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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0-17 16:06    编辑:清旖

《深宫为妾我只为等我的相师殉情畅销巨著》 小说介绍

《深宫为妾我只为等我的相师殉情》是作者陆星河的经典作品之一,主要讲述陆星河萧衍的故事,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

《深宫为妾我只为等我的相师殉情畅销巨著》 第2章 免费试读

还未踏入合欢殿的殿门,一阵靡靡的琵琶声便穿了出来,像一把无形的软刀子,一下下刮着我的耳膜。

这声音把我拉回现实,提醒着我身处何地,即将面对什么。

林婉儿坐在她的宝座上,周围环绕着一群谄媚的面孔。

空气中弥漫着香水味和隐隐的恶意。

我观察着,留意着细节,舞者模仿着我前一天的踉跄。

房间里爆发出一阵压抑的笑声。

我一动不动。

他们在试探我,想击垮我。

我不会让他们得逞。

我的目光飘向林婉儿,她优雅地握着茶杯。

阳光照在她的指甲上,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蓝色。

毫无疑问,有试毒的人。

我暗自窃笑,觉得她的多疑很有趣。

回程就没那么愉快了。

不可避免的袭击来了,我还没来得及看清那个黑衣人,他就向我的喉咙扑了过来。

本能占据了上风。

我可不是柔弱的花朵,藏在袖子里的铁签派上了用场。

当我扯下攻击者的面具时,我认出是林婉儿的贴身太监。

我的策略很简单,我假装晕倒给自己争取时间。

陈尚仪的调查以两名守卫受罚告终。

我明白。

她知道真相。

维持皇帝的安宁比正义更重要。

后来,皇帝来了。

他没有亲密的表示,他没有那样的欲望。

他坐在书桌前,翻阅着奏章,我被命令研墨。

兰薰殿的寂静并没有带来多少安慰。

他开始问我问题。

他问我为什么不像其他女人那样行事。

他想知道我是真的无情,还是很擅长隐藏自己的真实感受。

他看穿了我的伪装。

我给出了一个稳妥的答案,空洞地承诺忠诚和顺从。

我的内心一片混乱,但我的脸上却毫无表情。

我的手指握得更紧了,指甲陷入掌心,心跳加速。

第二天早上,在朝堂上,闹剧还在继续。

林婉儿迫不及待地指责我假装遇袭,想陷害她。

我没有反驳,而是要求查看那晚的巡逻路线记录,以及刺客面具的来源。

证据确凿。

巡逻路线被改变了。

面具是林婉儿的私人裁缝做的。

她脸上得意的神情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震惊和恐惧。

皇帝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看来我的兰薰殿是个最好避开的地方。”他很高兴。

他喜欢一场好戏。

回到我的住处,想寻求一些内心的平静。

我在香炉里发现了一张烧焦的纸。

我立刻认出了笔迹。

这封信,是陆星河的警告。

“……不能接近皇帝,怕泄露旧约……”时机再可疑不过了。

他之前是在帮我,还是一直在控制我?

毕竟,这是他的游戏。

他的信,是个警告。

我胜利了,但代价是什么呢?

笔迹无疑是陆星河的。

熟悉感并没有带来安慰。

我凑近一看,墨水似乎有自己的意志。

最后一笔。

在最后一个字的末尾,有一个淡淡的痕迹。

这不是自然的笔画。

这是一个符号。

一个标志。

来自一个未知的、隐藏的组织的标记。

他的控制?

什么约定?

这是我自由的开始,还是另一个牢笼的枷锁?

我扶着宫女的手,面无表情地跨了进去。

殿内暖香浮动,林婉儿一身石榴红宫装,斜倚在主位上,见我进来,她甚至懒得起身,只抬了抬下巴,笑意不达眼底:“沈妹妹可算来了,姐姐这合欢殿,都快被你身上的药味儿给冲了。”

满座的妃嫔发出一阵低低的哄笑。

我目不斜视,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姐姐说笑了,妹妹大病初愈,身上带些药气也是难免。”

林婉儿拍了拍手,那刺耳的琵琶声又响了起来。

一个舞姬旋入场中,身段妖娆,可跳着跳着,脚步忽然一个踉跄,险些摔倒,那姿势,竟与我昨日在***失足时一模一样。

殿内的笑声更大了,一道道幸灾乐祸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

林婉儿掩着唇,看向我:“哎呀,这宫里的舞姬是越来越不中用了,妹妹可别见怪。”

我端坐着,纹丝不动,仿佛那舞姬模仿的不是我。

我只是端起面前的茶盏,轻轻吹了吹浮沫,视线不经意地滑过林婉儿端着酒杯的手。

她蔻丹艳红,衬得手指白皙如玉,唯独右手食指的指甲盖,透着一层极不自然的青紫色。

那是银针试毒后留下的痕迹。

我心中一声冷笑。

她连自己宫里的吃食都怕被人下了毒,竟还有闲心在这里演一出羞辱我的戏码。

这后宫里的人,活得真是既可怜,又可笑。

宴席不欢而散。

回兰薰殿的路上,夜色已深,宫道上只有几盏昏黄的宫灯。

行至一处假山拐角,一道黑影猛地从暗处扑了出来,手中寒光一闪,直刺我的肩颈。

身边的宫女吓得尖叫失声。

我几乎是本能地侧身避让,那尖锐的利器擦着我的发髻而过。

与此同时,袖中一枚冰凉的铁签已滑入我的掌心。

这是陆星河自我入宫前,塞给我的防身之物,他说宫里吃人的地方,总得有点保命的家伙。

电光石火间,我反手一划,铁签锋利的尖端准确地划破了对方脸上的黑布面巾。

面巾裂开,露出一张惊慌失措的脸。

是林婉儿身边最得宠的太监,小德子。

我认出他的一刹那,便立刻收了力,身体顺势向后一仰,眼睛一闭,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口中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厥。

身后一片混乱,宫侍们拥上来将我送回了兰薰殿。

此事惊动了掌管后宫的陈尚仪。

她亲自带人来查,可查来查去,最后只以“守卫玩忽职守,致宫人夜行受惊”为由,不痛不痒地贬斥了两名当晚巡逻的守卫,便草草结了案。

但她不肯再往下查。

后宫太平,***,这才是萧衍想要的模样。

深夜,兰薰殿的门被悄无声息地推开。

萧衍一身玄色常服,不带任何随从,径直走了进来。

他没有走向床榻,而是在我平日看书的案前坐下,随手翻开一本奏折。

“过来,给朕研墨。”他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冷。

我依言上前,垂首立于案侧,执起墨锭,在砚台里一圈一圈地磨着。

烛火摇曳,将我俩的影子拉得忽长忽短。

他看似在看奏折,目光却时不时地落在我身上。

良久,他忽然开口:“别人争宠,靠的是千娇百媚,你倒好,用的是沉默。”

我的手一顿,墨汁在砚中漾开一圈涟漪。

“朕赏你,你不喜;林婉儿害你,你也不怒。”他放下奏折,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牢牢锁住我,“沈贵人,你是真的无情无欲,还是……藏得太深?”

我感到一阵窒息。帝王审视的目光,比任何刀剑都更加致命。

我深深俯首,声音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惶恐:“妾身不过一介罪臣之女,能苟活于世已是陛下天恩,不敢再有他想。”

话音落下的瞬间,我藏在宽大袖袍下的左手指尖,却狠狠掐入了掌心。

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在剜我的心,都在试探我那深埋心底,不敢示人的图谋。

第二日的晨省,我刚到,林婉儿便发了难。

她当着众人的面,指着我的鼻子质问:“沈妹妹好手段,昨夜不过是身边太监顽劣,与你开了个玩笑,你便装病扮晕,还惊动了陈尚仪,这是要存心陷害本宫吗?”

我没有与她争辩,只是平静地转向一旁的陈尚仪,屈膝一礼:“请尚仪大人调出昨夜子时,兰薰殿附近宫道的巡更记录。”

陈尚仪命人取来记录。

我指出其中两处:“其一,按惯例,巡逻禁军每到子时都应经过兰薰殿外的宫道,可记录上显示,昨夜的禁军却提前一刻钟绕道去了别处。是谁,有这么大的权力,能调动禁军的巡逻路线?”

“其二,”我从袖中取出一片布料,正是昨夜从那太监脸上划下的,“此物乃‘刺客’脸上所蒙之布,还请尚仪大人着人查验,这上好的云锦,又是出自宫中哪位娘娘宫里的专用裁缝之手。”

证据环环相扣,林婉儿的脸色一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一直沉默不语的萧衍,此刻正坐在上首,他端起茶盏,用杯盖轻轻撇去浮沫,发出一声轻笑:“看来,朕的兰薰殿,也不是什么人都能随便闯的。”

他的声音不大,却像一记重锤,敲在每个人的心上。

夜半时分,我吹熄了灯,却毫无睡意。

白日里萧衍那句意味深长的话,始终在我耳边回响。

我走到窗边,拨弄着香炉里早已燃尽的灰烬,指尖忽然触到一个硬物。

我心中一动,小心翼翼地将其拨出。

那是一片被烧得焦黑卷曲的纸屑,只有指甲盖大小。

我借着月光,费力地将其展开,上面有几个模糊的字迹。

我凑得极近,才勉强辨认出那残句:“……不可近帝,恐泄前盟……”

字迹很熟悉,那独特的笔锋,再一次确认为陆星河的手笔。

可这警告来得太巧了。

偏偏是在我刚刚小胜林婉儿,得了萧衍一句另眼相看的话之后。

我猛然打了个寒颤。

如果陆星河是真心想护着我,为何不早些传信?

如果他只是敌人安插在我身边的棋子,又何必一次次冒着风险给我示警?

这封被刻意烧毁又恰好留下一角的密信,究竟是雪中送炭的救赎,还是算计好每一步的另一重操控?

我将那纸屑凑到眼前,对着月光再次细看。

这一次,我发现那墨迹的最后一笔,收尾处竟有一个极淡极小的印记,不像是字的一部分,倒像某种不知名的符咒,又像一个滚烫的烙印,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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