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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文蛇王领的复仇最新章节列表_完结文蛇王领的复仇全文免费阅读(阿木过山峰赵老六)

2025-10-17 14:10    编辑:猫七

《蛇王领的复仇优秀文集》 小说介绍

《蛇王领的复仇》是作者阿木过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文章,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阿木过山峰赵老六,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

《蛇王领的复仇优秀文集》 第1章 免费试读

雨下得黏稠,像是裹了一层油,哗哗地泼在滇南佤寨的茅草屋顶和泥泞小路上。

夜色浓得化不开,远处的山峦只剩下起伏的黑影,沉默地压在寨子头顶,

连平日里最嚣张的狗吠,都被这沉重的雨声按回了喉咙里。阿木坐在火塘边,

手里的旱烟锅早已熄了火,他却浑然不觉,只是盯着那跳跃不定的火光出神。

火光将他饱经风霜的脸映得明暗不定,深刻的皱纹如同山间的沟壑,

藏着岁月的风霜和佤族汉子特有的隐忍。过山峰盘在火塘边那块磨得光滑的青石板上,

那是它专属的位置。近三米长的蛇身黝黑发亮,鳞片在火光映照下泛着金属般的冷硬光泽。

它似乎也有些焦躁,三角形的头颅偶尔抬起,分叉的黑色信子飞快地伸缩,

捕捉着空气中不安的水汽和……别的什么味道。那双冰冷的竖瞳里,映着跳动的火焰,

却似乎比火焰更深邃,藏着不属于蛇类的灵慧。阿木今年五十有二,

一个人守着寨子边缘这栋老旧的木楞房,还有后山那片据说埋着祖辈的坟地。过山峰,

是他十年前从一伙凶神恶煞的蛇贩子刀下救回来的。那时他还年轻些,去深山采药,

撞见几个外乡人用铁钳夹着一条不到一米长、通体漆黑的小蛇,正要砍了取胆剥皮。

那小蛇浑身是伤,被扔在肮脏的笼子里,可那双眼睛,没有寻常野兽的疯狂,

反而透着一股近乎通灵的绝望和哀求。阿木心头一软,佤族人敬山神,也信万物有灵,

他上前理论,想买下放生。蛇贩子嚣张,言语不合竟动了手,混乱中,一刀砍向笼子,

想连蛇带阿木一起解决。阿木用手臂去挡,刀锋深可见骨,鲜血直流,他也发了狠,

抽出随身带的柴刀拼命,这才吓退了那帮亡命徒。他把小蛇带回家,

用祖传的草药细细敷在它的伤口上,又撬开它的嘴,滴进珍贵的药汁。伤好后,

这蛇竟不肯走了。阿木给它取名“过山峰”,

是本地对这种凶猛灵性的大毒蛇——眼镜王蛇的俗称。十年相处,过山峰早已不是普通的蛇。

它听得懂阿木的话,甚至能辨出他的喜怒哀乐。阿木上山采药,它常悄无声息地跟在左右,

驱赶毒虫,预警危险。寨子里的人起初害怕,时间久了,也知道这蛇有灵性,通人性,

只要不主动招惹它,它绝不会伤人,反倒是对阿木家忠心耿耿。阿木视它如亲人,

是这冷清岁月里唯一的、沉默的伴儿。他手腕上那道狰狞的疤,

和过山峰身上几处永远长不出鳞片的旧伤,成了他们之间生死相连的印记。三个月前,

寨子里的泼皮赵老六,不知从哪听来的消息,说阿木家祖坟里埋着块好玉,

是前清时候的老物件,价值连城。赵老六是个游手好闲的主,嗜赌如命,欠了一屁股债,

听到这消息如同饿狼见了肉。他纠集了几个外乡来的、眼神闪烁的生面孔,

趁着阿木去邻寨帮人瞧病的空当,竟真扛着锄头铁锹,把他家祖坟给刨了。坟里具体有什么,

阿木也说不清,只听早逝的父母提过,有一块祖上传下来的玉璧,是家族的根脉所在,

非到万不得已,绝不能动。等阿木回来,看到被掘开的坟茔,散落的朽木,

以及空荡荡的墓穴,当场眼前一黑,差点栽倒在地。赵老六却嚣张得很,

带着那帮人就在寨子里晃荡,扬言那玉璧是他家祖上埋错了地方,现在不过是物归原主,

甚至还嘲笑阿木穷酸,守着宝贝过苦日子。寨老被惊动了,出来和稀泥,拉着阿木到一边,

低声劝道:“阿木啊,赵老六是个混不吝,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他身边那几个外乡人看着也不是善茬。忍了吧,一块玉璧,死物而已,比不上活人的命要紧。

真闹起来,你一个人吃亏啊……”阿木看着赵老六和他那帮狐朋狗友得意洋洋的嘴脸,

又看看被糟蹋得不成样子的祖坟,胸口堵得喘不过气,一股腥甜涌上喉咙。

但他终究是个怕事的老实人,父母去得早,没给他留下兄弟帮衬,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祖上之物,或许真是缘分尽了。他强压下怒火和悲恸,默默地把祖坟重新填好,夯实泥土,

又找来几块石头简单垒了垒,插上几枝新采的野花,跪在坟前磕了三个头,算是告慰先人。

那之后,他更加沉默,像寨子后头那棵被雷劈过一半的老树,只有过山峰盘绕在身边,

用冰凉的身躯贴着他时,才觉得这孤寂的日子还有点热气。雨越下越大,砸在屋顶噼啪作响,

像是无数石子敲打在心头。过山峰突然彻底昂起头,颈部的皮膜微微扩张,

发出低沉的“嘶嘶”声,显得异常紧张和愤怒。阿木也感到一阵没来由的心悸,坐立难安。

他站起身,走到门边,刚想推开一条缝往外看,

就听见一阵极其轻微、却又急促的“沙沙”声,穿透厚重的雨幕,由远及近,

直奔他的木屋而来。那声音带着一种亡命奔逃的仓皇,还有一种令人不安的拖沓感。

门被一个沉重的东西从外面顶开了一条缝。一个黑影踉跄着滑了进来,

着浓重的泥腥味、雨水的气息和……一股虽然被雨水冲刷过但仍无法掩盖的、淡淡的血腥气。

是过山峰!但它此刻的模样让阿木心头猛地一抽,浑身血液都凉了半截。

原本油光水滑、强壮有力的蛇身,此刻布满了纵横交错的伤口,

像是被粗糙坚韧的绳索或者特制的网具死死勒过、挣扎所致,许多地方的鳞片翻卷脱落,

露出底下粉红带血的肉,最深的一道在靠近七寸的地方,几乎可见白骨,

渗出的血水混着泥浆,把黑色的蛇身染得一片狼藉。它浑身沾满泥浆和草屑,

动作迟缓而痛苦,每一下***都似乎耗尽了力气,完全不见了平日里的矫健和优雅。

“过山峰!”阿木惊呼一声,声音带着颤抖,蹲下身想去碰它,手却僵在半空,

生怕触碰到它的伤口。过山峰抬起头,那双一向冰冷、缺乏情绪的蛇眼,

此刻竟清晰地映着极度的痛苦、被侵犯的愤怒,还有一种近乎人类的、决绝的恨意。

它没有像往常受伤时那样,寻求阿木的安抚和草药,而是艰难地、固执地扭动身躯,

蛇头转向一个方向——村东头。它的尾巴,那根足以绞杀猎物的有力尾巴,

此刻无力地拖在地上,却仿佛凝聚了最后的意志,猛地抬起,用尽全身力气,

精准地、坚定地指向雨夜中赵老六家的方位。然后,尾巴重重落下,

溅起几点混着血丝的泥水。动作定格在那里。蛇头朝着仇人的方向,蛇尾指着复仇的路径。

一切,不言而喻。阿木的呼吸停滞了。

他看着过山峰身上那些绝非山林野兽争斗能造成的、明显是人为的、带着捕捉意图的伤口,

看着它眼中燃烧的、几乎要溢出来的恨意,

再联想到赵老六平日里的为人和他身边那些来历不明的、眼神凶悍的外乡人。是了!

赵老六挖了祖坟得了玉璧,怕是还嫌不够,或是赌债逼得太紧,

又或是听信了某些关于灵蛇的传说,竟把主意打到了过山峰头上!

是想抓住这条灵性非凡的眼镜王蛇去卖个大价钱,还是单纯为了炫耀武力,满足扭曲的欲望?

息事宁人的念头,在这一刻,被眼前惨状和滔天愤怒砸得粉碎。一块传承的玉璧,

他可以劝自己忍了,那是死物,是身外之物。但对方现在是要毁了他在这世上最后的念想,

要夺走救过他命、陪伴他十年、如同亲人般的过山峰!这已经不是欺负人,这是要刨他的根,

喝他的血!过山峰似乎耗尽了所有力气,庞大的身躯微微颤抖着。它转过头,

不再看那个仇恨的方向,而是用冰凉的头颅,轻轻地、带着无限依赖和委屈地,

蹭着阿木布满老茧和岁月痕迹的掌心,一下,又一下。然后,它吐出信子,

小心翼翼地、一遍遍地***着阿木手腕上那道为救它而留下的、凸起的、狰狞的旧伤疤。

冰凉的触感,却像烧红的烙铁一样,狠狠地烫在阿木的心上。十年前那个血色的黄昏,

小蛇绝望的眼神,自己奋不顾身的扑救,手腕传来的剧痛,

以及这十年相依为命的点点滴滴……一幕幕在眼前飞速闪过,

最终定格在眼前这遍体鳞伤、却仍不忘指向仇家的身影上。忍?还忍什么?忍到祖坟被平?

忍到伴儿被杀?忍到自己悄无声息地烂死在这深山老林里?阿木闭上眼,

深深地吸了一口潮湿冰冷、带着土腥味的空气,再缓缓吐出,

仿佛要将过去几十年的隐忍和怯懦都一并排出体外。他站起身,动作缓慢却异常坚定,

走到那张老旧的、吱呀作响的木床前,弯腰,伸手到最深的床底,

拖出一个落满灰尘、散发着霉味的沉重木匣。吹掉灰尘,打开生锈的卡扣,

匣子里静静躺着一把锈迹斑斑的捕蛇刀。刀身短而宽厚,刀口虽然蒙尘,但仔细看,

仍隐隐透着冰冷的锋锐。这是他年轻时,为了生计也曾冒险捕蛇用过的家伙,

自从救了过山峰后,就被他深深藏起,视为一段与过去告别的印记,已经闲置了十年。

他拿起刀,用粗糙的拇指,一遍又一遍地、用力地拭去刀鞘上的浮尘。锈迹之下,

是冰冷的钢铁本质,如同他此刻渐渐坚硬起来的心。

过山峰似乎感应到了这熟悉又陌生的杀气,挣扎着抬起头,

眼中的痛苦被一种锐利、纯粹的杀意所取代,它绷紧了身体,尽管伤痕累累,

但捕猎者的本能已被彻底唤醒。阿木走到门边,嘎吱一声推开厚重的木门。

狂风裹挟着冰冷的雨点,瞬间扑了他一脸,打湿了他的衣衫。他眯起眼,

望着赵老六家那片在雨夜中更加漆黑、如同蛰伏怪兽的方向,声音低沉得如同梦呓,

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仿佛从胸腔最深处挤出来的决断:“去吧。”他顿了顿,补充道,

这声音轻得像是对夜风的低语,更像是对自己良心的最后交代:“但别伤及无辜。

”话音未落,一道黑色的闪电已从他脚边激射而出!过山峰的身影融入浓稠的夜色,

快得只留下一缕夹杂着血腥味的腥风,瞬间消失不见。它身上的重伤,似乎在这一刻,

完全被复仇的熊熊烈焰和十年灵性积累的力量所压制、所超越。阿木没有关门,

他就这样站在门口,像一尊正在风化的石像,任由风雨吹打。手中的捕蛇刀,紧握着,

锈迹之下,寒意森森,仿佛与他血脉相连。这一夜,寨子里的狗吠得格外凄厉、惊恐,

但很快,又被更大的、仿佛要淹没一切的雨声所吞没。第二天,天刚蒙蒙亮,

持续了一夜的暴雨终于停了,天空却并未放晴,而是阴沉得像一块湿漉漉的抹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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