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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救我爹我嫁给了九千岁全文阅读(魏晋安阳)最新章节_为救我爹我嫁给了九千岁全文阅读

2025-10-17 11:38    编辑:清旖

《为救我爹我嫁给了九千岁畅销小说推荐》 小说介绍

主角是魏晋安阳的叫做《为救我爹我嫁给了九千岁》,这本的作者是魏晋安倾心创作的一本豪门总裁类,内容主要讲述:...

《为救我爹我嫁给了九千岁畅销小说推荐》 第1章 免费试读

1“夫人,督主来了。”喜婆的声音尖细,带着一丝谄媚的颤抖。我盖着红盖头,

坐在冰冷的床沿,心也跟着一寸寸冷下去。沈家满门忠烈,一朝倾覆,父亲被诬陷通敌叛国,

下了大狱。昔日门庭若市的尚书府,如今只剩一片死寂。为了救我爹,

我求遍了京中所有叫得上名号的人家,得到的只有闭门羹和无尽的羞辱。最后,是魏晋,

这个权倾朝野的东厂督主,皇帝身边最得宠的阉人,向我递来了橄榄枝。条件是,嫁给他。

一个清白闺秀,嫁给一个太监做对食,这是何等的荒唐与耻辱。可我别无选择。

我爹在天牢里,多待一天,就多一分危险。脚步声近了,带着一股冷冽的梅香,停在我面前。

一只手,骨节分明,苍白修长,掀开了我的盖头。烛光摇曳,映入一张俊美到妖异的脸。

他有一双狭长的丹凤眼,眼尾微微上挑,看人时总带着三分漫不经心的凉薄。鼻梁高挺,

唇色很淡,组合在一起,却有种惊心动魄的美。这就是魏晋。传闻中,他手段狠戾,

杀人如麻,能止小儿夜啼。可这张脸,却比京城第一公子还要好看。“沈念。”他开口,

声音清冷如玉石相击,却又带着一丝说不出的沙哑,像羽毛轻轻搔刮着我的耳膜。我垂下眼,

不敢与他对视,“督主。”他轻笑一声,笑意却未达眼底。“从今天起,

你就是我魏府的夫人。”他倾身靠近,那股冷梅香气愈发浓郁,几乎将我整个人包裹。

“知道做夫人的,该做什么吗?”我浑身一僵,屈辱感瞬间涌上心头。他是个太监,

还能做什么?无非是想些变态的法子折辱我。我咬紧牙关,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逼自己冷静下来。“请督主示下。”他伸出手指,轻轻挑起我的下巴,强迫我与他对视。

他的眼眸深不见底,像两口幽深的古井,能将人的魂魄都吸进去。“伺候我,宽衣。

”我身体的僵硬几乎达到了顶点。喜婆和丫鬟们早已识趣地退了出去,偌大的婚房里,

只剩下我和他。红烛的火苗“噼啪”一声,爆开一朵小小的灯花。我颤抖着手,站起身,

解开他腰间的玉带。他的外袍是深紫色的,绣着繁复的暗纹,触手冰凉。外袍滑落,

露出里面的白色中衣。我的手抖得更厉害了,连一个盘扣都解不开。“废物。

”他低声斥了一句,语气里满是嘲讽。然后,他握住了我的手。他的手很凉,

像一块上好的寒玉,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他带着我的手,一颗一颗,解开了他的衣扣。

中衣敞开,露出他紧实的胸膛。皮肤白皙,肌理分明,没有一丝赘肉。

我的视线不受控制地往下……平坦的小腹,线条流畅的人鱼线,

隐没在……我的脑袋“嗡”的一声,一片空白。这……这怎么可能?太监净身,根脉尽除,

怎么会……我猛地抬头,撞进他那双含笑的眼眸里。那笑容里,带着戏谑,

带着掌控一切的傲慢,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深意。他不是太监!这个念头如同一道惊雷,

在我脑海中炸开。我嫁的,根本不是一个阉人!“很惊讶?”他低沉的嗓音在我耳边响起,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脖颈,激起一阵战栗。我惊恐地后退一步,却被他一把揽住腰,

紧紧地贴在他滚烫的胸膛上。“你……你到底是谁?”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他俯身,

薄唇几乎贴上我的耳朵,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你的夫君。”话音落下的瞬间,

我被他打横抱起,扔在了那张铺着大红鸳鸯锦被的婚床上。天旋地转间,

我只看到他欺身而上,那双深邃的眼眸里,燃着两簇我从未见过的,野兽般的火焰。“沈念,

游戏才刚刚开始。”红烛燃尽,一夜荒唐。第二天我醒来时,身侧已经空了。

空气中还残留着那股冷冽的梅香,以及……他身上独有的,淡淡的龙涎香气。我浑身酸痛,

像是被车轮碾过一般。身上布满了青紫的痕uc,无声地控诉着昨夜的疯狂。我不是傻子。

一个正常的男人,伪装成太监,潜伏在皇帝身边,手握东厂大权。他图的,绝不仅仅是权势。

魏晋,这个名字,恐怕也是假的。他的背后,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而我,沈念,

尚书府的嫡女,现在成了这个秘密的一部分。我不知道这是福是祸。我只知道,从昨夜开始,

我的命运,就和他死死地绑在了一起,再也无法挣脱。

2一个面容冷肃的嬷嬷端着一碗黑漆漆的汤药走了进来。“夫人,请用药。

”她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像一块冰。我看着那碗药,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这是什么?”“避子汤。”嬷嬷言简意赅。我的心猛地一沉。避子汤?他碰了我,

却又不允许我怀上他的孩子。也是,他身份不明,图谋甚大,

又怎么会留下一个可能暴露他身份的子嗣。我自嘲地笑了笑,端起药碗,一饮而尽。

苦涩的药汁顺着喉咙滑下,一直苦到了心里。“夫人,督主吩咐,您以后就在这清晖园住下,

没有他的允许,不得踏出半步。”嬷嬷说完,便面无表情地退了出去。清晖园,

名字倒是雅致,说白了,就是一座华丽的囚笼。我被软禁了。我走到窗边,推开窗户。

外面是一个精致的庭院,假山流水,奇花异草,应有尽有。可院墙很高,

墙头甚至能看到巡逻的护卫。这里,插翅难飞。魏晋,或者说,那个占据了魏晋身份的男人,

他到底想做什么?他娶我,真的是为了我爹的案子吗?还是说,我沈家,

也是他棋盘上的一颗棋子?一连三天,他都没有再出现。每天,

那个叫李嬷嬷的女人都会准时送来三餐和一碗避子汤。饭菜精致,汤药苦涩。

我的身体在被精心调养,同时也在被无情地摧残。第四天傍晚,他终于来了。

他依旧穿着那身深紫色的官服,衬得他面如冠玉,也衬得他愈发阴冷。他坐在桌边,

自顾自地倒了杯茶,慢条斯理地品着。我站在一旁,像个等待发落的囚犯。“住得还习惯?

”他放下茶杯,终于开了金口。“托督主的福,一切都好。”我垂着眼,语气平淡。

他抬眼看我,眸光锐利如刀,“看来,沈小姐很安分。”“我不安分,又能如何?”我反问。

他勾了勾唇角,露出一抹讥讽的笑,“你最好一直这么安分。否则,

我不介意让你爹在天牢里,多受点苦。”又是这一招。用我爹来威胁我。我深吸一口气,

压下心头的怒火。“督主想让我做什么?”“很简单。”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

比我高出一个头,强大的压迫感瞬间将我笼罩。“做好你的魏夫人,演好你的戏。

尤其是在……宫里那位面前。”宫里那位,自然指的是皇帝。我心中一动,“你要带我进宫?

”“明日,皇后娘娘在***设宴,会召见京中所有二品以上官员的家眷。

”他捏住我的下巴,力道不大,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记住,在外面,我就是魏晋,

一个阉人。而你,是心甘情愿嫁给我,对我情深义重的妻子。

”“若是演砸了……”他顿了顿,声音陡然变冷,“你知道后果。”我的心沉了下去。

情深义重?和一个太监?这戏,未免也太难演了。可我没有拒绝的余地。“我明白了。

”他满意地松开手,指腹在我下巴上轻轻摩挲了一下,那冰凉的触感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很好。”他转身要走,我却鬼使神差地叫住了他。“我爹……他怎么样了?”他脚步一顿,

没有回头。“死不了。”冷冰冰的三个字,像三根针,扎在我心上。他走了,带着一身寒气。

我却在原地站了很久。我爹的案子,一定有蹊跷。而魏晋,他肯定知道内情。

他把我弄进这魏府,把我困在这清晖园,绝不是心血来潮。我必须弄清楚,他到底是谁,

他和我爹的案子,又有什么关系。第二天,李嬷嬷一早就带着几个丫鬟进来,为我梳妆打扮。

一套宫装,繁复华丽,头上的珠钗步摇,重得我脖子都快断了。铜镜里,映出一张陌生的脸。

妆容精致,眉眼如画,却毫无生气,像一个被精心装扮好的人偶。马车早已在门口等着。

魏晋就站在车边,看到我出来,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艳,

但很快就恢复了那副冷冰冰的样子。他扶我上了马车。车厢里,熏着淡淡的檀香。

我们相对而坐,一路无话。马车驶入宫门,又行了许久,才在***外停下。

早有太监在门口候着,引我们进去。***里,已经来了不少夫人小姐,三三两两聚在一起,

言笑晏晏。看到我们进来,所有的声音都戛然而止。无数道目光,齐刷刷地射向我们。

那些目光里,有好奇,有鄙夷,有同情,还有幸灾乐祸。我能感觉到,魏晋握着我的手,

微微紧了紧。他的手心,依旧是冰凉的。我深吸一口气,挺直了背脊,脸上挂上得体的微笑,

挽着他的手臂,一步一步,走进那片充满了审视和恶意的目光里。戏,开场了。3“哟,

这不是魏督主和新夫人吗?”一个尖酸刻薄的声音响起。我循声望去,是兵部尚书的夫人,

王氏。她向来看不起我爹这种寒门出身的官员,如今我沈家落难,

她自然不会放过这个落井下石的机会。王氏身边围着几个夫人,都用帕子掩着嘴,

一副看好戏的神情。“沈小姐真是好福气,能嫁给督主这样的人物,

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呢!”她嘴上说着福气,眼里的嘲讽却快要溢出来。谁不知道,

嫁给一个太监,是天底下最没“福气”的事。魏晋面无表情,仿佛没听见她的讥讽。

我却不能当做没听见。我必须演好这场戏。我微微一笑,身体向魏晋身边靠了靠,姿态亲昵。

“王夫人说的是。夫君待我极好,能嫁给他,是念念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我的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到了在场每个人的耳朵里。所有人都愣住了。大概是没想到,

我这个昔日的尚书府嫡女,竟然会如此“不知廉耻”,

心甘情愿地承认自己对一个太监情深义重。王氏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显然是被我噎住了。

“沈念,你……”“王夫人,”魏晋终于开口了,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阴冷的寒意,

“本督的夫人,还轮不到你来置喙。”他那双丹凤眼微微眯起,扫了王氏一眼。

明明只是淡淡的一眼,王氏却像是被毒蛇盯上了一样,脸色瞬间煞白,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周围的夫人们也都噤若寒蝉,纷纷低下头,不敢再看我们。这就是东厂督主的威势。

一个眼神,就能让这些平日里养尊处优的官太太们吓得魂不附体。

“皇后娘娘驾到——”一声高亢的通报,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众人纷纷跪下行礼。

我跟着跪下,用眼角的余光,看到一抹明***的身影,在宫女太监的簇拥下,缓缓走来。

“都平身吧。”皇后的声音温婉柔和,像春风拂面。我站起身,这才看清了皇后的样貌。

她看起来不过三十出头,保养得宜,容貌端庄秀丽,眉宇间带着一丝淡淡的愁绪。

她的目光在人群中扫过,最后,落在了我的身上。“这位,想必就是魏督主的新夫人了?

”我心中一紧,连忙上前一步,屈膝行礼。“臣妇沈念,参见皇后娘娘。”“抬起头来,

让本宫瞧瞧。”我依言抬起头。皇后仔细地打量着我,眼中闪过一丝惊艳,

随即又化为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果然是个美人儿。可惜了……”她的话没有说完,

但所有人都知道她想说什么。可惜了这么一个美人,却嫁给了一个太监。我垂下眼,

掩去眸中的情绪。“能嫁给督主,是臣妇的福气。”我重复着刚才的话。皇后笑了笑,

笑容有些勉强。“你既嫁给了魏督主,以后就要好生伺候,不可任性。魏督主为国事操劳,

辛苦得很。”她的话,听起来像是关心,实则是在敲打我,让我认清自己的身份。

“臣妇谨遵娘娘教诲。”“好了,都入座吧。”皇后在主位坐下,众人也纷纷落座。

宴席开始,歌舞升平。我坐在魏晋身边,食不知味。我能感觉到,四面八方投来的目光,

依旧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魏晋倒是从容得很,自顾自地喝着酒,

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过了一会儿,他忽然凑到我耳边,低声说了一句。“演得不错。

”他的气息喷在我耳廓上,又热又痒。我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挪,和他拉开一点距离。

“督主谬赞了。”他轻笑一声,没再说话。宴席进行到一半,一个穿着粉色宫装的少女,

端着酒杯,袅袅婷婷地走了过来。是安阳公主,皇帝最宠爱的小女儿。她今年不过十六岁,

生得娇俏可爱,性子却刁蛮任性得很。“魏督主。”安阳公主走到我们面前,举起酒杯,

“本宫敬你一杯。”魏晋站起身,端起酒杯,“不敢当,公主殿下。”他仰头,

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安阳公主的目光,却一直落在我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敌意。

“你就是沈念?”她问,语气倨傲。我站起身,福了福身,“臣妇沈念,参见公主殿下。

”“哼。”安阳公主冷哼一声,“本宫听说,你爹通敌叛国,被打入了天牢。你为了救你爹,

才求着嫁给魏督主的?”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周围几桌的人都听见。所有人的目光,

再次聚焦在我身上。这个问题,比刚才王氏的讥讽,要歹毒一百倍。如果我承认,

就坐实了我是个为了救父,不惜出卖自己身体的无耻女人。如果我否认,又显得虚伪至极。

我该如何回答?4我抬起头,直视着安阳公主那双充满恶意的眼睛。“回公主殿下的话,

家父的案子,自有陛下和三法司定夺,臣妇相信,朝廷一定会还家父一个清白。

”我先是表明了立场,将我爹的案子和我的婚事撇清关系。然后,我话锋一转,

看向身边的魏晋,眼中瞬间蓄满了泪水,声音也带上了几分哽咽。

“至于臣妇与夫君的婚事……实不相瞒,臣妇与夫君,早已情投意合,心心相印。

”“只是碍于夫君的身份,和臣妇的家世,才一直未曾言明。”“此次家父蒙冤,

臣妇走投无路,是夫君不顾流言蜚语,挺身而出,向陛下求情,赐婚于我们。

”“夫君对臣妇的情意,天地可鉴。臣妇能嫁给他,此生无憾。”我一边说,

一边用帕子拭去眼角的泪水,演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感人肺腑。说完,

我还深情款款地看了魏晋一眼。魏晋的脸上,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表情,但他的眼神,

却深了深。周围的人,都看呆了。大概是没想到,事情的真相,

竟然是这样一出“感天动地”的爱情故事。就连刁蛮的安阳公主,也一时不知该如何反驳。

她大概是想看我出丑,想看我被逼得无地自容,却没想到,我竟然能把一件耻辱的事情,

说得如此荡气回肠。“你……你胡说!”安阳公主憋了半天,才憋出这么一句。“臣妇所言,

句句属实。”我垂下眼,做出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公主殿下若是不信,可以问夫君。

”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魏晋。现在,压力给到了他这边。我倒要看看,

他要怎么接我这场戏。只见魏晋缓缓放下酒杯,伸出手,轻轻握住了我的手。他的手心,

依旧冰凉。他看着我,那双深邃的眼眸里,竟然流露出一丝……宠溺和心疼?“念念,

让你受委屈了。”他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个男人,

比我还能演。他转过头,看向安阳公主,脸上的温柔瞬间褪去,又恢复了那副阴冷的样子。

“公主殿下,内子胆小,不胜酒力,臣先带她回去了。”说完,也不等安阳公主和皇后反应,

就拉着我,转身离去。走出***,坐上回府的马车,我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刚才那一番周旋,几乎耗尽了我所有的心力。“刚才,为什么要那么说?

”魏晋的声音在车厢里响起,听不出喜怒。“督主不是让我演戏吗?”我揉了揉发僵的脸颊,

“我觉得,比起‘被迫无奈’,‘情深义重’这个剧本,更能让外人信服,

也更能堵住悠悠众口。”“毕竟,一个为了爱情,连名节和身体都不顾的女人,

总比一个为了救父,出卖自己的女人,要听起来……高尚一些。”我说完,

车厢里陷入了长久的沉默。我以为他会嘲讽我,或者警告我不要自作聪明。没想到,

他却低低地笑了一声。“沈念,你比我想的,要聪明得多。”这是我第一次,

听到他真心实意的夸奖。不知为何,我的心,竟然漏跳了一拍。回到魏府,刚下马车,

管家就急匆匆地迎了上来。“督主,宫里来人了。”魏晋的脸色一沉,“谁?

”“是……陛下的贴身太监,王公公。”魏晋的眉头皱了起来。皇帝的贴身太监,深夜到访,

绝不是小事。他让我先回清晖园,自己则去了前厅。我回到房间,心神不宁。直觉告诉我,

今晚,要出事。我换下繁复的宫装,卸了妆,坐在灯下,却怎么也睡不着。

过了大约一个时辰,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房门被猛地推开。魏晋走了进来,

身上带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他的脸色,比平时更加苍白,嘴角还挂着一丝血迹。

“你受伤了?”我惊得站了起来。他没有回答我,而是径直走到我面前,一把将我抱了起来,

扔到了床上。然后,他开始粗暴地撕扯我的衣服。“你干什么!”我惊恐地挣扎着。

他却像一头失控的野兽,力气大得惊人,我根本无法反抗。“别动!”他低吼一声,

声音沙哑,带着一丝痛苦的隐忍。我闻到了他身上浓烈的酒气,混合着血腥味,刺鼻又危险。

他疯了。我不知道他受了什么刺激,但我知道,今晚的他,很不对劲。他的吻,

带着惩罚般的力道,落在我的唇上,脖颈上,锁骨上……冰冷的衣衫被尽数褪去,

滚烫的肌肤相贴。我放弃了挣扎,像一具没有灵魂的木偶,任由他予取予求。黑暗中,

我只听到他粗重的喘息声,和压抑的,如同困兽般的低吼。他似乎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停了下来,趴在我身上,一动不动。我能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

滴落在我的脸上。是汗水?还是……眼泪?我不敢动,也不敢问。良久,他才从我身上起来,

背对着我,穿上衣服。“今晚的事,忘了。”他的声音,恢复了以往的清冷,

仿佛刚才那个失控的野兽,只是我的错觉。他走了,没有回头。我躺在床上,

看着帐顶的流苏,久久无法回神。他到底怎么了?皇帝的太监深夜到访,然后他就受了伤,

还失控了……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今天在宫宴上,

皇后看我的那一眼,那句“可惜了”。还有安阳公主对我的敌意。安D公主,喜欢魏晋?不,

不可能。她再刁蛮,也不会喜欢一个太监。除非……她知道魏晋的秘密?一个可怕的念头,

在我脑海中闪过。5第二天,我起得很晚。李嬷嬷端着避子汤进来的时候,

脸上带着一丝异样的神色。她看我的眼神,不再像以前那样冰冷,反而多了一丝……同情?

我没心情去理会她,端起药碗,一口喝干。昨晚魏晋的失控,像一根刺,扎在我心里。

他身上有太多的谜团。我越是想弄清楚,就越是感到一种无力感。

我像一只被困在蛛网上的蝴蝶,无论怎么挣扎,都逃不出那张由他编织的,巨大的网。

吃过早饭,我正准备在院子里走走,管家却来了。“夫人,督主让您去一趟书房。

”我的心一紧。他的书房,是整个魏府的禁地,除了他自己,任何人都不得入内。

他叫我去那里做什么?怀着忐忑的心情,我跟着管家,穿过几条回廊,

来到了一座僻静的小院。书房就在院子的正中。管家在门口停下,

对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便退下了。我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那扇沉重的木门。书房里,

光线有些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墨香,和……药味。魏晋就坐在书案后,

正在看一封信。他今天穿了一件月白色的常服,少了几分官服的阴冷,

多了几分文人雅士的清贵。他的脸色依旧苍白,看起来有些虚弱。“坐。”他没有抬头,

声音有些沙哑。我依言在对面的椅子上坐下。他看完了信,将信纸放到一旁的烛火上,

烧成了灰烬。然后,他才抬起头,看向我。他的眼神,很复杂。有审视,有探究,

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昨晚……”他开口,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昨晚,我喝多了。”他最终还是用这个蹩脚的理由,

解释了他昨晚的失控。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我知道,他在撒谎。他身上的伤,

不是喝多了就能有的。他似乎被我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移开了视线。“以后,不会了。

”他承诺道。我依旧没有说话。书房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过了许久,他才再次开口,

打破了沉默。“你爹的案子,有眉目了。”我的心猛地一跳,终于有了反应。“怎么样了?

”“陷害你爹的人,是兵部尚书,王振。”王振!就是那个王夫人的丈夫!

我早就觉得他们一家不是好东西,却没想到,竟然是他!“为什么?”我追问,

“我爹与他无冤无仇,他为什么要陷害我爹?”“因为你爹,挡了他的路。”魏晋的眼中,

闪过一丝冷意。“去年,朝廷拨了一笔巨款,用于修缮北境的边防工事。你爹是户部尚书,

负责监管这笔款项。而王振,则是具体负责此事的兵部尚书。”“王振伙同工部侍郎,

贪墨了其中大半的款项,用劣质的材料,修建了***工程。”“你爹发现了此事,

正准备上奏弹劾他们,却被他们先下手为强,反咬一口,说你爹监守自盗,还将贪墨的款项,

送给了北边的敌国,作为通敌的证据。”我听得浑身发冷。原来如此!我爹一生清廉,

刚正不阿,却没想到,因此招来了杀身之祸!“那……证据呢?”我急切地问,

“你有证据吗?”“证据,正在找。”魏晋看着我,眼神深邃,“不过,要扳倒王振,

光有证据还不够。”“王振的背后,是皇后和太子。”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皇后……太子……这已经不是简单的贪腐案了,而是牵扯到了朝堂的党争!我沈家,

只是这场党争中,被牺牲掉的一颗小小的棋子。“那你……”我看着他,忽然明白了什么,

“你也是太子的人?”他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在朝堂上,

每个人都要选边站。”我明白了。他之所以帮我,不是因为什么“情深义重”,而是因为,

我们有共同的敌人。王振是太子的人,那他,就是站在太子的对立面。是三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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