩热红薯的塑料袋,腰带勒得紧,肥肉从腰带上溢出来,
像刚蒸好的馒头露了馅 —— 这是加菲猫。他嘴里叼着根没点着的烟,烟屁股油乎乎的,
手指戴个掉色的黄铜戒指,阳光一照,反着廉价的光。
身后跟着俩小弟:咕咕鸡瘦得跟麻杆似的,脖子细得能被风刮断,穿件不合身的夹克,
袖子长到手腕,说话叽叽喳喳,像被踩了尾巴的麻雀;肥鹅长得圆滚滚,
胳膊比老周的腿还粗,穿件短袖,布料绷得紧紧的,像是下一秒就要裂开,
走起路来 “咚咚” 响,震得地上的烟头都跳了跳。加菲猫把摩托车往红薯摊旁边一停,
脚蹬在地上,溅起的泥点落在红薯上,他眯着眼瞅王大爷:“王老头,今儿生意不错啊?
俩学生娃,能挣不少吧?”王大爷手里的铁钩顿了下,钩尖蹭到红薯皮,留下道白印。
他脸上堆起笑,皱纹挤成一团,像揉皱的纸:“猫哥,就挣俩辛苦钱,
刚够给老伴儿买袋面粉。您看这红薯,五块钱一个,也卖不上价。”“辛苦钱也得守规矩啊。
” 加菲猫伸脚踢了踢铁皮桶,桶壁 “哐当” 响,炭火 “哗啦” 掉出俩火星,
落在地上烫出小黑洞。“老窝坡这地儿,谁罩着你们?没我,早有混混来掀你摊子了,
还能让你安安稳稳卖红薯?”王大爷心里咯噔一下,手里的铁钩差点掉地上。
他知道这是要 “保护费”—— 去年也有小混混来闹,最多要十块就走,可眼前这主儿,
眼神里的横劲,比以前的狠多了。他犹豫着从兜里摸出个塑料袋,里面裹着十块钱,
纸币叠得整整齐齐,递过去:“猫哥,今儿就卖了三个红薯,就这点钱,您先拿着,
明儿我多凑点?”加菲猫没接,反而笑了,笑声像破风箱 “呼哧呼哧” 响:“王老头,
你打发要饭的呢?我这俩兄弟跟着我,每天吃泡面都得加俩蛋,十块钱够买啥?最少五十!
今儿拿不出来,我把你这桶掀了,让你连红薯皮都卖不成!”肥鹅晃了晃胳膊,
肌肉把短袖撑得更紧,袖口都快裂了,瓮声瓮气地补刀:“猫哥说的是,别找不痛快。
” 咕咕鸡凑过去,用手指戳了戳铁皮桶里的红薯,烫得赶紧缩手,还嘴硬:“就是!
猫哥跟你好好说,你不听,这不是找揍嘛!五十块,少一分都不行!”王大爷急得脸通红,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声音发颤:“猫哥,我这红薯才五块一个,今儿就卖了六个,
一共三十块,真没那么多啊!您行行好,宽限两天?”加菲猫没耐心了,冲肥鹅使了个眼色。
肥鹅上前一步,伸手就推铁皮桶 —— 桶 “哐当” 倒在地上,红薯滚了一地,
有的摔裂了,橙***的糖汁流出来,引来几只蚂蚁;有的沾了泥,黑乎乎的没法卖。
炭火撒在地上,烧着了李婶挂在门口的塑料布,“滋滋” 响,冒起黑烟。“不识抬举是吧?
” 加菲猫捡起个没摔裂的红薯,掰开来啃,烫得直哈气,含糊地说,“明儿把钱备好,
不然你这摊就别想开了!” 他把啃剩的红薯扔在地上,红薯瓤沾了土,像块脏抹布。
带着咕咕鸡和肥鹅,骑上摩托车 “突突突” 走了,排气管的黑烟飘了王大爷一脸,
呛得他直咳嗽。王大爷蹲在地上捡红薯,手指被烫得通红也没察觉。有个学生想帮他捡,
被同伴拉了拉,小声说 “别惹事,那人凶”,俩孩子赶紧走了。红薯滚得满地都是,
有的被踩扁了,有的沾了泥,王大爷看着这些红薯,眼泪掉在滚烫的铁皮桶上,
“滋啦” 一声就没了,像他刚冒头的反抗念头,一下子被浇灭了。
老周在车里看得清清楚楚,手里的烟忘了抽,烟灰掉在裤子上烫了个小洞,他都没感觉。
他盯着加菲猫的摩托车消失的方向,心里发沉 —— 老窝坡的天,怕是要变了,
以后这黑车,怕是不好跑了。第二章 第一次 “进贡” 与反抗的代价第二天一早,
老周五点就到了火车站。天还没亮透,东边刚泛起鱼肚白,广场上只有几个早班司机,
蹲在地上抽闷烟,烟头的火星在黑暗里一闪一闪。老周刚把车停好,
就看见加菲猫带着咕咕鸡和肥鹅站在广场中间,
跟个土皇帝似的 —— 加菲猫靠在摩托车上,嘴里叼着烟,咕咕鸡凑过去点火,手哆嗦着,
打了三次才打着;肥鹅站在旁边 “放哨”,眼神扫过每辆车,像饿狼盯猎物,谁跟他对视,
他就瞪回去,吓得人赶紧移开眼。王大爷也早早来了,手里攥着个信封,捏得皱巴巴的,
里面是五十块钱 —— 他昨晚跟老伴儿商量,把卖鸡蛋的钱拿了出来,还找邻居借了十块。
他走到加菲猫跟前,手都抖了,信封递过去的时候差点掉地上:“猫哥,钱…… 钱带来了。
”加菲猫接过信封,捏了捏,听着里面纸币的声音,满意地笑了,
嘴角的肉堆起来:“这才对嘛,识时务者为俊杰。” 他把信封塞进裤兜,
拍了拍王大爷的肩膀,力气大得让王大爷趔趄了一下,
差点摔在地上 —— 王大爷年纪大了,骨头脆,这一下拍得他肩膀生疼,却不敢说。
“以后每月十五号准时交,少一分,你这摊就别想保住。忘了?后果你知道。
”王大爷连忙点头,像小鸡啄米:“知道知道,猫哥,我肯定准时。” 他退到一边,
摆红薯的时候手还在抖,铁钩好几次没勾住红薯。接着,加菲猫就冲黑车司机来了。
第一个找的是老周 —— 他知道老周是老司机,镇住老周,其他人就好拿捏。
加菲猫趴在老周的车窗上,烟味混着汗味飘进车里,呛得老周想开窗,又不敢。“周哥,
听说你在老窝坡跑五年了?生意挺红火啊,每天拉七八趟,挣不少吧?
”老周攥着方向盘的手都出汗了,掌心的汗把方向盘浸湿了一块,他勉强笑了笑,
声音有点干:“猫哥,哪有红火?有时候半天拉不着客,油钱都赚不回来。就混口饭吃。
”“混饭吃也得守规矩。” 加菲猫用手指敲车窗,“咚咚” 响,像敲在老周心上。
“以后你这车,每月交两千保护费。我保你在老窝坡没人找事,
还能给你介绍生意 —— 野枣沟、石头岭的客,我都让他们找你。不交?你这车玻璃,
下次可能就不是完整的了。”两千?老周心里 “咯噔” 一下,像被人泼了盆冰水。
他一个月才挣五千多,交了两千,剩下的三千要给老婆买药(老婆有风湿,
冬天疼得厉害)、给孩子交学费、加油修车,根本不够。他咬了咬牙,硬着头皮说:“猫哥,
太多了…… 我实在拿不出来。您看能不能少点?一千?我尽力凑。”“拿不出来?
” 加菲猫脸色沉了,像乌云盖顶,嘴角的烟扔在地上,用脚碾了碾,烟蒂被踩扁,
冒了点火星。“周哥,给你面子才跟你好好说,你别给脸不要脸!
”咕咕鸡在旁边喊:“就是!猫哥让你交两千是瞧得起你!还讨价还价?”肥鹅上前一步,
伸手就掰老周的车门 —— 他力气大,车门 “嘎吱” 响,像是要被掰下来,
老周赶紧拽住车门,却拽不过他。“猫哥跟你好好说,你不听?信不信我砸了你的车,
让你彻底没法跑!”老周急了,推开车门想理论 —— 他才一米七,瘦得跟竹竿似的,
哪打得过一米九的肥鹅?肥鹅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使劲一拧,老周疼得 “哎哟” 叫出声,
冷汗一下子冒了出来,胳膊像要断了似的,骨头缝里都疼。“还敢反抗?” 加菲猫走过来,
照着老周的肚子就是一拳 —— 这拳力气大,老周疼得蹲在地上,半天站不起来,
嘴里直冒酸水,早上吃的馒头差点吐出来。“我再给你三天时间,不交钱,你这车别想开了。
不仅车开不了,你家在哪我也知道,别连累老婆孩子。”加菲猫带着人走了,
其他司机围过来,七嘴八舌地劝:“周哥,算了吧,这加菲猫不是善茬,咱们惹不起。
”“是啊,两千就两千,总比车被砸、家人受连累强。
” 还有个司机小声说:“我昨儿问了,东边车站收三千呢,咱们这还少点,认了吧。
”老周揉着肚子,疼得直咧嘴,心里又气又委屈 —— 气自己没本事,
连反抗都不敢;委屈自己挣点辛苦钱,还要被人抢。晚上回家,老婆正在灯下给孩子缝衣服,
针脚歪歪扭扭的,她眼神不好,得凑得很近才能看见。看见老周脸色不对,
她赶紧放下针线:“咋了?累着了?还是跟人吵架了?”老周摇了摇头,坐在炕沿上,
炕席的补丁硌得他屁股疼:“没事,就是累,没拉着多少客。
” 他看着老婆手里的针线在灯下拉出细影子,二娃的小脚丫露在被子外面,睡得正香,
小嘴巴还抿了抿,像是在做梦吃好吃的。老周把脸埋在手里,觉得自己连家人都保护不了,
眼泪差点掉在炕席上 —— 不行,不能认,这次交了,下次肯定涨,到时候更没法活。
第三天,老周没去火车站,找了四个司机 —— 张哥、刘叔、小马和老赵,
都是不愿意交保护费的。几个人凑在老周家的小屋里,烟抽了一地,空气里全是烟味,
呛得人咳嗽。老周的小屋小,五个人挤着,膝盖碰膝盖。“我觉得得联合起来,
他加菲猫就三个人,咱们五个,还怕他?” 老周攥着个啤酒瓶,瓶底还剩点酒,
指节捏得发白。“咱们都不交,他总不能把五辆车都砸了吧?”张哥叹了口气,
他家里孩子刚生了病,还在喝中药,一瓶五十:“可他下手狠啊,王大爷被掀摊,
周哥你被打…… 我怕斗不过他,砸了车,我连孩子的药钱都没了。”“就是因为狠,
才不能怕!” 老周声音提高了点,啤酒瓶 “咚” 地碰了下桌子,“这次交两千,
下次可能就三千!咱们明天都去,他来要钱,咱们就跟他对着干,
不行就报警 —— 警察总不能不管吧?”刘叔点了点头,他五十多了,
脾气倔:“周哥说得对,总不能一直被欺负。我昨儿看见加菲猫在饭馆喝酒,就三个人,
咱们联合起来,他们未必敢怎么样。” 小马和老赵也同意 —— 小马二十多,
年轻气盛;老赵刚离婚,一个人过,没牵挂,不怕惹事。几个人商量好,明天一起去火车站,
反抗到底。可他们没想到,加菲猫比他们想的还狠,
还狡猾 —— 他早就从咕咕鸡嘴里知道了他们要联合,特意做了准备。第四天一早,
老周和四个司机刚把车停好,就看见加菲猫带着咕咕鸡和肥鹅来了 —— 没骑摩托车,
推了辆三轮车,车斗里放着几根钢管和一把大扳手,钢管上还沾着锈,在太阳下闪着冷光。
三轮车轱辘压过石子路,“咯噔咯噔” 响,听得人心里发毛。“怎么着?联合起来反抗?
” 加菲猫冷笑一声,拿起根钢管,在手里掂量着,钢管 “哗啦啦” 响。
“我还以为你们多厉害,原来就是五个软蛋,还敢抱团?”咕咕鸡喊:“猫哥,
别跟他们废话,砸车!让他们知道厉害!”老周站出来,强装镇定,
可声音还是有点抖:“加菲猫,你别太过分!我们挣点辛苦钱不容易,你凭什么收保护费?
再这样,我们报警了!”“报警?” 加菲猫像是听到了笑话,笑得肚子都颤了,“你报啊!
看警察来之前,我能不能把你们的车都砸了!” 他挥了挥手,“砸!先砸老周的车,
让他们看看不听话的下场!”肥鹅拿起钢管,
朝着老周的车玻璃砸过去 ——“哗啦” 一声,玻璃碎了一地,碎片溅到老周的裤脚上,
划了道小口子,血一下子渗了出来。老周想上前拦,加菲猫一钢管打在他背上,
疼得他直咧嘴,眼泪都快出来了。其他司机想帮忙,
咕咕鸡和肥鹅拿着钢管打过来 —— 张哥的胳膊被打了一下,
立刻青了;刘叔的额头被蹭破,血顺着脸颊流下来;小马和老赵也被打倒在地,疼得直哼哼。
没一会儿,五个司机都躺在地上,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像被揍过的熊猫。
加菲猫踩着老周的胳膊,力气大得让老周疼得叫出声:“以后谁再敢不交保护费,或者报警,
就不是砸车这么简单了!在老窝坡,跟我作对,没好下场!” 他又踢了踢张哥的车胎,
“给你们一天时间,交齐钱,不然下次扎了你们的车胎,让你们彻底没法跑!
”加菲猫带着人走了,留下五个司机躺在地上,身上疼,心里更凉。
老周看着自己碎了的车玻璃,阳光照在碎片上,晃得人眼晕,
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 —— 这次反抗,还是输了。
第三章 变本加厉的恶行与 6 万的 “账本”从那以后,
老窝坡火车站成了加菲猫的天下。他像个土皇帝,每天带着咕咕鸡和肥鹅在广场上转悠,
谁不顺从,准没好果子吃。每月十五号是 “收租日”,黑车司机每人两千,
小商贩按摊位大小收:王大爷的红薯摊一百,李婶的小卖部五百,卖水果的刘大姐三百,
就连修鞋的马师傅,都得交五十 —— 马师傅修一双鞋才五块,
五十块要修十双鞋才能挣回来。谁晚交、少交,轻则骂一顿,重则砸东西、挨打。
有次李婶进了批新方便面,想趁着学生放假多卖点。她想着先卖货,等挣了钱再交保护费,
可没等卖出去几包,加菲猫就带着人来了。加菲猫走进小卖部,拿起包方便面,捏了捏,
又扔回货架,“哗啦” 一声,几包方便面掉在地上,包装袋摔破了,面撒了一地。“李婶,
进新货了?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他眯着眼,语气里的威胁像针,扎得人难受。
李婶赶紧赔笑,手都抖了:“猫哥,刚进的,还没来得及跟您说。这就给您拿保护费,
五百块,一分不少。” 她转身去拉抽屉,拉了三次才拉开,
里面的钱里还夹着几张一毛的零钱 —— 那是她卖矿泉水挣的。“现在拿?晚了。
” 加菲猫指了指货架上的火腿肠,“你这货在老窝坡卖,
就得听我的规矩 —— 新货得先给我尝,不好吃,你就别想卖。还有,没打招呼就进货,
得交‘赔偿费’,两百块。不然我掀了你的货架。”李婶急得快哭了,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猫哥,我这小卖部小本生意,五百块就够我喝西北风了,再加两百,
我这月白干了!您行行好,宽限几天?”咕咕鸡在旁边煽风点火:“李婶,别讨价还价!
猫哥让你交,你就交,不然吃亏的是你!” 肥鹅上前一步,伸手就掰货架的腿,
货架 “嘎吱” 响,上面的矿泉水瓶晃了晃,差点掉下来。李婶没办法,
只能从抽屉里拿出七百块钱,递过去 —— 五百保护费,两百赔偿费,
钱里的一毛零钱都凑上了。加菲猫接过钱,数了数,满意地笑了:“这才对嘛,
以后记住规矩。” 他还顺手拿了两包火腿肠、一瓶啤酒,没给钱就走了,
留下李婶蹲在地上捡方便面,眼泪掉在撒了面的地上,混着面粘成了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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