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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卷入权谋后我成了侯府夫人(沈惊寒苏砚)最新推荐_最新推荐被迫卷入权谋后我成了侯府夫人(沈惊寒苏砚)

2025-10-22 15:42    编辑:清旖

《被迫卷入权谋后我成了侯府夫人畅销小说推荐》 小说介绍

《被迫卷入权谋后我成了侯府夫人》是作者沈惊寒的经典作品之一,主要讲述沈惊寒苏砚的故事,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

《被迫卷入权谋后我成了侯府夫人畅销小说推荐》 第1章 免费试读

苏砚将最后一滴清水滴入端砚,素手执墨锭,顺着一个方向徐徐研磨。

窗外的暴雨毫无征兆地倾泻而下,重重砸在院中的芭蕉叶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打断了满室的宁静。她是古籍修复师,此刻正伏在灯下,屏息修复一本清代道光年间的诗集。

书页边缘的霉斑在她精准的刀锋和轻柔的毛刷下逐渐褪去,

露出泛黄纸面上清隽工整的小楷——“明月别枝惊鹊,清风半夜鸣蝉”。

墨香与古老的纸香交织,仿佛能透过时光,触摸到百年前那位诗人的心境。突然,

书页中缝处,一枚原本黯淡无光的暗红色私人收藏印开始无声发烫,

苏砚的指尖刚触及那异常的温度,一股强烈的眩晕感便如潮水般席卷而来!

她眼前的字迹开始扭曲、旋转,如同被打乱的水中倒影,

连桌案上那方沉静的端砚也仿佛活了过来,内里的墨汁挣脱了引力,飞溅而出,

在空中凝成一道深不见底的黑色漩涡。她想抓住坚实的桌角稳住身体,

却被一股无可抗拒的力量猛地拽入漩涡中心,

耳边只剩下呼啸的风声和无数纸张疯狂翻动的“哗啦”声响,意识随之沉入一片混沌。

再次睁开眼时,触感先是身下那片柔软而微带潮意的草地,鼻尖萦绕着清甜的桂花香气,

浓郁得几乎化不开。她撑起有些绵软的身体,愕然环顾——不远处,

一座古色古香的庭院静卧在溶溶月色下,朱红的廊柱上缠绕着繁盛的紫藤花,

屋檐下悬着的绢制灯笼透出暖黄的光晕,

清晰地照亮了门楣上“靖安侯府”四个笔力遒劲的鎏金大字。“这是……哪里?

”苏砚低头看向自身,原本的白色棉质衬衫和修身牛仔裤,已变成了一身淡紫色的交领襦裙,

裙摆上用银线绣着细碎的兰草纹样,触感柔软丝滑,绝非现代仿品。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原本放着手机的口袋,那本她正在修复的清代诗集竟安然躺在那里,

只是书页间那枚惹祸的印章不再发烫,反而泛着一层温润内敛的光泽。就在这时,

庭院里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苏砚心下一惊,下意识地闪身躲到一株枝繁叶茂的桂树后。

只见一个身穿青色暗纹锦袍的男子从廊下踱步而出,他身姿挺拔如松,

腰间系着一块品相极佳的白玉佩,月光流水般洒在他侧脸上,

勾勒出俊朗清晰的轮廓——剑眉斜飞入鬓,星目深邃,鼻梁高挺,薄唇紧抿着,

即便在自家府邸,眉宇间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与凝重。“侯爷,

书房的灯已经为您点好了,您要现在过去吗?”一个小厮模样的少年跟在男子身后半步,

恭敬地垂首问道。男子微微颔首,声音低沉悦耳,却带着几分天生的疏离:“嗯。

顺便把书架上那套《资治通鉴》也送到书房来。”苏砚的心猛地一跳——侯爷?靖安侯府?

她修复那本诗集时,曾仔细阅读过序言和跋文,

其中一篇野史杂记隐约提及道光年间的“靖安侯沈惊寒”,赞其是骁勇善战的名将,

曾率军平定西北边疆叛乱,却最终因功高震主,遭奸臣构陷,被革去爵位,病死在流放途中,

结局令人扼腕。难道……自己不仅穿越了时空,还直接闯入了这位悲情侯爷的府邸?

她正心乱如麻地愣神,脚下却不小心踩断了一根枯落的细小树枝,

发出“咔嚓”一声轻微脆响。廊下的男子立刻敏锐地转头望来,目光锐利如鹰隼,

直直锁定了她藏身的桂树之后。“谁在那里?”沈惊寒的声音不高,

却带着久居上位的威压和一丝战场淬炼出的警惕,

右手已不着痕迹地按在了腰间的佩剑剑柄之上。苏砚知道躲避无益,深吸一口气,

强自镇定地从桂树后缓步走出,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静而不失恭谨:“民女……苏砚,

无意间闯入侯府宝地,惊扰了侯爷,还望侯爷恕罪。”她微微垂首,姿态放得极低。

沈惊寒上下打量着她,目光在她明显异于常制的襦裙剪裁和手中那本线装古籍上停留了一瞬,

眉头微不可察地蹙起:“你是何人府上的女子?为何身着如此……别致的衣裙,还手持古籍?

”苏砚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妙。她这身襦裙虽是汉服形制,

但面料和绣工细节都带有明显的现代工业痕迹,与这个时代格格不入。她急中生智,

将怀中的诗集抱得更紧些,轻声解释道,语气带上了几分恰到好处的凄惶:“回侯爷,

民女原是江南人士,家中遭了水灾,亲人离散,只得一路北上逃难至此,不慎迷失了方向。

这诗集是家中仅存的家传之物,民女一直贴身携带,不敢有失。”她顿了顿,声音更低,

“民女……民女实在是饥饿难耐,见府上后门似有间隙,便斗胆钻了进来,

只想寻些吃食果腹……”沈惊寒沉默地审视着她,

目光在她虽然沾了些草屑却依旧清丽难掩的面庞上停留片刻,

又扫过她那双努力保持镇定却仍泄露出些许不安的眼睛,眼神中的锐利稍稍缓和,

却依旧带着审度。他侧首对身旁的小厮吩咐道:“阿福,带这位姑娘去厨房,

寻些温热的吃食。再收拾一间干净的偏房让她暂住一宿。明日……你亲自去查问一下,

近来京城可有江南灾民的登记记录。”“是,侯爷。”阿福恭敬应下,转向苏砚,

语气和善了些,“姑娘,请随我来吧。”苏砚低声道谢,跟着阿福穿过曲折的回廊,

心中却反复回想着沈惊寒方才的眼神——那不像史书中描述的刚愎自用之辈,

反而透着一种深沉的稳重和隐忍。她摸了摸怀中那本仿佛带着魔力的诗集,

一个念头悄然生根:既然阴差阳错来到了这个时代,来到了他命运的转折点之前,

她一定要想办法,扭转史书上那寥寥数笔所勾勒的悲惨结局。接下来的几日,

苏砚便在这靖安侯府的一隅偏房住了下来。阿福依命去查了她的来历,

然而江南水患导致多地户籍文书损毁遗失,混乱不堪,最终一无所获。

沈惊寒似乎也未再深究,只是偶尔会让阿福送些书籍到偏房,

多是《女诫》、《内训》或是些经史子集的典籍,试探之意不言而喻。苏砚心知肚明,

便借着阅读的机会,在书页的天头地脚,用工整的小楷写下自己的见解批注。

她凭借远超这个时代的历史视野和对道光年间政治、军事的深入研究,

常常能写下一些鞭辟入里、发人深省的观点,例如剖析边疆叛乱实为朝中有人养寇自重,

或提出更行之有效的屯田治军之策。这日傍晚,夕阳的余晖将窗纸染成暖橙色,

苏砚正凝神阅读那本沈惊寒派人送来的《孙子兵法》,阿福轻叩门扉后走了进来,

神色比往日更添几分恭敬:“苏姑娘,侯爷请您现在去书房一叙。”苏砚心念电转,

知道连日来的“投石问路”终于有了回响。她仔细整理了一下衣裙,确保发髻一丝不乱,

这才跟着阿福穿过暮色渐深的庭院,走向那座象征着侯府***的书房。

沈惊寒正端坐在宽大的紫檀木书案之后,手中捧着一卷书,

案上赫然放着她前几***注过的那套《资治通鉴》,

书页边缘密密麻麻写满了她清秀却有力的字迹。“坐。”沈惊寒闻声抬头,

目光在她脸上掠过,指了指书案前的梨花木扶手椅。苏砚依言敛裙坐下,姿态端庄。

沈惊寒将手中的《资治通鉴》推至她面前,指尖点在她关于“安史之乱”的批注之处,

沉声问道:“这些见解,皆出自你手?”“是民女闲暇时信笔涂鸦,学识浅薄,班门弄斧,

让侯爷见笑了。”苏砚垂下眼睫,语气谦逊。“见笑?

”沈惊寒嘴角几不可察地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似笑非笑,“你对‘藩镇割据,

根源在于中枢失策,君权未能有效制衡,而非单纯武将跋扈’此论,

比朝中许多饱读诗书的大臣看得更为透彻。”他话锋微转,目光变得锐利,

“尤其你对眼下边疆局势的看法,‘蛮族扰边,其势虽凶,然恐有内贼资之以耗国力,

图谋不轨’,更是一语中的。你一个江南逃难而来的孤女,

从何得知这些朝堂秘辛、边疆军机?”苏砚心中凛然,知道自己引述史实不慎,

触及了敏感之处。她定了定神,抬眸迎上沈惊寒探究的目光,眼神清澈而不闪躲:“回侯爷,

民女家中世代书香,虽非官身,却也藏有些前朝文人笔记与边塞诗抄。

其中隐晦提及过往边患,多与朝中党争牵连。民女读史时偶有所得,联想到如今局势,

故有此妄测。并无实证,只是……忧心国事罢了。”沈惊寒凝视她片刻,眼神深邃如古井,

看不出喜怒。良久,他才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你很聪慧,

胆识亦是不凡。在这侯府深宅,敢在本侯面前如此直言不讳者,寥寥无几。你,是第一个。

”苏砚抬起头,目光坚定地回望他,一字一句道:“侯爷是国之栋梁,忠君体国之心,

天地可鉴。民女相信,以侯爷之能,定能查明真相,廓清环宇,还自身一个清白,

亦还边关一个太平。”沈惊寒深邃的眼眸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微微动了一下。

他执起书案上温热的茶杯,亲自递到苏砚面前,声音较之前缓和了许多:“多谢姑娘吉言。

尝尝这雨前龙井,乃是今春江南的贡品,或许……能稍解姑娘思乡之情。

”苏砚双手接过那盏温热的定窑白瓷杯,指尖传来恰到好处的暖意。她轻抿一口,茶汤清冽,

香气醇厚,回甘悠长。借着这氤氲的茶香,她鼓起勇气,再次开口:“侯爷,

民女……还有一个不情之请。”“但说无妨。”“民女想留在侯府,并非白食客。

民女略通古籍修复之术,亦可抄录文书,整理卷宗。恳请侯爷允准民女在书房效力,

或许……能略尽绵薄之力。”苏砚知道,唯有靠近权力中心,留在他的身边,

才能更好地洞悉时局,施加影响。沈惊寒看着她眼中闪烁的恳切与坚定,沉默了片刻。

书房内只闻更漏滴答之声。最终,他点了点头:“可。明日辰时,你便来书房当值。只是,

”他语气转沉,带着告诫,“侯府并非表面这般平静,水深浪急,人心难测。你需谨言慎行,

除我与阿福外,莫要轻易信人。”“民女谨记侯爷教诲!多谢侯爷成全!

”苏砚压下心头的激动,郑重应下。自此,苏砚便成了靖安侯书房里一位特殊的女史。

她每日埋首于浩繁卷帙之中,细心整理分类,修复残破古籍,誊抄重要文书。

她更凭借自身的历史知识,在沈惊寒处理军务、应对朝局时,适时提出诸多前瞻性建议。

例如,提醒他加强对军中粮草辎重的监管审计,

防范小人中饱私囊;建议他派遣绝对可靠的心腹,

暗中调查朝中几位权臣与边疆部族的隐秘往来,搜集实证。沈惊寒对她渐生倚重,

一些原本极为机密的谋划,有时也会询问她的看法。他愈发觉得,这位来历成谜的女子,

不仅见识超卓、心思缜密,更难得的是心怀赤诚,胆大心细。

每每看到她在灯下专注地修复着千年古卷,或凝眉斟酌文书措辞时,他沉寂多年的心湖,

总会泛起难以抑制的涟漪。苏砚亦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

窥见了沈惊寒冷酷威严肃穆外表下的另一面。他会记得在她熬夜整理文书时,

命人悄悄在她手边放一碗温热的燕窝羹;会在她偶感风寒时,

不动声色地让阿福送来宫中御医开列的珍贵药材;会在月明星稀的夜晚,处理完公务后,

邀她在庭院石凳小坐,听她讲述那些光怪陆离的“故乡”轶事,眼中满是惊奇与包容。

“侯爷可知,在我的家乡,人们称这轮明月为‘月球’,其上并无广寒宫与嫦娥玉兔,

只有无数环形山与冰冷的岩石。”苏砚仰望着星空,轻声说道。沈惊寒顺着她的目光望去,

剑眉微挑:“尽是荒山顽石?那这月宫,岂非孤寂无趣得很?”“非也。”苏砚莞尔一笑,

眼中闪烁着沈惊寒从未见过的璀璨光芒,“我的家乡,有无数人渴望亲临其上,一探究竟。

甚至有能工巧匠造出名为‘火箭’的庞然巨物,可载人穿云破雾,直抵月球。

”沈惊寒面露惊诧:“火箭?竟能载人登月?此等奇技,闻所未闻。”“是啊,

我的家乡还有许多不可思议之物。”苏砚谈兴渐浓,“有可千里传音,

见影闻声的‘手机’;有日行千里,无需牛马的‘汽车’;还有不需火烛,一按即亮,

彻夜通明的‘电灯’。”沈惊寒静静聆听着,看着她因兴奋而微红的脸颊,

唇边不自觉地漾开温柔笑意:“听你所言,你的家乡,恍若仙境桃源。

”苏砚眼中的光芒稍稍黯淡,声音低了下来:“是很美好。只可惜……我怕是再也回不去了。

”沈惊寒自然而然地伸出手,轻轻覆上她微凉的手背,声音低沉而坚定:“无妨。既来之,

则安之。从今往后,这靖安侯府便是你的家。只要我在一日,必护你周全。

”苏砚的心跳骤然失序,她抬眼望向身旁的男子。月光如水,温柔地流淌在他俊朗的侧脸上,

那双平日锐利深邃的眸子,此刻盛满了她从未见过的柔情。一股暖流自他掌心传递过来,

瞬间涌向四肢百骸。她知道,有些东西,已经在心底悄然改变,她不仅想改变他的命运,

更贪恋起这份来自古代的温暖与守护。随着时间流逝,两人之间的情愫如藤蔓悄然滋长,

再难掩饰。沈惊寒不再克制自己的心意,常在无人之时,轻轻将她揽入怀中,

在她耳边低语那些生涩却真挚的情话。苏砚也沉醉在这份跨越时空的爱恋之中,

几乎忘却了自己来自何方,只想沉溺于此刻的缱绻。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

朝中敌对势力很快察觉到沈惊寒不仅未在边疆战事中损耗实力,

反而因几次精准决策更得军心民心,遂加快了构陷的步伐。这日,一道加急圣旨送达侯府,

命沈惊寒即刻点兵,前往西北边境,平定骤然升级的蛮族叛乱。苏砚一看便知,

这定是奸臣毒计,意在调虎离山,使其远离京城权力中心,甚至欲令其葬身沙场。“侯爷,

此行凶险,万不可中计!”苏砚拉住沈惊寒的衣袖,眼中满是焦灼,“他们这是调虎离山,

欲置您于死地啊!”沈惊寒反手握住她微颤的手,轻轻拍了拍,叹息道:“我岂会不知?

然圣命如山,我身为武将,守土卫边乃职责所在,岂能因惧险而抗旨不尊?

”“可是……”苏砚还想再劝。“放心,我已有安排。”沈惊寒打断她,眼神沉稳而决绝,

“朝中奸佞之罪证,我已命人暗中搜集大半。待我平定边乱,凯旋回朝之日,

便是与他们当庭对质,肃清朝纲之时。”他抬手,轻抚过苏砚担忧的面颊,“我已吩咐阿福,

在我离京期间,他会率亲信死士护你周全。你务必深居简出,非必要绝不离府,

一切……等我回来。”苏砚知他心意已决,再多言语亦是徒劳,只得强忍眼中湿意,

重重颔首:“好。我就在这侯府,日日为侯爷祈福,等您……平安归来。”“待我归来,

”沈惊寒俯身,在她光洁的额间印下一个郑重而温柔的吻,“我便向陛下请旨,风风光光,

娶你为妻。”翌日黎明,沈惊寒披甲执锐,率军离京。苏砚立于高高的城楼之上,

望着那杆“沈”字帅旗在晨风中猎猎作响,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地平线尽头。

心中那份沉甸甸的忧虑,几乎要将她淹没。她深知,此役关乎的,

不仅是沈惊寒个人的生死荣辱,更是这王朝未来的气运。沈惊寒走后,苏砚谨记嘱咐,

极少踏出侯府大门,终日在他书房内整理文书,希望能从中找到更多扳倒奸臣的线索。然而,

对方并未因沈惊寒离京而放松对她的忌惮,反而视她为可用来钳制沈惊寒的软肋,

杀机悄然而至。是夜,苏砚正在书房内翻阅卷宗,忽闻窗外传来兵刃相交之声与短促的闷哼。

她心知有异,刚站起身,便见数名蒙面黑衣人破窗而入,手中钢刀在烛光下泛着森冷寒光。

“苏姑娘,识相的就乖乖跟我们走一趟,也省得皮肉之苦!”为首黑衣人声音沙哑,

充满恶意。苏砚心念电转,瞬间明了对方意图——擒住她,用以胁迫远在边疆的沈惊寒。

她面上不见惊慌,反而冷静异常,一边悄然将桌上一方沉重的砚台握在手中,

一边沉声问道:“你们是何人派来的?可知此处是何地?”“哼,休要多问!

沈惊寒若想留你性命,自会知道该如何做!”黑衣人步步紧逼。就在此时,

书房门被猛地撞开,阿福率领数名精锐护卫冲入,瞬间与黑衣人缠斗在一起。阿福身手矫健,

刀法凌厉,很快便占据上风。那为首黑衣人见势不妙,欲直扑苏砚,却被苏砚抢先一步,

将手中砚台狠狠掷向其面门,同时侧身飞起一脚,精准踢中其持刀的手腕!

钢刀“哐当”落地。“苏姑娘,您没事吧?”阿福迅速解决掉最后一个敌人,赶到苏砚身边,

急声问道。“无碍。”苏砚摇头,目光冷冽地扫过地上被制住的刺客,“仔细审问,

务必撬开他们的嘴,查清幕后主使!”“是!”阿福领命,立即带人将刺客拖了下去。

严刑拷问之下,刺客果然招认,乃当朝户部尚书李嵩所指使,意图绑架苏砚,送至边关,

逼迫沈惊寒就范。苏砚意识到局势已刻不容缓,她不能再坐守京城,必须亲自前往边疆,

一则告知沈惊寒京中巨变,二则……她要与他并肩而战,共渡难关。翌日拂晓,

苏砚换上一身利落的青布男装,将长发束成男子发髻,

怀揣沈惊寒留下的密信及些许银两干粮,在阿福安排的可靠之人接应下,悄然离京,

踏上了前往西北边关的漫漫长路。前路艰险未知,但为了心中所念,她义无反顾。

苏砚一路风餐露宿,跋山涉水,凭借机智数次化解危机,历时半月有余,

终于风尘仆仆地抵达了战火纷飞的西北边疆。但见四野焦土,烽烟未息,

流离失所的百姓哀鸿遍野,戍边的将士们面带疲惫,却仍在浴血坚守。

她依照沈惊寒信中暗示的联络方式,几经周折,终于找到了位于前线后方的中军大营。

营寨戒备森严,苏砚甫一靠近,便被执戈士兵厉声喝止。“站住!来者何人?军营重地,

不得擅闯!”士兵眼神警惕,手已按上刀柄。“我乃沈侯爷故旧,

有十万火急之事需面见侯爷。”苏砚取出沈惊寒赠与的那枚贴身玉佩,递了过去,

“此乃侯爷信物,还请军爷通传。”士兵接过玉佩仔细查验,脸色微变,

态度立刻恭敬起来:“阁下稍候,卑职这便去禀报侯爷!”不多时,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一身戎装、面带征尘的沈惊寒疾步而出。

见到男装打扮、难掩憔悴的苏砚,他先是震惊,随即化为浓烈的担忧与心疼,

一个箭步上前紧紧握住她的双臂:“砚儿!你……你怎么跑到这刀兵之地来了?

此地凶险万分,你怎能以身犯险!”语气虽是责备,却掩不住那份失而复得的惊喜。

“京中生变,李嵩派死士潜入侯府欲擒我,

我放心不下你……”苏砚望着他消瘦却更显刚毅的面庞,连日来的担忧与奔波化作委屈,

眼眶瞬间红了,“我怕他们还有后招对你不利……”沈惊寒闻言,眼神骤然冰寒,

将她轻轻拥入怀中,力道大得几乎让她窒息:“苦了你了……是我疏忽,让你受此惊吓。

”他沉声道,“放心,既已知晓,我必不会让他们得逞。”苏砚依偎在他怀中,

感受着那份令人安心的气息,稍定心神,

忙从怀中取出带来的密信:“这是我在府中整理时发现的,或许有用。

”沈惊寒接过密信迅速浏览,眼神愈发锐利如刀:“有此物在手,回京之后,

便多了几分胜算。不过当务之急,是必须先稳住边境局势,击退来犯之敌。”接下来的日子,

苏砚便留在了军营。她虽不能上阵杀敌,

却以其渊博学识协助沈惊寒——参考历史上经典战例,结合实地情况,

完善作战部署;协助军医救治伤员,运用现代急救常识,挽回了许多垂危的生命。

将士们很快便喜爱并敬重起这位博学、仁善、不畏艰苦的“苏先生”。

沈惊寒更是将她视若珍宝,军中事务无论巨细,常与她商议。每当夜幕低垂,他处理完军务,

总会来到苏砚暂居的营帐,与她一同分析战局,听她讲述那些奇妙的“未来”故事。

在这烽火连天的边关,两人的心靠得愈发紧密。这日,沈惊寒依据苏砚参与修订的作战方略,

亲率精锐,对蛮族主营发动了一次成功的奇袭。蛮族猝不及防,损失惨重,向后溃退。

沈惊寒趁势追击,意图一举歼灭其主力。然而,就在胜利在望之际,

李嵩***竟不惜铤而走险,暗中向蛮族输送了大量粮草军械,

并泄露了沈惊寒的详细进军路线!得到补给与情报的蛮军立刻组织起凶猛反扑,

沈惊寒所部陷入重围,形势急转直下!“侯爷!蛮军似有源源不断之援,

装备亦突然精良许多!我军前锋受挫,左右两翼亦被牵制,若再无援兵,恐……恐难支撑!

”一员副将满身血污,冲入中军帐急报。帐内烛火被骤然灌入的寒风吹得明灭不定,

映照着沈惊寒瞬间凝重的面色。他攥紧了腰间的剑柄,

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他虽料到朝中有人会下绊子,却未想到对方竟敢如此明目张胆,

通敌卖国!苏砚立刻上前,目光扫过粗糙的军事舆图,迅速冷静分析:“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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