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女儿的命换回一个鬼娃娃免费看 《我用女儿的命换回一个鬼娃娃》本书我推荐一些比较喜欢小白文的书友,没有太多勾心斗角,主线也很有趣,总而言之就是我喜欢这本书,望作者岑芮蔚,加油!
推荐精彩《我用女儿的命换回一个鬼娃娃》本文讲述了岑芮蔚蔚娃娃的爱情故事,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给各位推荐内容节选:...
妻子从泰国请回一个红衣娃娃,说是能让失踪五年的女儿回来。她每天用自己的血喂养它,
家里开始怪事不断。直到她用我们之间最黑暗的秘密威胁我时,我才知道她不是疯了。
她是在用一种极端的方式,报复我当年为了救心脏病的儿子,而亲手遗弃了我们的女儿。
1五年前,我七岁的女儿粟粟在游乐园里走丢了。从那天起,家就塌了。我和岑芮的世界里,
阳光像是被抽走,只剩下潮湿的、长满苔藓的阴影。我们卖掉了那个承载着所有噩梦的房子,
带着儿子蔚蔚搬到了滨江。我以为换个环境,就能把过去埋葬。但有些坟墓,你是埋不住的。
岑芮就是那座活着的墓碑。这五年,她耗尽家财,到处拜访所谓的「大师」,
试图从另一个世界里,找回一丝一毫关于粟粟的消息。今天,她从曼谷回来,
眼里竟有了久违的光。不是喜悦,是一种……燃尽了正常情绪后,
从灰烬里跳出来的、诡异的火苗。她带回来一个木头娃娃。一尺来高,穿着红色的泰式绸裙,
黑漆漆的头发盘着,脸上是瓷白色的油彩,嘴唇红得像刚喝了血。「这是什么玩意儿?」
我皱着眉,连多看一眼都觉得晦气。岑芮小心翼翼地把娃娃放在客厅的置物架上,
像是在安放一件稀世珍宝。她没回头,声音里却透着一股阴森的亢奋。「峥,
一位阿赞师傅给我的。他说,只要我诚心供奉,粟粟就会回来。」我的太阳穴突突地跳。
背上像是有一万只蚂蚁在爬,寒气顺着脊椎骨往上冒。又是这一套。五年了,
她从那些神棍骗子手里买回来的垃圾,都能堆满一间储藏室。我一直忍着,
告诉自己这是她发泄悲痛的方式,就像有的人酗酒,有的人哭嚎。可这个娃娃不一样。
它不只是垃圾,它让我觉得恶心,让我不安。我的火气瞬间就顶了上来。「岑芮,
***有完没完?这五年花了多少冤枉钱了?你清醒一点行不行?粟粟没了!」
我刻意加重了「没了」两个字,像一枚钢钉,想钉醒她混沌的脑袋。「咱们家还有蔚蔚!
他才五岁!你多关心关心他不行吗?天天搞这些装神弄鬼的东西,你累不累?」
以往我说这些话,岑芮只会沉默,或者低声地哭。但这一次,她猛地转过身,
一双眼睛死死地瞪着我,里面全是血丝,像是被逼到绝境的野兽。「不行。」这两个字,
她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以前你说的所有事,我都听你的。但唯独这件事,不行。
我太想粟粟了,你根本不懂我有多想她!你凭什么阻止我?」她快步走到娃娃面前,
张开双臂护住,好像我要跟她抢夺唯一的活路。「你别碰她。我会把她供在我的房间里,
不会碍着你和你的宝贝儿子。」她倔强的眼神让我有一瞬间的恍惚。我才意识到,
我眼前的这个女人,早就不再是五年前那个温柔顺从的妻子。她病了,病得很重。再刺激她,
我怕她会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情来。我闭上眼,把一口恶气咽回肚子里。「随便你。」
之后便是无休无止的冷战。这个刚入住不到一年的新家,彻底没了烟火气。灶台是冷的,
灯光是暗的。岑芮把自己和那个鬼娃娃一起锁在原本给粟粟准备的房间里,一步也不出来。
我只能带着五岁的儿子蔚蔚天天叫外卖,或者去我妈那里蹭饭。
为了给蔚蔚换一个好点的医疗环境,也为了让他能就近上最好的私立幼儿园,
我才贷了三百万的款,买了这套江景房。原本的规划是那么完美,我和岑芮一间主卧,
蔚蔚和粟粟……算了。女儿出事后,岑芮再也没让我碰过。分房睡,
已经是我们之间最后的体面。今天我下班回家,玄关处就闻到一股腥甜的怪味。很淡,
但钻心刺鼻。儿子蔚蔚正捂着鼻子,坐在客厅地垫上玩乐高,小脸皱成一团。「爸爸,
妈妈房间里好臭。」我心头一沉,快步走到岑芮的房门前。那股味道更浓了。门锁着。
我用力拍门。「岑芮!开门!你在里面搞什么?」里面沉默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她出了什么事,准备去杂物间找锤子的时候,门开了。岑芮面色蜡黄地站在门口,
挡着我的视线。我被屋里的味道熏得差点吐出来,混杂着铁锈的腥气和某种香料的甜腻,
让人头晕脑胀。我一把推开她,屋里的景象让我头皮发麻。
那个红衣娃娃被供在一个小小的祭台上,前面摆着一盘草莓糖,还有一杯鲜红的液体。
娃娃原本紧闭的 嘴唇上,此刻也沾着一滴暗红。更让我毛骨悚然的,是岑芮自己的手腕。
上面缠着一圈发灰的纱布,正隐隐渗着血。「你疯了?你用自己的血去喂一个木头疙瘩?」
我的声音都在抖。岑芮却笑了,那笑容空洞又满足。「阿赞师傅说了,要用至亲的血做引子,
才能唤醒里面的灵。峥,你感觉到了吗?粟粟离我们越来越近了。」我什么都没感觉到。
我只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她不是病了,她是真的疯了。就在我愣神的一瞬间,
岑 a锐的目光掠过我的肩膀,看向我身后的儿子,突然变得无比锐利和冰冷。
蔚蔚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我后面,正好奇地往屋里探头。「滚出去!」
岑芮的声音尖厉得像指甲刮过玻璃,「这里没你的事!出去!」蔚蔚被吓得一哆嗦,
眼泪当场就涌了出来,「哇」的一声哭着跑开了。我的理智,在儿子的哭声里,彻底崩断了。
我转身就要去抢那个娃娃。「我今天非把这个鬼东西给你砸了!」「你敢!」
岑芮一把拽住我的胳-膊,她的力气大得惊人。她凑到我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一字一顿地说:「贺峥,你要是敢动她,我就告诉所有人,
告诉警察……粟粟当年,到底是怎么丢的。」我的身体,瞬间僵住了。
血液像是被冻结成了冰碴子。2岑芮的那句话,像一把淬了毒的钥匙,
捅开了我心里最深、最不愿触碰的锁。我松开了手,任由她像个胜利者一样,
带着一丝得意的、冰冷的笑,「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重新反锁。
客厅里只剩下儿子压抑的抽泣声。我走过去,把他小小的身体抱进怀里。「爸爸,
妈妈不爱我了。」蔚蔚的声音闷闷地从我胸口传来。我拍着他的背,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那一夜,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彻夜未眠。烟一根接一根,烟灰缸很快就堆满了烟头。
粟粟是怎么丢的?这个答案,只有我和岑芮知道。我们对外说的版本是,
五年前在那个全国最大的游乐园,人山人海,我们一不留神,孩子就不见了。我们报了警,
找遍了所有角落,贴了上万张寻人启事,像两个疯子一样守在***门口等了半年,
最终……什么都没等到。所有人都在同情我们这对不幸的父母。我的父母,她的父母,
我的同事,她的朋友。但只有我和她自己清楚,那不是故事的全部。
冷风从没关严的阳台窗户缝里灌进来,我打了个哆...嗦。不行。
不能再让她这么疯下去了。那个娃娃,就是一颗定时炸弹。岑芮现在能用那个秘密来威胁我,
就说明她的精神状态已经处在一个极其危险的边缘。她现在威胁的是我,谁知道明天,
她会不会……伤害到蔚蔚?第二天我送蔚蔚去幼儿园,回程时路过一家电子产品市场,
鬼使神差地走了进去。我买了一个最小的、伪装成空气清新剂的针***头,
还带夜视和录音功能。回到家,岑芮还在房间里没出来。我找了借口,说是楼下邻居投诉,
需要检查一下我们家的通风管道口。房间的通风口,正对着那个摆着娃娃的祭台。做贼心虚,
我连午饭都没吃。一下午,我都把自己关在书房里,用笔记本电脑连接着摄像头的信号。
一开始,画面很正常。就是岑芮一个人坐在地毯上,对着那个娃娃自言自语,
说一些思念粟粟的话。她还拿出粟粟小时候的相册,一页一页地翻给娃娃「看」。
看着屏幕里那个形销骨立、神经兮兮的女人,我心里更多的是烦躁和厌恶。直到傍晚。
岑芮又开始她的「供奉」仪式。她点燃了那种味道奇怪的香,
然后拿出了一把小小的银质小刀,毫不犹豫地在手腕上划了一道。
鲜血滴进那个小小的玻璃杯里,她端起杯子,像喂药一样,
小心翼翼地把血抹在娃娃的嘴唇上。我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做完这一切,
她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靠在祭台边,眼神痴痴地盯着娃娃,
嘴里哼着一首我从未听过的、调子诡异的摇篮曲。我正准备关掉电脑,
眼角的余光却瞥见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我把视频往回倒了几秒,暂停,然后把画面放大。
我的心脏猛地一抽。那个娃娃。那个红衣娃娃的眼睛,和昨天,和我刚买回来时看到的,
不一样了。它原本的眼睛,是画师用黑漆点上去的,死气沉沉的两个黑点。可现在,
那两个黑点里,仿佛蒙上了一层水光,变得像是玻璃珠子一样,反射着窗外昏黄的光。不,
不仅是反光。我死死地盯着屏幕,一种比任何恐惧都更甚的寒意攥住了我的心脏。它的眼珠,
似乎轻微地……转动了一下。就在岑芮滴血上去的那一刻。那转动的幅度极小,
快得像是一个错觉。但我反反复复看了十遍,我可以确定,那不是错觉。
更让我感到血液凝固的,是我接到了我妈的电话。我妈的声音压得很低,
透着一股焦虑和不安。「阿峥,你老实跟妈说,岑芮是不是又犯病了?
我今天去庙里给你和蔚蔚求平安符,解签的大师说我们家……最近犯了小人,阴气重,
尤其对蔚蔚不好。蔚蔚他心脏本来就……」后面的话我没怎么听进去,
脑子里全是那个娃娃转动的眼珠。挂了电话,我全身的衣服都已经被冷汗浸透了。
我妈不是个迷信的人。她说出这番话,肯定是有什么事让她感到了不对劲。
恐惧在我心里疯狂地滋长。以前我只觉得岑芮是心理问题,现在,我第一次开始怀疑,
她是不是真的从泰国……带回来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我的视线再次回到电脑屏幕上。
岑芮已经躺在地毯上睡着了,也许是失血让她感到疲惫。屋子里很安静,
只有窗帘被风吹动的轻微声响。可就在这时,我戴着的监听耳机里,忽然传来一个声音。
一个极轻、极细的,小女孩的……笑声。3那笑声像一根冰冷的针,瞬间刺穿了我的耳膜,
直达大脑皮层。「咯咯咯……」清脆,天真,又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诡异。
我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一把摘掉耳机,心脏狂跳得几乎要从胸腔里撞出来。
房间里死一样地寂静。是幻听吗?因为精神太紧张了?我颤抖着手,重新戴上耳机。
一片安静。那笑声消失了,仿佛从未出现过。我盯着监控画面,岑芮还睡在地毯上,
姿势都没变。一切如常。冷汗顺着我的额头往下淌。我关掉电脑,
感觉整个书房的空气都变得黏腻而压抑。接下来的几天,我活得像个惊弓之鸟。
家里的任何一点响动都能让我吓一跳。我开始失眠,一闭上眼,
就是那个娃娃玻璃珠子似的眼睛,还有那声转瞬即逝的笑。蔚蔚的情况似乎也开始变差。
他晚上总做噩梦,有时候会尖叫着惊醒,说梦见一个穿红衣服的姐姐在床边看他。
他开始怕黑,晚上睡觉必须开着灯,并且紧紧地抱着我。我不敢把这些告诉岑芮。
她已经彻底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每天除了必要的吃喝拉撒,
就是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和那个娃娃说话,给它换漂亮的新衣服,用草莓汁和糖果当供品。
她的血祭也没有停止。我好几次看到她苍白着脸从房间里出来,手腕上永远缠着新的纱布。
再这样下去,蔚蔚会出事,岑芮会死。而我……我也会被逼疯。导火索在周五晚上被点燃。
那天是我公司一个至关重要的酒会。我手下最大项目的一个投资方大佬,从新加坡飞过来,
特意在我的江景房里设宴,这是我升职区域总监的最后一次考验。
我提前两天就请了家政把家里打扫得一尘不染,又从五星级酒店订了外烩。
我叮嘱了岑芮无数遍,让她那天晚上务必表现正常一点。她答应了。
可当我的老板和那位大佬西装革履地站在我家门口时,门一开,
一股浓郁的、混杂着血腥味和劣质焚香的怪味就扑面而来。两位大佬的眉头瞬间就皱了起来。
我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岑芮从她的房间里走出来,脸色是一种病态的潮红,
眼睛亮得吓人,身上穿着一条不知从哪儿翻出来的、款式老旧的红裙子,显得不伦不类。
她对着客人露出一个僵硬的微笑,那股怪味就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
我的老板用眼神询问我:这是怎么回事?我只能挤出笑容,
打着哈哈:「家里……点了点东南亚的熏香,助眠的,味道可能有点特别。」整场晚宴,
我都如坐针毡。岑芮表现得更是离谱。她时不时就对着某个空座位说话,
好像那里坐着一个人。中途她起身去倒酒,路过那个供着娃娃的置物架时,竟然停下来,
拿起酒杯,对着娃娃轻声说:「粟粟,你看,爸爸的客人,他们都是好人哦。」那一瞬间,
整个客厅的空气都凝固了。投资方大佬的脸色当场就变了。他是个笃信风水的潮汕人。
晚宴不欢而散。送走客人后,老板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语气冰冷。「贺峥,
你太太的精神状态……似乎不太好。这次的合作,李总那边可能会重新考虑。」挂掉电话,
我像一头发了疯的狮子,冲进屋里,一脚踹开了岑芮的房门。她正跪在那个娃娃面前,
像是在祷告。我冲过去,一把抓住那个娃娃,高高举起,就要往地上砸!「我受够了!岑芮!
我他妈的受够了!」我双眼赤红,歇斯底里地咆哮,「为了这个鬼东西,你毁了我的一切!
我的事业,我的家庭,这个家快被你毁了!」岑芮的反应,比我想象中要快,也要狠。
她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瞬间从地上弹起来,用一种不可思议的力量撞在我身上,
抢夺那个娃娃。「你敢!」她的声音尖利刺耳,「贺峥你敢!你动她一下试试!」
我们两个人在狭小的房间里扭打在一起,祭台上的东西被撞翻一地。我拼命想把娃娃砸碎,
她却死死地用身体护住,任由我的拳头砸在她的背上。「你是不是非要逼死我!
非要逼死蔚蔚才甘心?」我揪着她的头发,把她往后拖。「逼死你们?」她突然不挣扎了。
她任由我拖着,慢慢地转过头来,脸上没有痛苦,反而是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冷笑。「贺峥,
究竟是谁在逼死谁?」她慢慢地抬起手,指着那个被她护在怀里的娃娃。「当初是你说,
蔚蔚的心脏需要一大笔钱,说粟粟……只是个女儿,不值得我们赔上全部家当。
是你亲手把粟粟一个人扔在游乐园的旋转木马旁边,拉着我就走。是你跟警察说,
孩子是自己走丢的。」她每说一个字,我的脸色就苍白一分。「是你告诉我,忘了她,
就当没生过这个女儿。我们可以重新开始,可以给蔚蔚一个最好的未来。」她的笑意更深了,
眼泪却顺着脸颊滑落。「现在,我想把她找回来,有什么错?我欠她的,我想还给她!
你有什么资格来阻止我?你又有什么资格说我毁了你?毁了我们的人,是你啊!」
我的力气仿佛被瞬间抽空,手一松,她立刻挣脱开,抱着那个娃娃退到墙角,
像护着唯一的命。她死死地盯着我,像是在看一个不共戴天的仇人。「我告诉你,贺峥。
你今天要是敢动她一根手指头。我明天就去自首,把五年前我们做过的事,一五一十,
原原本本地告诉所有人。我要你这个社会精英,这个完美丈夫,这个慈爱的父亲,身败名裂,
一无所有。」她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我的天灵盖上。我站在原地,
动弹不得。我们之间,隔着一个已经被揭开的、血淋淋的秘密,和那个被她抱在怀里,
嘴角似乎正微微上扬的……红衣娃娃。4那晚之后,我和岑芮之间脆弱的平衡彻底被打破了。
我们不再是夫妻,而是两个揣着共同毁灭按钮的仇人,在同一屋檐下,互相忌惮,互相戒备。
她不再锁门,甚至开始变本加厉。那个红衣娃娃被她堂而皇之地从房间里「请」了出来,
摆在了客厅最显眼的电视柜上,和我们的全家福并排放在一起。那张全家福上,
我和岑芮抱着两岁的蔚蔚,笑得灿烂。现在,那个笑容的旁边,
多了一个诡异的、瓷白脸蛋的娃娃。每次我走过客厅,
都感觉有一双阴冷的眼睛在背后盯着我。我陷入了更深的恐惧和焦虑中。我不敢报警,
更不敢把那个秘密说出去。我能做的,只有更加严密地监视着岑芮……和那个娃娃。
针***头的电池快耗尽了,我找了个周末,借口带蔚蔚去我妈那儿住一天,
然后回家换了个新的、电量更持久的摄像头,这次藏得更隐蔽,正对着电视柜。回到我妈家,
我把自己锁进房间,打开了电脑。实时监控的画面里,
岑芮正抱着那个娃娃坐在沙发上看动画片。她一会儿给娃娃递薯片,
一会儿又拿吸管杯凑到娃娃嘴边,柔声问:「粟粟渴不渴?妈妈给你榨了橙汁哦。」
如果不是知道她在对一个木头疙瘩说话,这画面看上去,甚至有几分温馨。
可我只觉得浑身发冷。蔚蔚在我妈那儿玩得很开心,难得露出了笑容。我妈趁蔚蔚午睡,
忧心忡忡地把我拉到阳台。「阿峥,你跟妈说实话,你和岑芮是不是要完了?
你要是为了蔚蔚,忍不了也得忍。你别看蔚蔚现在小,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你们一吵架,
他就整宿整宿地哭。」我疲惫地捏了捏眉心。「妈,你别管了。」「我能不管吗?
你是我儿子!」我妈声音高了八度,又赶紧压下来,「岑芮那样子,
你就不怕她哪天抱着蔚蔚一起跳楼?听妈的,她精神不正常,得送医院!」「她不会的。」
我下意识地反驳。她不会。因为她现在唯一的执念,是那个娃娃,是「回来」的粟粟。
她甚至连蔚蔚都顾不上了,又怎么会带上他。那一刻我心里涌上的,
竟然是一丝说不出的庆幸。晚上,我没在我妈家过夜,开车回了市区。
我不敢把蔚蔚一个人丢在那个家里。岑芮已经睡了。客厅里一片黑暗,只有电视柜上,
那个娃娃红色的裙子在月光下反射着幽幽的光。我蹑手蹑脚地进了书房,再次打开监控。
让我头皮发炸的一幕出现了。客厅的沙发上,散落着蔚蔚白天玩的几块乐高积木。
在夜视模式下,一切都是黑白色,很清晰。突然,一块红色的积木,
毫无征兆地自己动了一下。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推了一下,
在木地板上滑动了大约两厘米,然后停住。我把视频反复拖动,确认当时客厅里没有任何人,
也没有风。接着,那只被岑芮用来给娃娃喂果汁的吸管杯,原本放在茶几的边缘。突然间,
它自己倾倒,「啪」地一声摔在了地上。我看了看时间,就是半小时前。而我,
就睡在隔壁的卧室,竟然毫无察觉。有什么东西。这个家里,真的有另外一个……「东西」
存在。恐惧攫住了我的呼吸。我第一次感觉到,
我精心构建的一切正在被一种我无法理解的力量侵蚀、瓦解。我的房子,我的家庭,
我隐藏得好好的秘密……都在这个东西面前,摇摇欲坠。
我把几周以来所有的录像都翻了出来,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一遍一遍地快进、慢放。
我终于找到了更多的异常。有好几次,当蔚蔚在客厅玩耍时,
那个娃娃的方向会发生微小的偏移。就好像……它的头会自己转动,
视线一直跟随着蔚蔚移动。而我儿子蔚蔚,似乎也能感觉到什么。他不再敢靠近电视柜,
有好几次,他一个人在客厅,会突然对着电视柜的方向大哭,说「姐姐在瞪我」。
当时我只以为是小孩子闹脾气,现在想来,每一句童言,都像是一记记敲在我心上的警钟!
最让我惊骇的,是一段昨天的视频。下午,岑芮在房间里午睡。
蔚蔚一个人蹑手蹑脚地走到电视柜前。他似乎鼓起了很大的勇气,伸出小手,
想要去碰一下那个娃娃。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碰到娃娃的红裙子时,
客厅通往阳台的玻璃移门,「砰」的一声巨响,自己关上了!视频里,
蔚蔚被吓得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岑芮被惊醒,从房间里冲出来。她看到这一幕,
没有去安慰吓坏的儿子,而是第一时间冲到娃娃面前,紧张地检查了一遍,然后抱起娃娃,
转过身,对着坐在地上的蔚蔚,露出一个极其阴冷可怕的表情。她一句话都没说,
就那么抱着娃娃,冷冷地看着自己的亲生儿子,像在看一个垃圾。我的拳头,
狠狠地砸在了书桌上。原来蔚......蔚变得胆小怯懦,都是因为这个!
他一直在被那个东西,还有他的亲生母亲,一起恐吓着!不行。必须马上把它弄走!马上!
我压抑着满腔的怒火和恐惧,继续翻看视频。我必须找到……证据。能说服岑芮,或者说,
能让我彻底下定决心,不管用什么手段也要把那东西处理掉的铁证!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我把进度条拖到了今晚,就是我回家之前。画面里,岑芮正拿着一块小毛巾,给娃娃擦脸。
她一边擦,一边轻声地哼着那首诡异的摇篮曲。她凑得很近,脸几乎要贴在娃娃的脸上,
满眼的痴迷和宠溺。我下意识地将那张诡异的画面放到最大。岑芮的脸,和娃娃的脸,
占据了整个屏幕。夜视镜头下,娃娃瓷白的脸更显惨白,黑色的眼珠像两个没有底的深洞。
也许是网络信号的卡顿,画面忽然跳了一下,出现了一瞬间的雪花噪点。就在那一秒钟。
雪花闪过的、不到零点一秒的瞬间。那个娃娃,那个木头雕刻的娃娃……它黑漆漆的头,
缓缓地、带着一种机械式的僵硬,转了过来。它不再看着岑芮,而是隔着屏幕,
隔着遥远的距离。笔直地。看向了……书房里,我藏着摄像头的方向。它的嘴唇,
依旧是血红色。但嘴角,却勾起了一抹细微的,嘲讽般的,冰冷的弧度。它,在看我。「啪!
」笔记本电脑被我一把合上。但我知道,没用了。它发现我了。它知道我在监视它。
5那天晚上,我把自己反锁在书房里,用一张沉重的实木椅子死死抵住门,直到天亮。
我没敢再打开电脑。我知道那不是结束。第二天,我顶着一双通红的眼睛,
看到岑芮和往常一样坐在餐桌前,搅动着一碗燕麦粥。不同的是,
今天她身边多了一张儿童椅。那个红衣娃娃,就被端端正正地放在椅子上,
和我们一起「吃早餐」。她看到我,竟然露出了一个微笑。「醒了?蔚蔚今天醒得早,
我已经送他去幼儿园了。」她语气平静,眼神里却没有一丝温度,「正好,我有些话,
想单独跟你谈谈。」我的心脏立刻提到了嗓子眼。「粟粟……回来了。」
她轻描淡写地说出这句话,就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我盯着她,
也盯着她旁边的那个娃娃。那个娃娃面无表情,但它那双玻璃珠子似的眼睛,
正直勾勾地看着我。「你在胡说什么。」我的声音干涩。「我没有胡说。」岑芮放下勺子,
双手交叠在桌上,仪态优雅得像是在参加一场商务谈判,「昨晚,她跟我说话了。她告诉我,
她很冷,很饿。她还告诉我……她知道你在看她。」轰隆一声,我脑子里最后一根弦,断了。
她不仅仅是知道了,她还通过岑芮的嘴,直接向我传达了这个信息!
一股从未有过的恐慌像潮水般将我淹没。这件事已经完全超出了我的认知,
它不再是夫妻矛盾,不再是心理疾病,而是一个正在我家客厅里上演的,真实的恐怖故事!
「她还说了什么?」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抖。岑芮的笑容扩大了。「她还说,她不喜欢你。
她说,你身上有一股……背叛者的味道。她还说……」岑芮凑过来,压低了声音,
眼睛里闪烁着疯狂和报复的快感。「她问我,当初游乐园那么大,你为什么,
偏偏就把她丢在了那个监控坏掉的死角里?」我全身的血液,在那一瞬间,凉透了。
这个细节……这个只有我一个人知道的细节!当时我拉着岑芮离开时,为了不留后患,
我特意观察过,特意选了那个被巨型卡通雕塑挡住的、监控探头的盲区!
岑芮都不知道这件事!我像是被人迎面打了一拳,踉跄着后退,撞在了身后的酒柜上。
「是它告诉你的?」我语无伦次。「当然。」岑芮的语气充满了自豪和炫耀,
「她是我的女儿,她当然什么都会告诉我!她还告诉我,她回来的目的。」「什么目的?」
「复仇。」岑芮吐出这两个字,然后看着我惨白的脸,满意地笑了起来,「你放心,
逆子的忏悔免费看 小轩教-著
疯妈出院恶少惨了精品阅读 王德发-著
夜巡者说他不想救世优秀文集 颜汐逸-著
七零年代高冷老公要假离婚我秒答应精品小说 傅景深-著
老公是妹妹送来的精选小说推荐 温禹宿-著
银杏树下的第三十二封信优秀文集 一剑九-著
儿子摔成植物人,老公却让我息事宁人 作者:佚名 类型:言情
我是小侯爷亦是你的命中人完整文本 作者:李月萧 类型:男生情感
妈妈心脏手术要万我转手给猫花了万完整文集阅读 作者:雪球苏 类型:精品短篇
爸爸家暴入狱后妈妈也不要我了完整文集阅读 作者:清清程 类型:精品短篇
妈妈情绪不稳定精品阅读 作者:故意 类型:婚姻家庭
唐栖雾:不属于海的风:最完整版 作者:唐栖雾 类型:现代
寒门皇子妃理寺卿永乐全集 作者:小奶盖儿 类型:其他类型
盛景太匆匆:全章节 作者:沈砚舟 类型:总裁
折尽晚棠枝:+后续+结局,沈晚棠沈砚辞 作者:沈晚棠 类型:古代言情
我怎么找不到你了:+结局+番外 作者:姜初妤 类型:现代言情 如有内容侵犯您的合法权益,请及时与我们联系,我们将第一时间安排处理。
八九文学网 www.898rj.com. All Rights Reserved. 豫ICP备18019146号-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