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位置: 首页 > 最新小说 >

全文浏览夺卿心(谢云枧雪薇沈婉儿)_夺卿心(谢云枧雪薇沈婉儿)全文结局

2025-10-26 17:46    编辑:清旖
  • 夺卿心完整版

    没有华丽的词藻,只有平淡的感情,但确让人感动,很好的一篇文章,推荐《夺卿心》这本书。

    谢云枧 状态:已完结 类型:古代言情,大女主,虐文
    立即阅读

《夺卿心完整版》 小说介绍

推荐精彩《夺卿心》本文讲述了谢云枧雪薇沈婉儿的爱情故事,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给各位推荐内容节选:...

《夺卿心完整版》 第1章 免费试读

谢云枧第一次来沈府拜师那日,京城下了那年冬天的第一场雪。我躲在紫檀木屏风后,

偷偷往外瞧。他身着半旧月白澜衫,袖口以银线暗绣“观海”二字,腰间佩一枚水苍玉,

玉色温润,却衬得他整个人清冷得像一截冻住的月光,疏离又耀眼。那截月光,

后来冰冷地照了我许多年,把我的痴心、我的妄念,连同我的一生,

都冻成了史书里无人问津的注脚。1 闺阁才女我叫沈婉儿,翰林院掌院沈恪的独女。

京中勋贵圈里私下流传一句话:沈家女儿生来便是要入起居注的。这话,半分不假,

也半分不由人。沈家世代簪缨,更是史学泰斗。曾祖主持修撰《前朝实录》,

祖父撰《百官公卿表》,名动士林。到了父亲沈恪这一代,官拜翰林院掌院,天子近臣,

正主持编修本朝开国以来最重大的文献——《太祖实录》。沈府“积微阁”藏书万卷,

我自小便在故纸堆与墨香中长大。七岁能诵《尚书》,十二岁写《春秋》私考,

虽为闺阁笔墨,却因见解犀利一度在清流中传阅。十五岁那年,

父亲为《太祖实录》一处缺卷焦头烂额,我主动请缨,闭门十日,誊录补缺,

成稿后笔迹竟与御笔存稿真假难辨。这些传闻,都是真的。可无人知晓,那些深夜里,

我一边对照史料,一边偷偷临摹的,并非太祖恣意磅礴的笔迹,

而是谢云枧那些字迹清峻、言之有物的策论文章。谢云枧是我父亲最得意的门生,

十九岁殿试一甲第四名,点传胪,入翰林院为七品编修,

被破格授予参与《太祖实录》纂修的资格,这是三品以上大员或资深翰林才配享有的荣宠。

他像一颗骤然升起的新星,照亮了沉闷的翰林院,也照进我深锁春闺的心事里。

2 梨花心事父亲门下弟子三十七人,谢云枧年纪最轻,入门最晚,却最得器重。每逢春深,

沈府后园那棵老梨树花开如雪,父亲常在那棵树下与弟子们论史谈经。谢云枧总在其中,

或凝神静听,或侃侃而谈。我常借口送茶点,侍立一旁。那日,

他们论及前朝末代君主的功过,谢云枧认为亡国非一人之罪,乃积弊已久,说到激扬处,

恰有风吹过,梨花纷落,雪白花瓣沾了他满身。他并不拂拭,只微微侧身,

让花瓣静静滑落青石案上,目光清亮,言辞恳切。我端着雨过天青釉的茶盏,看得痴了。

心想,若能与他并肩,纵使做他肩头一枚落花,瞬间凋零,也是甘愿的。可偏偏,

他与我的堂妹沈雪薇,有着自幼定下的婚约。雪薇是二叔的遗腹女,自幼体弱,

是真正的弱柳扶风,眉间常笼着三分轻愁,一举一动都透着易碎的美感。她若偶尔咳几声,

那便是活脱脱一幅“西子捧心”图,惹得府中上下无不怜惜。两家的婚约,

定在谢云枧十四岁那年。那时,他父兄战死滇南的噩耗传来,母亲悲痛过度,一病不起,

随之而去。显赫的谢家顷刻间大厦倾颓,只剩他一个孤雏。沈家念及与谢家祖辈的交情,

更怜他孤苦,将他接入府中教养。那日,在祠堂,祖母拉着雪薇的手,

对跪在蒲团上的少年谢云枧说:“云枧,以后让雪薇给你做新妇,可好?

”他额头深深抵着冰冷蒲团,单薄的肩膀微微颤抖,

声音是哭哑后的沉闷:“谢家……但凭老夫人做主。”我那时刚满十二岁,

躲在熟悉的屏风后,手里紧紧攥着刚写好的《春秋》义疏,指甲掐进了掌心,憋得小脸通红,

心里是前所未有的酸胀和委屈。那一年,我初次尝到“求不得”的滋味,苦涩难当。

3 佛前祈愿我原本是想忍的。忍到他们顺理成章成婚,

忍到我遵从父母之命嫁入门当户对的人家,再将这份见不得光的心思彻底掩埋,

带进坟墓里去。我忍了五年,忍到十七岁。那年开春,雪薇的病竟奇迹般好了许多,

气色红润,甚至能陪着母亲和我们一众女眷去城外的宝相寺礼佛。宝相寺大殿,佛像庄严,

檀香袅袅。她跪在绣着缠枝莲的团纹锦垫上,双手合十,

声音温软却清晰地传入我耳中:“信女沈雪薇,愿佛祖保佑云枧哥哥明年春闱高中,

后年冬月,顺遂娶我过门。”我跪在相邻的蒲团上,听着她虔诚的祈愿,

抬头望着佛祖悲悯含笑的金身,那慈悲的笑容此刻却像冰冷的嘲讽,

映出我眼底深藏的不甘与妒火。回府那夜,我独自登上沈家书楼的最高层,

找出雪薇平日练字抄录的《心经》,一页一页,亲手撕得粉碎。

雪白的纸屑纷纷扬扬落入巨大的青铜狻猊香炉中,我拿起火折子,轻轻一吹,

橙红的火苗“轰”地窜起,吞噬了那些清秀的字迹,火光映得我脸颊发烫,心中却一片冰凉。

那是我人生中第一场无声的叛乱,烧掉了姐妹情谊的假象,也烧尽了我所有的退路。

我在心里默默下了一盘大棋。4 画中玄机机会很快来了。我十八岁那年,

父亲奉旨重修《太祖实录》,其中需补绘一幅关键插图,“陈桥兵变”图。

翰林院画院的待诏们拟了几稿,父亲皆不满意。不是嫌画工匠气,

就是批其未得历史事件的神髓,徒具其形。我当时正在书房为父亲研墨,见状,

轻声开口:“父亲,女儿前几日夜读《太祖本纪》,曾恍惚入梦,见陈桥驿风雪漫天,

火把如龙,将士们喧哗推戴,而太祖,眉间似有忧色。”父亲愕然,放下朱笔:“哦?

你怎知太祖心有不悦?”我垂眸,看着案上氤氲的墨汁:“史家笔法春秋,‘陈桥’一节,

皆着重‘诸将推戴’、‘黄袍加身’的天命所归,却无人描绘太祖彼时心境。女儿想,

骤然被置于风口浪尖,即便真有雄心,那一刻,惊惧恐怕多过喜悦,毕竟一步踏错,

便是万丈深渊。史书,或许刻意略去了这份人性的迟疑。”父亲凝视我良久,目光深邃,

最终道:“既然如此,你便试试看。”我闭关七日,用上好的矾纸和古旧焦墨,

倾力描绘:雪夜、火把、躁动的兵马,而画面中心的赵匡胤,正低头系着冰冷的甲胄,

火光映照下,他眼底不是狂喜,而是一片复杂的霜色。我特意放大了他指尖的细微动作,

勾勒出一丝几不可察的颤抖,那是正史不敢书写的人性瞬间,是辉煌起点下的暗影。

画成那日,恰逢谢云枧来送修订好的文稿。他立于画案前,凝视良久,

修长指尖轻轻拂过画上太祖微蹙的眉头,忽然低声对父亲说:“恩师,师妹此画,洞察幽微,

直指人心,可入国史。”我正端茶过去,闻声抬眼,正对上他转过来的目光。

那目光不像往常那般平静无波,倒像雪夜下的深河,表面冰层依旧,底下却似有暗流涌动。

那一刻,我知道,我赌赢了第一步。我沈婉儿,不仅要入他的眼,更要入这青史一页!

5 女史誓言那幅《陈桥兵变图》被父亲呈入内廷,果然引起震动。

今上非但不以“臆测圣心”为忤,反而大赞“深得太祖当时心境之微妙”,竟破天荒下旨,

钦点我为“女史”,赐七品冠服,随父入文渊阁参与校书修史。旨意传到沈府,

母亲当场在祠堂哭晕过去。“婉儿!你这是自断姻缘路啊!女史虽荣耀,可那是要立誓的!

三十不出,终身不嫁!你这是何苦!”本朝女史,地位清贵,

却需立下重誓:三十岁前不婚嫁,若三十后仍愿留任,则终身不婚,以全清誉,以专志业。

我跪在父母面前,背脊挺得笔直:“父亲,母亲,女儿不孝。然女儿愿以一身,

换沈氏满门清誉更上一层楼!青史留名,亦是光耀门楣!”父亲脸色铁青,袖角猛地一扫,

将案上那只他最爱的汝窑茶盏拂落在地,“啪嚓”一声,碎瓷四溅,

犹如一场无声的***震怒。“婉儿!”他声音带着颤,“你拿自己的一生作注,

可知这赌局的输赢,到头来都由不得你!”我深深叩首,额头抵着冰冷的地面,碎瓷尖利,

刺破裙裾,膝前传来细微痛感,血珠缓缓渗进青砖缝隙:“女儿赌的,就是这‘由不得我’!

也由不得任何人!”我比谁都清楚,谢云枧早已订亲,我若按部就班,

最好的结局不过是作为“沈家大小姐”,被父亲许给一个对仕途有益的世家子弟,

完成一次高门联姻。可我要的,从来不是“被许配”,而是“我要”!我要谢云枧,

就必须先斩断自己身上所有“被安排”的可能。

我将自己的婚配权从“父母之命”上缴至天子手中,从此,谁想娶我,

都得先问过陛下的金口玉言!即便是父亲,也无法轻易干涉天子钦点的女史的婚事。

父亲站在廊***影里,半张脸晦暗不明。我抬眼望他,声音轻而坚定:“父亲,

您自幼教导女儿,史家执笔,最忌‘私心’二字。可您也说过,‘成大事者,不惜小费’。

”父亲沉默良久,终是拂袖而去。但我看见,他袖角扫过我手背时,指尖在微微颤抖。

他何等聪明,岂会看不出我这釜底抽薪的算计?只是事已至此,

沈家出一位得天子赏识的女史,于家族清誉确实利大于弊。沈家需要一个能载入史册的女史,

比需要一个可能嫁不出去或用于联姻的女儿,要“划算”得多。我望着父亲离去的背影,

在心中轻声道:“谢云枧,棋局已开,你我如今皆在局中,且看谁,先向谁低头。

”庭中风过,卷起我袖口一道银线刺绣,冷冽如月光,亦如即将照我余生的冰雪。

6 雪夜决裂我成了本朝开国以来第一位有品级、可直入文渊阁的女史。朝贺那日,

我身着青罗官服,头戴象征七品的七梁冠,于庄严肃穆的奉天殿外,随着赞礼官的高唱,

在汉白玉阶下三跪九叩。起身那一刻,目光微抬,穿过丹陛仪仗,瞥见翰林院班末的谢云枧。

他正望着我,目光复杂,难以言喻。那一瞬,我忽觉自己像一柄终于出鞘的剑,寒光雪亮,

却也将自己与这红尘温暖彻底隔绝。就在我受封女史不久,雪薇的旧疾复发了,且来势汹汹,

咳出的血沫染红了绢帕,触目惊心。二叔母在祖母院中哭得死去活来,

一口咬定需得尽快办喜事冲喜方能救命。祖母连夜派人请谢云枧过府,商议将婚期提前。

我守在祠堂外的廊下,听着里面烛花噼啪作响,心也如同放在火上煎熬。直至子夜,

谢云枧才从祠堂出来。月色清冷,将他身影拉得细长,孤寂地投在青石板上,

像一条不肯回头的河。“师兄。”我自廊柱阴影中走出,唤住他。他停住脚步,却没有回头,

背影僵硬。“你,答应祖母了?”我问,声音在夜风里有些发颤。“是。”他答,

只有一个字,简短而沉重。我笑了,笑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带着几分自嘲,

几分尖锐:“你可知,我沈婉儿这一生,最恨的,便是身不由己,被人安排!”他倏然转身,

目光如这夜间的月光,凉薄地落在我脸上:“我知。可我亦知,雪薇,她的身子,等不起了。

”“师兄,可否把你腰间那块水苍玉,赠与我。”谢云枧沈默半晌,结下了腰间的那块玉,

递与我。我猛地背转身去,崭新的青罗官服在夜风里猎猎翻飞,像一面挣扎的旗。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一字一句,砸在冰冷的青砖上,如同钉下棺钉:“谢云枧,

你今日踏出沈府这道门,应下这婚事,便永远、永远别再回头!”身后良久无声。最终,

脚步声响起,渐行渐远。他终究没有回头。我独自站在深秋的庭院里,直到月沉西天,

祠堂烛火燃尽,只余灰烬。夜露深重,打湿了官服,沉甸甸地压在肩上,冰凉刺骨。我抬手,

摸向头顶那顶象征荣耀与束缚的七梁冠,金箔冰凉坚硬,像一把利剑,

却削不断这纷杂的世事,也捂不热我这颗逐渐冷却的心。原来,所谓“青史留名”,

竟是这般滋味。孤身立于万人仰望之处,却无人可并肩,无人可暖手。

7 御前博弈我入宫校书的时间多了起来。文渊阁深处,墨香与陈年旧纸的气息混合,

是我最好的掩护。我刻意经营着“贞敏恭谨”的形象,对经手史料的一丝不苟,

偶尔在陛下问询时,提出鞭辟入里却又不逾越本分的见解。渐渐地,今上对我愈发赏识,

偶尔会单独召见,垂询史事,甚至问及翰林院编修们的才具品行。我知道,机会来了。那日,

陛下翻阅我整理好的《太祖实录》补遗,

其***意强调了我对“陈桥兵变”前夜太祖心境的揣摩。他看似随意地问:“沈女史,

以你之见,为史官者,最重为何?”我跪在冰凉的金砖地上,声音清晰而平静:“回陛下,

依臣女浅见,为史官者,首重‘公心’。不以私情废公义,不因私谊蔽明察。如此,

下笔方能有鬼神难欺之真。”皇帝目光锐利地看着我:“哦?若私情与公义相悖,又当如何?

”我深吸一口气,额头触地:“臣女以为,当舍私情而全公义。

譬如……譬如翰林编修谢云枧,才学俱佳,陛下亦欲大用,堪为纯臣典范。然,

若其身边有难以割舍之私谊牵绊,恐日后行事难免掣肘,有损其‘纯’。此为臣女妄测,

请陛下恕罪。”御书房内静得可怕,我能听见自己擂鼓般的心跳。这是一步险棋,

我在暗示雪薇的存在可能成为谢云枧仕途的弱点,甚至可能影响他作为天子近臣的“纯粹”。

良久,头顶传来一声听不出喜怒的轻笑:“沈婉儿,你很好。抬起头来。”我依言抬头,

撞进皇帝深不见底的眼眸中。“你很聪明,也够胆识。”他摩挲着玉扳指,

“谢云枧是朕要用的栋梁之材,确实不应为琐事所扰。你既身为女史,洞察入微,日后,

可多为朕分忧,酌情处置些‘不便’之事。”他赐我一柄玉如意,可直入禁中奏事。我明白,

我得到了默许。我成了皇帝手中一把无形的刀,刀锋所指,正是我自己求而不得的执念。

编辑推荐

热门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