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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章节她为我系好颈上的绳圈(一种绳索)_她为我系好颈上的绳圈一种绳索最新章节

2025-10-18 10:22    编辑:猫七

《她为我系好颈上的绳圈全文版》 小说介绍

主角是一种绳索的《她为我系好颈上的绳圈》,是作者“一种绳”的作品,主要讲述了:...

《她为我系好颈上的绳圈全文版》 第1章 免费试读

我自杀后,灵魂被困在房梁的绳索里, 被迫目睹每一个后续租客重复我的死亡,

直到第十个女孩突然抬头问我: “你是更喜欢水吊还是火吊?”---空气凝滞,

带着陈年灰尘和一丝未散尽的、我自己的味道。视野是倒悬的,

像一台被固定在天花板角落、镜头朝下的老旧摄像机。那根承重梁,木质粗糙,纹路深刻,

横贯我的整个世界。还有那根绳子,麻绳,粗糙地编在一起,从梁上垂下,

末端那个空荡荡的、让我眼眶刺痛的圈套,轻轻晃着,

每一次微不可察的摆动都刮擦着我的意识。是的,我还在那里。吊死我的那根绳子,

成了我死后全部的疆域。下面,房间空着。地板积了薄灰,阳光从窗户斜***来,

切割出安静的光柱,里面无数尘埃飞舞。寂静是最大的声音。我曾渴望这种彻底的静,

用它来覆盖生前的喧嚣和痛苦。我得到了,以一种永不结束的方式。然后,门开了。

一个瘦削的男人,提着半旧的行李箱。他身后是喋喋不休的房东,

声音隔了一层膜般模糊:“……上个租客搬得急,价格绝对实惠……”男人点头,

目光扫过房间,没多看那房梁一眼。他放下了箱子。第一天晚上,他只是坐着,

对着墙壁发呆。第二天,他喝了酒,浓烈的劣质酒精气味甚至飘到了我的高度。他哭了,

压抑的呜咽。第三天夜里,椅子拖动的刺耳声响猛地刺入我麻木的感知。不要。

我无声地嘶喊,那无形的、构成我的东西剧烈震颤。他站上椅子,

脖颈探入那个圈套——那个我无比熟悉,日夜相对的死亡之环。他的气息粗重,

带着绝望的热度。我闭上不存在的眼睛,却无法阻挡那最后的画面:椅子踢倒的闷响,

喉咙深处挤出的、短促而可怕的咯咯声,身体骤然下沉的重量让房梁发出细微的呻吟。

一切重归死寂。他的灵魂像一缕轻烟,浮现,茫然四顾,然后倏地消散,什么也没留下。

而我,还被钉死在这根绳子上。第二个是个女人,沉默得像一道影子。她甚至没撑过一夜。

我看着她仔细地打扫房间,然后,几乎是虔诚地,搬来椅子,踩上去,将头伸进绳圈。

她甚至微微调整了一下,让绳结更正一些。第三个……第四个……他们来了又“走”。

年轻的,年老的,贫穷的,疲惫的。像被一种无形的厄运吸引,准确无误地找到这个房间,

找到这根梁,找到我留下的这根绳子。重复那套流程:站上椅子,把头伸进去,踢掉支撑。

我被迫观看每一次死亡的每一个细节。每一次踢倒椅子的声音,每一次喉咙被扼断的异响,

每一次生命最后时刻的抽搐,都一遍遍碾过我的意识。我从最初的剧烈抗拒、无声尖叫,

到逐渐麻木,最后变成一种深不见底的恐怖和困惑。为什么?为什么总是这里?

为什么是我看着?这绳索是诅咒的源头,而我是诅咒核心唯一永恒的囚徒。

第九个灵魂消散后,寂静再次降临,比以往更加沉重。那根绳子,浸透了九次死亡(加上我,

是十次),颜色变得更深,几乎像一段凝固的干涸血液,悬在那里,

无声地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寒意。房间的空气似乎都停止了流动。门又一次开了。

这次是个女孩,看起来很年轻,眼睛亮得异常,跳跃着一种不合时宜的好奇光芒。

她拖着一个巨大的背包,哼着走调的歌。她一进来,目光就像被磁石吸住一样,

精准地投向房梁,投向那根绳子。她没有像其他人那样陷入沉默或悲伤。她几乎是…雀跃地,

在房间里转了一圈,然后从背包里翻出一堆奇怪的东西:几截颜色黯淡的蜡烛,

一些用朱砂画着扭曲符号的黄纸,一小瓶深色的液体。她想要干什么?

一种前所未有的焦躁感攫住我。她不像来求死的,更像来…探索的。夜晚很快降临。

女孩没有开灯,而是在房间四个角落和正中点起了那些蜡烛。

幽暗摇曳的火光将倒影投在墙壁上,扭曲舞动。空气里弥漫开一股奇异的腥甜气味,

混杂着尘封的霉味。她蹲在地上,

用那瓶里的液体绕着那把准备用来垫脚的椅子画着什么图案。然后她站起来,拍了拍手,

抬头望向房梁。来了。又要开始了。我凝聚起所有残存的感知,准备承受第十次的重复酷刑。

她踩上椅子,双手握住了绳圈。烛光在她脸上跳动,她的表情平静,甚至带着一丝…期待?

她没有立刻把头套进去。而是仰起脸,脖颈拉出流畅的线条,那双亮得惊人的眼睛,

穿透了烛光的昏暗,穿透了生与死的界限,精准无比地——锁定了我。视线交汇的刹那,

我的整个世界骤然收缩,又猛烈爆炸。她能看到我?她真的……能看到我?!时间凝固了。

所有累积的死亡,所有无尽的寂静,所有麻木的痛苦,在这一刻被那双眼睛彻底击碎。

她歪了歪头,嘴角慢慢向上弯起一个弧度,那不是一个笑容,

那是一种近乎天真的、毛骨悚然的探究。清脆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的好奇,

清晰地穿透死亡的帷幕,直接响在我的意识最深处:“你是更喜欢水吊还是火吊?

”那双眼睛,亮得不像人间该有的东西,死死攫住我——攫住这段浸透死亡的绳索,

这片我无法逃离的虚无。她看得见。她不是在自言自语,不是在发疯,她确确实实,

是在问我。“水吊”……“火吊”……这两个词像烧红的烙铁,烫进我凝固的意识。

、被十次重复死亡磨蚀得几乎消失的记忆碎片猛地翻腾起来——冰冷刺骨的河水裹挟着绝望,

或者……灼热烈焰***皮肤的剧痛?不,都不是我的。我选择的只是这间屋,这根梁,

这段粗糙的麻绳。寂静在尖叫。烛火在她眼底跳动,

那抹探究的、近乎天真的笑容还挂在嘴角,等待一个答案。一个死魂的答案。

我试图凝聚什么,发出一点声响,一点波动。但我什么都没有。我只是那段绳子,

是那段梁木的延伸,是十次脖颈折断声的回响。我的“存在”剧烈地颤抖,

却冲不破这无形的囚笼。女孩等了一会儿,见没有回应,那笑容丝毫未减,

反而多了一丝……了然?“忘了你不能说话。”她轻巧地说,仿佛在说一件最平常不过的事。

她松开握着绳圈的手,从椅子上跳了下来。蜡烛的光晕跟着她晃动。她走到房间中央,蹲下,

从那个大背包里又掏出几样东西:一截黑黢黢的木炭,一个巴掌大的、像是铜铸的残破小碗,

里面盛着些暗红色的黏腻液体。她用木炭在地上,围绕着她之前画下的图案,

开始添加更多扭曲的符号。它们不像任何我知道的文字,笔画尖锐,

充满一种令人不安的侵略性。空气变得更稠了。那股腥甜味里混进了金属和腐败的气息。

温度在下降,一种沁入骨髓的阴冷从地板渗出,与我自身携带的死寂寒意不同,它更…主动,

更饥饿。她忙活着,嘴里哼着刚才那走调的歌谣,调子变得诡异起来,断断续续,像咒语。

然后她再次站上椅子。这一次,她没有丝毫犹豫,

双手恭敬地、甚至带着某种仪式感地将那个绳圈套再次整理好,然后,

将自己的脖颈从容地放了进去。过程熟练得像重复了千百遍。我的意识绷紧到极致,

等待着那声熟悉的闷响,那声喉咙的哀鸣。但她没有踢倒椅子。她就那么站着,

脖颈悬在绳套里,微微借力,仿佛那只是个支撑。她仰着脸,依旧看着我。“他们都很无趣,

不是吗?”她开口,声音因为颈部的轻微压迫而带上一丝奇异的哑涩,

却清晰无比地传递上来,“只是来死。死了就走了。浪费了这么好的‘器’。

”她的目光扫过房梁,扫过绳索,带着一种鉴赏家般的赞叹。“你不知道你变成了什么,

对吧?”她继续说,烛光映得她的瞳孔深不见底,“十次自缢,死于同一根绳索,

死在同一个‘点’上。怨恨、绝望、释然……所有的最后之气都没有消散,全被收束在这里,

拧在一起,煅烧……你成了很特别的东西。一个……‘锚点’?”她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词,

脸上露出愉快的表情。“但他们只会用最无聊的方式启动它。只是死。太单调了。

”她摇了摇头,绳套随之轻轻晃动,

这细微的动作却让我感到一种被撕裂的剧痛——仿佛她的动作在直接撕扯我的本质。“所以,

”她脸上的笑容放大,那天真无邪的探究感彻底被一种狂热的、非人的兴奋取代,

“我们来试试别的。”她伸出手指,沾了点铜碗里那暗红色的液体,

精准地抹在了脖颈处的绳索上。滋——一股无形的波动猛地炸开!像烧红的铁块烙进冰水。

那液体接触绳索的瞬间,我“看”到的不再是房间,而是滔天的巨浪,

漆黑冰冷的海水疯狂倒灌入口鼻,窒息的压力从四面八方碾碎每一寸存在!是水吊!

冰冷的死亡!那感觉一闪而逝,却清晰得让我战栗。几乎同时,她手指飞快地抹上另一处。

嗤!景象骤变!灼热!烈焰从脚下腾起,疯狂***,皮肤焦裂,

油脂燃烧的噼啪声仿佛就在耳边炸响!空气被烧尽,每一次呼吸都吸入滚烫的灰烬和火焰!

火吊!极致的焚烧!两种截然相反、却同样极致痛苦的死亡感受,通过那绳索,

通过她涂抹的动作,凶暴地注入我凝固的意识里。我不是在回忆,

我是在同时经历这两种死亡!她还在涂抹,在不同的点位上。

更多的感受碎片爆炸开来:窒息的淤泥,滚沸的油锅,

冰冷的金属绞索……所有她口中“不单调”的死法,都以一种浓缩的、可怕的直观感受,

通过她指尖那诡异的液体,强行灌入我的存在!她在用我……调试?

我的世界变成了无数死亡方式的暴烈交响,每一种都足以让生灵魂飞魄散,

而我被迫全盘接收,无法逃避,无法昏厥。构成我的那股由十次死亡凝聚的“能量”,

在这狂暴的灌注下开始沸腾、扭曲、发出不堪重负的哀鸣。她终于停了下来。微微喘着气,

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眼睛亮得吓人,充满了发现新玩具般的狂喜。“感觉到了吗?

”她哑声问,带着赞叹,“‘器’在回应……你比我想象的还要敏感。

”她纤细的手指爱抚地划过绳索,那动作让我一阵恶寒的痉挛。“别急,”她轻声说,

像在安慰一件物品,“我们一种一种,慢慢试。”她调整了一下脖颈在绳圈里的位置,

似乎在准备迎接下一次“调试”。烛火猛地蹿高,墙壁上她的影子张牙舞爪,

几乎要吞噬整个房间。“你会喜欢的。”她仰头看着我,笑容甜美而恐怖。“毕竟,

你再也感受不到别的了,不是吗?”那根浸透死亡、已成为我存在的绳索,

在她的指尖触碰下,不再是冰冷的死物。它活了过来,成了一条剧毒的能量通道,

将她所带来的、那些不属于我的极致死亡的痛苦,毫无保留地灌入我凝固的意识核心。

“别急,”她的声音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宠溺,仿佛在安抚一件躁动的乐器,

“我们一种一种,慢慢试。”她的手指再次沾满那暗红黏腻的液体,这一次,动作更慢,

更刻意。她没有直接涂抹绳索,而是悬停在绳套的几个特定点位上方,

口中低吟着那些扭曲的音节。嗡——一种全新的感知猛地炸开!不是冰冷,不是灼热,

而是沉重!难以想象的重量从四面八方挤压而来,仿佛被活埋进深达地心的岩层。

泥土腥气堵塞了每一个感知的孔隙,巨大的压力要将我每一寸虚无都碾成齑粉。是“土吊”?

被大地生生闷毙的绝望!这感觉尚未消退,她的手指移向另一处。嘶——景象再变!

尖锐的、撕裂的痛楚!仿佛有无数看不见的锋利金属片从内部切割,关节被反向拧断,

喉咙被无形的铁线寸寸勒紧,直到身首分离。是“金吊”?被金属肢解的酷刑!我无法尖叫,

无法挣扎。我只是那段绳子,被动地承受着这一切。十次自缢累积的死寂能量,

在这狂暴的、不同属性的死亡灌注下,开始剧烈地沸腾、对冲、扭曲。

我感觉自己像被放在不同的极端熔炉里反复煅烧捶打,

每一次敲击都迸发出撕裂般的痛苦和……某种诡异的感知的碎片。我“看”到了。

不再是模糊的感受,而是清晰的碎片画面——我看到第二个租客,那个沉默的女人,

她上吊时,脚踝处缠绕着一圈淡淡的、几乎看不见的黑气,像水草。我看到第四个,

那个醉醺醺的男人,他踢倒椅子时,脖颈接触绳索的地方,

爆开一小簇微弱的、橙红色的火星,旋即熄灭。我看到第七个,那个年轻人,他断气的瞬间,

呼吸间喷出的最后一缕气,带着铁锈般的腥味。他们……他们不只是简单的自杀。

他们每一个,在死的那一瞬间,都泄露出了一丝截然不同的“属性”?水、火、金……?

而这女孩,她不是在胡乱折磨我。她精准地找到绳索上承载着不同死亡属性的点位,

用她那诡异的血液和咒文,将这些属性激活、放大,然后强行灌入我的核心,

像是在……调音?或者说,在将不同的“死亡燃料”注入我这个“容器”?她微微喘息着,

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眼神里的狂热却愈发炽盛。每一次“调试”似乎也消耗着她,

但她乐此不疲。“对……就是这样……”她喃喃自语,

手指轻柔地抚摸着因为能量激荡而微微颤动的绳索,

“混合……但又泾渭分明……太完美了……”她再次仰起头,看着我(或者说,

看着这段绳索)的方向,笑容甜美得诡异。“你感觉到了,对不对?

你不再只是‘缢死’之魂了。”她轻声说,带着一种创造者的得意,

“你在变得‘丰富’……你在容纳所有的‘终末’。”她稍稍歪头,

脖颈在绳套里发出细微的摩擦声。“知道为什么他们死了就散了吗?”她自问自答,

眼神亮得惊人,“因为他们的死,是‘消耗’。是单向的付出。

而这个……”她的手指轻轻点了一下绳索上刚刚被她用“金”属性刺激过的地方,

一阵尖锐的撕裂感再次闪过。“……这是‘滋养’。是灌注。你在吸收,在融合。

你在变成……”她深吸一口气,仿佛空气中弥漫的痛苦能量是甜美的芬芳,

“……一个真正的‘万终之器’。”万终之器?这个词像最终的丧钟,

敲响在我沸腾的意识里。我不是诅咒的受害者,不是无奈的旁观者。

我是……正在被打造的……某种东西的……核心部件?女孩脸上的红晕更深了,

她似乎完成了某一阶段的“调试”。她小心翼翼地将脖颈从绳套里退出来,跳下椅子。

动作轻快,带着满足的疲惫。她环顾四周。烛火已经微弱了许多,地上的符文似乎黯淡了些,

但那铜碗里的暗红液体,却仿佛更多了,泛着油腻的光泽。她走到房间角落,

从大背包里拿出一卷厚厚的、暗***的布,像是某种经过处理的油布。

她开始仔细地、用一种近乎虔诚的动作,擦拭地上的符文,收拾起那些蜡烛和铜碗。

“第一次‘调和’不能太久,”她像是在对我解释,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你的‘体质’还需要慢慢适应。下次……下次我们可以试试更激烈的。

”她将一切收拾妥当,背起那个看起来依旧鼓鼓囊囊的背包。走到门口,她停下脚步,

回头望向房梁,望向那段绳索,望向——我。“好好‘消化’。”她笑着说,

眼睛弯成了月牙,“我很快回来。”门轻轻关上。锁舌咔哒一声轻响。房间重新陷入死寂。

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沉重的死寂。阳光早已消失,只有冰冷的月光从窗户透进来,

在地板上投下惨白的方格。我悬在那里。不再仅仅是那段承载着十次自缢的绳索。

我能感觉到那些被强行注入的、属性各异的死亡能量,像不同颜色的毒液,

在我内部缓慢流转、碰撞、试图融合。水吊的冰冷还在与火吊的灼热相互侵蚀,

土吊的沉重压迫着金吊的尖锐……痛苦并未消失,只是变得更深沉,更内在化。

她不是来自杀的。她是来……喂养我的。而“万终之器”……那究竟是什么?寂静中,

我只能感受到自身内部那场缓慢进行的、由无数死亡方式交织成的可怕嬗变。

等待着她的下一次到来。等待着下一次的“调试”。等待着……我最终被“完成”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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