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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白沈的小说你的恨是我的救赎季白沈熄全文在线阅读

2025-10-17 15:42    编辑:夕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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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恨是我的救赎》是一部非常精彩的小说,提供季白沈熄章节目录,情节非常吸引人,人物真实生动,情感细腻,快来看看吧!

    季白沈 状态:已完结 类型:现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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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恨是我的救赎精品阅读》 小说介绍

《你的恨是我的救赎》文风独树一帜!作品受数万人追捧,主要讲述了季白沈熄的情感故事,喜欢这本的绝对不容错过!简介:...

《你的恨是我的救赎精品阅读》 第1章 免费试读

1殡仪馆的冷气开得像不要钱,吹得季白指尖冰凉。他刚为一位车祸过世的女孩整理好遗容,

家属在隔壁休息室里哭得撕心裂肺。他却像个置身事外的工匠,冷静地收拾着自己的工具箱。

“季老师,外面有人找,指名要您。”同事小王探头进来,脸上带着点为难和好奇。指名?

这行当里,家属通常只求个心安,哪有指名道姓的。季白擦干净手,走了出去。

走廊尽头站着一个男人,身材高大挺拔,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

与这里悲戚压抑的氛围格格不入。他像是来参加一场商务谈判,而不是一场葬礼。

“你就是季白?”男人开口,声音和他的人一样,冷得掉渣。季白点头。“进去,重新做。

”男人下巴朝向修复室,语气是不容置喙的命令,“钱不是问题,我要她看起来,

像活着一样。”季白皱眉:“逝者面部损伤严重,我已经尽力修复到最自然的状态了。

家属也已经确认过,很满意。”“家属?”男人嗤笑一声,那笑声里带着刺骨的轻蔑,

“他们懂什么?我要的是完美。听不懂吗?”这人不是家属。季白心里的警报响了。

他见过各种各样的家属,悲痛的,麻木的,甚至解脱的,

但从没见过这种……带着恨意的旁观者。“先生,如果您不是逝者家属,

我无权……”“现在我是了。”男人打断他,拿出手机拨了个号,语气瞬间变得温和而有礼,

“王阿姨吗?我是沈熄。对,关于您女儿的遗容,我觉得还能更完善一些,

想请最好的师傅再辛苦一下,费用我来承担,您看可以吗?……好的,谢谢您的信任。

”挂了电话,他抬眼看季白,眼神里恢复了那种冰冷的审视:“现在,可以了?

”季白胸口像堵了块石头。他最厌恶的就是这种用钱和权势践踏规则的人。

但他看了看旁边一脸为难的小王,又想了想休息室里那对已经快要崩溃的老夫妻,

最终还是妥协了。他重新走进修复室,那个叫沈熄的男人也跟了进来,就站在他身后,

像个监工。季白的工具在他手里,仿佛有了生命。调色,填充,缝合,

上妆……他的动作精准而轻柔,这是他对逝者最后的尊重。可身后的那道目光,

却像X光一样,要把他的骨头都看穿。那目光不带任何温度,却充满了审视和……恨意?

季白不明白这恨意从何而来。他努力忽略那道视线,专注于手上的工作。

女孩的面容在他的手下,一点点恢复了生前的恬静。当他落下最后一笔,

为她苍白的嘴唇添上一抹若有若无的血色时,连他自己都恍惚了一下。她看起来,

真的像睡着了。“好了。”季白轻声说。身后一片死寂。他回头,

正对上沈熄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那双眼睛里翻涌着他看不懂的复杂情绪,有痛苦,有愤怒,

还有一丝……扭曲的满意。“很好。”沈熄的目光从女孩的脸上,缓缓移到季白的手上,

那双正在收拾工具的手。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恶魔的私语,充满了不祥的预兆。“你的手,

还是这么会骗人。”季白猛地一僵。“把死人画得像活的,跟当年一样。”沈熄慢慢走近,

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带来巨大的压迫感,“让她看起来像只是睡着了。

就像……当年的他一样。”2“当年的他”是谁?这个问题像一根刺,扎在季白心里,

一整个星期都隐隐作痛。他试图回忆,但记忆里一片空白,

根本搜索不到任何与沈熄有关的人和事。或许只是认错人了?可沈熄那种眼神,

那种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的眼神,绝不是认错人那么简单。

这件事很快被另一场忙碌的葬礼冲淡。逝者是一位德高望重的老教授,生前桃李满天下,

追悼会办得极为隆重。季白负责为老人整理遗容,工作有条不紊。就在他完成工作,

准备离开的时候,那个熟悉又压抑的身影,再次出现在了走廊里。还是沈熄。

他今天换了一身深灰色的风衣,脸色比上次更沉。他不是来参加追悼会的,

因为他径直朝着季白走了过来。“下一个,城西,李记裁缝铺的老板。”沈熄言简意赅,

像在下达一个不容置疑的指令。季白愣住了:“什么?”“李裁缝昨天心梗走了,

明天的告别仪式,你去做。”沈熄的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季白觉得荒谬:“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因为我会付钱,付很多钱。”沈熄看着他,

眼神里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直到你记起来为止。”记起来?到底要他记起什么?

“沈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的工作由我们单位安排,不接私活。”季白冷下脸,

绕过他就要走。“是吗?”沈熄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如果你们单位的领导,让你去呢?

”季白脚步一顿,心里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果然,第二天一早,主任就把他叫到了办公室,

面带难色地递给他一个地址。“小季啊,城西李裁缝家,你辛苦跑一趟。

这家人……有点特殊,指名让你去。”特殊?特殊的是这家人,还是那个叫沈熄的男人?

季白没问,他知道问了也白问。沈熄这种人,有的是办法让别人“自愿”妥协。

李记裁缝铺在一个老旧的巷子里,灵堂就设在店里。季白到的时候,

李裁缝的老伴正红着眼圈接待前来吊唁的街坊。他一踏进门,就感觉到了那道熟悉的视线。

沈熄就站在角落的阴影里,像个幽灵,静静地看着这一切。他跟这里的一切都格格不入,

却又诡异地融合在悲伤的氛围里。季白没理他,径直走到里屋,开始工作。

李裁缝走得很安详,脸上没什么痛苦。这对季白来说,工作量不大。他很快就完成了。

当他走出来的时候,沈熄拦住了他。“他生前,给你做过一身校服,你还记得吗?”沈熄问,

声音里听不出情绪。季白的大脑飞速运转。校服?他学生时代换过好几所学校,

校服也换了好几套,哪还记得是哪个裁缝做的。“不记得了。”他诚实地回答。

沈熄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没关系,我会帮你慢慢想。”他到底想干什么?

季白的心沉了下去。这个男人就像一张巨大的网,正一步步将他拖入一个未知的深渊。

他出现的每一场葬礼,似乎都与自己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可他偏偏什么都想不起来。

这种感觉糟透了。接下来的半个月,成了季白的噩梦。沈熄就像一个死亡预言家。

他总能提前知道谁会死去,然后用他那套无法拒绝的方式,指定季白去为逝者化妆。

一个在公园喂流浪猫的老太太,一个总在小区门口修鞋的师傅,

一个开小卖部的阿姨……他们都是普通人,生活在城市的各个角落,彼此之间毫无关联。

唯一的共同点,就是他们都出现在了沈熄的“死亡名单”上,并且,沈熄总能在事后,

问出一个让季白无法回答的问题。“你小时候,吃过她给的糖吗?”“你弄丢的钥匙,

是他帮你找到的,有印象吗?”“你淋雨那天,在她店里躲过雨,她还给了你一杯热水,

忘了吗?”季白的脑子越来越乱,那些被沈熄提及的,模糊的善意,像无数碎片,

在他脑海里飘荡,却怎么也拼凑不出一副完整的画面。他开始失眠,做噩梦。梦里总是有火,

有浓烟,还有一个模糊不清的哭喊声。他快被逼疯了。3“你到底想怎么样!

”在又一次被沈熄堵在殡仪馆停车场后,季白终于爆发了。他一把揪住沈熄的衣领,

眼眶通红,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告诉我!你到底是谁!那些死去的人跟你我有什么关系!

你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沈熄没有反抗,他只是垂下眼,

看着季白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的手,表情冷漠得像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折磨?

”他轻笑一声,声音里满是嘲讽,“跟你做的事情比起来,我这点手段,算得上折磨吗?

”“我做了什么?”季白嘶吼道。“你忘了。”沈熄的语气很平淡,却像一把重锤,

狠狠砸在季白心上,“你忘得一干二净。”他伸手,一根根掰开季白的手指,力道不大,

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坚决。“想知道答案?可以。”沈熄整理了一下被抓皱的衣领,

恢复了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下一个地方,你自己去。去了,或许你就能想起来一点。

”他递过来一张纸条,上面只有一个地址。“城南,废弃的第七美术中学。

”季白看着那个地址,心脏猛地一缩。这个地名,像一把生锈的钥匙,

***了他记忆的锁孔里,搅动起一片尘封的锈迹。他好像……对这个地方有印象。

“那里……发生了什么?”他的声音有些干涩。“一场火。

”沈熄的眼神瞬间变得幽深而痛苦,那里面藏着滔天的恨意,“一场……你亲手点燃的火。

”留下这句话,沈熄转身,决然离去。季白僵在原地,手里的纸条仿佛有千斤重。

他亲手点燃的火?不,不可能!他怎么会放火?他连抽烟都不会!可是,

脑海深处那反复出现的,关于火和浓烟的噩梦,又是怎么回事?季白拿着那张纸条,

在原地站了很久。去,还是不去?理智告诉他,沈熄就是个疯子,他说的话一个字都不能信。

可心底的好奇和那股被牵引的宿命感,却驱使着他,让他无法拒绝。他想知道真相。

哪怕那个真相,会把他彻底摧毁。最终,他还是发动了汽车,导航的目的地,

设为了那个他既熟悉又陌生的地方——第七美术中学。那所学校因为规划问题,

多年前就废弃了。车子越开越偏,路边的建筑也越来越荒凉。

当那栋被爬山虎覆盖的破败教学楼出现在视野里时,季白的心跳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

他来了。他下了车,推开吱呀作响的铁门,走了进去。校园里杂草丛生,一片死寂。

季白凭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直觉,穿过操场,走向了最里面的那栋附楼。那是一栋画室楼。

楼的外墙上,有大片被火烧过的黑色痕迹,触目惊心。

季白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几乎无法呼吸。他推开画室楼沉重的大门,

一股陈腐的灰尘和烧焦的味道扑面而来。他一步步走上楼梯,

木质的台阶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二楼,走廊尽头的最后一间画室。门虚掩着。

季白颤抖着手,推开了那扇门。夕阳的余晖从破败的窗户里照进来,

将满地的灰尘照得纤毫毕现。画室里空空荡荡,只有角落里,

散落着一个被烧得只剩下半边的画夹。季白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蹲下身,捡起了那个画夹。

他拂去上面的灰尘,看到了画夹封面上,用稚嫩的笔迹写着的两个字。季白。这是他的画夹。

就在这一瞬间,无数被强行压抑的记忆碎片,如同决堤的洪水,呼啸着涌入他的脑海。火光,

浓烟,刺耳的警报声,还有一个女孩撕心裂肺的哭喊。“哥!季白哥!救我!”季白抱着头,

痛苦地跪倒在地。他想起来了。4不是他放的火。是画室里老化的电线短路,

引燃了堆积的画纸和颜料。那天是周末,学校里没什么人。

他和另外两个朋友偷偷跑到画室来画画。一个是沈熄,另一个,是沈熄的双胞胎妹妹,沈清。

沈清……这个名字像一把刀,***季白的心脏。他想起来了,那个总是跟在他们身后,

甜甜地叫他“季白哥”的女孩。那个喜欢穿着白色连衣裙,笑起来有两个浅浅梨涡的女孩。

那天,火势蔓延得太快了。浓烟瞬间充满了整个画室。他和沈熄想往外跑,

可沈清被倒下的画架砸中了腿,动弹不得。“你们快走!别管我!”女孩哭着喊。

沈熄当时已经被烟呛得快要昏迷,季白拖着他,想把他先弄出去再回来救人。

“季白哥……救我……”那是沈清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他把沈熄拖到楼梯口,让他先跑,

自己则转身想冲回火场。可就在那一刻,一块着火的房梁掉了下来,狠狠砸在他的后脑勺上。

他失去了意识。等他再醒来,人已经在医院里。他失去了关于那场火灾的所有记忆,

只剩下医生诊断的“创伤后应激障碍”和“选择性失忆”。父母为了让他摆脱阴影,

很快就给他办了转学,带他离开了这座城市。他把一切都忘了。忘了那场火,忘了沈清,

也忘了沈熄。原来……是这样。季白跪在地上,眼泪无声地滑落,滴进脚下的灰尘里。

他终于明白,沈熄为什么那么恨他。在沈熄的视角里,是他,在最关键的时刻,抛下了沈清,

一个人“逃”了出去。是他,害死了他的妹妹。而自己,却像个没事人一样,忘得一干二净,

甚至练就了一手能把死人画活的本事。这对沈熄来说,是多大的讽刺和折磨。季白捂着脸,

发出了压抑的呜咽。他不是凶手,但他是个幸存者。而幸存,本身就是一种罪过。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那栋废弃的教学楼的。他开着车,在城市里漫无目的地游荡,

脑子里乱成一团。那些被沈熄点出来的,死去的人——喂流浪猫的老太太,修鞋的师傅,

开小卖部的阿姨……他都想起来了。他们都是当年那所学校附近的人。

他们都曾在他和沈熄、沈清的少年时代,给予过他们微不足道的善意。沈熄不是在预言死亡。

他是在告别。他用这种极端而扭曲的方式,带着死去的沈清,

和那些承载着他们共同回忆的人,做最后的告别。同时,也用这种方式,

一遍遍地凌迟着季白,逼他想起自己的“罪行”。季白的心疼得快要裂开。为死去的沈清,

也为活在仇恨里的沈熄。他把车停在江边,吹着冷风,试图让自己的脑子清醒一点。

他该怎么办?去找沈熄,告诉他真相?告诉他自己不是逃兵,自己也差点死在那场火里?

可这有用吗?沈清已经死了,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他的解释,在沈熄听来,

会不会只是苍白的辩解?季白拿出手机,拨通了主任的电话。“主任,我想辞职。”“小季?

怎么了这是?出什么事了?”“我……干不了了。”季白的声音沙哑得厉害,

“我面对不了……面对不了他们了。”他再也无法冷静地为逝者化妆了。

因为他看到的每一张平静的遗容,都会让他想起火场里,沈清那张绝望哭泣的脸。挂了电话,

季白将手机扔到一边,把头埋在方向盘里。他以为自己忘了,就可以重新开始。可他不知道,

有些人,有些事,就算你忘了,也会有人穷尽一生,逼着你想起来。5季白从殡仪馆辞职了。

他交接完工作,收拾好东西,没有和任何人告别,

就那么悄无声息地离开了那个他工作了五年的地方。他把自己关在家里,拉上窗帘,

断绝了和外界的一切联系。记忆的闸门一旦打开,所有被遗忘的细节都变得清晰无比。

他想起了和沈熄、沈清一起逃课去游戏厅,想起了三个人凑钱买一根冰棍分着吃,

想起了沈清偷偷在他的画板上画了一只小乌龟,

被他发现后追着满操场跑……那些曾经明媚得发光的少年时光,如今都成了最锋利的刀子,

一刀刀剜着他的心。他想,或许沈熄说得对,他就是个罪人。如果那天他没有提议去画室,

如果他力气再大一点,如果他没有被房梁砸中……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

可世界上没有如果。他开始整夜整夜地做噩梦,梦里不再只是模糊的火光,而是清晰的,

沈清向他伸出手,哭喊着“季白哥,救我”的脸。他每次都在惊恐中醒来,浑身冷汗。

他瘦得很快,眼窝深陷,整个人像被抽走了精气神,只剩下一具空壳。

他不知道自己这样过了多久,直到有一天,门铃响了。他以为是幻觉,没有理会。

可门铃固执地响个不停。季白烦躁地起身,猛地拉开门,吼道:“谁啊!”门口站着的人,

是沈熄。他看起来比季白好不了多少,脸色苍白,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茬,一身的酒气,

眼里的***像是要裂开一样。“你……”季白刚说出一个字,就被沈熄一把推开。

沈熄踉跄着冲了进来,环视了一圈这个昏暗得像坟墓一样的房间,

然后目光死死地锁定了季白。“你辞职了?”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季白没说话,算是默认。

“为什么?”沈熄逼近一步,眼神里充满了愤怒和不解,“就这么不想看见我吗?

还是心虚了?觉得对不起我,对不起清清,所以选择当个缩头乌龟?”“我没有!

”季白被他刺激到了,猛地抬起头,迎上他的视线,“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不知道怎么面对?”沈熄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他笑了起来,

笑声里充满了悲凉和绝望,“你有什么脸说不知道怎么面对?该不知道怎么面对的人是我!

是我亲眼看着我妹妹死在里面,是我把你从火场边上拖出来,是我每年去给她扫墓,

告诉她害死她的凶手活得有多好!有多心安理得!”“我没有心安理得!

”季白的情绪也失控了,“我忘了!我他妈什么都忘了!如果我记得,

你以为我这十年会比你好过吗!”沈熄的笑声戛然而止。他死死地盯着季白,

像是要从他的脸上看出撒谎的痕迹。“你说……你忘了?”“对。”季白闭上眼,

痛苦地说道,“那场火灾之后,我失忆了。关于那天的一切,关于你,关于沈清,

我全都不记得了。直到……直到我去了那间画室。”空气瞬间凝固了。

沈熄脸上的愤怒和嘲讽一点点褪去,取而代മില്ല的是一种巨大的,茫然的震惊。

他一直以为,季白是故意的。故意忘记过去,故意开始新的生活,

把他和死去的沈清远远地抛在身后。所以他恨,他用尽一切办法,想把季白拖回地狱。

他要让他也尝尝自己这十年所受的煎熬。可他从没想过,季白是真的……忘了。

“你后脑勺上,是不是有道疤?”沈熄的声音在颤抖。季白愣了一下,

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那里确实有一道陈年旧疤,是当年被掉落的房梁砸的。

因为在头发里,平时根本不会注意。“你怎么……”“我送你去医院的时候,医生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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