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喜欢《席惟景季姣完结无弹窗》这部小说,季姣席惟景实力演技派,情节很吸引人,让人欲罢不能的感觉,环环相扣,很不错的,顶你!
爆火言情小说《席惟景季姣完结无弹窗》正在火热连载中,这本小说是由作者席惟景倾情力创的作品,故事里的主人公分别是季姣席惟景,其主要内容讲 述了......
她无力地抬起头,面前是一片复杂又混乱的人群,她在其中渺小得如同一张纸。手术费要从哪里来,二十万对她来说可以说是天文数字。得罪了简家少爷,又失去了钱的来源,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
就在这咫尺之间,简风存突然猛地伸手,扯紧了季姣穿在身上的外套。
“这个牌子,你是买不起的,是谁?”
他的耐心已经到了顶点。
季姣被这突然袭击吓了一跳,她本能地捂住自己的衣服,眼中满是惊恐。
简风存狰狞着脸,丝毫不让。
这样的场景,最得意的,就是幕后之手许雅雅。
她喜闻乐见看到简风存对季姣翻脸,昨夜把季姣打破的额头还不能让她解气。
娇滴滴的夹着嗓子的声音还在添油加醋:“姣姣,你都傍上大款了,难怪你要跟风存分手,你怎么这样啊~”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简风存的怒火。
“贱女人,你敢背叛我!”
简风存心中的占有欲得到了史无前例的侵犯,他把自己辗转留恋的寻欢作乐抛之脑后,像一个高高在上的审判者在审判季姣。
这边不小的动静已经引得咖啡厅的路人纷纷侧目。
可是咖啡厅的店长和服务员只敢安抚客人,不敢上前对盛怒中的简大少说一个字。
看到咖啡厅中路人的指指点点,简风存才收敛了些许怒意。
“季姣,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
他站起身,手指着季姣,恶狠狠地放话。
然后一把推开了许雅雅,扭头气冲冲地走出了咖啡厅。
许雅雅跟在身后,在简风存看不到的地方,露出了一个得逞的笑容。
季姣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思考简风存的愤怒和许雅雅的算计,她满脑子嗡嗡作响,好像有谁在敲她的头。
原本就没有完全愈合的伤口似乎裂开了,鲜血顺着额头流了下来。
季姣觉得自己好像看到了地狱的大门。
简风存和许雅雅的脸在面前来回交替,不断刺激着季姣的神经,她头疼难忍,恍惚间,似乎听到有人好心询问。
“小姐,请问,你需要打120吗?”
大概是咖啡厅的服务生。
季姣努力地抬起头,对着深褐色围裙的服务生摆了摆手。
“不…不用。”
很想逃离这里,季姣想睁开眼睛看清楚前面的路,可双眼满是湿润温热的血色。
服务生惊讶了一声,出于良好的服务素质,没有大声叫出声,只是拿了许多纸巾捂住季姣的伤口。
但是这里异样的动静还是引起了许多人侧目。
季姣站起身,晃晃悠悠地把钱递给服务生,然后扶着一排排餐桌逃离了咖啡厅。
如此窘迫的境地,季姣已经在短短几天之内体验了两次。
更重要的是,和简风存谈过的结果,是季姣没有办法承受的。
简大少爷动怒的后果是未知的,这样未知的危险最可怕。
可现在已经顾不上许多,季姣的手机适时地响了起来。
是主治医生的电话。
“季小姐,枫枫的情况又严重了一些,我想,他的手术费可能不能再拖下去了。”
“啊,手术费…”
季姣还没有从刚刚的窘境中脱离,冷不丁听到对方如此直接的要求,让她有点晕头转向。
主治医生以为季姣没有听清,又耐着性子重复了一遍。
“是的,季小姐,上次我跟您提到过,枫枫的手术,已经不能再等了。”
“那手术费…您看…”
季姣一手扶着额头,一手拿着手机,听着从那头传过来的催命符。
她无力地抬起头,面前是一片复杂又混乱的人群,她在其中渺小得如同一张纸。
手术费要从哪里来,二十万对她来说可以说是天文数字。
得罪了简家少爷,又失去了钱的来源,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
季姣苦笑。
而那头的主治医生还在等她回复。
“我,我知道,李医生。”
季姣按住了头上的伤口,用剧烈的刺痛感强迫自己清醒地回答主治医生。
“你放心,我会尽快交费的,您别着急,我……”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电话那头就传来一阵急促的嘈杂声。
“李医生,李医生,不好了!”
似乎有小护士的惊呼,让李医生不得不挂断了电话。
季姣慢慢垂下了手,跌坐在墙边,心中无限疲累。
额头上的血终于慢慢止住了,季姣也在天成墨色以后,拖着沉重的身体回到了出租屋。
“哎呀,姣姣,你怎么才回来啊!”
李甜甜立刻迎了上来。
看到季姣此时此刻的状态,李甜甜吓了一跳,赶紧过去扶她。
“姣姣,你怎么了,怎么这个样子。”
此时的季姣连回应的力气都没有了。
李甜甜扶着她,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姣姣,你这额头上的伤口怎么变成这样了,你快来坐下,我帮你处理一下。”
李甜甜没有再追问,只顾着去拿自己的小药箱给季姣处理伤口。
季姣的额头上乱七八糟地堆着各种血迹,还有被纸巾擦过的痕迹,原本在医院包扎好的纱布也是凌乱不堪,好像被大力的揉搓过。
李甜甜一边处理一边没忍住地唠叨。
“姣姣,你这伤口不轻,你别用手乱揉,就算痒也要忍一忍啊,你这样伤口怎么能好得快。”
季姣感受到额头上被酒精轻轻擦洗,又小心地重新包扎,心里涌上来一股温暖。
“甜甜,谢谢你。”
这几日,过得白天黑夜的混乱,各种压力和指责都朝着她一股脑儿地袭来,只在李甜甜这里,她感受到了片刻的安宁。
“嗨,你客气什么,咱们都室友这么久了。”
李甜甜摆了摆手,笑着帮季姣处理好伤口。
“甜甜,如果…”
季姣想到了什么,还没有问出口,一阵震慑人心的破碎声猛然打断了她。
“咚!咚!哗啦!”
巨大的声响砸在玻璃上,玻璃应声粉碎,两个人迅速避开了靠近窗口的沙发。
“这是怎么了啊!”
李甜甜边跑边喊,她比季姣要利索一些,要不是她眼疾手快,季姣已经被破碎的玻璃击中头顶。
季姣也是如临大敌,但心中有一个念头不断冲击着她的心脏。
是简风存,在报复她!
简风存白天说的话不是空穴来风,他简大少爷说到做到,不出一天,这报应已经如期而至。
“嗯…那好吧,那你小心点。”趁着月色,季姣拖着自己简陋的行李离开了出租屋。楼下是一片杂乱的石头,木桩,还有一些铁制的利器,就是刚刚用来砸出租屋的东西。楼下还站着不少邻居,大家正七嘴八舌地讨论着这突如其来的狼狈。...
“对不起,甜甜,是我的错。”
季姣充满了愧疚,如果不是她惹毛了简风存,她们两个也不会被这样被针对。
她自己倒也罢了,只是自己的室友平白无故要跟着她一起遭殃。
“没事的,姣姣,你干嘛道歉,这不是你的错。”
听到季姣的话,李甜甜也猜出了七七八八,想着前两天还在她们面前矫揉造作的许雅雅突然不见了。
这事一定跟她脱不了干系。
“姣姣,你别怕,这大晚上的,他们也就砸一会儿就算了,没事的。”
李甜甜嘴上安慰着季姣,其实自己心里也没底。
季姣的难过的表情她都看在眼里,除了安慰,她也做不了什么。
而季姣心里却在想着另一桩事。
简风存敢这么明目张胆地砸了出租屋,那必然是许雅雅已经得手,就算没成为正牌女友,许雅雅大概率也不会再回到这里。
这里只剩下她们两个。
如果自己还要在这里住下去,李甜甜会平白受到许多无妄之灾。
还不知道简大少爷的火气会持续多久,总不能一直让李甜甜跟着自己担惊受怕。
季姣不是这样的人。
下定了决心,窗外砸东西的声音也渐渐停了下来。
出租屋上下的邻居们骂声阵阵,大半夜的吵闹声不仅让他们睡不好觉,还伴随着噼里啪啦砸坏东西的声响。
附近的汽车也受到影响,不断地发出刺耳的鸣叫声,有人楼上楼下的跑来跑去,似乎要找出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甜甜,你别担心,我马上就搬走。”
在这一片混乱之中,季姣突然对李甜甜说出了这么一句。
“什么?”
李甜甜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我现在就搬出去。”
短暂的安静期间,季姣的声音清晰地回荡在房间。
李甜甜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季姣。
“姣姣,你在说什么,这么晚了你要搬去哪儿?”
季姣已经没有改变想法的意思,她拍了拍李甜甜的手,接着就去收拾行李。
几件衣服,一些随身的洗漱用品,其实季姣本就没有什么要带的东西,她的全部都收在了一个用了几年的小行李箱。
行李箱已经是几年前的款式,落地的轮子也已经变得破损不堪,勉强拉动着,在地上发出难听的吱呀声。
还好,季姣的行李不重,轮子难以滑动的缺点对她来说还可以坚持。
李甜甜目瞪口呆地看着行动迅速的季姣,张了张嘴,只能说出仅有的关心。
“那,姣姣,你要去哪里呢?”
季姣想了想,转头对李甜甜点头,“放心吧,甜甜,我暂时去酒店住两天,然后再找地方租房子,你别担心。”
“嗯…那好吧,那你小心点。”
趁着月色,季姣拖着自己简陋的行李离开了出租屋。
楼下是一片杂乱的石头,木桩,还有一些铁制的利器,就是刚刚用来砸出租屋的东西。
楼下还站着不少邻居,大家正七嘴八舌地讨论着这突如其来的狼狈。
季姣躲过人群,慌乱地离开现场,生怕有人发现跟她有关。
走在漆黑的路上,季姣在寒风中拨通了电话。
“周姐,是我,季姣。”
周姐那边一如既往的嘈杂,但她对季姣说话还是比较亲切。
“怎么了,姣姣?”
“我…我这边出了点状况,你看看,我能不能去你那凑活一下。”
“随便给我找个小地方,能呆着就行。”
怕周姐不同意,季姣特意补充了一句。
没想到,周姐只是想了一下,就痛快地同意了。
“行啊,没问题,那你现在过来吧。”
打了车,季姣赶到了夜色。
这个时候,正是夜色最热闹的时候,周姐忙里忙外的没空接待季姣。
只吩咐了一个跟她相熟的服务员带她去房间。
房间在夜色后台的最里面,虽然面积小,但好歹算是一个安身之所。
季姣把行李箱放在房间中,没有急着收拾,
其实她的行李也没有什么要收拾的。
房间不大,有一张铁制的单人床,床架都有一些生锈,上面的被褥也略有破旧,发黄的被褥已经泛白。
除此之外,还有一张梳妆镜。
梳妆镜前,配了一把她经常在后台坐过的旋转椅。
整个房间刷着大白墙,单调的乏味。
季姣在心里苦笑了一声。
她没有什么怨言,甚至有些放松,能有这样的条件,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
如果要花钱租房子,先不论什么价格,就是这样简单的环境,她恐怕都付不起。
毕竟,季姣身上还背着二十万的手术费。
正在她感叹这环境的时候,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考。
“咚咚咚!”
“姣姣姐,你在吗?”
季姣打开门,是刚刚带她过来的服务员。
服务员的表情很为难,像是有很大解决不了的麻烦。
“怎么了?”
“刚刚来了几名客人,可是周姐,她临时有事出去了,现在有客人点台呢,怎么办?”
“那就按正常流程就好了啊。”
季姣疑惑。
“不是,现在,现在已经没人了,她们都在房间照顾客人。”
服务生焦急地抹了抹头上的汗,在这里的所有空闲的人里,他只认识季姣。
所以……只有季姣能解决眼前的危机。
季姣明了,二话不说就点头,“我知道了,那你现在带我去吧。”
“哎,好,好。”
服务员抓住了救命稻草,忙不迭地在前面引路,把季姣带到包厢。
“姣姣姐,我再提醒你一下,这个包厢的客人脾气好像不太好的,刚刚我们上酒,他们好像都不太好惹的样子。”
看着服务员小心翼翼,季姣摆出了一副职业假笑。
“我知道,你放心。”
这有钱的公子哥儿有几个是好惹的?
常做这一行,季姣已经了然于心。
推开包厢的大门,季姣立刻进入职业状态。
“欢迎各位来到夜色,请问,需要什么服务?”
熟悉的话出口,季姣却愣在了原地。
包厢里,几张面孔不能在熟悉的人一起看向她。
席惟景,陈文,还有……简风存。
简风存亲手“调制”的这一杯,那可以说是顶级混合。但凡桌子上有的种类,全都被他倒了进去。这一大杯喝下去,不倒也得半迷糊。季姣死死盯着那酒杯,她知道她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更没有拒绝的余地。...
三个人齐刷刷地看向季姣。
季姣的笑容就这样僵在了脸上。
随后进门的服务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以为季姣刚进门就让客人不悦,端着好大一盘水果也杵在门口不敢乱动。
夜色虽说只是酒吧,说白了,是能提供特殊服务的酒吧,可是这里的客人非富即贵。
就连周妍这经理的位置也是靠一些见不得光的办法慢慢才做到了今天。
得之不易,得罪不起。
既然已经进了门,季姣也没有再退出去的道理,更何况刚刚在出租屋的“盛况”已经让她有些后悔。
咖啡厅的谈话,在现在看来是一个重大的错误。
季姣压了压心中的不安,调整了一下僵在脸上的表情,努力保持着专业,然后对着身旁傻愣在原地的服务员使了个眼色。
嘴里招呼了一句。
“愣着干嘛,快端上来。”
心里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气势,季姣说话的底气也越来越足。
服务员这才如梦初醒,战战兢兢地把果盘摆放好,恭敬地躬身,然后才慢慢退了出去。
屋里只剩下他们四个人。
不知是不是有钱人的特殊爱好,席惟景他们只有三个人的情况下还是点了一个大包间。
偌大的房间空空荡荡,除了刺眼乱晃的彩灯和没有出声的点歌台,能活跃气氛的,只剩下一个季姣。
季姣心里不断打着鼓,赶来投奔周妍的心情还没有完全平复,现实就给了她当头一棒。
简风存这简直就是阴魂不散。
可是腹诽归腹诽,季姣不能让场面一直这样冷下去。
简风存应该还不知道,和自己上床的男人就是他的小舅舅。
这简大少爷此刻还沉浸在自己的女人却出现在风月场所的丢脸之中。
陈文算是最了解全过程的旁观者,这种冤家路窄的场面,他选择了保持沉默。
“各位老板,有什么要求尽管吩咐我。”
尽管做了大量的心理建设,这一句平时已经说惯了的话,真的说出口的时候还是听起来如此别扭。
席惟景没有张口,甚至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
陈文转头看了看席惟景阴沉的脸色,也识趣地没有出声。
只剩下简风存。
“季小姐,真是好久不见啊!”
“能让季小姐伺候,真是我的荣幸啊!”
简风存咬牙切齿地挤出一句话。
双目阴狠得恨不得把季姣千刀万剐。
季姣硬着头皮回应:“不敢,不敢,先生您尽管吩咐。”
“哦?是么,尽管吩咐?”
简风存阴阳怪气地重复了一遍。
季姣没有接话,只是低着头默认。
她的背后不断的冒出虚汗,也不敢多擦一下,生怕简风存会有更多的尖酸刻薄等在后面。
“季小姐,我听说,你们坐台女,什么要求都能满足的,是吗?”
只停顿一瞬,简风存又立刻接上了话茬。
季姣用蚊子大小的声音“嗯”了一声。
“坐台女”这三个字是简风存故意说的,这三个字在季姣听来格外刺耳。
尽管从她“坐台”开始,真正发生关系的,只有一个席惟景,但这段关系的目的,也只是为了钱。
简风存好像也没有说错。
就在季姣胡思乱想的时候,简风存已经利索地把小桌上的几种酒混合在了一起。
红酒,白酒,啤酒,甚至还有鸡尾酒。
加大的啤酒杯发出五光十色的色彩,缤纷得好像季姣左右逢源的人生。
简风存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推,那硕大的酒杯就往季姣的方向挪了一寸。
“来,季小姐,喝了它。”
常年喝酒的人都知道,酒桌上最忌掺酒,什么啤酒掺白酒,白酒掺洋酒,最容易醉人。
简风存亲手“调制”的这一杯,那可以说是顶级混合。
但凡桌子上有的种类,全都被他倒了进去。
这一大杯喝下去,不倒也得半迷糊。
季姣死死盯着那酒杯,她知道她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更没有拒绝的余地。
除了硬着头皮喝下去,别无他法。
季姣上前一步,有种壮士断腕的勇气,她陪着笑脸,满口应下。
“好的,先生。”
然后端起酒杯,看似大口实则细水长流地吞下那一言难尽的液体。
季姣第一次尝到,原来各种酒精混合在一起,是这样的味道。
简风存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季姣,背叛我的下场,就是这么残忍。
刚刚灌进去两口酒,季姣就忍不住被浓烈的酒精味呛了一口,她借着轻咳,不停地用手抚了抚胸口。
能拖一刻是一刻。
这样想着,她又用力剧烈地咳嗽了几声,然后连连道歉。
“各位老板,不好意思,不小心呛到了。”
简风存瞳孔一紧,像是看出了季姣的小把戏,抬手敲了敲桌子,脸色又难看了几分。
就在这时,他听到了身边一声不大不小的清嗓。
简风存微微侧头,席惟景精致冷漠的脸上没有一丝温度,但眼神中透露出一点让他觉得危险的气息。
这是什么意思?这等闲事,小舅舅也要管?
简风存咬了咬牙,他猛然想起上次让席惟景送季姣回去的事情。
他不确定,那一路上,季姣会不会说一些什么不该说的。
总之,席惟景的意思有些明显。
别太过分。
简风存对席惟景一向敬而远之,他知道这个小舅舅远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在没有拿到公司股份以前,他不得不在席惟景面前谨言慎行。
“行了,行了,别在那装了。”
简风存摆了摆手,不甘心地捏紧了拳头。
看到季姣身后的点歌台,他又心生一计。
“季小姐,做你们这行的,应该都会跳舞吧。”
“来,我来点首歌,你在旁边给我跳舞。”
“跳什么呢,要不…脱衣舞吧!哈哈哈!”
简风存笑的猖狂。
如此大好的机会,不好好羞辱季姣一番,他简家大少爷的面子往哪儿搁!
席惟景和陈文的无动于衷,衬托的简大少爷像个疯子,他终于止住了笑,瞬间变了脸。
“怎么了,都已经沦落到这种地方了,还跟我这儿玩矜持呢?!”
以往只是陪酒罢了,季姣哪里跳过舞。可是看到简风存愤怒的模样,她不得不照做,就是歪歪扭扭地扭几下,也要比杵在那里一动不动要强。简风存发泄了一番,转头准备点歌,他就坐在点歌台的旁边,可是翻来覆去看了几遍,都没找到满意的。...
简风存的声音带着怒意,目眦欲裂。
季姣立刻垂下了头,不敢再看他的样子,唯唯诺诺地点着头,走到了包厢前面最宽敞的地方。
以往只是陪酒罢了,季姣哪里跳过舞。
可是看到简风存愤怒的模样,她不得不照做,就是歪歪扭扭地扭几下,也要比杵在那里一动不动要强。
简风存发泄了一番,转头准备点歌,他就坐在点歌台的旁边,可是翻来覆去看了几遍,都没找到满意的。
季姣又成了简风存发泄愤怒的工具。
“你是死人吗,站在那儿一动不动,脱衣舞,快跳啊!”
“我…可是,您,您还没有放音乐…”
季姣的音量和简风存的音量形成巨大反差。
声音小得几乎听不到。
还好包厢里没有别人说话,否则,谁也别想听见季姣在说什么。
“你敢顶嘴?!”
简风存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想到先前在咖啡厅揭破季姣出轨,而后又在这种风月场所看到这个女人。
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这个女人明面上跟他谈恋爱,背地里却背着他在这当坐台小姐。
感情他才是那个冤大头。
死女人,真是欠收拾!
简风存大跨步的走向季姣,对方惊恐地往身后不断退步。
“简…简先生,您别生气,我,我跳就是了。”
季姣浑身颤抖着,迅速脱掉了外套,里面穿的不过是平常的一些衣物。
这匆匆忙忙的,还来不及换平时上台的暴露装。
然而没有什么用,简风存来势汹汹,甚至已经扬起手,照着季姣的脸就是一巴掌。
“风存。”
一个冷静的声音喝止住了简风存。
席惟景坐在沙发上,几乎没有什么大的动作,只是长眉一挑,薄唇轻吐出几个字。
“这么大火气做什么。”
这一声,不疾不徐,不带有任何温度,但对简风存有着不小的杀伤力。
陈文看了看席惟景,还是一样的面无表情。
他也随意附和了一句:“算了吧,风存,你要是不满意,再叫别人好了。”
“我…”
简风存觉得现在骑虎难下。
马上就能给自己受的气彻底发泄一番,偏偏席惟景要在这个节骨眼上多事。
刚刚坐在那儿不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吗,现在又来装什么好人?
简风存虽然这么想着,但到底顾及席惟景的身份,没再动手。
就在这时,包厢的大门猛然推开。
顶着一张灿烂笑容的脸的周妍走了进来。
“哎呦,这是怎么了,各位老板,您看看,您这房间怎么这么冷清呢!”
周妍刚刚送完客人,就听手下的服务员说了包厢的情形。
夜色每日来来往往不少人,周妍不一定每个都记得,可是席惟景她必然不会忘。
季姣可是她亲自推荐给席惟景的人,还一跟就是四年。
像季姣这样的大学生,在夜色本来就少见,她的情况,周妍多少也是知道一点。
伺候的客人和男朋友出现在同一个包厢这样的事情并不少见,可是这两方还有亲属关系的,实属稀少。
周妍几经折腾,才好不容易从其他包厢凑了一些姑娘们,就急急地朝这边过来。
这不,来得正是时候。
她一边领着姑娘们一字排开,一边朝着季姣使了个眼色。
季姣如释重负。
“怪我,怪我,我这一天天啊忙昏了头,连我们贵客都给怠慢了,我该罚。”
她利索地端起桌上的一小杯白酒一饮而尽,接着让人把简风存调的那杯五颜六色在混乱中撤掉了。
“这底下的人不懂事,给几位老板上的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酒,我来给各位换点新鲜的。”
趁着人涌进来和换酒的功夫,季姣抱歉着说自己要去洗手间,然后终于逃出了包厢。
长长的走廊里是包厢传出的各种酒池肉林的声音。
季姣一路跑到了卫生间,“嘭”的一声关上门,心口“咚咚咚”地跳个不停。
卫生间没有其他人,静的只有心跳声。
季姣靠着卫生间的大门,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思考。
大脑里不断重复着刚刚的画面,如果不是席惟景的制止和周妍的及时赶到,季姣不知道自己今天还能不能逃出那个包厢。
离开,这是季姣给自己发出唯一的本能指令。
简风存已经知道了她在这里,那么这个地方就不会再安全。
别说在这里能待几日,今日怕是都难走出夜色的大门。
想到这,季姣觉得不能犹豫下去,她立刻打开门,想回小房间拿上行李。
刚一开门,一个高大的身影就遮住了她。
“风…风存,求求你,我错了,你别生气!”
季姣吓得根本不敢抬头,她双手举起放在脑后,生怕对方会直接给她一顿重拳。
预料中的拳头没有落下,季姣这才缓慢地抬起头,对上了一双熟悉又冷漠的双眸。
“席总…”
来人竟然是席惟景。
这过山车一样的情节着实刺激,季姣放下双手,正想问些什么。
下一刻,他就被席惟景拽着手臂,一把扯进卫生间。
卫生间的大门并没有门锁,季姣被按在门后,男人特有的香味停留在她身前。
“季姣,真巧啊。”
这一句话,有许多含义。
季姣刚刚经历了两次惊吓,已经疲惫了许多,她没有心思跟席惟景周旋,只能央求他放过自己。
“席总,我如果没有记错,我们是已经断了,今天的事情纯属巧合,我没有其他意思,你…放我走吧。”
“放你走?”
席惟景往前半步,食指勾起季姣精巧的下巴,玩味一笑。
“好啊,反正你求简风存和求我都是一样的,不如你来求求我,看我能不能放过你?”
季姣一愣,表情复杂,“席总,您这是什么意思?”
席惟景站直了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季姣。
“你不懂什么意思?季姣,你当初对我没有一句实话的时候,可想到过会有今天?”
席惟景的话不是空穴来风,季姣想到过去她撒过的许多慌,下意识的扯紧了衣角。
“席总,我隐瞒身份的理由,您应该理解,就像…今天这样。”
在席惟景离席以后,他愈加疯狂,先是让周妍找来的姑娘都滚蛋,然后逼着周妍调了监控,看到季姣进了厕所。所以,就有了接下来的这一幕。简风存有自己的骄傲,他不屑于进去厕所挨个找季姣,他要的,是季姣自己爬出来哀求他。...
“今天?”
席惟景摸了摸下巴。
这个动作看着随意,但放在席总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吸引力。
季姣生硬的挪开眼,她并不想在此刻犯花痴,席惟景比起简风存唯一的优点就是如果席总的心情好,真有可能放过她。
“那席总,您想我怎么做?”
季姣开门见山。
席惟景笑了笑,“习惯了季小姐的小心思,突然这么直接,我还真有点不习惯呢。”
季姣抿唇不语。
席惟景从口袋里掏出钱夹,一叠百元大钞摔在了季姣的脸上。
“不如这样,你说几句让我听着舒服的话,这钱就是你的了。”
就这样?
季姣眨了眨眼,没有下一步动作。
席惟景知道她在想什么,他微微俯身,沙哑性感的嗓音贴近季姣的左耳。
“季姣,你现在没有退路。”
季姣知道,席惟景只想羞辱她。
什么好听的话,什么退路,只不过是让席总开心的一种方式。
过去季姣出卖身体获得钱财,这叫有价有市。
现在席总千金买几句漂亮话,这叫赏赐。
还是季姣无法拒绝的赏赐。
季姣沉默着,没有开口,她并不是踌躇那几分尊严。
这些年,为了钱,什么样难堪的场面她都能咽的下去。
可是现在,后有追兵,前有堵截。她不知道自己哀求了席惟景,这个想一出是一出的席总,会不会反而把她推入火坑。
有血缘关系的,是席惟景和简风存,不是她季姣。
看季姣无动于衷,席惟景的耐心也耗费了不少,小丫头以前跟着他的时候,就没少骗他,现在又是这副模样,让席惟景有些不爽。
在简风存面前,好像不是这样的吧。
席惟景微微扬头,发出一声冷哼。
“既然你不愿意,那就……”
“咚!”
一声巨响打断了席惟景的话。
整个卫生间似乎都震动了一下。
倚在门上的季姣被吓得一哆嗦,她靠着大门,感触尤为强烈。
地震了吗?
几乎是下意识的,季姣抓住了席惟景的衣角,往他的身边挪动了一步。
巨响过后,是简风存疯狂的叫喊声。
“季姣!你给老子滚出来!”
简风存,是简风存!
季姣听到这一声,立刻花容失色,一个转身就拼命按住随时摇摇欲坠的卫生间大门。
席惟景眉头紧锁,听这声音,像是有人在外面砸卫生间的墙面,使用的工具也不小,至少得是一把大锤才会有这样的动静。
简风存对季姣的恨意已经超出了席惟景的预料。
单看今天的情形,简风存应该不知道季姣和自己的事,否则他没这个胆子这么做。
自己的女人出了轨,还是在酒吧坐台,这样的事的确驳了他简大少爷的面子。
席惟景的视线重新落回到季姣身上。
美人落泪,我见犹怜。
“席总,我求求你,你救救我吧,看在咱们相识一场的份上。我…我不能被简风存抓到…”
季姣彻底慌了神,她已经顾不上计较刚刚的羞辱,现在对她最重要的就是立刻脱身。
席惟景没有回答,他看着季姣绝色的五官皱成了一团,被汗水浸湿的长发贴在额头,即使是这样,仍然有一种凄美的感觉。
她的双眼,透露出祈求的哀伤,让他无法说出拒绝的话。
沉重的砸墙声又一下一下的传来,重重敲击在季姣的心上。
“席总,我真的求求你,只要你能把简风存带走,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只要我能做到。”
“知道了。”
视线挪移,席惟景忍住了心底没来由的心痛。
拉开季姣,走出了卫生间。
女厕外的洗手台前,一个西装笔挺的保镖正站在那里。
沉重的敲击声就来自他手里轮着的一把大铁锤。
“干什么,疯了?”
席惟景眉毛一拧,低压的气场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压迫着保镖。
这人他不认识,但这保镖身上的衣服是简家保镖的统一制服。
保镖也认出了席惟景,立刻正身直立,点头哈腰地对席惟景躬身。
“席总,这是简少爷吩咐我的。”
“人呢?”
席惟景言简意赅。
正说着,卫生间的大门被猛的一脚踢开。
一个怒气冲冲的人闯了进来,边走边骂骂咧咧。
“丫的,季姣呢?死哪儿去了?我让你砸墙呢,谁让你给老子停了?”
“风存,你在做什么。”
席惟景冷冷地问了一句。
简风存气的发疯,到手要打的人就这么跑了,他怎么能甘心?
在席惟景离席以后,他愈加疯狂,先是让周妍找来的姑娘都滚蛋,然后逼着周妍调了监控,看到季姣进了厕所。
所以,就有了接下来的这一幕。
简风存有自己的骄傲,他不屑于进去厕所挨个找季姣,他要的,是季姣自己爬出来哀求他。
就算把厕所拆了,他也要找到季姣!
简家的保镖言听计从,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大锤子,真的在外面砸起了墙。
看到席惟景的一刻,简风存的理智才稍稍回魂。
他努力压制着怒火,尽量尊敬得对席惟景回话。
“小舅舅,这事儿你别管,这个贱女人!今天我一定要把她找出来!”
简风存像一头愤怒的野兽,季姣就是他眼中的猎物,只有将季姣撕碎殆尽,才能解他心头之恨。
“行了,我知道你不甘心,但是这么闹,也不是办法,她也不能在厕所待一辈子,你出去等等又能怎么样?”
席惟景的话不带一丝情绪起伏,让简风存有一瞬间的错觉,以为他不是在跟自己说话。
“小舅舅,你知道那个女人做了什么!我绝不可能放过他!”
简风存拼命压住的理智又被怒火挑起,他手指着卫生间的方向,说给席惟景听也说给里面的季姣听。
“但你这么闹,老爷子知道了不会高兴。”
席惟景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拿捏住了简风存。
“小舅舅,我…没有那个意思。”
简风存有一刻的慌乱,他知道席惟景的意思是让他不要得寸进尺。
席惟景是个不定时的炸弹,如果这件事真被爷爷知道了,那股份一定会化为泡影。
简风存把后槽牙咬得咯咯直响。
“滚!”简风存没有对周妍的话回应,只是对着那台花的方向虚空的踢了一脚。媛媛解脱了一样,连滚带爬的起身退回了姑娘们站着的地方。周妍的心脏也跟着这声吼紧了一紧,唯恐这简大少爷一个不高兴她这小酒吧也保不住。...
季姣,算你走运!
听劝的简风存带着余怒未消,留下一个人等在门口自己回了包厢。
他只不过他留下的人在他走后,被席惟景三个字就赶到了一边儿。
“滚远点。”
保镖虽是简风存带来的人,但到底是简家的,在席惟景面前,简风存还不太够格。
另一边的女卫生间,砸墙声早已停了。
躲在卫生间的季姣,终于在席惟景出去的不久后,听到了大批人离开的脚步声。
她依靠着卫生间的门,无力的滑坐在地上。
果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只松懈了不到五分钟,季姣又紧张的想到,自己还需要尽快离开。
她先是偷偷打开了一点点门缝,在缝隙中观察外面的情况。
空无一人。
很好!
季姣蹑手蹑脚的从卫生间走出来,小心的关上门,然后踮着脚一点一点挪到了卫生间的大门口。
大门已经被暴力拆坏,歪歪斜斜的挂在仅存的一个门扣上,随时都可能掉下来。
季姣边走边对一片狼藉的痕迹感到触目惊心。
如果这些坍塌都是简风存弄出来的,只怕她真的摊上大麻烦了。
但眼下也顾不上太多。
季姣抬腿迈过地上的碎片和废渣,终于走出了卫生间的大门。
卫生间大门外站着一个服务员,他像是早就等在那里一样,对季姣的出现没有任何惊讶,只是往季姣房间的方向指了指。
季姣扭头出去,在服务员背后不远处,背对着站着一个穿着西装的彪形大汉。
季姣汗颜。
她不知道席惟景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不仅带走了暴走的简风存,还让他的人没办法监视季姣。
单就今天帮了她这么大一个忙,季姣真的要好好谢谢席惟景。
回到小房间,所有东西都还没得及收拾,原封不动的一个小行李箱在房间里略显孤单。
季姣最后看了看自己好不容易找到却要被迫离开的小窝,默默祈祷今晚不会露宿街头。
然后,她简单的换了件外套,走出了房间。
房间在长廊的尽头,要想走出夜色的大门,必然要经过卫生间和包厢。
那保镖还守在门口。
服务员已经不见了,整条长廊上除了偶尔嘈杂的欢闹声,就只有她和远处的保镖。
季姣压低了帽檐,稳步快速的朝门口走过去。
行李箱的滚轮声晦涩难听,很快引起了保镖的注意。
但换了外套,戴着帽子的季姣,让他一时反应不及。
季姣每踏出一步,心里都在打鼓,只有表面上看起来平静。
为了显得悠闲,她还拿出手机,顺便给周妍发了一条消息。
“周姐,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我先走了,等我有机会再来找你。”
与此同时,在包厢内努力稳住简风存的周妍也是焦头烂额。
消息的提示音并没有把她从焦头烂额中解救出来。
因为此时,简风存的脸色比阎王殿的判官好看不了多少。
“简少爷,您看这是我们店里的台花媛媛,媛媛,快过来伺候着。”
“您啊,先消消气儿啊。”
叫媛媛的姑娘也是颤抖着上前,先前简风存大发雷霆的模样她站在一旁全都看到了。
这样的主儿谁能得罪得起啊。
“简少爷,别不开心嘛~”
媛媛捏着她惯用的妖娆音色,耐心的哄着简风存。
可她刚刚靠近,简风存就报复似的一把拉过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会伺候是吗,来,喝酒!”
简风存提起酒杯就往媛媛嘴里灌酒。
可怜的媛媛还没回过神,就被强行灌了四五杯。
“简…咳咳…简少爷,我不行了…我…”
媛媛捂着嘴,难言的皱着眉头摆手表示不能在喝了。
简风存把对季姣的怒火全都撒在了她身上。
“这就不行了?拿着卖的钱,你敢对老子说不?”
简风存怒火中烧,随手掏出几张纸钞扇在媛媛脸上。
“不准停!给我喝!”
媛媛内心恐慌,不敢违抗简风存的命令,她起身走到桌子前自己拿起酒杯往嘴里灌,还不忘偷偷捡起了那几张小费。
周妍在旁边看着,也不敢多说一句,这包厢里的人各个有权有势,席惟景是如此,简风存也是如此。
这几年的经验告诉她,遇到这样的情况,除了顺着金主的意思,没有别的办法。
只是可怜了这替罪羊媛媛。
“简少爷,咱们这光喝酒也没意思,您看看,还有其他的想法没有?”
媛媛已经灌下了不少,周妍实在看不下去了,借机插了句话。
简风存抬头,猩红着双目瞪着周妍。
“怎么,要不你来喝?”
周妍拿出标准的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来,“简少爷,您这就是开玩笑了,我这年纪怎么配伺候您呢?”
“滚!”
简风存没有对周妍的话回应,只是对着那台花的方向虚空的踢了一脚。
媛媛解脱了一样,连滚带爬的起身退回了姑娘们站着的地方。
周妍的心脏也跟着这声吼紧了一紧,唯恐这简大少爷一个不高兴她这小酒吧也保不住。
好在,席惟景在一旁对着周妍拂了拂手,示意她们都出去。
周妍这才点头哈腰的堆着笑容带着人退出包厢。
出了包厢,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周妍刚刚遣散了手下的姑娘,迎面那名身材魁梧的保镖就急急得撞了上来。
“哎呦喂,大兄弟,我这儿都是姑娘和贵客,你这莽莽撞撞的,再把我的客人得罪了可怎么办!”
周妍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站在门口数落了他几句。
起初看到周妍阻拦,保镖还想发作,听到周妍嘴里的“得罪了贵客”,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才没有直愣愣的冲进去。
尽量稳住心神,保镖打开了包厢门,对着里面极尽恭敬:“少爷,那个女人跑了。”
“你说什么?!”
简风存“噔”一下,从沙发上弹起来,直接撞开了保镖和门口的周妍。
顺着保镖手指的方向,扭头就看到远处大门口站着几个在吵闹的人。
与此同时,简风存的手机“叮”的一声,收到了一条消息。
他只低头看了一眼,就黑着脸朝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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