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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0-23 19:50    编辑:大萝卜

《一份意外签下的卖身契让我成了她手里最利的刀高质量小说》 小说介绍

主人公是秦筝,书名叫《一份意外签下的卖身契让我成了她手里最利的刀》,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文章,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

《一份意外签下的卖身契让我成了她手里最利的刀高质量小说》 第1章 免费试读

我叫许嘉言,一个混在金融中心的实习生,穷得叮当响。我以为我的顶头上司,秦筝,

是个没有感情的赚钱机器。直到那天晚上,我在后巷看见她穿着高定的裙子,

蹲在垃圾桶旁边喂一只脏兮兮的流浪猫。眼神是我看不懂的东西,很软,也很碎。

我撞破了她的秘密。然后,她用一份我无法拒绝的合约,把我变成了她的秘密。

她带我出入各种名流宴会,把我当成挡箭牌。所有人都笑我,说我是秦筝养的小白脸,

是她用完就扔的玩物。我妹妹骂我没骨气,为了钱出卖自己。我一开始也这么觉得。

直到我发现,每一个羞辱我的人,都在秦筝的计划里,一个接一个地倒下。

她不是在养金丝雀,她是在磨一把刀。而我,就是那把刀。合约总有到期的一天。

我以为我会回到原来的生活。可秦筝把我堵在门口,眼神比第一次见我时更具侵略性。

她说:“许嘉言,谁告诉你游戏结束了?”1我第一次觉得秦筝不是个机器,

是在一个加班到半夜的周三。整个楼层都黑了,只有我工位上的灯还亮着。

键盘敲得手指头发麻。桌上的泡面已经凉透了。我叫许嘉言,金融系大四,

在这家顶级的投行里当牛马,也就是实习生。手机震了一下,是我妹许嘉宁发来的消息。

“哥,生活费够吗?我这儿还有点。”我回了句“够用”,然后把手机倒扣在桌上。

怎么可能够。房租,水电,还有我爸的药费,像三座山一样压着。转正,是我唯一的出路。

关掉电脑,走出大楼,冷风一吹,我才感觉自己活过来了。写字楼背后是条旧巷子,

抄近路能到地铁站。巷子很黑,有点脏,一股子馊味。我低着头往前走,

怕踩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然后,我看见了她。秦筝。我们公司最年轻的合伙人,

圈内有名的“冰山女王”。传闻她从底层爬上来,三年时间,干掉了所有对手,

手段狠得不像个女人。我见过她开会,眼神扫过来,整个会议室的温度都能降几度。

她永远穿着剪裁得体的职业套装,头发一丝不苟,像是用尺子量过的。可现在,

她穿着一身价值不菲的真丝长裙,蹲在巷子最里面的一个垃圾桶旁边。那姿势,很不雅观。

高跟鞋陷在有点湿的地面上。她手里拿着一个小碟子,正低着头,喂一只瘦骨嶙峋的橘猫。

猫吃得很急,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秦筝没说话,只是伸出一根手指,

很轻地碰了碰猫的脑袋。那动作,特别慢,也特别小心。巷口的灯光很暗,

只能照出她一个模糊的侧影。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我感觉,她那时候的样子,很软,

也好像快碎了。和我白天在公司里见到的那个人,完全不一样。我愣在那儿,

脚跟钉在了地上。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大概是我的呼吸声惊动了她。她喂猫的动作停了。

然后,她慢慢地转过头,朝我这边看过来。巷子太黑,我们隔着几米远,彼此都看不清脸。

但那道目光,跟刀子似的,一下子就扎在我身上。我浑身的血都凉了。完蛋了。

撞破了顶头上司的秘密,我的实习生涯,大概是要提前结束了。我脑子一片空白,张了张嘴,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站了起来。一米七多的身高,加上高跟鞋,压迫感十足。

她把那个小碟子放在地上,一步一步朝我走过来。高跟鞋踩在水泥地上,

发出“哒、哒、哒”的声音。每一下,都像踩在我的心脏上。她在我面前站定。

一股很好闻的冷香飘过来,不是那种商业香水的味道,我说不上来是什么,但闻着很贵。

“你是哪个部门的?”她开口了,声音跟她的人一样,冷冰冰的。

“我……我是项目三部的实习生,许嘉言。”我紧张得舌头都打结了。“许嘉言。

”她重复了一遍我的名字,像是在嘴里嚼了嚼。“秦总,我什么都没看见。”我赶紧解释,

声音都在抖。她没说话。我们之间隔着不到半米的距离。我能感觉到她的视线,在我脸上,

脖子上,来回地扫。像是在评估一件商品。那种感觉,让我很不舒服,后背出了一层冷汗。

“你很缺钱?”她突然问了句。我愣住了。“什么?”“我问你,是不是很缺钱?

”她又问了一遍,语气里带着一点不耐烦。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问,

但还是下意识地点了点头。我的穷,是写在脸上的。身上这件洗得发白的衬衫,

脚上这双穿了两年的运动鞋,都瞒不了人。“很好。”她丢下两个字,

然后从随身的手包里拿出一张名片,塞进我衬衫的口袋里。她的指尖很凉,

碰到我胸口的皮肤,我打了个哆嗦。“明天早上九点,到这个地址找我。”“别迟到。

”说完,她转身就走,头也没回。高跟鞋的声音越来越远,最后消失在巷子口。

只剩下我和那只还在埋头苦吃的橘猫。我站在原地,心脏还在狂跳。我掏出兜里的名片。

黑色的卡纸,上面只烫金印着一个地址和一串电话号码。没有名字,没有头衔。

地址是一个我只在财经杂志上见过的顶级富人区。我不知道秦筝想干什么。

但我有一种很强烈的预感。我的生活,要完蛋了。或者说,要以一种我完全无法想象的方式,

重新开始了。2第二天,我还是去了。我不敢不去。闹钟响了三遍我才爬起来,

找出了衣柜里唯一一件像样的外套。在镜子前照了半天,还是觉得土气。

我坐了一个半小时的地铁,又换了两趟公交,才到那个地址。是个安保严密的别墅区。

门口的保安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只溜进瓷器店的老鼠。我报了秦筝给的门牌号。

保安打了个电话确认,然后用一种更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放我进去了。别墅区里很安静,

每栋房子都隔得老远。我按照门牌号,找到了秦筝的家。一栋三层的现代风格建筑,

巨大的落地窗,外面是个修剪整齐的花园。和我租的那个十五平米的隔断间,是两个世界。

我按了门铃,手心全是汗。门开了。开门的不是秦筝,是个穿着制服的阿姨。她看了我一眼,

说:“许先生吧,秦小姐在等您。”然后给了我一双拖鞋。拖鞋很软,踩上去像是踩在云上。

我跟着阿姨走进客厅。客厅大得离谱,挑高很高,一整面墙都是书。

秦筝就坐在客厅中央的沙发上。她没穿职业套装,只穿了一件宽松的丝质睡袍,

长发随意地披着。素着脸,看起来比在公司年轻几岁。但气场一点没减。

她面前的茶几上放着两份文件。她抬眼看了我一下,指了指对面的沙发。“坐。

”我拘谨地坐下,只敢坐一个沙发角。“喝点什么?”她问。“白水就好。

”她冲阿姨点点头。阿姨很快端了杯水过来。我双手捧着杯子,不敢喝。秦筝没说话,

客厅里安静得可怕。我能听见墙上挂钟秒针走动的声音。那种感觉,

就像是法官在宣判前的沉默。“许嘉言。”她终于开口了。“在。”我赶紧应声。

“二十二岁,C大金融系在读,单亲家庭,父亲有慢性病,需要长期服药,

还有一个妹妹在上高中。”她像是在念我的个人档案。我脑子“嗡”的一声。她查我。

就用了一个晚上的时间。“你每个月实习工资三千,房租一千五,给你父亲买药要一千,

剩下的五百,是你和你妹妹一个月的生活费。”她语气平淡,

像是在陈述一个跟她毫无关系的事实。我的脸一下子就烧起来了。

感觉自己像是被扒光了衣服,站在她面前。那些我拼命想藏起来的窘迫,

被她轻描淡写地说了出来。我攥紧了拳头,指甲陷进肉里。“秦总,您到底想说什么?

”她笑了笑,但那笑意没到眼睛里。“我想跟你做个交易。

”她把茶几上的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看看。”我拿起文件。

封面上写着四个字:《合作协议》。我翻开第一页。甲方:秦筝。乙方:许嘉言。

协议内容很简单,也很荒唐。从今天起,我要扮演她的男朋友。为期一年。合约期间,

我需要随叫随到,配合她出席任何场合,应对她所有的家人和朋友。

我不能有自己的感情生活,不能把协议内容透露给任何人,包括我妹妹。我看得心惊肉跳,

翻到最后一页。报酬。合约生效后,秦筝会一次性支付我一百万。另外,每个月,

她会给我五万块的“零花钱”。一年后,如果我表现良好,她会再给我一百万,

并且保证我转正,职位是她的私人助理。我的呼吸都停了。三百万。这个数字,对我来说,

是个天文数字。可以彻底解决我爸的医药费,能让我妹安心上大学,还能在老家买套房子。

我这辈子,可能都赚不到这么多钱。“怎么样?”秦筝看着我,眼神很平静。“为什么是我?

”我问,声音有点哑。“因为你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她说得很直接,“而且,你够穷,

也够聪明,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她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你的长相,

也还算过得去。带出去,不丢人。”我心里一阵屈辱。原来在她眼里,

我只是一个符合条件的商品。“这是……这是包养。”我说出这几个字,感觉嘴里都是苦的。

“你可以这么理解。”秦筝无所谓地耸耸肩,“名词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签,还是不签。

”她把一支笔放在文件上,推到我面前。那支笔很重,纯金的。我看着那份协议,又看看她。

她的表情很淡,好像笃定了我一定会签。她是对的。我没有选择。尊严在三百万面前,

一文不值。我拿起笔,手抖得厉害。在乙方的位置上,签下了我的名字。许嘉言。那三个字,

从来没有这么丑过。签完字,我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秦筝拿过协议,看了一眼,

满意地点点头。她拿出手机,操作了几下。我的手机立刻收到一条银行短信。

【您的***账户……存入RMB1,000,000.00元,当前余额1,000,

325.50元。】那一长串的零,看得我眼睛发晕。“从现在开始,你住在这里。

”秦筝站起来,语气变成了命令。“阿姨会带你去你的房间,给你准备需要的一切。

”“下午三点,陪我出去一趟。”“换身体面的衣服。”她说完,就转身上了二楼。

我甚至没来得及问一句,要去哪儿。阿姨走过来,对我笑了笑。“许先生,请跟我来吧。

”那个笑,在我看来,充满了同情。我跟着她,走进一间客房。房间比我租的房子还大,

带着独立的卫生间和衣帽间。衣帽间里,已经挂满了崭新的男装。从衬衫西装,到休闲服,

手表,皮鞋,一应俱全。吊牌都还没拆。上面的价格,是我不敢看的数字。我站在房间中央,

看着这一切,感觉像在做梦。一个用钱堆起来的,华丽的噩梦。我卖了自己。

从签下那个名字开始。为期一年。3搬进秦筝家的第三天,我就回公司上班了。

是以一种全新的方式。早上,一辆黑色的宾利停在公司楼下。司机给我拉开车门。

我从车上下来。身上穿着一套阿姨给我准备的阿玛尼西装。手腕上戴着一块百达翡丽的手表。

这两样东西加起来,可能比我爸一辈子的收入都多。我走进公司大厅的时候,

所有人的目光都跟探照灯一样打在我身上。惊讶,鄙夷,嫉妒,幸灾乐祸。我都能读懂。

前台那个平时对我爱答不理的姑娘,今天冲我笑得特别甜。和我一起实习的几个同事,

围了过来。“嘉言,你这是……中彩票了?”一个叫李浩的男生问,眼睛一直盯着我的手表。

李浩家境不错,平时在办公室里总有一种优越感,最喜欢对我这种穷学生指指点点。“没,

一个亲戚送的。”我随便找了个借口。“什么亲戚啊这么大方?还缺侄子吗?

”他阴阳怪气地说。周围的人都笑了起来。我没理他,径直走向我的工位。刚坐下,

部门经理就过来了,拍着我的肩膀,一脸和蔼。“小许啊,最近怎么样?实习还习惯吧?

有什么困难跟张哥说。”要知道,上周五,他还因为我报表里的一个小数点,

把我骂得狗血淋头。我正应付着他,秦筝从她的专属电梯里走了出来。

她今天穿了一身红色的西装套裙,气场全开。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恭恭敬敬地喊“秦总”。

她目不斜视地往办公室走。经过我工位的时候,她脚步停了一下。

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她转过头,看着我。“许嘉言。”“秦总。”我站起来。

“我的咖啡呢?”她问,语气很自然,就像问了无数遍一样。我愣住了。我们没排练过这个。

她眉头微皱。我脑子飞快地转。这是在演戏。演给全公司的人看。我立刻反应过来,

挤出一个讨好的笑。“忘了,筝姐,我马上去。”“筝姐”两个字一出口,

我自己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周围传来一片抽气声。秦筝的脸色缓和下来。“下次记住了。

”她丢下这句话,转身进了办公室。门关上,整个办公区瞬间炸了锅。

窃窃私语声像苍蝇一样包围了我。“我靠,什么情况?他管秦总叫筝姐?

”“你没看他那一身行头吗?绝对是被秦总给……那什么了。”“啧啧,看不出来啊,

许嘉言平时看着挺老实的,原来路子这么野。”李浩的声音最大。“什么路子野,

不就是吃软饭吗?真给男人丢脸。”那些话,一字不漏地传进我耳朵里。很难听。

但我脸上必须挂着笑。我拿起秦筝的杯子,去了茶水间。这是协议的一部分。

我不仅要扮演她的男朋友,还要扮演一个靠她上位的“小白脸”。秦筝说,

这是她计划的一部分。具体是什么计划,她没说。我泡好咖啡,敲门进了她的办公室。

她正在看文件,头也没抬。“放那儿吧。”我把咖啡放在她手边。“秦总,

刚才……”“演得不错。”她打断我,“继续保持。”“可是外面的人……”“让他们说。

”她终于抬起头,看着我,“你只需要记住,你是我的人。他们说的任何话,都伤不到你。

”她的眼神很冷,但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从里面感觉到了一点……安抚?可能是我疯了。

“从今天起,你不用做实习生的杂活了。”她接着说,“你的工作,就是我的助理。

处理我的一切私人事务。”她从抽屉里拿出一张黑色的卡,放在桌上。“没有密码,随便刷。

”“这是……”“给你的。”她语气不容置疑,“置装费,交通费,还有……封口费。

别穿得像个学生一样给我丢人。”我看着那张卡,感觉它有千斤重。这就是被包养的感觉吗?

用钱砸,砸到你没有尊严,没有脾气。我拿起卡,说了声“谢谢秦总”。转身走出办公室。

门关上的瞬间,我听见她在里面很轻地笑了一声。那笑声,让我后背发毛。

我感觉自己掉进了一张巨大的网里。而织网的人,是秦筝。我不知道她想捕什么猎物。

我只知道,我现在是她手里最显眼的那个诱饵。随时都可能被撕碎。4秦筝的计划,

很快就有了第一个目标。杜昂。一个富二代,家里是做房地产的,我们公司的重要客户之一。

也是秦筝最狂热的追求者。周五晚上,公司有个慈善晚宴。秦筝让我陪她一起去。

阿姨给我准备了一套新的礼服,熨烫得没有一丝褶皱。我站在镜子前,看着里面的人,

感觉很陌生。剪裁合体的西装,衬得我身形挺拔。头发也精心打理过。看起来,

确实有那么几分富家公子的样子。只可惜,是假的。我跟着秦筝走进宴会厅。

立刻成了全场的焦点。男人们的目光落在秦筝身上,惊艳,贪婪。女人们的目光,

则落在我身上,好奇,探究。秦筝很自然地挽住我的胳膊,身体贴得很近。

我能闻到她头发上的香味。我浑身僵硬,走路都顺拐了。“放松点。”她在我耳边低声说,

“你现在是我的男人,拿出点气势来。”我深吸一口气,努力挺直了腰。

很多人过来跟秦筝打招呼。她游刃有余地应付着,把我介绍给他们。“这是许嘉言,

我男朋友。”每说一次,我的心就往下沉一分。然后,杜昂出现了。他穿着一身白色的西装,

头发梳得油光发亮,手里端着一杯香槟。径直朝我们走过来。他看都没看我一眼,

眼睛里只有秦筝。“筝筝,你今天真美。”他的声音很油腻。“杜总,请叫我秦总,

或者秦筝。”秦筝的语气很冷淡。“别这么见外嘛。”杜昂笑着,这才把目光转向我,

上下打量。那眼神,像是在看路边的一块石头。或者一只虫子。“这位是?”“我男朋友,

许嘉言。”秦筝又重复了一遍。杜昂的脸色沉了下去。他举起酒杯,对着我。“许先生,

在哪儿高就啊?”“我在秦总公司实习。”我老实回答。“哦?实习生?

”杜昂笑得更厉害了,“筝筝,你的口味还真是……独特。”他话里的侮辱意味,

谁都听得出来。秦筝的脸也冷了下来。“我的口味,就不劳杜总费心了。”“别生气嘛。

”杜昂又换上一副笑脸,“就是觉得,许先生一个实习生,能追到你,肯定有什么过人之处。

来,许先生,我们喝一杯,就当交个朋友。”他说着,就要跟我碰杯。我刚想举杯,

秦筝按住了我的手。她看着杜昂,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酒精过敏,不能喝酒。”“是吗?

这么巧?”杜昂不信。“杜总要是不信,可以试试。”秦筝的眼神变得很危险。

宴会厅里的人都看着我们这边,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杜昂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他大概是没想到秦筝会为了我这么一个“小白脸”,当众给他难堪。

他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然后把空杯子重重地放在旁边的桌子上。“好,好得很。

”他盯着我,一字一顿地说,“许先生,希望你……好自为之。”说完,他黑着脸走了。

周围的人看我的眼神更复杂了。有同情,有嘲笑。我知道,我把杜昂得罪狠了。像他那种人,

想捏死我这么一个实习生,比捏死一只蚂蚁还简单。“怕了?”秦筝问我。我摇摇头。

其实是怕的,心里慌得一批。但我不能在她面前露怯。“他不敢动你。”她说,

“因为你是我的人。”这句话,她好像说过第二次了。听起来,像是一种保证。

但更像是一种宣示所有权。晚宴后半段,秦筝去和几个重要的客户谈事情。让我自己待着。

我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吃着点心。李浩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端着盘子坐到我对面。

“许嘉言,你行啊你。”他一脸看好戏的表情,“连杜总都敢得罪,我看你这软饭,

也吃不了几天了。”“这就不劳你费心了。”我没什么心情跟他吵。“我就是替你可惜。

”李浩假惺惺地说,“你说你,好好的一个名牌大学高材生,干点什么不好,非要走这条路。

你爸妈要是知道了,不得气死?”他提到我爸妈,我心里的火一下子就上来了。我放下叉子,

看着他。“李浩,你有这个闲工夫关心我,不如多关心关心你爸的公司。”“你什么意思?

”李浩愣住了。“没什么意思。”我站起来,不想再跟他废话。我得去找秦筝。这个地方,

我一秒钟都不想多待。我刚转身,就感觉背后有人撞了我一下。手里的果汁,

全洒在了我白色的礼服衬衫上。回头一看,是杜昂。他旁边还站着几个跟他一样的富二代。

“哎呀,不好意思。”杜昂假惺惺地道歉,“手滑了。”他脸上挂着不加掩饰的恶意。

“没关系。”我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怎么能没关系呢?你看,

把你这身‘战袍’都弄脏了。”他指着我的衬衫,故意把“战袍”两个字说得很重,

“这得不少钱吧?你一个月工资买得起吗?”他朋友们都哄笑起来。我攥紧了拳头。

理智告诉我,不能动手。动手了,就彻底完了。我只能忍着。“杜总要是觉得过意不去,

赔我一件就好了。”“赔?你也配?”杜昂的脸彻底拉了下来,“一个靠女人上位的鸭子,

也敢跟我要钱?”“你再说一遍?”我的血冲上了头顶。“我就说了,怎么了?

”杜昂凑近我,压低了声音,“我不仅要说,我还要做。我告诉你,许嘉言,

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在申城混不下去。你最好现在就跪下来求我,不然……”他的话没说完。

因为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是秦筝。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

但眼神冷得像冰。“不然,怎么样?”她问。5杜昂看到秦筝,脸上的嚣张气焰收敛了一点。

但他还是梗着脖子。“筝筝,你别护着他。这种小白脸,我替你教训教训,是为你好。

”“我的男人,还轮不到你来教训。”秦筝的声音不大,但字字都像冰锥。

她看了一眼我胸口的污渍,然后目光转向杜昂。“道歉。”杜昂愣住了,

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你说什么?让我给他道歉?”“我不想说第二遍。”秦筝说。

整个宴会厅的目光都集中在这里。杜昂的脸涨成了猪肝色。让他给一个实习生道歉,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比杀了他还难受。“秦筝,你别太过分!”他恼羞成怒。“过分?

”秦筝冷笑一声,“杜昂,我本来还想给你留点面子。既然你不要,那就别怪我了。

”她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王局吗?是我,秦筝。我要举报,昂立集团涉嫌偷税漏税,

还有非法集资。证据?我一个小时后,发到你邮箱。”她开的是免提。

声音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杜昂的脸,瞬间变得惨白。昂立集团,就是他家的公司。

“你……你胡说!”他声音都在抖。“我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清楚。”秦筝挂了电话,

看着他,“现在,我再给你一次机会。给他,道歉。”她的语气,不容置疑。杜昂看着秦筝,

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不甘。他挣扎了很久。最终,他还是转向我,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

“对……不……起。”说完,他像条丧家之犬一样,灰溜溜地跑了。全场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着秦筝。也看着我。我站在那里,脑子还是懵的。我没想到,

秦筝会为了我,做到这个地步。当众和一个重要的客户撕破脸,

甚至不惜动用这种近乎毁灭性的手段。就因为杜昂弄脏了我的衣服,说了几句难听的话。

秦筝没再看任何人,拉起我的手。“我们走。”她的手很凉,但手心很干。我被她拉着,

穿过人群,走出了宴会厅。直到坐上车,我还感觉像在做梦。司机平稳地开着车。

车里很安静。“为什么?”我终于忍不住问。“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要为我做到这个地步?”她转过头,看着我。车窗外的霓虹灯,

在她脸上明明灭灭。“因为你是我的脸面。”她说,“打你的脸,就是打我的脸。

我秦筝的脸,不是谁都能打的。”她的理由,还是那么的商业化,不带一丝感情。但我知道,

事情可能没那么简单。回到别墅,我先去洗了个澡。换上干净的衣服,

感觉心里的屈辱和愤怒才被冲掉一点。我下楼的时候,秦筝正坐在客厅的吧台边,

手里拿着一杯红酒。她好像在等我。“过来。”她朝我招招手。我走过去,在她旁边坐下。

她给我倒了一杯,推到我面前。“我不是……酒精过敏吗?”我问。“那是说给杜昂听的。

”她晃了晃杯子里的酒,“压压惊。”我拿起杯子,喝了一大口。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

胸口一阵灼热。确实,感觉好多了。“今晚的事,别放在心上。”她说,“以后这种场面,

还会有很多。”“我只是不明白……”“不明白什么?”“不明白你到底想做什么。

为了对付一个杜昂,值得吗?”“当然值得。”她看着我,眼神很亮,“杜昂只是个开始。

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许嘉言,是我秦筝罩着的人。动你,就是动我。”“为什么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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