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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文无声的印记最新章节列表_完结文无声的印记全文免费阅读(陈玲玲)

2025-10-18 10:46    编辑:大萝卜
  • 无声的印记畅销巨著

    《无声的印记》这本书相对于以往看过的那种千篇一律的小说,此文确实是比较别具一格,尤其是开篇情节跌宕起伏留有悬念。

    陈玲玲 状态:已完结 类型:最近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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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声的印记畅销巨著》 小说介绍

《无声的印记》是所著的一本已完结的,主角是陈玲玲,人生不需要太多的感叹,只要是读过的人,都懂。精彩内容概括:...

《无声的印记畅销巨著》 第1章 免费试读

雨水敲打着陈旧的窗棂,十岁的陈玲玲踮起脚尖,从窗缝里望着外面泥泞的村路。

今天是她的生日,家里却异常安静。“玲玲,来试试新衣服。

”妈妈拿着一套红色运动套装走过来,眼睛有些红肿,却依然挤出笑容。

那套红衣服鲜艳得像血,陈玲玲永远记得。爸爸蹲在门槛上抽烟,烟雾缭绕中,

他脸上的皱纹更深了。陈玲玲注意到妈妈脚边放着一个收拾好的布包,不大,但装得鼓鼓的。

“妈妈要出远门吗?”她小声问。***手抖了一下,纽扣从指间滑落。“去外婆家看看,

很快就回来。”她声音很轻,像在说服自己。夜晚,生日蛋糕上的十根蜡烛被吹灭时,

陈玲玲许愿希望妈妈不要走。但第二天清晨,爸爸还是提着那个布包,带着妈妈走出了家门。

“要听话,”妈妈临走前紧紧抱住她,“等妈妈回来。”陈玲玲站在村口那棵老槐树下,

看着父母的身影消失在晨雾中。她没想到,这一别,竟是七年。

1陈玲玲的童年是由碎片拼凑而成的,每一片都烙印在记忆深处,

随着岁月流逝反而愈发清晰。村庄的午后总是慵懒而透明,阳光穿过老槐树的缝隙,

在泥土地上洒下斑驳的光点。这个时候,母亲们通常会小憩片刻,

孩子们则在村头的空地上追逐嬉戏。但陈玲玲家的午后是不同的——麻将牌碰撞的清脆声响,

和着大人们时而高昂时而低沉的谈笑,构成了她童年最熟悉的背景音。妈妈是牌桌上的常客。

她坐在那张褪了色的竹椅上,手指灵活地码着牌,偶尔发出清脆的笑声。

那笑声有一种奇特的感染力,能让整个院子的气氛都明亮起来。小玲玲就蹲在院子的泥地上,

用树枝画着歪歪扭扭的小人,时不时抬头偷看妈妈一眼。当她看到妈妈嘴角扬起,

露出那颗调皮的小虎牙时,心里就像被阳光照透了一样温暖。

但大人们的闲谈就像无处不在的风,总是不经意间钻入她的耳朵。

“买来的媳妇能留七年不错了。”王婶一边理牌一边说,声音不大不小,

刚好能让院子里的人都听见。李姨接过话茬:“看她能老实多久,早晚得跑。

听说张家媳妇昨晚又闹了一场,要不是看得紧...”“苦了孩子,但能怪谁呢?

”年纪最长的赵奶奶叹了口气,“这都是命。

”陈玲玲那时还不完全明白“买来的”是什么意思。她模糊地觉得,

这大概就像村头小卖部里那些用钱换来的糖果和玩具,只不过妈妈是爸爸用钱“换来的”。

这个认知让她感到一种说不清的别扭,仿佛妈妈和她都成了货架上明码标价的商品。

最明显的不同是爸爸***年龄差。爸爸脸上的皱纹又深又密。而***脸光滑细腻,

笑起来时眼角的纹路都很浅。有一次,小学老师让画“我的家人”,

陈玲玲用棕色蜡笔给爸爸画了一脸的皱纹,而***脸她只用了肉色,一点皱纹都没画。

老师看了没说什么,只是摸了摸她的头,眼神里有一种她读不懂的情绪。

村里不远处住着小芳,她的妈妈也是“买来的”,但在生下小芳后不久就逃走了。

大人们提起时总摇头:“心真狠,孩子说扔就扔,一点母性都没有。”每当听到这些话,

陈玲玲都会暗自庆幸——至少她的妈妈没有离开。她无法想象没有***生活会是什么样子,

就像无法想象天空没有了太阳。***存在感在日常生活中无处不在,

尤其是那些共享零食的午后。妈妈特别爱吃辣条,那种五毛钱一包的辛辣豆制品。

她总会悄悄塞给玲玲几枚硬币,叮嘱她放学时从小卖部带两包回来。于是,夕阳西下,

母女俩就并排坐在院子里的矮凳上,你一根我一根地分享着那油汪汪的辣条。

妈妈吃辣条的样子很有趣,她会小心地不让红油沾到嘴唇,吃完还要对着小镜子检查一番。

“这是我们的秘密哦。”妈妈总是眨着眼睛说,那颗小虎牙若隐若现。

陈玲玲珍视这些独处的时刻。辣条的辛辣味混杂着院子里泥土的气息,

构成了她心目中“幸福”的味道。有时妈妈馋劲儿上来了,又不好意思亲自去买,

便会笑眯眯地给她一点零钱:“帮妈妈跑个腿好不好?剩下的钱给你当奖励。”对玲玲来说,

这简直是最美的差事——既能吃到零食,又能攒下自己的小小私房钱。

直到妈妈离开后很多年,陈玲玲才从邻居的闲谈中偶然得知真相:那些买零食的零钱,

是妈妈从每日的菜金中一分一分省下来的。而妈妈之所以那么热衷于打麻将,

是因为那是她唯一能够暂时忘记现实、与人正常交往的场合。更让她心痛的是,

她后来才想明白妈妈笑容背后的真相——那些明亮的笑声背后,

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眼泪;那颗可爱的小虎牙每次扬起时,掩盖着多少难以言说的苦楚。

童年的碎片在回忆中重新排列组合,呈现出截然不同的图案。陈玲玲终于明白,

那些看似平凡的日常时光,其实是妈妈用尽心力为她编织的温柔谎言。

而在这个谎言中长大的她,曾经那么简单地幸福着,却不知道这份幸福的代价有多么沉重。

2妈妈离开后的最初两年,那条联系的线还未完全断裂。偶尔,会有电话打到邻居家,

说是找陈玲玲的。每次通知接电话的都是王婶,她总会先拉住陈玲玲,

压低声音急切地嘱咐:“等会记得哭,说你想她!让她回来!

”王婶的眼神里带着一种陈玲玲不能完全理解的期待,仿佛这通电话能改变什么。

但陈玲玲哭不出来。她握着听筒的手心渗出细密的汗珠,

耳边传来遥远而又熟悉的声音:“玲玲?是玲玲吗?

妈妈好想你...”电话那头的声音似乎穿过千山万水,带着陌生的电流声,

却又有着记忆中的温柔。陈玲玲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她张了张嘴,

最终只挤出几个干瘪的音节:“哦。”“嗯。”“知道了。

”她能听到电话那端轻微的呼吸声,有时是压抑的抽泣,然后是长久的沉默。

这沉默比任何责备都令人窒息,像一块巨石压在她幼小的心口上。其实最初妈妈刚离开时,

陈玲玲每晚都抱着***枕头偷偷哭泣。但那枕头上的味道一天天淡去,

直到再也闻不到***气息。与此同时,

周围人的话语不断灌入她的耳朵:“你妈不会回来了。”“她不要你了。

”“没娘疼的孩子真可怜。”这些话听多了,陈玲玲渐渐信了。出于一种倔强的自我保护,

她开始用冷漠武装自己。每次接电话,她都刻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淡无波,

仿佛对母亲的离去毫不在意。她不知道的是,这种伪装下的冷漠,

比任何哭闹都更伤母亲的心。后来,时代悄然变迁。家家户户拆了座机,换上了手机。

那根脆弱的、连接着她与母亲的线,就这样在技术的革新中无声无息地断裂了。

没有人特意通知她这个变化,她只是某一天突然意识到,已经很久没有接到***电话了。

初中时,同村的小芳神秘地找到她。小芳的母亲和陈玲玲的母亲来自同一个地方,

也是一起被拐卖来的,生下小芳不久后就离开了。“我找到我妈了,”小芳眼睛亮晶晶的,

“你猜怎么着?她和你妈是一个地方的,还互相认识呢!”陈玲玲的心突然跳得很快,

一种复杂的情绪在胸腔里翻涌。“你妈妈问你要不要写信给她。”小芳递来一张纸条,

上面写着一串地址。陈玲玲盯着那纸条,她猛地摇头:“不要。”不是恨,

而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那时的她已经上了初中,

渐渐明白了“拐卖”这个词背后血腥而残酷的含义。

羞耻、茫然、怨怼交织在一起——为什么我的妈妈是被买来的?

为什么她选择离开却又不完全离开?为什么我要承受这些?

这种拧巴的心情让她无法坦然面对那个既是被害者又是“抛弃者”的母亲。

爸爸不知从哪里听说了这件事,那天晚上他干完农活回来,第一次对陈玲玲发了火。

“她是你妈!你怎么能恨她?”爸爸的声音因激动而颤抖,古铜色的脸上涨得通红。

“我不恨她!”陈玲玲冲口而出,声音大得吓了自己一跳。但她再也说不出更多话,

那些纠缠在心头的复杂情绪,她自己也理不清楚。父女俩对峙着,最后爸爸长叹一声,

语气软了下来:“给她写封信吧,就当是为了我。”最终在爸爸的坚持下,陈玲玲写了信。

她坐在煤油灯下,铺开信纸,千言万语堵在心头,却一个字也写不出来。

笔尖在纸上停留了很久,最终只落下一行干巴巴的字:“我很好,你也要好好的。

”随信寄去的还有一张证件照——照片上的女孩面无表情,

眼神里有着超乎年龄的成熟和疏离。几周后,回信来了。厚厚的信封,拿在手里沉甸甸的。

陈玲玲躲进自己的小房间,小心翼翼地拆开。信很长,密密麻麻写满了三页纸。

她只看了开头几句——“玲玲,我的宝贝,

收到你的信妈妈哭了一整夜”——就再也读不下去了。一种莫名的情绪涌上心头,

她猛地将信纸揉成一团,塞进了抽屉的最深处。

仿佛这样就能把那个远方的母亲、那些复杂的情感、那个不堪的真相全都锁起来。许多年后,

陈玲玲才会重新翻开那封信,读完母亲字字泣血的思念与无奈。但那时,

她还不懂得有些爱注定充满矛盾,有些牵挂注定要跨越千山万水才能被理解。

3爸爸变得更加沉默寡言了,像一头老黄牛,整日埋头在田间地头劳作。

我上初中后开始住校,每周回家一次。每次回来,

都能明显感觉到爸爸又老了一些——鬓角的白发多了几缕,腰背更加佝偻,

脸上的皱纹如同地上的裂痕,愈发深重。高一那年暑假,天气异常闷热。

我在家整理换季衣物,打算把冬天的厚衣服拿出来晒晒防霉。爸爸一早就下地去了,

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知了在窗外不知疲倦地鸣叫。当我清理到衣柜最底层时,

手指意外触碰到了一个冰凉的铁质物体。我费力地将它拖出来,那是一个锈迹斑斑的铁盒,

上面挂着一把小锁,看起来有些年头了。盒盖上贴着一张泛黄的纸片,

上面是爸爸歪歪扭扭的字迹:“重要物品,勿动”。好奇心缠绕着陈玲玲的心。她犹豫片刻,

最终还是找来了锤子,轻轻敲碎了那把已经腐朽的锁。铁盒开启的瞬间,

一股陈旧的纸张气味扑面而来。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身份证——上面的照片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年轻女子,眉目清秀,

扎着马尾辫,看起来不会超过二十岁。姓名栏写着“李梅”,而不是她所熟知的“陈红霞”。

出生日期更是让她震惊——算起来,妈妈竟然比爸爸说的要年轻五岁之多!

身份证下面压着几张泛黄的照片。最上面的一张是妈妈穿着90年代流行的碎花连衣裙,

站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城市街景中。她笑得那么灿烂自由,身后是熙熙攘攘的人群和高楼大厦,

与这个闭塞的小村庄形成鲜明对比。另一张照片上,妈妈和一个年纪相仿的女孩并肩站着,

两人都穿着看起来像是校服的服装,背景是一所学校的大门。

陈玲玲的手指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她继续翻看,最后在盒子最底层摸到一张折痕深深的纸。

纸张质地粗糙,边缘已经破损,显然是经常被展开又折起。当她看清上面的内容时,

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了。“出售协议今收到***人民币捌仟元整,作为李梅的礼金。

自此李梅与原生家庭再无关系,生死嫁娶,各安天命。

中介人:张老三公元一九九四年三月十五日”八千块钱。这就是***价格?

陈玲玲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冲出门外,扶着院墙剧烈地呕吐起来。

早晨吃的稀饭混着酸水被吐出,但那种恶心感却丝毫没有减轻。那天晚上,

爸爸从地里回来时,陈玲玲正坐在堂屋的板凳上,面前摊开着那个铁盒里的所有东西。

爸爸一眼看到那些物品,整个人僵在了门口,脸色瞬间灰败如土。“妈妈是你买来的?

”陈玲玲的声音很冷。爸爸手中的锄头“哐当”一声落地。他踉跄着走到桌边,重重地坐下,

双手捂住了脸。良久,低沉而痛苦的声音从他指缝间漏出来:“那年我四十岁,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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