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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冰的小说长明宴长明灯一种冰冷规矩全文在线阅读

2025-10-21 15:02    编辑:猫七
  • 长明宴长明灯优秀文集

    长明宴长明灯_这是我看过最好的一篇小说,文笔细腻,主张的是以宽广的胸襟示人,对做人有很大启示。

    一种冰 状态:已完结 类型:悬疑灵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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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明宴长明灯优秀文集》 小说介绍

《长明宴长明灯》文风独树一帜!作品受数万人追捧,主要讲述了一种冰冷规矩的情感故事,喜欢这本的绝对不容错过!简介:...

《长明宴长明灯优秀文集》 第1章 免费试读

我叫阿强,今年二十三,在城郊的“忘忧殡仪馆”做守夜人。这活儿是表叔介绍的,

他说这里工资给得高,就是规矩多:1、子时过后不能应答任何叫唤。

2、走廊尽头那间永远锁死的工具房不许靠近。3、还有,最重要的,

无论“长明宴”的宾客给多少小费,绝不能吃席面上的任何一口东西。

我本以为这些规矩只是吓唬新人的把戏。可谁能想到,每一条规矩后面,

都沾着洗不掉的腥气。我们这儿最贵的服务,就是表叔嘴里常提的“长明宴”,

专为那些有钱又讲究体面的人家准备,美其名曰让老人热热闹闹走完最后一程。

停尸房中央摆一张特大号的圆桌,正中间挖个洞,下面垫着特制的棺材。

死者的头就从那洞里露出来,脸上盖一层薄薄的黄纱,模模糊糊能看个轮廓。

宾客们就围坐在桌边,吃菜,喝酒,对着那颗脑袋忆苦思甜,说家长里短。

“老人家生前最爱热闹,让他听着大家说说话,唠唠家常,走得又安心又暖和。

”这是老板***手,对每一个主顾必说的词儿。而我的工作,就是在宴席散后,

确保那盏放在死者头顶的长明油灯不灭。每隔一个时辰,还得给棺材里的尸体翻个身,

说是怕躺久了生出压疮,坏了最后的体面。听起来是挺瘆人,但干久了,

听着计价器跳字一样的加班费,也就麻木了。死人嘛,最守规矩,很多时候比活人好伺候。

直到那个下大雨的夜晚。雨哗啦啦的下个不停,疯狂地砸落在殡仪馆的铁皮屋顶上。

噼里啪啦的巨响,像无数只看不见的手在疯狂地捶打着、抓挠着头顶的铁皮,

仿佛要将这方寸之地彻底掀翻。我正在值班室里打着盹,头一点一点,差点磕在桌子上。

突然,一阵极其轻微的“咯咯…咯咯…”声,穿透雨幕,钻进了我的耳朵。

像是什么东西在笑,又像是老旧的床板在有节奏地摇晃。我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后背的寒毛唰地立起。声音是从停尸房那边传来的。抄起旁边充电的大功率手电,

我硬着头皮摸过去。走廊的灯好像比平时暗,拉长了我哆嗦的影子。越靠近停尸房,

那声音越清晰,不是幻觉。我的手心全是冷汗,小心翼翼的推开停尸房的大门。

透过门缝间隙。一股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混杂着消毒水和一种若有若无的、甜腻的腐败味。

手电光柱快速扫过一排排冰冷的铁柜子,恨不得马上逃离。“咯咯…咯咯…”的声音,

再次传来。再次用手电逐个扫过铁柜。最后,定格在7号柜。那柜门,

竟然开了一条巴掌宽的缝。白色的冷气正丝丝缕缕地从里面冒出来。我全身的汗毛倏地竖起,

心脏猛地一缩,像是被一只从黑暗中伸出的冰手狠狠攥住,瞬间窒息。

那里面躺的是昨天刚送来的陈老太,无儿无女,是个孤寡老人,街道办出钱办的后事,

存在这儿等日子火化,根本没人来看过她。谁打开的柜门?我咽了口唾沫,喉咙干得发痛,

哆哆嗦嗦,壮着胆子走了过去。手电光往缝里照。陈老太穿着那身廉价的寿衣,

脸上盖着的黄纱被呵气打湿,贴出五官的轮廓。脸色是一种死寂的青灰。

但她的嘴角…准确的说是她的嘴角位置,黄纱被顶起一个诡异的、向上翘起的弧度。

像是在笑。更吓人的是,裹尸布的侧面,伸出了一只枯瘦干瘪、布满褐斑的手!手指弯曲着,

指甲又长又黄,正微微蜷缩着,做出一个像是要抓取什么东西的动作。

“老…老人家…冤有头债有主,您…您别吓我…”我牙齿打着颤,几乎听不清自己的声音。

我告诉自己这是冷柜机簧失灵,或者是哪个粗心的同事忘了关严。我伸出手,

想把那可怕的手塞回裹尸布里去。就在我的指尖快要碰到那冰冷皮肤的刹那……窗外的雨声,

毫无征兆地,停了。停得极其突兀,世界瞬间陷入一片死寂。紧接着,“咔嚓”一声,

一道惨白的闪电撕裂夜空,透过停尸房的高窗,瞬间将整个房间照得亮如白昼!

也就在那一瞬间的光亮里,我看得清清楚楚:陈老太脸上那层黄纱,不知何时滑落到了鼻梁。

她那双本该永远闭着的眼睛,此刻圆睁着!没有瞳孔,只有浑浊发灰的眼白,

直勾勾地、准确地,盯着我!那向上翘起的嘴角根本不是什么错觉,她真的在笑!嘴角咧开,

几乎快到耳根,露出里面黑黄参差的牙齿!“啊……!”我吓得魂飞魄散,

一屁股跌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手电筒脱手飞出去,“哐当”一声滚到角落,光线乱晃。

黑暗中,我连滚带爬地摸到手电,惊魂未定地再次照向7号柜。柜门关得严严实实。

仿佛刚才那条缝,那只手,那个笑容,那双眼睛…全都是我过度疲劳产生的幻觉。

我哆哆嗦嗦地爬起来,后背的衣服全被冷汗浸透了。不行,得去值班室灌几口烈酒压压惊,

不然今晚非得疯掉不可。我几乎是跑着离开停尸房,冲进走廊。黑暗的走廊长得没有尽头,

只有我沉重的呼吸和脚步声。走着走着,我猛地停下。不对。除了我的脚步声,

身后还有另一个声音。“沙…沙…沙…”像是有人拖着脚,在地上慢慢走路。

我全身的血液都冻住了,僵硬在原地,一点一点地回过身。手电光扫过去。空无一人,

只有走廊墙壁上我自己晃动扭曲的影子。我松了口气,一定是太紧张听错了,转回身,

准备继续走。“沙…沙…沙…”那声音又响起来了!而且,更近了!

仿佛就在我身后两步远的地方!我头皮瞬间炸开!再也顾不得什么,撒腿就往值班室狂奔!

背后的“沙沙”声陡然变得急促,紧追不舍!我冲进值班室,“砰”地一声甩上门,

手指颤抖得差点插不准钥匙孔,终于把门反锁死!背靠着冰冷的门板,

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心脏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过了好久,门外没有任何动静。

难道…真是我听错了?我慢慢地,慢慢地弯下腰,把眼睛凑近了门上的猫眼。

一片模糊的黑暗。我调整了一下角度。突然,一只没有瞳孔、只有灰白色眼珠的眼睛,

猛地贴到了猫眼另一侧!死死地对着我看!眼睛下面,

是那张咧到耳根的、露着黑黄牙齿的笑脸!是陈老太!她…她就站在门外!

湿漉漉的白发黏在她青灰色的脸上,寿衣还在滴滴答答往下淌着水,

在地上聚成一滩小小的水洼。“小哥…”一个极其沙哑、像是用砂纸磨过喉咙的声音,

慢悠悠地从门缝里钻进来。“给我…口饭吃吧…”“我饿啊…”我双腿一软,

顺着门板滑坐在地上,冷汗像瀑布一样往下流,整个人抖得像秋风里的叶子,

不敢发出半点声音。就在这时,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尖锐地响了起来!在这死寂的房间里,

更是吓得我头皮发麻,几乎跳起来!屏幕上闪烁的是“表叔”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猛地按下接听.声音带着哭腔道:“表叔!表叔!殡仪馆…陈老太她…”电话那头,

表叔的声音异常急促紧张,还带着剧烈的咳嗽,好像正在拼命跑动:“阿强!长话短说!

有个要命的事忘了告诉你!那个陈老太…咳…咳…她年轻时根本不是普通老太太。

她是特殊年代过来的。村里以前闹饥荒…她…她当过‘菜人’!

后来更是…更是成了村里办‘人肉宴’的主厨!专门…”信号突然变得极差,

表叔的声音断断续续,夹杂着刺耳的杂音。“…反正你记住!千万!千万不能给她吃东西!

尤其是…尤其是米饭!她最恨的就是…”话音戛然而止。电话断了。我再拨过去,

只有冰冷的“您所拨打的用户不在服务区”。冰冷的绝望瞬间攫紧了我。“咚咚咚。

”轻轻的、有节奏的敲门声响起。紧接着,门外传来用指甲缓慢且刺耳,抓挠门板的声音。

“刺啦……刺啦……”一声,又一声。不紧不慢,仿佛有无限的耐心。

伴随着那沙哑的、越来越清晰的低语:“米饭…”“给我…米饭…”那抓挠声越来越响,

越来越急,仿佛下一秒就要撕碎门板。我蜷缩在门后,手忙脚乱地想给老板打电话,给报警,

却发现手机信号格空空如也。“刺啦……!”一声令人牙酸的撕裂声!

一只枯瘦、指甲尖长的手,猛地捅破了门板上的猫眼,捅穿了门板,径直伸了进来!

胡乱地抓挠着!离我的脸,只有几厘米!那手上,还沾着新鲜的木屑和…暗红色的泥土。

我吓得几乎窒息,连滚带爬地缩到房间最远的角落,死死盯着那只在空气中疯狂抓挠的手。

恐惧像冰水一样淹没了我。表叔的话在我脑子里疯狂回荡。

“…人肉宴…”“…千万别给她吃东西…”“…尤其是米饭…”而此刻,在值班室的角落,

那个我平时热宵夜用的旧电饭煲,正安静地立在那里。盖子没有盖严。里面,

还剩着半锅我晚上吃剩的、已经冷透了的…白米粥。那只枯瘦的手在空气中疯狂抓挠,

指甲刮擦着门板内侧,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刺啦”声。我蜷缩在值班室最远的角落,

心脏狂跳得几乎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不敢发出半点声音。眼睛死死盯着那只手,

它离我放在角落的电饭煲只有不到一臂的距离!

表叔的话在我脑中疯狂回响:“…千万别给她吃东西…尤其是米饭…”而电饭煲里,

正沉着半锅我晚上吃剩的、冷透粘稠的白米粥。

“米饭…给我米饭…”门外的声音变得更加凄厉急切,抓挠的动作也越发狂躁。

木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更多的木屑被抠挖下来。不行!绝不能让它碰到米粥!

我不知道这会发生什么,但表叔那惊恐到变调的警告足以说明一切。求生的本能压过了恐惧,

我连滚带爬地扑过去,想要抢先把电饭煲拿走。

就在我的手指即将碰到电饭煲提手的那一刻——“砰!”一声巨响,

整扇门板从中间被猛地撕开一个大洞!陈老太那张扭曲的笑脸挤在破洞处,

灰白的眼睛锁定了我,以及我身后的电饭煲。那只枯手猛地伸长,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和角度,

一把攫住了电饭煲的内胆。“不!!!”我失声尖叫。冷粥被那只手抓得溅出几滴。

陈老太的喉咙里发出一阵满足的、仿佛来自深渊的咕噜声。她猛地将内胆从破洞处拽了出去。

门外立刻传来一阵令人极度不适的声响…不是咀嚼,也不是吞咽,

更像是…某种粘稠的、贪婪的***和***,夹杂着骨头摩擦陶瓷内胆的脆响。那半锅冷粥,

几乎是在几秒钟内就被刮擦得干干净净。声音停止了。死一般的寂静笼罩下来。我屏住呼吸,

死死盯着门上的破洞。那只空荡荡的陶瓷内胆被随意丢在走廊地上,滚了半圈,停了。然后,

我听到了另一种声音。一种低沉的、像是湿漉漉的麻袋被拖过地面的声音,逐渐远去。

她…走了?我瘫软在地,浑身脱力,冷汗直冒,劫后余生的虚脱感淹没了我。她吃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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