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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雪落了我走了全文阅读(裴时苏玉凝)最新章节_将军雪落了我走了全文阅读

2025-10-22 15:34    编辑:大萝卜
  • 将军雪落了我走了完整文本

    第一次看作者裴时苏_的书,整体结构宏大,气势恢宏,嫌念丛生,故事情节紧凑严谨,奇峰叠起,让人欲罢不能,在网络小说中称得上是佳作。

    裴时苏 状态:已完结 类型:古代言情
    立即阅读

《将军雪落了我走了完整文本》 小说介绍

名字是《将军雪落了我走了》的是作家裴时苏的作品,讲述主角裴时苏玉凝的精彩故事,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

《将军雪落了我走了完整文本》 第1章 免费试读

他们说我的夫君是镇守北疆的战神,是万民敬仰的英雄。

可他却眼睁睁看着我病死在那个大雪纷飞的冬日。如今我重生归来,只想逃离他,

逃离这座华丽的囚笼。可命运弄人,我竟为了救他,再次挡在了致命的毒箭前。

在他撕心裂肺的哭喊中,在他那句迟来的“我爱你”里,我笑着闭上了眼。裴时,这一次,

是真的两不相欠了。01“夫人,将军来了。”喜烛噼啪一声,爆开一小簇火花,

将我的思绪拉回了现实。我死死掐着掌心,才抑制住浑身的颤抖。红色的盖头,红色的婚床,

还有门外那道挺拔的身影,无一不在提醒我,我,沈昭意,重生了。

回到了嫁给北疆战神裴时的这一天。上一世,我满心欢喜地嫁给他,

以为能捂热他那颗冰冷的心。我为他操持家务,为他洗手作羹汤,

为他……最后病死在那个无人问津的雪夜。临死前,我只等来他一句冷冰冰的“知道了”。

门被“吱呀”一声推开,带着一身寒气的男人走了进来。他穿着一身玄色军常服,肩宽腰窄,

长身玉立,俊美的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更是冷得像北疆的雪。他就是我的夫君,裴时。

我未来的痛苦,都源于此人。他走到我面前,手里拿着一杆玉如意,似乎是想挑开我的盖头。

我却在他伸手的前一刻,自己猛地将盖头扯了下来。他伸出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那双深邃的眼眸里,第一次出现了错愕。上一世的我,是何等的娇羞怯懦,

连与他对视的勇气都没有。“将军。”我平静地看着他,声音里没有一丝新嫁娘的娇羞。

他似乎被我的反应弄得有些不自在,收回了手,淡淡地“嗯”了一声。“时辰不早了,

安寝吧。”他说着,便自顾自地开始解开外袍。我没动。他就那么看着我,

目光里带着审视和一丝探究。“怎么?”他问,声音低沉。“将军,”我站起身,

走到他面前,仰头看着他,“我们做个交易吧。”他眼里的探究更深了。

一个新婚之夜不求恩爱,反而要谈交易的妻子。“沈家送你来,就是最大的交易。

”他的话语里带着嘲讽。我知道,他看不起我们这种靠裙带关系攀附权贵的文臣世家。“不,

”我摇了摇头,“我和沈家不一样。”“我的交易是,一年,一年之后,你我合离,

你放我走,我给你自由。”我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无比。他愣住了,

似乎没料到我会说出这种话。满京城的女子都想嫁给他,可他的新婚妻子,却在婚礼当晚,

跟他商量着怎么离开。“你凭什么觉得,我会答应你?”他的声音冷了下来,

带着身为上位者的压迫感。“就凭我能帮你打赢漠北的战争,

让你真正成为名震天下的大英雄。”我迎着他的目光,没有丝毫退缩。这桩婚事,

本就是皇帝为了拉拢手握重兵的他,强塞给他的。他不喜欢我,甚至厌恶我。我死后,

灵魂飘在他身边,亲眼看到他为了摆脱沈家的控制,步步为營,最终彻底肃清了朝堂。而我,

知道他未来每一步的关键节点。裴时沉默了,喜房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烛火摇曳,

将我们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许久,他才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玩味:“哦?

你倒是说说,怎么帮我?”我知道,他不信我。一个深闺女子,如何能懂行军打仗。

“半月后,粮草先行,你派去押运粮草的副将姓李,他会在途中遭遇敌军的埋伏,全军覆没。

”我看着他瞬间收缩的瞳孔,继续说道:“而那批粮草,会成为你三个月后断粮的开始,

最终导致幽州失守。”这些,都是我上一世躺在病榻上,从丫鬟们的闲聊中听到的。那时,

他因为幽州失采,被皇帝下旨申斥,罚了半年的俸禄。裴时的脸上,再也没有了刚才的轻视,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的杀意。“你到底是谁?”他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将我抵在墙上。

窒息感瞬间传来,但我没有挣扎,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他的手在收紧,眼里的杀意越来越浓。

他怀疑我是奸细。也对,一个刚刚嫁过来的妻子,却对军中机密了如指掌。“将军若是不信,

半月后便知分晓。”我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杀了我,对你没有任何好处,留着我,

或许……我还有用。”我的冷静,似乎让他有些动摇。他盯着我看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自己真的会再死一次。终于,他猛地松开了手。我瘫软在地,

大口大口地呼***新鲜空气。“最好如你所说,”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如同淬了寒冰,

“否则,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说完,他转身走向外室的软榻。我知道,

这笔交易,他暂时是应下了。我捂着发疼的喉咙,看着他决绝的背影,心中一片冰冷。裴时,

这一世,我不会再爱你了。我只想活着,好好地活着。可我没想到,命运的齿轮,

从我重生这一刻起,已经偏离了原来的轨道。而我和他,注定要在这北疆的漫天风雪中,

纠缠至死。这一夜,我睡得并不安稳,梦里全是前世那刺骨的寒冷和无尽的绝望。醒来时,

天已大亮。裴时早已不见了踪影。我起身梳洗,换上了一身素净的衣裳。镜子里的我,

面色苍白,却眼神清明。“夫人,该去给老夫人请安了。”侍女春桃在一旁提醒道。

我点了点头,想起了裴时的母亲,那位在裴家并无多少话语权,却一心向佛的老夫人。前世,

她待我并不算差,只是性子冷淡,不爱多言。我走出房门,院子里的积雪还未化尽,

冷风吹在脸上,像刀子一样。刚走到正厅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一个娇柔的女声。“将军,

您昨夜没休息好吗?玉凝给您炖了参汤,您喝一点暖暖身子吧。”是苏玉凝。

那个裴时从战场上救回来的孤女,那个前世害死我的罪魁祸首。我的脚步,瞬间顿住了。

02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翻涌的恨意,抬脚走进了正厅。苏玉凝正端着一碗汤,

满眼爱慕地看着坐在主位上的裴时。而裴时,虽然没什么表情,

但眼神却比对我时柔和了许多。真是郎情妾意,好一幅碍眼的画面。“见过将军。

”我微微颔首,打破了这片刻的“温馨”。我的声音不大,

却成功让两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我身上。苏玉凝看到我,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嫉妒和敌意,

随即又换上了一副温婉柔弱的笑容。“姐姐来了,快坐。将军刚操练回来,我怕他身子受寒,

特意炖了参汤。”她说着,还亲热地想来拉我的手。我不动声色地避开了。“有劳苏姑娘了。

”我语气平淡,“不过将军的饮食起居,以后就不劳烦你了。”苏玉凝的脸色一僵。

裴时也抬眼看向我,目光中带着一丝探究。“姐姐这是什么意思?”苏玉凝委屈地咬着下唇,

“玉凝只是心疼将军……”“你是客,我是主。”我打断她的话,走到裴时身边,

拿起他面前的汤碗,轻轻闻了闻。“这汤里,加了过量的附子。”我抬眸,

直视着苏玉凝瞬间煞白的脸。“附子性热,少量可温补阳气,但过量则会化为剧毒,

尤其与参汤同食,不出半个时辰,便会七窍流血而亡。”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道惊雷,

在正厅里炸开。裴时的目光瞬间变得锐利如刀,直直射向苏玉凝。“我没有!我不知道!

”苏玉凝吓得花容失色,连连摆手,“姐姐,你为何要冤枉我?我怎么会害将军!

”她哭得梨花带雨,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前世,我就是被她这副模样骗得团团转,

以为她只是个天真善良的小姑娘。“是不是冤枉,找个大夫来看看便知。

”我将汤碗放在桌上,发出“砰”的一声轻响。裴时没有说话,只是挥了挥手,

身后的亲卫立刻领命而去。苏玉凝瘫倒在地,浑身发抖,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不是我,

真的不是我……”我冷眼看着她。我知道,这件事不是她做的。以她的脑子,

还想不出这么恶毒却又漏洞百出的计策。她不过是被人当枪使了。而那个背后的人,

我大概也猜到了几分。很快,军医就背着药箱匆匆赶来。他仔细查验了那碗参汤,

又取了银针测试,脸色变得越来越凝重。“回将军,这汤里确实含有大量的附子,若是喝下,

后果不堪设想。”军医躬身回道。裴时的脸色,已经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看向苏玉凝的眼神,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半分温情,只剩下冰冷的杀意。“说,

是谁指使你的?”“不……不是我……将军,你要相信我!”苏玉凝哭喊着爬向裴时,

想要抓住他的衣角。裴时却厌恶地一脚踢开了她。“拖下去,严加审问。”他冷声下令。

立刻有两名士兵上前,将哭天抢地的苏玉凝拖了出去。正厅里,瞬间恢复了安静。

裴时端起桌上的冷茶,喝了一口,目光却落在我身上。“你怎么知道汤里有毒?

”“我娘亲懂些医理,我自小便跟着学了些皮毛。”我早就想好了说辞。他显然不信,

但也没有再追问。“不管如何,今日之事,多谢了。”他放下茶杯,语气里听不出什么情绪。

“将军言重了,我只是不想年纪轻轻就守了寡。”我自嘲地笑了笑。

他的眉头微不可见地皱了一下。“半月之期,我会给你一个答复。”他站起身,

似乎准备离开。“将军。”我叫住他。他回头看我。“苏姑娘……只是被人利用了。

”我轻声说道。他眼里闪过一丝诧异。“你替她求情?”“不。”我摇了摇头,

“我只是想提醒将军,真正想害你的人,还藏在暗处。留着她,或许还能引蛇出洞。

”裴时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得让我有些看不懂。“你倒是……和传闻中很不一样。

”他留下这么一句话,便转身大步离开了。我看着他的背影,缓缓松了口气。这一局,

我赌对了。裴时生性多疑,又极重军中之事。有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利用他最亲近的人下毒,这已经触碰到了他的逆鳞。苏玉凝暂时死不了,而我,也在他心里,

种下了一颗不一样的种子。接下来的日子,我过得异常平静。裴时似乎很忙,

经常一连几天都不回府。我乐得清静,每日除了给老夫人请安,便待在自己的院子里,

研究医书,或者整理我从沈家带来的嫁妆。那些都是***后安身立命的根本。

苏玉凝被关了起来,听春桃说,裴时并没有对她用重刑,只是派人严加看管。

府里的人都在猜测,这位深受将军宠爱的苏姑娘,怕是失势了。而对我这个正牌的将军夫人,

下人们的态度也变得恭敬了许多。他们大概觉得,是我用***手段,赶走了一个狐媚子。

我不在乎这些。我只在心里,默默地数着日子。离我跟裴时约定的半月之期,越来越近了。

那天,我正在院子里晒药材,春桃急匆匆地跑了进来。“夫人,不好了!

将军……将军出事了!”我心里“咯噔”一下,手里的药筛子掉在了地上。出事了?

难道我记错了日期?不可能!前世就是这一天,李副将押送的粮草被劫,他虽然恼怒,

但人是安然无恙的。“怎么回事?说清楚!”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刚刚传回来的消息,

说……说将军带人去追回粮草,中了敌军的埋伏,现在……现在被困在黑风峡,生死不明!

”春桃的话,像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被困在黑风峡?怎么会这样?

前世根本没有发生过这件事!难道因为我的重生,许多事情都发生了改变?我的心,

瞬间乱了。裴时的死活,本与我无关。可他若死了,我这个将军夫人的身份就成了桎梏,

合离之事遥遥无期,我还怎么离开这里?更重要的是,北疆不能没有裴时。一旦他倒下,

漠北的铁骑便会踏破幽州,届时生灵涂炭,血流成河。不行,我不能让他死!“备马!

”我当机立断,对春-桃说道。“夫人,您要做什么?外面危险啊!”春桃吓得脸都白了。

“我去救他。”我看着远方连绵的雪山,眼神坚定。裴时,你可千万不能死。

你还欠我一纸合离书,和一世的自由。03黑风峡地势险要,易守难攻。

当我带着几个府中护卫赶到时,峡谷外已经被裴时的亲兵围得水泄不通。所有人都面色凝重,

束手无策。“夫人,您怎么来了?这里危险,快回去!”裴时的副将,张启,一看到我,

立刻上前劝阻。“将军呢?”我翻身下马,声音因为急切而有些嘶哑。

张启的脸色黯了黯:“将军为了掩护兄弟们撤退,亲自断后,现在……被困在里面了。

”“敌军有多少人?”“不下三千,而且他们占据了峡谷两侧的高地,我们根本冲不进去。

”张启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满眼血丝。我抬头看向黑风峡。峡谷狭长,两侧是陡峭的悬崖,

怪石嶙峋,确实是绝佳的伏击地点。前世,裴时也曾遭遇过几次凶险,

但都凭借他卓越的军事才能化险为夷。可这一次,情况显然不同。我的出现,

像一只扇动翅膀的蝴蝶,引发了一场我无法预料的风暴。“有地图吗?”我问道。

张启愣了一下,但还是立刻取来了***。我将地图在地上铺开,

仔细研究着黑风峡周围的地形。我的手指,最终停在了一个地方。“这里……是什么?

”我指着峡谷后方的一片密林问道。“那是狼牙林,里面野兽众多,还有沼泽,是片死地,

没人会从那里走。”张启解释道。“不。”我摇了摇头,“那里是唯一的生路。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充满了怀疑和不解。“我知道一条可以穿过狼牙林的小路,

直通峡谷后方。”我看着张启,语气不容置疑,“你分一半人马给我,我从后面绕过去,

与你们里应外合。”“这……这太冒险了!”张启面露难色,“夫人,您千金之躯,

怎么能……”“没有时间了!”我打断他,“再拖下去,将军就真的没救了!你是信不过我,

还是信不过你自己?”张启被我问得哑口无言。他看着我坚定的眼神,最终一咬牙:“好!

末将就陪夫人赌一次!”他很快点齐了一千精兵,交到了我手上。“夫人,万事小心!

”临行前,张启对我抱拳道。我点了点头,跨上战马,

毫不犹豫地带人冲向了那片在众人眼中象征着死亡的狼牙林。前世,裴时平定漠北后,

曾带我来过这里。他说,这里虽然凶险,却藏着北疆最美的风景。

他还指着那条蜿-蜒的小路告诉我,那是他年少时无意中发现的,是独属于他的秘密。

没想到,这个秘密,今天却成了救他命的关键。林中光线昏暗,瘴气弥漫。我凭借着记忆,

带着队伍在崎岖的小路上艰难前行。耳边不时传来野兽的嚎叫,和士兵们紧张的喘息声。

所有人都紧绷着神经,只有我,异常的冷静。因为我知道,这条路的尽头,是生机。

不知走了多久,前方终于透出了一丝光亮。我们成功了!我们穿过了狼牙林!“快!

占据高地!”我立刻下令。士兵们迅速行动起来,悄无声息地摸上了峡谷后方的悬崖。

从上往下看,敌军的部署一览无余。他们将大部分兵力都集中在了峡谷口,

显然没料到会有人从后方包抄。而被他们围困在峡谷中央的,

正是裴时和他手下仅剩的百余名亲卫。他们背靠着山壁,组成了一个小小的防御阵型,

脚下已经躺满了敌人的尸体。裴时一身铠甲早已被鲜血染红,

手里的长枪依旧稳稳地立在身前,像一尊不倒的战神。即使身处绝境,他的背脊,

依旧挺得笔直。我的心,没来由地一紧。“放箭!”随着我一声令下,无数支淬了火的箭矢,

如同流星雨一般,从天而降,精准地落入了敌军的阵营。毫无防备的敌军瞬间大乱。

“兄弟们,援军到了!杀啊!”峡谷口的张启也看准时机,立刻发动了总攻。

腹背受敌的敌军,阵脚大乱,很快便溃不成军。裴时也抓住机会,带领手下发起了反冲锋。

一场原本毫无悬念的围剿战,因为我的出现,彻底逆转了局势。战斗很快就结束了。

残存的敌军四散而逃。我从高地上下来,走向被亲兵们护在中央的裴时。

他身上的杀气还未散去,手里的长枪还在滴着血。他看到我,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

第一次露出了复杂到极致的神色。有震惊,有疑惑,

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异样。“你……”他刚想开口,身体却猛地一晃,

直直地朝我倒了下来。我下意识地伸手扶住了他。入手一片滚烫。他的铠甲下,

鲜血正汩汩地往外冒。他受伤了。“将军!”亲兵们发出一阵惊呼。“快!

把他扶到安全的地方,我来给他处理伤口!”我对着还在发愣的士兵们喊道。

大家这才如梦初醒,七手八脚地将昏迷过去的裴时抬到了一块平坦的大石上。我剪开他的铠,

甲,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从他的左肩一直延伸到胸口,触目惊心。是箭伤。而且,

箭头有毒。我迅速从随身的药囊里取出银针,封住他伤口周围的穴道,然后用匕首割开伤口,

俯下身,毫不犹豫地将嘴凑了上去。我必须尽快把毒血吸出来。周围的士兵都看呆了。

大概没人能想到,他们眼中娇滴滴的将军夫人,竟会有如此果决甚至……彪悍的一面。

腥甜的毒血涌入口中,我立刻吐掉,然后继续。反复几次后,流出的血终于变成了鲜红色。

我松了口气,拿出金疮药,仔细地为他敷上,然后用干净的布条为他包扎好伤口。

做完这一切,我早已累得满头大汗,嘴唇也因为沾染了毒血而微微发麻。我瘫坐在地上,

看着裴时苍白的脸,心中五味杂陈。我救了他。可我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因为我发现,

自己好像……还是无法对他的生死做到真正的无动于衷。这份该死的在意,就像附骨之疽,

即便重活一世,也依旧难以剔除。04裴时是在第二天傍晚醒来的。他一睁眼,

就看到了守在他床边的我。“我……”他似乎想说什么,但喉咙干涩,只发出了一个单音。

我没说话,只是默默地端起一旁的温水,用勺子喂到他嘴边。他看着我,眼神很深,

然后顺从地张开了嘴。一碗水下肚,他的脸色好看了些。“是你救了我?”他问,

声音依旧沙哑。“是张副将和你手下的兄弟们救了你,我只是运气好,知道一条小路。

”我淡淡地说道,不想承他的情。他沉默了。营帐里的气氛有些压抑。“为什么?

”他突然问。“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冒着危险来救我?”他紧紧地盯着我,

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出些什么。“我说过,我不想年纪轻轻就守寡。”我垂下眼帘,

掩去眸中的情绪。他轻轻地笑了一声,似乎是在自嘲。“沈昭意,”他叫我的名字,

“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前一刻还柔弱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

下一刻却能***带兵穿过狼牙林,甚至……毫不犹豫地为他吸出毒血。

“一个想活下去的女人。”我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他的眼神,微微一动。“粮草的事,

是我疏忽了。”他转移了话题,“你说得对,李副将是内奸。”原来,

那批所谓的“被劫”的粮草,根本就是李副将主动送给敌军的。而那场黑风峡的伏击,

也是他一手策划的。目的,就是置裴时于死地。幸好,裴时早有防备,将计就计,

才没有让他得逞。只是没想到,敌军比他预料的还要多,这才陷入了险境。“抓到他了?

”我问。“跑了。”裴时摇了摇头,“不过,我已经派人去追了。”他顿了顿,

继续说道:“至于你说的,幽州失守……应该不会发生了。”我点了点头。这是好事。至少,

无数百姓和士兵的性命,保住了。“合离的事……”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了。他看着我,

打断了我的话:“等你先养好身子再说。”我愣住了。养好身子?我这才注意到,

自己的嘴唇依旧有些发麻,脸色也比平时苍白了许多。是那点残余的毒素。“我没事,

只是小问题。”“军医说,你中的毒虽然不致命,但损伤了根本,需要好好调理。

”他的语气,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强硬。我没再说话。我知道,

他是不会在这个时候谈合离的事情了。救命之恩,他裴时,还没那么容易还清。

接下来的几天,裴时一直留在军营养伤。而我,也“被迫”留了下来,

美其名曰“调理身体”。他似乎是想弄清楚我身上的秘密,总是不动声色地观察我,试探我。

比如,他会有意无意地跟我讨论一些军中的事务。我自然是对答如流。这些,

都是前世我从他醉酒后的只言片语,和他与幕僚的谈话中,一点点拼凑起来的。

他越发觉得我深不可测。看我的眼神,也从最初的审视,

渐渐变成了一种……连他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探究和好奇。而我,

始终与他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敬他,却不亲近他。关心他的伤势,却从不逾矩。

我们就像两个最熟悉的陌生人,同处一个屋檐下,却各自心怀鬼胎。直到那天,

张启一脸凝重地走了进来。“将军,我们在李副将的秘密住处,发现了一样东西。”他说着,

呈上了一个小小的锦囊。裴时打开锦囊,从里面倒出了一块玉佩。一块成色极好,

雕着并蒂莲的玉佩。在看到那块玉佩的瞬间,我的呼吸,猛地一滞。因为那块玉佩,我认得。

那是苏玉凝的。是她被裴时救回来时,身上唯一的物品。她说,那是她父母留给她的遗物。

裴时看着手里的玉佩,脸色阴沉得可怕。“苏玉呈。”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出了一个名字。

苏玉呈,苏玉凝的亲哥哥,也是漠北敌军中,一位新崛起的,以心狠手辣著称的少将。所以,

一切都说得通了。李副将是苏玉呈的人。而苏玉凝,从一开始,

就是被送到裴时身边的一颗棋子。参汤下毒,黑风峡伏击……所有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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